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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闹够了没有?(1)(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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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底,寒愈和寒穗的行程定了,一同回一趟纽芬兰。

寒愈亲自带着她考察市场,熟悉纽芬兰大区整个公司状况,至于寒穗是继续回南都长住,还是直接留在纽芬兰不再随她回去,由她自己选择。

其实寒愈知道,她会选后者。

这事寒闻之当然知道,她也知道寒愈正在考虑腾出一个职位给寒穗,对此,她很高兴。

自那晚两人抢夺电话的事情之后,这是让寒闻之彻底心情好转的一件事。

“你能这么做,我确实感到欣慰。”寒闻之微叹,“对寒穗的亏欠也少了,她不仅是你大伯的女儿,更是他的救命恩人。不光你爸是我儿子,你大伯同样是,所以我疼你爸同样疼你大伯,也就一样的不想亏待寒穗。”

寒愈神色平淡的听着,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

但是走之前,他拿了外套,又侧首看了老太太,“如果寒穗做出有害寒家的事,您也这么想么?”

谁都知道,寒家对寒闻之来说,好比一种信仰,她守护自己的丈夫,守护寒家,跟着改姓就可见一斑。

所以这个问题,寒闻之没有给予直接回答,而是微蹙眉,“寒穗怎么会做出有害寒家的事?”

她也没那个能耐,一个女孩子而已。

寒愈微点头,“懂您的意思了。”

寒穗是没有,但不保证她不被人唆使、迷惑。

老太太皱了皱眉,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寒愈和寒穗飞往纽芬兰的那天,南都这边天气是不错的,勉强算得上是艳阳天,二月底的寒凉里有那么点春意。

但是一旦进入纽芬兰,气温却低得一呼气就朦胧一片。

下了飞机,寒穗笑着看了他,“所以我说还是喜欢南都!纽芬兰实在太冷。”

说着话,她作势想要抬手帮寒愈整理他大衣的衣襟。

但是寒愈不动声色的避了过去,也不接她的话茬,只道:“走吧。”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自顾勉强的笑意来缓解尴尬。

杭礼也随行而来,南都的公司事务交给了萧遥去顶着。

提了车,自然是杭礼来开。

寒穗以为男人会跟她一起坐在后座,可是她往旁边挪出位置才发觉寒愈竟然直接坐到了副驾驶。

她又愣了愣。

作为一个女人,直觉很敏感。

她能特别明显的感觉到这两天,寒愈对她的冷漠有多重,夜千宠那晚消失,他就这样,此刻离开了南都没老太太压着,就更是了。

她抿了唇,虽然心里难受,也只能忍着。

路上的时候,杭礼玩笑的提起:“穗小姐可得好好把身体养好,否则纽芬兰大区这么重的责任扛到肩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寒穗轻笑,“我也说难以胜任的,但堂哥厚爱,我又不能辜负。”

话倒是挺会说,杭礼想。

“一年之前,你应该就来过纽芬兰吧?怎么没找我呢?”寒穗的话是问寒愈的。

寒愈总算是淡声应了她一句:“公事行程紧,时间不允许。”

她不能再说什么。

车子到了一个酒店门前,寒愈让杭礼把车停下。

寒穗皱了眉,“你要住酒店?……我的公寓那么多房间,我不是说了……”

寒愈下了车,拍了拍她的车窗,道:“回去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开始公司内部视察,下午带你外出,会比较累。”

她拧眉,“可是你还在感冒。”

寒愈已然转向杭礼,“送穗小姐回去,八点左右过来找我。”

杭礼点了头。

酒店是杭礼先前就订好了的,寒愈脑袋重得厉害,得稍作休息。

但进了房间,他依旧是先给张驰打个电话,“还是没她消息?”

张驰也很少有的无奈,“……没有。”

他想了想,“要不,让策魂去找?”

