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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叫声爸爸(1 / 0)

夜深,苏安的高烧已经降到38度5,比起之前的四十度,好了很多。zi幽阁om

医生拔了苏安的点滴,留在了客房,以防随叫随到。茶景琰才放心的沐浴过后躺在她身边。

苏安身体的温度虽然下降,可肌肤依旧滚烫的厉害。他看着双眼紧闭的苏安,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噩梦能让一个人抵死挣扎,甚至能经过神经影响使她整个人高烧不止。

微弱的彩灯光芒照在苏安脸上,本就娇小的脸颊,似乎一下子又瘦弱了很多。

突然,刚刚还安静睡觉的苏安,忽地张嘴就咬上茶景琰伸过去的手腕,嘴里还发出凶恶的呜咽声。

茶景琰痛得脸色全黑。足足过了十分钟,苏安再次陷入沉睡,松开了他的手腕。此时,他的右手腕上一个深深地咬痕,鲜血直流。

苏安的嘴角也沾了血渍,使她整张脸看起来更加脆弱。茶景琰无奈的起身找来止血药和纱布,好不容易才止了血。

重新躺在床上,用眼角瞪了又蹬,睡着的人儿。

苏安还是安静的睡着,茶景琰无奈的叹息一声,把她的双手握住,侧着身体,半拥着她入睡。

苏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阳光明媚,空气清爽。身边没有茶景琰,她伸了个懒腰,感觉精神萎靡,去浴室洗完澡,穿上衣服走到餐厅。

茶景琰此时就坐在餐厅,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早间新闻。

“早!”苏安揉了揉范疼的太阳穴,坐在茶景琰对面。显然没记住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夫人早!”布朗立即把早餐端上来,然后退到一边。

茶景琰蹙眉,他发现,苏安每次遇到可怕的事情,她会有选择性失忆。不是完全的失去记忆,而是短暂的封闭了那段记忆。

苏安拿过牛奶喝了一口,感觉脑子涨的厉害。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苏安抬眸看了眼茶景琰。并且,大清早的感觉布朗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没什么要说的。等下我陪你去医院。”茶景琰淡然道。

苏安抬眸,眨了眨眼,去医院?

忽然一阵狂风吹过,吹倒了客厅里的花瓶。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花瓶碎了一地。

苏安整个人一惊,脑子瞬间闪烁过无数的血腥画面,最后定格在。齐海华倒地,苹果死在她面前的那一刻。

苏安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杯子里的牛奶都溢了出来。布朗立即上前,接过苏安手中的牛奶杯子。

苏安咬着唇,心狂跳不止。她缓缓抬眸,凝神片刻,眼神一片冷漠的看向茶景琰。

“他现在还好吗?”

“还没死,情况很危险。如果今天中午醒不来”

苏安明明感觉浑身冰凉,思绪却非常清晰。她定定的看向茶景琰,问:“那些人是来杀我的吗?”

茶景琰幽深的眸子,慢慢凝结出寒霜,只是轻轻点头。

苏安静静地站起身,转身向门外走去。脚步轻的像是一只受伤的猫儿,背影却笔直如松。

“你不用陪我了。我一个人去就好。毕竟,他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不是吗?”

“那你自己小心。我让sa跟你一起。”

医院里苏安找到齐海华的病房的那层楼,一出电梯,一头撞到刘美芳。

苏安走得很急,根本没看那人是谁,就低头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撞到您”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苏安头一偏,额头撞到电梯门口。

她诧异又不解的转头,就看到刘美芳一双美眸满是怒火,她用手指着苏安,瞪着她,气的胸部一起一伏,连话都说不利索。

“你你个扫把星,每次遇到你都没有好事!你害得微微名节不保,现在害的我丈夫生死一线。你还有什么脸出现在这里。我我我如果海华就此醒不来,我定要亲手杀了你为他报仇。”

