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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9.第399章 他不要啊(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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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惊无险,又过一天,路秋红走向大床时,韩高已经躺在床上了。

她一边脱去外衣的纽扣,一边道:“夫君,你睡觉了?”

韩高懒洋洋地半睁开眼睛问道:“不睡觉干嘛?”

路秋红把外衣脱掉,挂在一旁,一手叉腰,一手竖起兰花指秀自己的身材,娇声道:“你看我。”

韩高随便地瞄了一眼,打着哈欠说:“黑糊糊的怎么看,要看也明天日出再看,早点睡吧。”

“你怎么这么没情趣?”

被他的冷水这么一泼,路秋红什么心情都没有了,转身去把灯吹熄,然后走回去。

朦胧中,她看见一条人影站在床前,心中不禁大喜,刚才还以为这死鬼没情趣,现在他倒来真的了。

她娇羞地低下头,一头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低声埋怨道:“死鬼,你不是只顾着睡觉的嘛?”

“晚上不睡觉能干什么?”韩高的声音响起。

“唔……这种事我怎么好明说呢?”羞死人了。

“咱们夫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欲擒故纵。

黑暗中,他的手已经顺着路秋红的腰往上摸,他的手很轻很柔很滑,撩起了路秋红心里的那把火,她的手圈住他的脖子,娇声道:“夫君,你好坏哦!”

“我怎么坏了?”韩高迷糊地问道。

“你还说,你居然摸人家那里……”

韩高从床上跳坐起来,大喊道:“我那里有摸你?”

路秋红吓了一跳,床上的是韩高,那抱着她的人是谁,她尖叫一声,立即推开那人,手里触到一团棉花般柔软的东西,又吓了一跳,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连忙点着灯,见傅雅轩一脸苍白得像鬼,静静地站在那里,路秋红拼命拍胸口给自己压惊,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开门进来的。”傅雅轩抛给她一个“废话”的眼神。

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路秋红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她双捂住自己的胸脯问道:“你刚才为什么摸我?”

傅雅轩一脸无奈地道:“是你抓住我的手让我摸你的。”

路秋红心里凉了半截,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又问道:“你为什么不出声?”

“你又没问我话,我为什么要出声?”傅雅轩施施然地回答。

她一定是故意的,路秋红实在被她气炸了,软软地瘫在椅子上,突又用凌厉的眼神瞪她,恨恨地道:“现在你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深更半夜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吗?”

傅雅轩四处张望,才回答道:“没有深更半夜啊,还早呢?对了,你们怎么睡这么早?你们睡得着吗?”

路秋红觉得自己的一个头比两个头还大,这王妃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得那疯婆子多,她自己也失心疯了?

她郑重地道:“我的好夫人,现在是睡觉时间,你有事快说,没事的话,请你出去。你不睡我还要睡。”

“你睡得着吗?”傅雅轩惊讶地朝她眨眨眼睛。

路秋红也惊讶地朝她眨眨眼睛:“我为什么睡不着?”

“可是……明天就是成亲的日子了。”傅雅轩急得直跳脚。

“又不是你我成亲,我为什么要睡不着?”路秋红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可是……是墨啊!这里是强盗窝,你们怎么可以睡得心安理得?强盗,很凶,说不定他们会把我们煮来当下酒菜。”傅雅轩故意眯眸恐吓道。

路秋红打了个呵欠,一脸无所谓地道:“要吃都吃些细皮嫩肉的,你我加起来都几十岁了,谁愿意吃。”

她这话,吓小孩还差不多,她路秋红可是见过世面的。

傅雅轩跺脚道:“你们是不是忘记了出来的目的?你们是不是乐不思蜀了?”

路秋红抓抓头,迷糊地道:“你不说我真忘了,其实我们是出来干什么的?”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真的忘记自己什么身份了。”

她的手摸进怀里,是出暗器?路秋红吓得魂飞魄散,立即跪拜在地道:“王妃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千万别杀我。”

傅雅轩从怀里拿出令牌,淡淡地觑她一眼道:“谁要杀你了?起来吧。”

“是。”原来不是出暗器啊,路秋红擦擦额上的汗。

“我们明天要逃走,绝不能让那疯婆子把我的墨给玷污了。”傅雅轩沉声道。

“夫人想到办法了?”路秋红眼睛一亮。

傅雅轩摇摇头,敲了一记她的脑袋道:“我想到办法还找你?快点帮忙想个办法啦。”

