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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 95 章(1 / 0)

殷无极见穆小七言语间并不像说谎的样子,想了想说道:“离儿,先找一处地方歇息一下吧。”既然是光明正大的逃命,殷无极自然不愿再委屈自己,找了城中最好的一处客栈住下,穆小七也只得跟了进去。

殷无极进到屋中便不再说话,径直走到桌边坐下,手上一边轻转茶杯,一边闭目沉思,却不知想到什么突然脸色一变,蓦然睁开双眸,开口命道:“去找些纸笔来。”

穆小七看殷无极脸色不善,不敢怠慢,出去找了纸笔放于桌上。殷无极抬笔便是一番龙飞凤舞,写完一看却原来是五首诗词,看着煞是眼熟。殷无极停笔之后便低头不语,直看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又抬起头盯着穆小七问道:“你可认得这五首诗词?”

穆小七凑到近处看了看,猛然想起这五首诗词的出处,点点头说道:“认得,是那薄锦上写的诗词。”

殷无极听了笑问:“离儿,这薄锦当真只有五片?”

穆小七听了顿时一愣,方想起当初那十片薄锦,自己只交给了殷无极五片,另五片却是私自瞒了下来。穆小七不知殷无极为何突然有此一问,终是心中无法信任此人,于是又点头肯定的回道:“只有五片。”

殷无极听了笑声转冷,一甩手把笔掷于桌上,好端端一副字立时被污了一道墨痕。穆小七是有一阵没见殷无极拿爷的架子了,这一下似是点到了他心里,不禁吓得眼皮一跳,却听殷无极恨声说道:“好!好啊!你这小混蛋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穆小七听了顿时由怕转怒,心道:你现在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还要指望着我救你老命,竟然还敢骂老子混蛋!眼皮气得更是狂跳,咬牙说道:“多的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这老混蛋想听哪一件?”

殷无极变回本来面目,哪想到穆小七竟敢骂了回来,一愣之下方想到眼下的状况,心中暗悔:我怎么倒忘了他这脾气?若是又弄得僵了,这些日子的功夫岂非白做了?想到此声音放缓,语气转柔,又道:“离儿,可知我为何问你是否学过慕容家的内功?”伸手拉过穆小七,“你坐下,我讲给你听。”

穆小七见殷无极突然提起慕容家,知道事关重大,也就顺势坐在了殷无极身侧。

殷无极端起茶轻抿一口,缓缓说道:“百年之前极乐宫与慕容家的功夫本是一路,由慕容家的第一代家主慕容绝所创,名叫‘天荒地绝心经’。当年慕容家有一个小厮生的俊美非凡,加之性情温柔,偶然之下被慕容绝看到,便立意纳入身下,收为娈宠,却不料日后动了真心,对这小厮宠爱至极,之后更是倾尽一半家财为这小厮建了极乐宫,集天下一切的美食名器,珍宝古玩,能工巧匠于此,只为让这小厮开心,慕容绝更是舍了慕容家的家主不做,带着小厮住进极乐宫中,立誓终生厮守,至死不渝。慕容绝此人天资虽高,性情却极是暴躁狠戾,武学修为虽入化境,于情爱之事却是不懂分毫,虽爱这小厮却又伤这小厮极深,之后更是因一件事情把这小厮囚禁折磨了五年之久。后来那小厮从极乐宫中逃出,隐姓埋名的躲了五年,这期间娶了妻子生有一子,倒也算是过了五年平静安稳的日子,可惜天不遂人愿,五年过后终是被慕容绝找到抓了回去,而他妻儿也被慕容绝一同带回宫中借以胁迫于他。之后不过三年那小厮便死在了极乐宫中,慕容绝暴怒之下杀了小厮的妻子,却留下了小厮三岁的幼子。慕容绝因爱生恨,因悔生怨,却想了一个极狠毒的法子折磨小厮之子:慕容绝当年在武学上的造诣实已登峰造极,他将‘天荒地绝心经’择出一半改成了一套至阴之功,在小厮之子长至七岁之时传授于他,又辅以千年寒玉床及一些药物修练,随着功力的提升,小厮之子体内的阴寒之气越重,待长到十五岁时阴寒之气已散入七经八脉,缠绵于五脏六腑。而寒气每到午时便会在体内自行流转冲撞,届时全身血液温度骤降,五脏六腑刺痛难当,冷痛交替,如坠地狱,每日都会发作两个时辰方才渐渐平息。而若想不受这等折磨惟有一个办法可行,便是要日日与男人交合补灼阳之气以消体内阴寒之气。慕容绝因心中怨恨极深,只许小厮之子雌伏在下,又找来一些粗鄙肮脏之人,想要这小厮之子日日为妓,夜夜为娼,永生永世成为男人身下的玩物。”