寒愈没有同意,他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她身边有寒宴,也许事情并不严重,女孩闹闹情绪,总会出现的。

挂了电话,他给自己塞了一把感冒药,下去半杯水。

电脑也正好打开了。

放下水杯,男人长腿迈过去,微微抻了裤腿坐下,骨节在键盘上轻敲着。

窗外的天色逐渐暗下来。

男人在电脑前坐了不短的时间。

目光拉回屏幕,密密麻麻的字迹间,无关于公司经营、金融市场或者股市波动,他只是查了一项政策。

目前,想从纽芬兰辖内监狱保释或者提走犯人,必须至少有一个以上的企业注册,注册资金五千万起步,而市值必须从两个亿起步。

五千万,两个亿,是重中之重的硬性指标。

可见这件事的难度。

‘第一集团’纽芬兰大区,当初就是独立注册,公司高层一致反对,寒愈一意孤行。

而到今天,整个大区分部市值是一亿九千多万,还没有达标。相比于总部,也着实算不上成熟。

原本那一千万,寒愈完全弹指间做到,但在过新年看到寒峰、寒穗一同回南都时,他没有这么做,而是刻意拖下了那一千万的标准额。

八点一刻。

“笃笃笃!”杭礼过来了。

寒愈起身给他开了门,抬手裹着拳头咳嗽。

杭礼看了看他,想说什么的,还是算了。

“寒总。”好一会儿,杭礼才出声,那时候他已经看完电脑屏幕里的东西。

有些迟疑,“您说,万一咱们预估错误,沈丛没被关在纽芬兰,那这纽芬兰大区难道真的扔到寒穗手里让她糟蹋去?”

寒愈淡淡的看了他。

随即,似是薄唇微扯,又不见弧度。

只听他声音冷漠,“从一开始,她就是冲着纽芬兰大区来的,一个女人有此野心么?”

而且还是多年不和寒家联系,不倚靠寒家的人。

杭礼微皱眉,也有道理。

“安排好明天的行程。”

杭礼点头,“我回去再理一遍。”

晚上躺在床上,寒愈试着打她手机。

依旧是关机。

看着自己相册里那张她安静的睡颜,心口揪得越是难受。

也许,他确实忽略了她这个年纪的承受能力,哪怕他身份摆在那儿,要做的事再多,也不该让她跟着承担。

自顾叹了口气,手机放在了枕头底下。

那夜,寒愈做了个梦。

依稀回到了他在军营的日子。

晨起、操练、测试、实战,一天只在一转眼,每一秒都像上了膛的枪,随时绷着神经。光景流转,军营的深绿转为黑暗的无底洞,他额头上有着冰冷的汗,瞳孔却是赤红。

因为极度用力,泛白的虎口死死扣着枪,他枪口前是个男人,是那张无比熟悉又遥远的脸。

坚毅、冷硬,一双眸子深冷的盯着他,“开枪啊!”

寒愈一双眼越来越红,眸底的血光向淬了毒,心脏像要爆裂开,扳机在一点点的挪动。

逐渐的,他看清那是一双月眸,独特的月眸。

心里似是忽然被什么撕扯着,拉着他心脏的筋肉、堵住了他的呼吸!

再细看,那一双月眸痛苦而痴情的缠着她,一声声的喊他“居安”。

“千千!”

梦,猝然惊醒。

寒愈重重的喘息着,已经倏然坐了起来,鼻孔堵得厉害,几乎要窒息,而他被放在枕头下的手机不知何时紧紧握在了手里,虎口依旧是泛白的。

未待看清,他已经将手机扔了出去。

就如当年扔掉那把枪一样。

男人坐在床边,埋了头。

是她有危险么?

她在哪?

她在做什么?