叫人帮忙还那么凶,她是第一个。

路秋红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大声道:“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我们可以用毒,把他们都毒倒,我们就可以逃走了。我这个办法好不好?”她兴奋地邀功。

“好你个头。”傅雅轩忍不住又敲一下她的头,疾声道:“龙胜男百毒不侵,毒对她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那次巴豆事件,就是最好的证明。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路秋红下巴抵在桌子上,闭着眼睛继续苦思冥想。

想不到,她往床上瞄了一眼,看到坐在床沿的韩高竟然靠在床边睡着了,她大喝道:“韩高,这个时候你还睡得着?”

韩高猛然睁开眼睛,无辜地道:“我没睡,我在想办法。”

“那想到没有?”

“这不正在想嘛。”韩高突然跳起来:“我有办法了。”

“有办法就说出来啊,别废话。”不知道人家着急吗?

韩高正式道:“我们可以用迷药,迷药不是毒药。”

路秋红“嗤”了一声,不以为然地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呢,上次迷烟都迷不倒她。”

“那不一样,上次那迷烟其实……是过了期的。我们这次用酥心软骨散,迷药里面有一种特殊的成分,就算百毒不侵的人也是抵抗不了的。”

“哦,原来上次你给我的迷烟是过期的,你都把我害得够惨了。”路秋红怨恨地看着韩高,眼里迸出火花来。

韩高连忙举双手投降,柔声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现在要想办法救爷啊。”

“好,这件事我以后再跟你算账。可是,我们现在只有过期迷烟,没有酥心软骨散啊?”路秋红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药房里面就有。我上次找巴豆的时候发现的,那里什么药都有。”

路秋红指着傅雅轩,阴险地笑道:“嘿嘿,不打自招了吧?原来是你下巴豆害我们,害得我拉了两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啊!”一声凄凉的呼喊划破天空的宁静。

韩高闭着眼睛,掩着耳朵,对那惨状狠下心不闻不问。

……

大红喜服,大红戴花,新郎花翎礼帽,崔墨耀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穿这样的衣服,可这实非他所愿。

两个丫环给他换上衣服,准备好一切,就要去接新娘子出来拜堂了。

怎么都觉得这是一场玩笑,但这玩笑未必也开得太真,太大了,他的眼皮从昨晚就一直在跳,心里不好的预感更是越来越强烈。

昨晚半夜的时候见过傅雅轩,她说她已经想到办法了,需要他的配合,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不能轻举妄动。

他就是为了傅雅轩的一句话,一直坚持着,不然的话,他早就把这身刺耳的衣服扯下来了。

一大早,就不见傅雅轩的人,她也没把计划告诉他,让他心里忐忑不安,却又非信任她不可。

不仅是她,就连韩高、路秋红,他们都没有来看他。

崔墨耀不安地等待着,两个丫环告诉他时辰到了,便掺着他出门去迎接新娘子。

一夜之间,庭园的道上,全都铺满了红地毯,所有的屋檐下都挂起了大红灯笼,到处贴上了红双喜字和对联,一派喜气洋洋地景象。

但这一切在崔墨耀的眼里看来,却非常刺眼,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心里盼望着,奇迹的出现。

……

一大早,碧空如洗,阳光明媚,花儿盛开,舞蝶成群,鸟儿欢快地在枝头歌唱,这实在应该是很美好的一天。

傅雅轩和路秋红一大早就接到通知,要过来帮忙做新娘子的形象顾问。

大红喜服,金丝带缠腰,满身的金银珠宝首饰耀眼夺目,最最豪华的,还是那凤冠,上面金丝银线交织,中间镶嵌着一颗鸽蛋大的夜明珠,价值可想而知。

路秋红看得几乎傻了眼,轻拉傅雅轩的衣角压着嗓音道:“哗,做强盗比做官好多了。”

傅雅轩此时哪里听得进她的话,她的心难过得快要死了,只是表面上强撑着而已,待会儿,还要看着自己的男人跟另一个女人拜堂,牵手进洞房,一想到这,她就几乎要窒息。

龙胜男突然跳到两人面前,转了个圈,全身的珠宝首饰叮当作响,她兴奋得眼睛眯成一条线:“你们看我这新嫁衣漂不漂亮?”