“这慕容绝也当真狠毒太过了。”穆小七听了摇头不齿道。

殷无极并不理会,接着说道:“慕容绝未曾料到,这小厮之子却是聪明绝顶,性情高傲,宁愿日日受寒痛之苦也不愿身受其辱,如此坚持了两年,却被他机缘巧合之下窥破天机,另辟蹊径,逆转经脉修炼,不仅不再受寒痛之苦,且功力大增,后来又由这半套功法创出了极乐神功。但逆转经脉这等修习之法终究是逆势而成,修炼过程极是危险,不能有丁点差池,而功成后寒痛之苦虽解但阴气更重,至多半月依然要与男人交合以补阳气,不然则会走火入魔,损功殒命。小厮之子发现这功夫此处的限制之后,便生出一计,他与慕容绝之子从小一起长大,可算得感情深厚,且两人情愫暗生,于是便每隔半月与慕容绝之子暗中相会,既解了相思又可采补阳气。如此又是三年,小厮之子的功力已不在慕容绝之下,而慕容绝见他竟能忍过五年,终是没了耐心,一日便把他叫到自己房中,想要用强折辱。慕容绝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小厮之子竟会用逆转经脉这等危险之法修习,更算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已成了小厮之子的练功鼎炉,大意之下当晚却被小厮之子一掌打死。自此小厮之子脱去伪装,之后一番手段施为终掌大权。慕容绝之子与小厮之子彼此虽有真情,但中间却又隔着杀父之仇,两人虽无法向对方下杀手,但也再无可能厮守,最终慕容绝之子回了北方慕容家本家接任家主之位,而小厮之子则成了极乐宫宫主,两人终此一生再未见过彼此,惟有相望于江湖。”

“那小厮可是姓殷?”穆小七听完心中明白了个大概。

“不错,小厮便是我的曾祖父---殷无过,小厮之子便是我的祖父---殷无命。”殷无极淡淡的说道,“离儿,你可知北院你曾住过的那间屋中的密道是何人所挖?”

穆小七听了一想刚刚殷无极说过的话,低语道:“难道是……”

“不错,正是我曾祖---殷无过所挖。当年他被慕容绝关在那屋中整整五年,用一把匕首挖了整整五年。”

穆小七听了心中叹息:那殷无过不知受了何等残忍的折磨,才能下了如此大的决心,用这般超人的耐心毅力挖了那条密道逃了出去!想到此便向殷无极问道:“那慕容家和殷家岂非是有血海深仇,难道你便是因此才灭了慕容家满门?”

殷无极听了冷笑道:“倒也并非如此。我祖父与慕容绝之子毕竟有情,两人临终都有遗言,两家后代不可向彼此寻仇。我父亲和慕容情之父是因武学上的较量而结下的怨仇,而我灭了慕容家只是因为江湖和生意上的纷争罢了。”

穆小七听完觉得人生当真是无奈,慕容家与殷家的恩怨纠缠始于一个“情”字,却是终于一个“利”字。可见人间万事经过种种变故,最终都会偏离了本来的初衷,失了本来的面目。能始终如一之人少见,能始终如一之事更少。

殷无极又喝了一口茶水,若有所思的接着说道:“离儿,极乐神功本就脱于天荒地绝心经,世上谁能同时习得两家内功,谁便是天下第一人,而极乐神功原本的限制也就破了。”

穆小七听了仔细一想,顿时心跳加快,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你是说若我练了慕容家那个天荒地绝心经,便不用与男人交合了?”

殷无极放下茶杯点点头。

穆小七见殷无极点头更是心如擂鼓,身体禁不住前倾又问:“那薄锦上的功夫便是慕容家的功夫,那内功便是天荒地绝心经,是也不是?”

殷无极低头又看看纸上所写的那五首诗词,只说道:“你且告诉我是否还有另外的武功薄锦,否则我也无法确定。”

穆小七听了心中只稍作犹豫,就点头回道:“还有五片。”

“那五片上可也有诗词?”殷无极又问。

穆小七重重的又点点头,听殷无极说道:“你把那五首诗词念给我听。”

如今距离穆小七找到薄锦之日已有六年之久,那五首诗词穆小七也只记得了个大概,但事关紧要,穆小七不敢马虎,抱着脑袋死命想了良久,想一句写一句,看一遍改一遍,反反复复半个时辰才把这五首诗词默写了出来,递到了殷无极手上,正色道:“给你,应该是差不多的了。”

殷无极接过来却只看了一眼便放下手,坐回椅中又端起了茶杯,凑到唇边却不沾一滴,略一失神又放回了桌上。穆小七看殷无极举止有些反常,着急的问道:“到底……是不是慕容家的武功?”

