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114 章(1 / 0)

宫外面的事都瞒不过老康,这就在乾清宫边儿发生的事你还想瞒过去?

所以,我是一点儿不奇怪老康知道在尚书房发生的事,他不知道我才奇怪呢。

老康舒服地歪在软榻上喝他手里李德全给泡的绿茶,那神情叫一个惬意。

“朕也好奇,你跟那些小嵬子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他们怎么就一个一个地跟你那么投缘,变着法儿地往你跟前凑。”

瓦一边苦命地批阅归整折子,一边特不想回答地回答,“不瞒皇阿玛,奴婢也奇怪。”明明都不归我管了,还老喜欢往我身边凑。我变着法儿罚他们,想让他们离我远点吧,他们就咬着牙跟我较劲儿,结果他们是越粘越上瘾,我是越罚越没边,结果他们的知识面广了吧,我还没能把他们甩掉。

逼得我也不得不进补知识,好继续折腾他们,尽可能朝着甩掉他们的方向前进。老康宫里的藏书都被翻了不老少了,我这究竟图了个啥啊?

我这都遇的啥事?

这皇家的孩子怎么就这么的BT!

据说大清律很牛叉,量挺多,我寻思着我该去打打它的主意,今儿那出也不纯是吓唬弘昂他们,我是真有心看那东西的。

“听小达子说你要看大清律?”

“好奇。”偶要继续折腾嫩家的宝贝皇孙们,让丫们见到偶就落荒而逃,嘎嘎。

“那书可多。”老康特漫不经心地说。

“奴婢不着急看。”到时候着急看的是嫩家的孙子们,偶暗爽,一想到那票小阿哥们见偶就退避三舍的美好情形,偶就美的心花朵朵开。如果四四他们也这样,偶直接就开成花了。

“最近还跟太医学习呢?”

“嗯。”偶要保证能识别真假药,不是大病吃错了药也是会死人的。别看你是皇帝,但是敢糊弄的人是一把一把的。

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嘛。

“听说学针疚了。”

呀呀个呸的,我说老康嫩能不能一次性把要说的话说全罗,老这么零敲碎打的,一会一个炸雷的,嫩不累,偶累哇。

“好像小白见你拿针就跑。”

“奴婢就是没注意扎了它两针,结果它落下后遗症了。”我无辜极了,真滴!

针疚那东西是不能乱玩的,我把木偶扎的像针棚,小白在我身边跟着一次又一次的目睹偶跟插稻秧似地练习扎针,于是吓跑了。

关偶毛事啊。

“朕就奇怪了,就你一个人,你也能折腾出个花儿来让人笑。”

偶那叫善于自我娱乐和挖掘新鲜事物。

“你那满文练习写好了吗?”

偶苦!

偶汉字毛笔字都够呛,老康还非抓着偶恶补满文,偶虽然曾经热血腾腾地学习过一阵,但是进步并不是太大。多掌握一门外语固然是好,但是偶懒嘛。

可惜,在老康的皇权威逼下,偶不得不拿出考大学的劲头刻苦攻读那些曲里拐弯,咋看咋别扭的满文。

最近几天,老康竟然抽风似地让偶看满蒙大臣用满、蒙字写的奏折,偶看的那叫一个痛苦,差点儿冲动地往乾清宫房梁上悬根白绫自我解决去。

偶一学白话文长大的人,能适应嫩们这里的文言文就很不容易了,现在倒好,还让偶适应满、蒙文字写成的文言文,偶真不想活了。

十八层地狱乃等着,没准儿下一刻偶撑不住就去报到了。

偶折磨老康的皇孙们,老康折磨偶,这就是个恶性循环啊……

“皇阿玛,奴婢能不能不学了?”我不抱什么希望地问,真希望有奇迹发生。

“不成。”老康直接浇灭我所有的期待。

“可是,奴婢学了它能有什么用啊。”现在满汉一家,平时交谈也都汉语化,也就嫩们爱新觉罗家的人有时交谈私密的事或者接见满蒙大臣时用,可跟偶实在没关系不是。

“帮朕看奏章。”

……

老康,嫩这样会不会也太那啥了?有你这样偷懒偷的如此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千古一帝吗?

瓦这悲摧的人生!

老康是严师,李德全这大太监也不松。

这一主一仆把偶看的是死紧死紧,得空就考偶满文进度。

在他们这种高压填鸭式的训练下,偶虽然写还不行,但看总算小有所成,基本连蒙带猜一道奏折能看个七七八八。反正奏折大多也是套路,许多废话也是一样的,一样的字频率出现的多,自然也就混成熟人了。

偶被人这样迫害,偶不去迫害一下爱新觉罗家那些嚣张的小家伙,偶怎么能心理平衡,所以今儿弘昂那算是撞枪口上了,活该!

老康谁呀?