齐于微在一边哭得眼睛红肿,我见犹怜,她拉着刘美芳的手,安慰道:“妈,你别这样,爸爸一定会没事的。再说爸爸是为了救安安,为了让安安回家,他这样做也是开心的。”齐于微眼里闪过一丝阴冷。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刘美芳顿时像发了疯的老虎,怒气横生的骂道:“苏安,你想回家,问过我没有。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扫把星女儿。你给我记住了。这个家只要有我在,只要我不同意你回家。你给我死在外面。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苏安理了理散乱的发丝,抬头双目冰寒的面对刘美芳,勾着嘴角忽然笑了起来,“是吗?我是不是你女儿!你说对了。扫把星吗!对,我就是你们齐家的扫把星。麻烦以后你们离我远点儿。还有,也请你记住,我姓苏,不姓齐。我和你齐家人也没关系。所以麻烦你以后别以长辈的名义随便打人。我可以告你发疯胡乱伤人。”

“你你你”刘美芳气急,手指颤抖,浑身哆嗦。那高高昂起的巴掌就要再次落下。

sa一把握住刘美芳的手腕,嘿嘿一笑。“这位夫人,你刚才打人的视频我已经录下来了。如果你不想被追究责任的话,就现在离开吧!”

刘美芳气的脸色铁青,冷哼一声收回手。“苏安,你够厉害。我怎么生出你这种没教养的孩子。果然是流落在外的,品行不端,心肠歹毒,卑鄙无耻。”

“齐夫人,不管我是什么样子,这都和您没关系。麻烦您别骂了,如果再加一条,诋毁他人的罪名。怕是要进拘留所蹲几天。”苏安毫不客气道。

“苏安,够了。你把妈气成什么样子了。再怎么说,她也是长辈。”齐于微上前一步,怒蹬苏安。

“长辈也要有长辈的样子。尊敬建立在相互尊敬的前提下。”苏安眼神一冷,寒光四射。

齐于微后退一步,浑身一颤,一股寒意从皮肤渗透进血液里。似乎苏安的那一个眼神能杀人,她几乎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苏安转身不再看齐于微和刘美芳,匆匆向病房走去。

转身的瞬间,眼里被泪花蒙了,恍惚了视线。她想这辈子,她也不会再有母亲。再也没有了!

站在齐海华的病房前,只能透过玻璃窗看到浑身插满针管的男人。躺在那里,英武的面容一片苍白。

“医生,我可以进去看看吗?”苏安问。

“不行,病人还没有度过危险期,现在还不能被探望。”

“那他会没事的对吧!”

“这都不好说!哦!是傅教授来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立即对远远走来的傅季司打招呼。

“没你的事了。我来看着就好!”傅季司打发走了那位医生,转而看向苏安道:“你跟我来吧!”

苏安跟着傅季司进了病房。房间里安静的只有仪器一直发出的哒哒声。

站在齐海华的病床前,傅季司叹了口气,道:“安安,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若是今天中午十二点,他不能醒过来,我也无能为力了。”

“谢谢!我想在这里呆一会儿可以吗?”

“嗯!多和他说说话,希望能让他早些恢复意识,脱离危险期。”傅季司退到一边。

苏安静静地站在齐海华,他身边仪器上的数字不断跳动,点滴一点儿一点儿的滴着,早晨的阳光照进病房,勾勒出她修长的影子。

苏安手指握紧了松开,再次握紧。这样做了很多遍,她转身走向窗台,看着秋日的梧桐叶落满医院的小路,声音缓缓道:“小时候,我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尽管我从出生都没有母亲。可那时候还有最疼我的爸爸。后来爸爸也离开了,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艰苦的活着。就在我以为爸爸永远回不来的时候,他也回来了。虽然那时候很恨,恨他当年抛下我一个人。可是,无论如何那也是我最爱的父亲,他回来了,我内心的高兴大于恨意。我们一起生活,我也知道,爸爸也在尽量的补偿我。我以为,这就是我家人终结篇。不会再有其它人介入我的生活。”

“可是,你却跑来跟我说,你才是亲爸爸。这更像是一个笑话。我人生中天大的笑话。孤苦伶仃二十年,在我不再需要亲人的时候,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其实有时候,认认真真的想了想,我真的不需要亲人吗?不,不是的,不管什么时候,我都需要亲人。”

苏安走到齐海华的床前,拉起他的手。只感觉男人宽厚的手掌好大,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我渴望亲人之间的情感,喜欢无私而纯洁的亲情。我没想到大哥会对我这么好,我也认了自己是您的女儿。可是,我不喜欢齐家,哪怕你为了我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我也不可能跟你回家!”

