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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她来了,才真正磨人(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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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五十棍?”郁子行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你们家老爷这次可真够狠。”

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这么重,要是摆在他这儿,他妈非掀了屋顶跟他爸大闹一场不可,郁子行站在沈家若大的庭院中,只觉得这座中式风格的豪华大宅内透出一股寒气,让他浑身一阵哆嗦。

沈至谦的那个妈到底不是亲妈,也不知道拦一拦,说不定知道了消息还要躲在屋内乐上一番,淳姨虽关切,可到底是个说不上话的佣人。

郁子行深呼一口气,似笑非笑道:“至谦那家伙,还有气吗?”

他和沈至谦说话一向直来直去惯了,这种压抑的氛围下不开点玩笑调剂下,他指不定就甩门走开了,可淳姨微愕的眸子闪了闪,“郁公子,这种不吉利的话你可别再说,大少爷虽然吐了血,精神还是好的,他从小就韧性强,喝再苦的药,眉头都不皱一下……”

说到最后,连声音都低了下去,沈至谦刚刚在老太爷的书房,谁都不让进,她只听守在楼上的佣人过来汇报,说里面发生了争吵,并不怎么激烈,但不知怎的就动上了家法。

上一次沈至鸿撞损平安松的那回,也受过家法,但余桂芝主动上缴了不少平日里私敛的一些名家字画和贵重古董,又跪在老太爷书房外认错,沈世川在执行老太爷指示的时候,就暗暗减了些力道,再加上沈至鸿三棍挨下就鬼哭狼嚎,搞的整座宅子都在震似的,最后家法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这一次沈至谦不同,沈世川在二房的沈世河夫妇攀上高家这个后台时,就气闷无处发泄,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沈至谦身上,本以为他会在老太爷的宴会之后,选了家世相当的名媛淑女结亲,好与二房势均力敌。

没想到今天的新产品发布会上,他竟然当众拉着那个抬不上门面的广告公司小白领,宣布两人已经偷偷登记了,从头到尾没有和家里商量一下,结了婚更是一个字都没透露,害他还命余桂芝搜罗了全城适龄名媛的庚帖,现在看来,根本是白忙活一场,被二房知道只怕要笑掉大牙。

这口气沈世川哪里能咽得下,再加上老太爷急火攻心,突发哮喘,他就更是盛怒不已,逼着沈至谦去民政局办理解除婚约的手续。

后面的事情淳姨没有再说,郁子行却大体能想象得出来,“至谦那家伙,没怎么爱过人,庄雨是头一个,他可是好不容易弄到手,成天里跟宝贝似的护着,这被窝才捂热,怎么可能现在就闹离婚,不用说,他肯定是宁愿挨棍子也不愿意屈服。”

淳姨一边抹泪,一边叹:“就是这样,庄小姐我看着也可人,可身份上确实和大少爷差的太多,但总比安排个他不喜欢的女人栓住他一辈子,那才是真的折磨他。”

郁子行摇了摇头,匆匆往沈家二楼赶,“不行,我得把庄美女叫来,把至谦带回去照顾,在这里我怕那个余桂芝乘着机会落井下石。”

说完,已经给夏恒拨了电话,把事情匆匆说了一遍。

夏恒一听自己的Boss遭了这样的大罪,心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郁大哥,老板娘这个时候去恐怕不适合吧,老爷正在气头上……”

郁子行却铁了心:“这个时候最好,她是至谦的女人,早晚要一起面对,更何况让她看见至谦今天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她也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免得日后再对那个白翌南动了心思,惹至谦伤心失望。”

知道他说的也有道理,夏恒嗯了一声挂断电话,正好庄雨从小区走出来,拉开车门上了车,他发动引擎:“老板娘,Boss刚刚通知我们去沈家大宅。”

庄雨料到逃不过,只是不知道夏恒暂时隐瞒了沈至谦挨家法的事情,看他面色担忧,扯嘴勉强笑了笑,“我的事情办好了,正好也不放心他,你开车吧。”