寒愈睡不着了,梦里那心痛的撕扯似乎还在蔓延。

起了身,赤脚走到窗户边,手掌按在了窗户上,目光在窗外星点停滞许久,终于从窗外,慢慢挪回这双手。

这是一双罪恶的手,唯有爱她,才能赎罪。

后半夜大多时间,男人是坐在沙发上度过的。

杭礼第二天早上看到他的时候就皱了眉,很明显,寒总熬夜了,精神并不太好,但胜在他那一张上帝吻过的脸,撑起了所有气势。

反正怎么也比他帅气精神。

简单的吃过早饭,杭礼先送老板去了纽芬兰大区的公司总部,然后再去接寒穗。

南都的大老板忽然驾临,这边的分公司有些措手不及。

寒愈步入公司时,刚接到通知的高层都匆匆到门口接人,一个个胆战心惊,如临大敌。

那一场景,自然是众星拱月,甚至用帝王来形容也是可以的。

可对于公司的整体状态,寒愈还算满意,一路上他没有给任何脸色。

只等寒穗来了,亲自给在座的十几位高层作介绍,“寒穗,由本人指定成为纽芬兰大区总裁……候选人。”

是候选人。

但是说出前面几个字的时候,一座人都是心里一咯噔。

猜测着他们的关系。

寒愈倒也直白,“没错,是我的堂妹,但公事面前没有家人,她与其余候选人统一起点,不搞特殊。”

他这一趟就是来介绍寒穗的,之后几乎不再开口,只听了他们的汇报。

甚至听汇报也并不怎么仔细。

杭礼看到老板时不时会裹拳压抑的轻咳,然后拳头轻轻抵在胸口。

胸闷么?

他微蹙眉,也不知道满神医有没有给相关的感冒药。

一个会议,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结束。

杭礼在会议上就观察了一阵,然后会议结束,替寒总点了两个人,负责下午外出考察。

对此,寒愈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他选出来的人。

午餐,寒愈跟一众高层实在公司食堂吃的,又是众人簇拥的进出食堂,一个简单的食堂餐吃出了五星级酒店的气势。

他走的时候,被人送到门口,杭礼很无奈,这群人真是恨不得多看一眼老板的尊容?

虽然的确一年半载不会过来一趟,但同样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可看的?

正好,分公司最近接了一个项目,产品这两天出来,寒愈赶上了。

“就去厂里。”他坐在后座,深眸掀开,忽然要求。

前座的经理看了看杭礼。

杭礼点头。

路上,寒愈闭着眼,微微按着额头,忽然问寒穗,“你知道这个公司当初独立注册花了多少么?”

寒穗思考了一会儿,“五千万?……我稍微了解了一下,应该是这个数。”

稍微了解了一下。

寒愈依旧闭着眼,嘴角淡淡的抿着,又像轻轻弄了弄。

“你觉得,到今年中旬,纽芬兰大区,市值能达多少?”他又问。

她只当寒愈是随口问的,毕竟要让她接手,知道这些很正常。

“怎么也该超过两个亿。”

寒愈微微点头。

五千万,两个亿,她全都清楚。

“有信心?”他看了她一眼。

寒穗浅笑,“说实话,不太有,但我会努力。”

寒愈没再搭腔了。

夜千宠作为国际上第一位金牌监狱心理师,她可以轻松带着寒宴进入摩吉监狱。

但寒宴的身份必须经过检查。

他做了一些伪装,又有她的身份掩护,经过两道检查并不难。

但是进了监区,坐在刚设立的诊疗室,听完寒宴的话,夜千宠就拧了眉,“你玩我?”

寒宴很无奈,赶忙摆手,“不是,进来之前,我也并不清楚他属于非一般囚犯!上面根本没说!”

他也以为沈丛只是普通无期徒刑,顶多所犯的罪特别了点而已。

谁知道他是特级犯?

上面这明显是坑他,说什么考验他临时应变?

眼见她要出门,寒宴一把拽住她,“干什么?这就走?”

夜千宠掸掉他蓝色大褂上的手,凉凉的看他,“否则呢?我请的一般纸令,对特级犯不管用,也不可能提他出来,你懂不懂?”

“那不行!”寒宴眉头紧了,“好容易进来,就这么走了?说不定一出去,我的身份被人起疑了,根本没有下一次!”

她很严肃的看着他,“界内把我神化了,但我也得遵循人家起码的规则,你让我砸饭碗么?”

寒宴也理解她,挣扎许久。

“行,我回去自己请责!”