“以前,我从来没怪过你什么,因为命运弄人。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爸爸就是爸爸,血脉之间,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现在,我只想说一句,如果您醒不来,我和齐家就会成为死敌!”苏安面色冷峻,吐字清晰,句句冰寒。

她松开了齐海华的手,站起身,弯腰在他耳边轻语。“您为了救我,如果从此离去。那爷爷不会原谅我,您的夫人也不会原谅我,大哥以及齐家所有人都不会原谅我。而我就成了齐家的罪人!”

苏安说到这里不禁痴然一笑,“如果有一天,整个齐家与我为敌。我不会心慈手软的。因为这都是您的错。原本这一切都可以不发生,可您找回了我,选择了救我。现在您自己又选择了长睡不醒。哪怕你对女儿有再多的爱,也将成为她仇恨的种子。”

“话已至此,我也该走了。您继续睡吧!”苏安咬唇,强忍着泪水。站直身,她突然在心中大笑起来。

其实,他是想说些安慰的话。可是说着就变得如此犀利伤人。明明伤心的要死,却能镇定的分析他死后的一切。

傅季司看着苏安颤抖的背影,蓦然的湿润了眼角。她还是如此要强,用满身的刺来伪装内心的脆弱。明明那么想要叫声爸爸,却用“您”狠狠地刺激着齐海华。

她的话的确很伤人,但是伤人的背后不是更能激发人活下去的**吗?

如果齐海华能听见,他肯定会拼了命的想要醒来。一边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一边是自己父母妻子,他又怎么会让双方因为自己的死亡而成为敌仇。

苏安已经出了病房。

傅季司走到齐海华身边,无奈道:“如果活着,还有希望听到女儿叫一声爸爸不是吗?你也不希望自己最爱的人因为你的离去而反目成仇吧!”

一直安静双目紧闭的齐海华眼角突然流下泪水。手指微微地颤动着。

傅季司大喜,而后就见齐海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傅季司微微一笑,还是苏安够狠啊!不管刘美芳和齐于微怎么哭怎么叫都没吧人叫醒。她的几句话果然刺激到了齐海华。

只要醒来了,危险期已过。这算是把人救活了。

苏安在门口遇到了齐铭。

他坐在走廊外的凳子上,双手合十,低头沉思,身影看上去无比孤寂。听到苏安推门的声音,才抬起头,看着走出来的苏安。

“不管发生什么,我不会恨你!这是爸爸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我想他能为你做点儿什么也很开心。”齐铭目光如炬道。

苏安低头,突然笑出声。

“怎么,你不相信!”齐铭站起身,向苏安走去。他在门口听到了苏安对齐海华说的话。

“谢谢!原来还有一个人会站在我身边。我很开心。”苏安伸手抱了抱齐铭。她果然没有认错哥哥。不过,剩下的齐家人她根本不会在乎他们的感受。恨她或者不恨她,对她来说无所谓。

可是,如果齐海华不醒来,就算是齐铭不怪罪她,她也会内疚不安一辈子。

“他醒了,你们进来吧!”傅季司笑道。“不过别太吵,病人刚醒,需要休息。”

苏安和齐铭激动的相识一笑,快速回到病房。

“爸!你终于醒了。”齐铭走上去,握紧齐海华的手。

齐海华此时的氧气罩已经换成了氧气管,他看到进门的苏安,咧了咧嘴,声音虚弱道:“我再不醒来,怕怕你们和你妹妹打起来。到时候,我反而成了做使佣者。”

苏安含泪一笑,走上前,牵起齐海华的伸出来的手,道:“是呢?如果您害的我成了齐家的罪人。就算是您救过我,我也不原谅您。”

齐海华眼里溢满了泪珠,轻轻一叹息,道:“那现在原谅我了吗?爸爸听到你的声音,拼了命的从鬼门关里爬回来。安安,爸爸很高兴能为你做些事。不要觉得内疚,知道吗?”