沈家大宅,二楼书房。

沈至谦领口的白色衬衣被红色的血渍洇出鲜艳的红色,他的唇色有些苍白,嘴角的血迹未干,被一个身体健壮的男佣扶着站了起来。

书房里,沈老太爷望着桌上庄雨送来的那份文房四宝的贺礼,沉着脸深深抚了抚胸口,“咳咳,至谦,美色令人昏聩,那个女人我看也就是长得妖冶了些,有什么能耐弄到这样的贵重贺礼,如果不是你帮的她,这背后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你现在认不清,到时候可就迟了。”

沈世川五十重棍使下去,此时也有些微的虚脱:“连……连至鸿都知道为自己谋利,虽然手段不光彩,可毕竟对沈家来说不是件坏事,他都知道要娶白家的千金,你怎么就干这么掉价的事,我今天看了新闻,可真是半天都没把你给认出来,你……你哪里还是以前的那个至谦?”

沈至谦腰背受创,脊骨上的疼痛火辣辣的灼烧着,声音淡漠,虽虚弱,可不乏坚毅,“爸……爷爷,我今天既然受了你们的重罚,这件事就再不会听你们安排,我和庄雨登记的事情已经公布于众,再办离婚只怕对沈家的形象更加不利,我也绝不可能去做,庄雨她现在已经是沈家的媳妇,以后我会让她以这个身份示人,希望你们能接受事实。”

沈老太爷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前,失望地喘了喘,“至谦,你把这套景墨斋的镇店之宝拿回去,她送的东西我不稀罕。”

“爷爷,既然如此,明天我就派人过来取。”沈至谦恭敬中带着一丝不卑不亢。

“咳咳……”

沈老太爷对景墨斋的这套镇店之宝仰慕已久,花了好多心思都没有弄到手,初见这贺礼的时候,简直爱不释手,哪里还顾得上是谁送的,刚刚的话也只是激将之法,根本不是心中本意,沈至谦竟然连个台阶都不知道给他,顿时捶胸大喘了起来。

“至谦,咳咳,你……你今天这么做一定会后悔。”一边咳喘,一边再次施压。

沈至谦被佣人扶着,英俊凛然的风姿丝毫无损,“爷爷,你无需这么激动,这套文房四宝放在孙儿那也派不上用场,还是留在爷爷这吧,您若真是看着碍眼,让人砸了便是。”

说到底,攻心战术,他是个中高手,只是向来不喜欢用在家人至亲身上,言语之间,沈老太爷必然知道要放弃所爱之物,是多么强人所难。

沈老太爷被这么一忽悠,倒是收了些长辈的气势,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沈世川冷眼看着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理智尽失的样子,先一步扔了棍子拂袖离去。

佣人刚扶着沈至谦走到门口,迎面就撞上了焦急等待的郁子行,“你怎么来了?”

郁子行看他虽弓着身不能站立,嘴上还悬着惨然的血迹,但没有休克或昏迷的征兆,放心地松了口气,狠了狠心在他肩膀上砸下一拳,“你小子,早晚被这副硬脾气害死。”

“嘶--”沈至谦受到重创,一直忍着没出声,其实早就体力透支,闷灼的剧痛在一番强撑之后,显得更加突显,此刻受郁子行这一拳,再也支撑不下去,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嫌我们沈家的家法不够重?”

“切,”郁子行及时收回手,变为一种轻缓地安抚,“放这个样子给我看有什么用,我叫庄美女过来了,呆会你就不要再忍,最好表现得要多痛,有多痛,这样才能让她觉得愧疚,觉得她这一辈子都还不清。”

听到庄雨要来,沈至谦缓缓挪步,蹙眉道:“谁让你擅作主张?我的女人你也敢算计,活得不耐烦了?”