殷无极半仰起头看着穆小七,苦笑道:“是。那套内功心法和极乐神功有异曲同工之妙,应该便是天荒地绝心经。”

穆小七听了顿时一蹦三尺高,嘴里叫道:“这么说我是不用和男人上床了!”叫完便在屋中像是拉稀找不到厕所一般浑身抖动的来回转圈,边转边兴奋的自言自语。

穆小七那边是钥匙□□肚脐眼里,开心!殷无极这边却是花骨朵碰在屠刀上,心碎!殷无极心道:自己找这天荒地绝心经找了十几年,却偏偏让他赶在前面学了,真是天意弄人啊!虽也笑,却是笑的发苦,笑得嘲讽,笑的无奈,笑的失望,笑的比哭还难看!而穆小七现在眼中哪还有殷无极?自顾自的疯了半天,突然脸色发白,身体轻晃的躺倒在床上,一只手捂住眼睛,带着哭腔的嚎道:“妈的!早知道如此,吕明波也不用给我生孩子,我儿子也不会枉死……狗屁命运!王八蛋老天!”喊完便一边捶床一边大哭了起来。大喜之下却又引出大悲,穆小七也不知道是该恨殷知春还是殷无极,或是该恨命运无常老天不公?

穆小七哭了一阵,终于觉得心里好受了些,起来抹了抹脸,走到殷无极身边,才发现他脸色难看,以为他又要走火入魔,连忙说道:“走吧,我带你找小倌去。”说完拉着殷无极出了客栈,心情轻松之下对殷无极和颜悦色的说道,“你以后也把慕容家的内功练了吧,就不用再糟塌小男孩了。以后找个女人再生个儿子,死了好歹有人给你摔罐,我是不能给你养老送终了,你也别再跟我玩命。不过你放心,我好歹会帮你把六神丹弄来,你身上的毒解了之前我也会尽量护你周全,算是尽孝道吧,爹。”

殷无极听穆小七神叨叨突然又喊自己爹,脸色更是难看,冷笑一声而已。

两人进了一家名为“群芳楼”的小倌馆,穆小七今日高兴之下倒是颇大方,直接掏出一百两银子说道:“把你们这的头牌叫来。”看老鸨迟疑,皱眉说道:“怎么,还不够?”心说:这物价涨的也太快了吧?

老鸨见他二人一身尘土血迹,心中虽怕,毕竟是风尘中翻过跟头的,面上笑道:“钱是够了,只是公子可会画莲花?”

穆小七不耐烦的瞥了老鸨一眼:“不会,不会,快把人叫来!”

那老鸨可不生气,笑着又道:“公子不知,夏莲见客有个规矩,客人需能画出一幅莲花,若是夏莲见了满意方才见客。”

穆小七心想:这夏莲倒是和殷无极般配,都干净不到哪去,却偏爱这高洁之物。于是开口又说:“你这还有没有其他的头牌,换一个也行,长得好就成。”

老鸨回道:“冬梅年级稍大,却也是个美人。”

“那就叫他来。”穆小七心中嘀咕:这冬梅别是让画梅花吧?这梅花倒是容易,我只画叶,却不画花,不就是“没花”了吗?到时这冬梅要是磨叽,干脆打昏了奸了了事,又不是不给钱。

“冬梅见客也有一个规矩,客人需能射中他摆的金牌。”

穆小七一听又有规矩,以为当真是要画梅花,却又听到金牌二字,便顺着老鸨所指的方向往头顶看去,见屋顶正中悬挂着三块金牌。穆小七见那三块金牌成弧形吊成一行,中间那块最高,两边两块略低了两寸。每块皆有三寸长两寸厚,说是金砖还差不多。

穆小七看了终于忍不住叫道:“还真新鲜了!你这是考文武状元怎么着?”刚叫完就听殷无极那边沉声说道:“拿纸笔来。”

老鸨仔细一打量眼前之人,见殷无极样子虽脏污,但言语动作中却自有一股尊贵之态,想着这怕是尊糊了泥的金佛,可别糊里糊涂的冲撞了,便叫人取了纸笔铺在桌上。穆小七一看便放了心:倒忘了他有这些雅好。穆小七见过殷无极所花的莲花,知道他功底非凡,用幅画钓个小男决不成问题,于是悠闲的坐在另一张桌旁,拿起桌上的点心便大口吃了起来,直吃到甜腻恶心,干噎难咽,便叫龟公去拿茶水,等了会儿却见龟公一脸鄙夷,并不动地,又见瓜果盘中有几颗核桃,伸出两指捏了一颗,冲着龟公呲牙一笑:“你身上也有两颗差不多的,就不知道是不是比这核桃还硬?”说完双指一夹,把那核桃生生夹破。

龟公吓得捂住下身,夹着腿跑去端茶。穆小七见了哈哈大笑,心情更好。穆小七这边大吃大喝,全无形象,殷无极那边却是妙笔生花,风雅无限,只看得周围众小倌纷纷咬着手帕媚眼横飞。穆小七见了大奇:殷无极现在这样子竟还能招来桃花,难道这便是气质所在?