她看着他。

那一瞬,他并不是玩笑。他脸上有着平时没有的血性和责任。

她微微舒了口气,“那我问你,他到底什么身份,为什么一定要见他?”

寒宴知道不能一字不漏,去把门关好,声音不大,看着她,“告诉你,是为了让你做决定,所以听完你就忘,否则我就是泄露机密。”

可以,她点头。

寒宴道:“我也不是百分百确定,上级只给我任务。但多番感觉没错的话,这位好像是当初的南都四杰之一……”

他看了她,“你不是也知道不久前承祖得以昭雪的事?他也是南都四杰之一。”

“我猜上面的意思,一定是想从沈丛嘴里知道什么重要口供,必须把他带出去。”

南都四杰。

又是南都四杰。她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来,大叔当初冷不丁的说,让她叫他“大叔”,而让她叫师父为“四叔”。

既然同为四杰,是不是也算大叔的朋友?

哦不对,她闭了闭目,提醒自己,她是接了纽约方面的请求,来配合任务的,这是光荣的事,与私人无关。

“最后一个问题。”她看着他,“你效忠的是不是国内组织?”

寒宴点头,“那是当然!”

“行。”这回,她点头很干脆。

为国效力了。

她简单的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把手里的小箱子给了寒宴,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助手。

“跟着我,不用你说话。”

寒宴这会儿确实很听话,就在她身后安静的跟着。

摩吉监狱构造复杂,分区众多,若不是他在部队待过,恐怕也得绕晕。

倒是他前面的女孩一路走得坦然而熟练。

“你能找到特级犯的监室?”

夜千宠没理他,继续往前走着。

她的确能找到,只是不知道他要找的人在几号监室而已,这个比较麻烦。

要找到沈丛的监号,她得找特级犯监室的狱警处去查,得亮身份,得说明来意,包括助手的身份。

中途,狱警的视线多次往寒宴身上看。

寒宴从一进去就已经把里头的监控画面全部扫了一遍,然后冲夜千宠比了个48。

她笑了一下,“接你们上面的意思,四十八号需要帮助,我进去看一眼,没问题就走,不给你添麻烦。”

磨了个两三分钟,他们被同意进入。

站在48号外,她低声问:“是这个?”

寒宴暗自打了个眼色,“对面。”

对面是2号。

这只是为了声东击西,以防因为他们的探望,2号会被换监。

夜千宠余光微微看向不远处,“狱警会二次跟上面请示,有话你快点说,必须在狱警请示完之前走。”

寒宴却已经冲她笑了笑,“办完了,走吧。”

嗯?

她不明。

但又没时间仔细探究,转身往外走,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五分钟,手心却有着细细的汗。

金牌归金牌,万一狱警二次请示发觉端倪,以为她是假的,一梭子弹扫过来也不是不可能。

到了狱警处,她脸上有着淡淡的歉意,却也不卑不亢,甚至有着几分高冷,“抱歉,我似乎找错监区了。”

那个时候狱警正拧着眉,如果她满意不说这个话,可能都拿枪指着她了。

不过她既然这么说,毕竟她身份摆在那儿,不敢多说。

又是几经周折的路,一路从特级监区回一般监区,然后做完相关登记后从监狱离开。

这个过程花了将近二十分钟。

他们走出监狱,已经是下午六点半,寒冷的纽芬兰,摩吉周围的空气尤其刺骨。

寒宴握着小箱的手却都是汗。

步行逐渐走远,乘坐了一趟车,他居然还在冒汗。

夜千宠忍不住笑,“你是你们部队垫底的吧?”

寒宴不悦,“怎么跟你夫君说话呢?小娘子!”

但这的确永久成了后来夜千宠取笑他的历史事件。

他们坐了一趟车后步行一段,到了略微热闹的地方,也可以看到了不少餐厅了,打算先吃饭。

寒宴却敏感的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两次。

第二次才脸色变了变,忽然握了她的手,“好像追来了。”

什么?