“哼,别说算计,要是你出了事,可不就便宜了惦记她的男人。”

知道他指的是谁,沈至谦冷谑道:“你要真是朋友,就过来帮我上药。”

随后对身旁的佣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退下,郁子行扶着沈至谦的胳膊一路来到他的卧房。

淳姨很快拿来沈家大宅常备的伤药,因为沈家家规严厉,家里倒是有不少治疗瘀伤棍伤的上好膏药,就是防止实施家法后,有什么不良的后果。

沈至谦坐在床沿,褪去外衣,背部朝上趴在大床上,淳姨掀开他的衬衣,发现他背部的皮肤上青紫的棍痕交错布满了整个脊背,向下顺延到臀部的位置,隐隐渗着血迹,看上去伤势很是严重,顿时目光闪烁,“大少爷,老爷这次这么不分轻重,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及内里,不如还是让郁公子送你去医院吧。”

“呵,现在去医院的话,只怕明天又要上头条,你去喊个医生到家里即可。”

淳姨得了吩咐退了出去。

郁子行趁着他不能动,不客气地将沈至谦扒了个精光,然后扯开被子覆在他身上,“啧啧,多好的一副身材,不知道要叫多少女人着迷,现在弄成这样,你对自己可真狠。”

沈至谦被他这一番折腾,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趴在被子下,重重地呼着气减缓腰背的疼痛,“子行,这样不好吗,你不是一直嫉妒我的身材,这下心里平衡了?”

“靠?”郁子行打开药箱,一只瓶子一只瓶子的审视着,“我心理有那么阴暗吗?”

沈至谦笑,却牵扯了背后的瘀伤,“嘶,呆会你帮我上药的时候,可得手下留情,我是真的没力气了。”

郁子行看着沈至谦腰肩上坚实匀称的肌肉,眼眸一转,丢下药瓶,走到窗口,正见夏恒开着他的那辆宝马车急急地在沈家大宅的院外停了下来,“至谦,你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我一个大男人帮你上药,想想就瘆人,还是交给庄美女吧。”

沈至谦闭上眼睛,听到了窗外的引擎熄灭声,无奈地叹了口气:“郁子行,你可以走了,今晚的事,功过相抵,我也不欠你了。”

郁子行知道他想和庄雨独处,扯嘴笑了笑,“过河拆桥,OK,算我白出了点子,不过至谦,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庄美女在一起只怕也做不了什么吧,哈哈。”

笑声从楼梯口消失,随后是一阵脚步声,仔细辨认,有女人的高跟鞋声。

庄雨推开门,看见白色羽绒背下的一抹身影,转身对夏恒说,“阿恒,麻烦你在外面守着,淳姨去请医生,应该不会太久。”

夏恒点了点头,知道这个时候,老板娘进去比自己进去管用,便守在门外,庄雨脱下高跟鞋,赤脚走了进去。

“沈至谦?”看见那抹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背着她伏在床上,庄雨的心莫名紧张地跳动着。

她走了过去,坐在床沿握住他宽大的手掌,一眼瞥见枕头上的血迹,惊地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你宁愿受那五十棍,为什么不通知我回来?”

沈至谦的眼眸缓缓睁开,淡声道:“爸和爷爷今晚在气头上,你现在是沈家的媳妇,恐怕他们不会手下留情。”

“可是……”

“没什么可是,过来帮我上药。”他沉声吩咐。

庄雨不做它想,把郁子行拿出的药握在手心,顺势掀掉覆在他身上的被褥。

没想到被下的情景更让她大吃一惊,一具修长精壮的身体,不着寸缕,趴在床上,背部是交错刺目的瘀痕,蜿蜒而下直至股沟之处,她不忍再看,心痛地把被子放了回去。

听到她紊乱的呼吸声,却不见她动作,沈至谦笑:“痛得很,别错过上药的最佳时机。”

庄雨拧开治疗瘀伤的药瓶,一股中药的味道扑面而来,她抹了一些在指尖,顺着他的肩膀往下涂了上去,想说话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沈至谦反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小时候挨了家法,都是淳姨帮我上药,现在,你也得学着点。”

庄雨叹:“这种事,你还想再发生?”

沈至谦趴在床上,只觉得背后的疼痛在庄雨的按摩下一点点的舒缓,勾起唇角轻笑道:“棍子挨在身上的感觉的确不好受,只不过,跟现在这一刻比起来,倒算不上什么了。”

他心中冷叹,郁子行说的不错,两人这样在一起,却什么都做不得,才是真正的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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