一刻钟过后,殷无极放下手中毛笔,自然的便伸出手去,旁边的一个小倌竟是更自然的拿出一块方巾就给殷无极擦起手来。穆小七在旁边看得直嘬牙花子,心中又道:一个伺候人惯了,一个被人伺候惯了。这殷无极嫖妓当真好比公子娶小姐,般配的很呀!

殷无极擦过手后,看也不看那小倌一眼,挥手说道:“拿去。”

这边穆小七倒和老鸨聊了起来:“这金牌尺寸不小,倒也不难射中,如此看来你们那冬梅还不得累死在床上?”

老鸨听了捂着嘴笑道:“公子还是仔细再看一看那金牌吧。”

穆小七听了这话,抬头又去看那金牌,细一看却发现每块金牌正中都有一个绿豆粒大小的孔洞,不禁问道:“难道是要射中这小孔才行?”

老鸨笑着从腰带上拔下一枚金针,扭到穆小七面前,伸手晃了晃说道:“不仅要射中,还要能一次从三个小孔中穿过方可。”

穆小七听了摇头也笑:“这可是当面抓贼,平地抠饼,难得很!”

老鸨听了面露苦色:“夏莲和冬梅才来了三日,这三日中有多少人想见他二人都不得,那莲花先不说,便是冬梅摆的这金牌就无一人能射中,再如此下去我这生意也不要做了。这冬梅更是奇怪,说是能射中金牌的人不仅不要渡资,而且还把这金牌送给射中之人,您说这不是傻疯了么?”

“什么!”穆小七听了从椅子上跳下来叫道,“你怎么不早说?把那一百两还我,我射!我射!”

还不待老鸨答话,便从楼上下来一个小厮,对殷无极躬身说道:“公子请爷进去说话。”说完便引了殷无极上楼。

穆小七见殷无极上了楼,本想拉回来给他换一个免费的,可又怕殷无极动怒,只一犹豫殷无极便已进了温柔乡中。穆小七心知那一百两是有去无回了,心中又疼又气,转念一想:这三块金砖可值大发了,自己用点精神也不难射中,岂有放着河水不洗船的道理?便是进了房也只说自己身有隐疾,不能行事便好,没见过小倌还能把客人强上了的?于是向老鸨要过金针,站在地上画的一条白线之后,抬头细看了一下那三块金牌悬挂的方位,算好速度角度,捏住金针起手运气,待到感觉集中之后,把三股劲道不同的内力揉在一起掷出手中金针,只见金光一闪,那根金针似是活了一般,竟能在空中自己变换角度,穿过三块金牌而出,落于地上。

周围众人见此神技,纷纷鼓掌赞叹,穆小七也不稀罕,走回老鸨身前便说:“金牌归我了,快叫人拿下来!”

老鸨心中哀叹:自己真是赔了老本,谁想到冬梅这棵摇钱树头一日接客竟当真就是倒贴?可这金牌是冬梅出资打制的,也没有不给的道理,只得派人带了穆小七上楼。

穆小七进到屋中,见屏风后似有人影,心中却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是财迷了心窍,不曾想到这冬梅能弄出那金牌,怕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既已进来了,也只能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说道:“冬梅公子见谅,在下身有隐疾,不能与公子尽鱼水之欢,公子若不嫌弃,在下愿与公子饮酒谈心,可好?”等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出来,虽厌这冬梅拿搪,眼珠一转却又柔声说道,“既然冬梅公子不愿说话,那在下只当公子默许了,不如在下吟诗给公子听可好?”想了想便念道:“老骥山中鸣,二分明月影,不言主人弃,行向旧时亭。”(歪诗一首,无韵无平仄,将就看吧。)

穆小七念完依然不听有人答话,叹口气说道:“冬梅公子把这诗每句开头之字连在一起念一遍,便明白在下的苦衷了。”

“老……二……不……行?”一个声音在屏风后低声念道,随后一名冷俊男子从屏风后走出,看着穆小七下身问道:“我记得公子以前是很行的,不知何时患上的隐疾?”再一看这人,不是墨剑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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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关于上一章马名的问题,鄙人只想借此表达对2008北京奥运的支持,没有任何贬低侮辱之意,只想对刘翔说:“刘翔,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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