人千古一帝,拿偶软肋拿的那叫一个准儿,人说了,只要偶学习进步的快,就早点放偶回家去。

娘的,为了那宫外美好的生活,偶拼了。

想当年英语那鸟语六级偶不是咬着牙挺过来了吗?满文好歹也是中国字,万变不离其中,偶能成。

偶本来抱定刻苦学习的坚定思想的,但是等偶抱着一本老康亲手撰写的满文习帖在宫里边溜达边温习,不经意看到一队火器营的士兵扛着枪走过时,偶两眼放光明了。

枪啊,虽然比较落后,比红军当年的步枪都不如,但是好歹也是枪么。

咱当年大学军训也是打过靶的人啊,偶打算去观摩一下火器人的是怎么练习打靶的。

可偶没想到今儿这队人是去教皇子皇孙们打靶去的。

今儿好不容易老康放偶假——虽然仍然让偶复习满文,但是好歹算是不用到御前伺候了,偶还是不要去爱新觉罗家的人跟前晃好了。

有些不甘地抿抿唇,偶握紧了手里的字帖,打算继续边溜达边复习去。

这是个啥事嘛,偶都毕业多久的人了,还得在几百年前的大清朝重新捡起课本,更扯的是老师是千古一帝!

啊,人生啊,那就是个巨大的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额娘。”

丫的,弘昌你的眼神不要那么好,行不?

“十三婶!”

得,暴露了!

“雅竹。”

“爷!”十三竟然在,真惊喜。

十三看看我手里的字帖,掩唇笑了,“又拿满文打发时间呢?”

我瞪他,丫的,今儿算被他打趣到了。偶这明明是受迫害好不好,以前偶自己研究那是打发时间娱乐的,现在这属于政治任务,完不成是有不良后果的。

“爷教你打火铳。”十三走过来极自然的牵起我的手走过去。

我一看到四四那两道不赞同的目光,马上甩开了十三的手,嗯,这么多小毛头在,咱要注意影响不是?

“奴婢还有事,就不学了。”偶等嫩们都不在的时候再跟火器营的人借把玩。

“今儿皇阿玛不是放你假吗?”

丫的,难道老康贴布告了?偶特怀疑地看着十三,“爷怎么知道的?”

“皇阿玛说的。”

靠之,老康也是一典型广播站嘛。

“奴婢不想打火铳,这东西可危险。”

“爷在旁边呢,还能让伤着你?”

“奴婢看看就好。”

“那行,你到旁边坐着。”十三眼睛一瞟,“小顺子,伺候福晋到一边歇着。”

“嗻。”

得,我算跑不掉了,那就看着吧。

看别人打靶其实没啥意思,关键在参与。

百无聊赖啊百无聊赖。

偶突然想到件事,偶当年打靶的时候可没像射箭那么歪才啊,偶虽然不能说环环上靶,但是怎么地也没发生过以自己为圆心扩散伤害的危险事件啊。

那为什么偶一拿箭就有那么乌龙的情况发生?

难道是因为偶是穿过来的,箭跟偶气场不合?

偶要不要试试打靶呢?

瓦严肃认真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做沉思状,试一下比较好吧?

“爷,我要打靶。”偶做了决定。

当然,打之前先清场,这是为了他们好。

十三拿了把短铳先给我做示范,然后交给我让我打。

我瞄准几米外的靶,扣响扳机。

正中红火。

耶!

“胤祥,中了中了啊。”我兴奋的抱住十三跳着,偶果然是跟箭这东西有几百年的隔阂。

“爷看到了。”十三笑。

我放开他,又拿过一支长铳,瞄准,扣响。

耶,上靶。

偶果然是现代来的跟古代的东西犯冲哇,偶说偶一到清朝RP就那么的不好呢,原来是时空的问题啊。

偶把枪往肩上一扛,单手叉腰看着前方的靶,特想仰天长笑。

但没敢,低调哇低调。

“还打吗?”

“打。”打靶是件挺好玩的事,尤其现在管够。

双手拿短铳,一齐扣。

后挫力有点儿大,偶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

十三扶住偶的腰,说,“爷扶着你,打吧。”

“好。”十三是个好同志哇。

在连打十几枪后,偶一个兴奋瞄准天上飞过的一只鸟,扣扳机。

等那鸟落地后,偶把火铳往十三怀里一塞,掉头就跑,“爷,奴婢回去练满文了。”

娘的,又是信鸽,那年一只信鸽的御宴让偶记忆深刻,偶先跑了再说。

“……雅竹……哈哈……”十三先是愕然尔后大笑。

“弟妹,你就跑了这鸽子也是你打的。”

咦?

偶扭头,就看到不知几时来的八八正一脸笑意地望着偶,旁边的九九、十十跟十四个个笑的前俯后仰的。

偶再看,不远处的四四微侧着身,一手搁在唇边,耸膀也微颤着。

笑,笑,一群不厚道的人!

原来偶除了跟箭犯冲儿,跟老康的信鸽也犯冲儿。

可想而知,当偶跟那可怜的信鸽双双到老康面前时,老康是个啥表情。

老康看了那鸽子两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猛地大笑起来,指着偶手指一个劲儿地颤抖,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你这丫头……”

偶有罪!

俺就不应该对打靶感兴趣,偶不感兴趣就不会去打靶,不打靶就不会打到老康的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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