苏安唰的一下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握紧齐海华的手,把他的手心抵在自己的眉心,“以前是我不好,是我让您操心了。谢谢爸爸的保护。那现在叫一声爸爸!您还愿意把我当女儿吗?爸爸!”

齐海华泪流满面的点头,“哎!安安不哭。您一直都是我的好女儿。”

齐海华从重症病房转到普通病房,在刘美芳回到这里以前。

苏安已经离开了。

傅季司的手术室外,苏安已经坐在那里等了半小时。

等他做完手术出来,苏安立即上前,问道:“有时间吗?”

“什么事!”傅季司摘下口罩问。

“我想看看苹果!”苏安道。

傅季司看了苏安一眼,道:“那你再等半小时吧!我这里处理完就可以了。”

半小时后,傅季司收拾妥当,找到苏安道:“走吧!”

在医院门口,几个医生抬着一个黑色大袋子出来。傅季司把车开到医院门口,几人把袋子放进后备箱。

苏安一直跟着,她隐隐地猜到那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车子一路开到火葬场。

立即有人接待了他们。

傅季司把车上的袋子交给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几人抬着袋子正准备离开。

“能让我再看看它吗?”苏安突然站起身,目光祈求的看向傅季司道。

“等会儿吧!苹果生前最喜欢漂亮。此时,它又脏又臭,肯定不想被你看到。”傅季司道。

两人沉默着坐在火葬场的大厅里等候着。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刚刚离去的几个黑衣人,推着一个白色的小床出来。

苹果正趴在上面,两条后腿藏在身下,两条前腿半伸着,头伏在白色的床单上,像是睡着了。

它安静的,就像是伴着最爱的人一起浅眠般安详,金色的绒毛干干净净地,根根亮泽。

苏安上前手指微颤地抚摸过苹果的头,它修长的颈项和有力的脊背,金色的长毛依旧顺滑无比,只是它的身躯冰凉冰凉,凉的透彻。

“那天我离开,忘了给它上锁,它是从围墙上翻出来的,可能是为了专门找你。这一个月来,它不肯吃东西。医生也找不出原因。”傅季司像是在跟苏安说话,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苏安感觉眼睛酸涩,眼里雾气更浓。想哭吗?可是哭再多又有什么用,苹果已经不可能在回来。她也无法弥补它不是吗?

良久,苏安闭上眼,再睁开,眼底的伤痛深藏。“把它的骨灰给我!”

傅季司没有多言,挥手让人把苹果推走。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有人送来一个瓷罐和两颗锋利的牙齿。

傅季司接过瓷罐走到苏安面前,递给她道:“它是从你手上来,再从你手上结束。给你!”

苏安接过瓷罐,抱紧在怀里。

对,苹果从她手上来,又从她手上去。它用身体,为她挡了致命一枪。

是它救了她一命。

傅季司用手帕包好苹果的牙齿,两人才一起走出火葬场。

在大门口傅季司叫住了苏安。

“还有事吗?”苏安问。

傅季司上前几步,目光渐冷道:“退婚的事情是我妈对不起你。对不起,我还误会了你这么多年。”

苏安抿唇,轻轻摇头:“也没什么对不起!过去就过去了吧!”

“我已经向医院辞职了。准备出国。以后可能很少再见面了。”傅季司转头不自然的目光扫向四周。

“出国!以后都不回来了吗?”苏安问。

“谁知道呢?”傅季司低头微微一笑,目光定定地看向苏安。

两人一阵沉默。傅季司呵呵一笑道:“那再见!”

“嗯!那再见!”苏安目光平淡,点点头。然后慢慢转身离开。

傅季司深吸一口气,又没好气的握紧如玉指尖,心中忍不住低低咒骂道:“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都说以后可能不再见面了,也不会说点儿挽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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