她也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不远处几个行色匆匆,来势凶恶的制服。

“你身份被发现也不至于?”她并没有给寒宴伪造什么,顶多改了形象。

“等什么?跑!”寒宴重重的捏了一下她手心。

不等她反应过来,拽着她就忽然奔了出去。

夜千宠猛然被扯出去,只觉得手臂差一点被撕掉,不得不跟着他加快步子,根本顾不上形象狼狈与否。

那个地段行人不少,店铺居多,有利于藏人。

寒宴狠狠拽着她跑了一段后,她已经快断气。

“不行……跑、跑不动了……”她比不得他的体格。

于是,寒宴一咬牙,抓着她的手,几乎把她整个体重拎起来,在一个类似胡同的地方直接侧身钻入。

胡同走道两头相同,他几乎是抱着她从这一头进,另一头出,中途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给扒了。

结果才露头,就听到了拨开人群传来的低喝。

原本她想看看情况,但相比于寒宴的高大身躯,她确实渺小,将将转过头只发出了一轻声“啊!”

是寒宴,他忽然将她扔到了旁边的街景墙,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更是把她的视线都挡的严严实实。

那样忽然被摁到墙边的感觉,夜千宠恍惚了一下。

才抬头,轻蹙眉,“你做什么?”

要么跑,要么躲,当着来往行人忽然把她抵在这儿,是嫌不够醒目?

寒宴低头,凑得她越是近,“看过电影没?”

他道:“脱了一身皮,我把你挡住,再接个吻,也许能蒙混过去?”

女孩眉头皱得紧了。

他竟然来真的,一手撑着墙面,一手捧了她的脸,一个弯腰突然吻了下来。

夜千宠气都没喘匀,听到他那句话效仿电影的时候就觉得不可行,这会儿陡然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说实话,没感觉,她想打人。

但她没有,而是原本微瞠的月眸更是猛地瞪大,直直的越过寒宴弯下来的肩头,看到人群尽头那张脸时,狠狠僵住,全身血液似乎都在倒流。

“唔!伍……”

她抬手就打寒宴的肩,提醒他那个人竟然在。

他竟然在这里。

怎么会?

寒宴虽说亲她,但中间隔着他一个拇指,这会儿正紧紧按着她的唇,使得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在她强烈捶打下不得不松开,目光扫过她被自己按到泛白,手指一松开又立刻恢复樱红的唇,有点晃神,却见她见鬼似的瞪着前方,微蹙眉跟着看去。

自己也愣了一下。

转而又略压低五官,耳语,“不是纠缠的时候,任务还没完,你不能跟他走!”

夜千宠听到他说话了,但是没作反应。

她只看到那边的人此时面无表情,脸色铁青,那双深黑的眸像压抑滔天的怒,又像目睹无法忽视的疼痛,就那么盯着她。

如果不是寒宴在提醒,她也许就走过去了。

但是下一秒,她看到了他旁边匆匆找来的寒穗,脸色顿时凉了一截。

“走!”寒宴去握了她的手,背对着那边。

但是下一秒,夜千宠看着那个男人凌然迈步而来,竟有一种势如破竹的狠。

她没有多想,就这寒宴的手,忽然把他往后扯,自己往前迈了一步,就那样挡在他面前,仰起脸直直的盯着逼近的男人。

寒愈见了她护着寒宴的模样,猝然像被什么蛰了眼。

开眼了,他爱着护着的人,竟然学会护别人了?

多好的画面。

如果她身后被护着的是他,是不是更完美。

他就那么盯着她,终究是忍不了。

伸手一把将她拽了过来,拽到眼前,然后拇指狠狠往她嘴唇上碾压,比当初介意她擦席澈送的口红重了又重!

她受不了那个力道,想躲,被他将她扳了回去,很用力。

一想到她消失,他带着寒穗逍遥,夜千宠只觉得心里像被灌了冷风,抽着疼,她在挣扎,抬手想打掉他。

男人不准她挣扎,扣死了她手腕,终于启唇,声音很沉,沉得压着往上窜的怒火,“闹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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