有人心里酸酸的,羡慕妒忌恨哪!

路秋红噘起红唇问道:“你穿成这个样子重不重?”

“不重不重。这些都是我最爱的东西,等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几年了,怎么会嫌重呢?这凤冠是我奶奶留给我的,这手镯是娘亲留的,这衣服也是以前就做好了。”她笑容绝美,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般明艳。

“原来是强盗世家,佩服佩服。”路秋红心里那个酸啊,早知道强盗是那么赚钱的,她也出来混了,现在后悔太迟了。

龙胜男也不生气,笑道:“三婶,你跟三叔那么恩爱,以后可得好好地把你的秘笈教我啊。”

“什么秘笈?”路秋红迷惑地问。

“就是那个那个嘛。”龙胜男眨眨眼睛,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叫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你没做过啊?想不到你这么保守。”路秋红上下打量着她。

“什么没做过?”她越听越糊涂。

“就是……”路秋红靠在她耳边神秘地说了一句。

闻言,龙胜男突然跳起来,脸红得像煮熟虾子,大声道:“我是说让你教我怎么驯服男人,怎么留住男人的心?”

“噢,是吗?那是我误会了。”她居然想歪了,心里那个凉啊。

傅雅轩将路秋红揪到门外,冷冷地瞅着她质问道:“你刚才教她什么了?教她动我的男人?”

“我……哪有!”死也不能承认。

“这个给你,放聪明一点。”傅雅轩将偷来的一包酥心软骨散赛进路秋红的手心,然后转身离开。

“喂,又是我啊?”

没有人回应她。

傅雅轩已向着太阳出来的地方走去。

哎,新郎要结婚,新娘不是她,确实挺凄凉的。

……

这山寨很大,也很别致,虽然是个贼窝,却一点也不马虎,反而有种名门的气派。

那边太热闹了,大概是准备行大礼了。傅雅轩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离他们远远的,她一个人坐在后院的树荫下,吹着微风,抱着双膝,看着远处发呆。

“傅姑娘!”一声惊喜的叫喊声在耳边响起。

她都逃到这里了,还是让人找到了,但她没有回头。

很快,顾惜妹便奔了上来,惊喜的笑容停了下来,转而沉下了脸:“原来你在这里,我到处找你。”

“找我干嘛?”傅雅轩没好气地道。

“你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开心。”他望着她,很老实地说。

“我开心得起来吗?”

最近这些天来她比较喜欢迁怒于人,尤其善良的人面前。她也知道这样不好,可就是控制不住,只想将心里的怒火发出来。

今儿个他不可避免的被她迁怒了,他却淡然说:“想哭的话,肩膀借你靠!”

悠然自得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谈论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而非伤心。

“谁说我要哭了。”她推开他,高傲地扬起脸。

他不再说话,脸上不难看出有些不开心,他双手背在身后,深蓝色的长衫在微风下轻轻的摆动。

傅雅轩抬起头来,问道:“你刚才说找我,找我干嘛?”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个东西是你的吧?”顾惜妹飞快地将一个东西塞入傅雅轩的手中。

傅雅轩摊开手掌一开,竟然是自己的令牌,什么时候掉的,她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坐在她身旁轻声道:“这是我从药房里拾到的,我猜想应该是你的。”

“是我的。”

瞬间,傅雅轩是震撼的,这个金牌意义非常,他虽然跟一群强盗在一起,却有拾金不昧的精神,出于污泥而不染,实在难得。

“这东西你千万别让表姐知道。”他凛冽的黑眸直勾勾地觑向她的脸。

“这东西?为什么?”她不解地眨眨眼睛。

“表姐她最恨官府的人,因为姑姑和姑父就是让官府的人害死的,寨里所有的人都恨官府的人,所以,如果让他们知道你们与官府有关系,休想活着离开。”

他认真的表情告诉她,他说的绝不是开玩笑的。傅雅轩紧紧地捏着手里的金牌,心里流过一阵寒意,好险啊,幸好这金牌不是别人捡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自古以来,官贼不两立。

他勾起一抹淡笑问:“你到药房去,拿了酥心软骨散,要对付表姐,是吗?”

她抬眸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又温婉地颔首:“顾公子,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龙姑娘也不是一个坏人,我不会伤害她的。”

顾惜妹仰头叹气,眼眶渐渐红了,他缓缓道:“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

“有人想清醒,有人想模糊,世人皆醒她独醉,未必是坏事。”

“今天一别,恐怕我们再无机会见面了。”

这一段时间,跟他们玩在一起,已经有了感情,想到离别,心里竟有不舍之情。

“有缘的话,一定会再见。”见与不见,一切随缘,缘就在那里,不来也不去。

顾惜妹淡淡地笑道:“你说的话真有禅意。”

她咧开嘴笑笑:“你过奖了,我一俗人哪懂什么禅意。”

他突然很认真地看着她,正式道:“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要问你。”

傅雅轩朗声道:“我们总算萍水相逢,相识一场,有什么你就说吧。”

她的话打消了他的顾虑,他认真地问道:“官府将来会来穆青峰剿匪吗?”

傅雅轩几乎不用想就回答:“会!这是必须的。因为这关系到一方百姓的安定,作为地方的统治者,最重要是让百姓安居乐业。”

她顿了一顿,又道:“做强盗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尤其是女子。我很明白,就算是强盗土匪,都有好坏之分,但强盗终究是强盗,是不正之风。你是胜男的表弟,你帮我劝劝她吧,劝她把苹果山寨解散了吧。”

顾惜妹苦笑道:“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这个本事。”

表姐的脾气他最清楚了,她认为是对的事,不会听任何人的劝解。这个苹果山寨有着她祖辈的心血,她一心想发扬光大,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的。

龙胜男做人的宗旨是:血可流,头可断,山寨绝不弃,人大山寨在,人亡山寨亡。

其实顾惜妹常常有劝她不要过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女人终究是要有个家的,找个男人嫁了,相夫教子,可龙胜男志不在此,她的志气就跟她的名字一样,她要做得比男人强。

傅雅轩美眸之中泛着淡淡的忧伤:“我知道,一时要改变以前所有的习惯,是很难的,更何况这关系到很多人的生计。我会跟本地的官府联系,让他们发招安贴,如果他们肯接受招安,官府必定会有抚恤,还会给他们提供谋生的工作。”

“你想得真周到啊。这些都以后再说吧,我们回去观礼吧。”顾惜妹已站起来,用温柔的目光望着她。

傅雅轩晶亮的美眸凝了他半晌,终于信任地将手递给他,让他拉着她站起来。

“见机行事。”他在她耳畔说了一声,两人并肩走出那热闹之处。

……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相信这阕词是许多为人妇者心中的感受,而这就是龙胜男现时的心情写照。

她的新郎此刻就牵着她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温暖,包围着她的小心,那暖意一直流到她的心田。

盖在红盖下的她,能听到自己的手在“噗通噗通”地跳,就是不知道她的至霖此刻心情如何?

他一定觉得很兴奋吧,因为她在今天终于成为他的新娘。

慢慢地步入大厅,就听见热闹的人声哄动,她能听见,她的亲人、朋友,所有寨里的人,都夸她找了一个好夫婿。

大厅里,龙见田高坐堂上,接受新人的礼拜。

喜娘喜喊道:“一拜天地!”

在龙胜男的拉扯下,崔墨耀只是礼貌点了一下头。

“二拜高堂!”

“夫妻拜!”

“礼成,送入洞房!”

由头至尾,崔墨耀都冷着一张脸,这头亲事本不是他所情愿,若非傅雅轩千盯万嘱他要忍耐,他早就跑掉了。

轩儿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她什么时候才动手,难道真要他跟龙胜男上了床才来想办法吗?他可不想**于一个疯婆子啊!

喜娘将一对新人送入洞房,然后说了一些喜话,便离开新房,并把门关上。

完了,留下他和那疯婆子独处,他会不会被疯婆子吃干抹净?他不要啊!

新房里大红一片,喜烛的红光明艳灿灿,鸳鸯锦褥整齐叠放……所有的东西都是在提醒崔墨耀,他现在正在经历一场劫难。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娇媚的声音自红盖头传出:“夫君,还不过来为为妻揭去盖头?”

“哦!”他心慌意乱地应了一句,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就是想不到一个主意,一颗心纠结得乱如麻。

“那还不过来?”龙胜男娇媚的声音又再响起。

“来了。”又敷衍了一句,深深地皱着眉,但一双脚就是不敢迈开。

“快点了,夫君。”龙胜男伸出柔若无骨的手向崔墨耀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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