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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放她离去(1 / 0)

这片海域如果不是他们的人,不经过专业的培训或是极其有经验的船长,根本没人出的去。苏安这样冒然离开,就算是sa的技术再好,对海不了解的人,必然是死路一条。

“还愣着干什么,找到那艘船的定位,给我全力追击!”撒文斯一声大吼,喝了醒酒药,强忍着不适,起床然后上了游轮追着苏安而去。

撒文斯气急,想起昨天晚上他不知不觉喝得太多,原来是苏安有意灌醉他。只是不知道,苏安也醉成那个样子还能逃走。真是个不省心的女人。

早晨的时候,苏安也是头晕眼花的醒来。看着从海平面升起的日出,免不了一阵窃喜。

“sa我们出来了。你好厉害啊!”

“当然!我可是全能的。”sa稚气的脸上露出高傲笑荣。手握紧方向盘,把游轮开得更平稳。“我们现在正在马达加斯加的中心海域,这里离最近的陆地有两天的航海时间。但是为了更安全我们走这艘船经常走的航线。”

“那就好,只要能从这里出去就好。你好好的看着船,我去找点儿吃的。”苏安美滋滋地离开了。

撒文斯的游轮正在全力追击苏安的游轮,豪华的船舱里,撒文斯一脸的冷然,一双妖媚的眸子像是染了毒药一般,阴气十足。

“她们的船现在到哪了?”

“回王上,她们已经进入危险的回形漩涡一带,不过他们用我们的航线前进的,目前应该不会有问题。”一个属下回答。

“那我们还有多久才能追上?”

“大概半小时!”

撒文斯手指轻轻地握紧,眼里的冷意更深,希望苏安运气不要太差,别遇到锯齿鱼群和海下火山。

另一边,苏安端着午餐进入驾驶室,对sa道:“过来吃饭吧!”

sa定位好航线,对苏安道:“那你帮我看着这条线,只要不偏移就好。”sa指着航线对算道。

“好的!”苏安感觉很是新奇,第一次站在游轮的驾驶位,让整个船都在自己的指挥下前行,感觉像是自己成了主宰。当然,她也不敢乱动方向盘。

苏安正在窃喜,突然感觉脚下的船一阵晃动。sa立即丢下手中的午餐,奔过去一看,立时吓了一身冷汗。

“惨了,姐姐,我忘了跟你说,要看着雷达!我们进入到了一种凶恶的鱼群中,他们正在对船发出猛烈攻击。”sa的脸色瞬间煞白。

苏安也吓了一跳,“那怎么办?能不能快速开过去?”

sa的手快速在导航图上按了几下,才对苏安严肃道:“不行的,鱼群阻碍了我们的速度,根本没办法再快了。现在最怕的是,它们如果撞破了船舱毁坏了动力装置,我们的船就要完蛋了。”

sa吓得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他们怎么这么倒霉,竟然遇上了迁徙的鱼群。

“那现在怎么办?”苏安简直无语,她竟然没想到这海上如此危险。

“姐姐,现在应该不是最危险,最危险的应该是后面的海底火山。如果有鱼群暴动,就说明这周围必然有海啸或者火山爆发。”sa的脸已经全都黑透。他没想到真的遇到这种绝境,此时他都没办法应对。

苏安并不理解海底火山意味着什么。

“sa你解释清楚!”苏安也感觉手脚冰凉,有些后悔这样冲的逃走。难道自己要死了吗?

“海底火山过后,海面会形成大面积的不规则漩涡,到时候全都是危险,船不仅寸步难行,更有可能会直接葬身这里。现在唯一的办法是,等鱼群过去,我们返航。”

船还在不停地摇晃,苏安整个人都跟着心惊肉跳,她从来不知道海上还有这么多危险。

大概过了二十分,船在水中根本无法动弹,二十分钟后,鱼群终于飞快的离开了。sa立即转舵,然后返航。

谁知道,就在这时,远处的海面传出咕咕噜噜的声音,海面立即像是煮开的水,沸腾起来,海水也变成了赤红色。

sa将游轮的速度开到最快,拼尽全力返航。

“王上,前面探到锯齿鱼群和海底火山爆发,我们不能再前进了,如果火山停下后,这片海域会陷入一个漩涡的世界。我们怕是也回不去了。现在必须返航。”保镖对撒文斯恭敬道。

撒文斯握拳,心里早就愤怒到极点。“我们的船,离他们还有多远。”

“她们还算聪明已经在返航。大概十分钟就能和我们相遇,只是,我怕等不到十分钟了。”

“该死!不行!必须想办法救他们。不能让她就这么都死掉。你们给我想办法!”撒文斯望着前面平静的海面,大声命令道。

苏安眼看着红色的海浪追击着她们的游轮而来。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sa把游轮的速度调整到最大,同样是浑身发冷,额头冒汗。生死在一线之间,这是最后的挣扎。

七分钟后,眼看着红色的海浪就要追上他们,在苏安闭上眼以为自己要死的瞬间,红色的海浪终于停在了不远处。

同时,sa看到了撒文斯道游轮停在了他们旁边。

苏安见到撒文斯阴沉的脸色,心咚咚直掉。那表情和茶景琰发怒时的样子一模一样。甚至,让人觉得,她那样温润尔雅的人发起脾气更让人觉得心惊胆战。

“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滚到我旁边来。”撒文斯拿着扩音器,大声道。

sa对苏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去吧!我们的船刚才在锯齿鱼群的攻击下已经毁坏,刚才的全力逃跑,再过十分钟差不多要沉了。”

苏安第一次觉得自己错了。甚至不敢抬头看撒文斯脸。

游轮的豪华船舱里。

撒文斯高坐在沙发上,一双湛蓝色的眸子波涛汹涌。

“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不跑了?”撒文斯面色平静,无怒无喜,苏安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时候,撒文斯的游轮已经在全力返航。

苏安低着头不说话。逃跑被抓回来了,她还能说什么。

“王上,不好了。我们周围全都是漩涡。船已经在摇摆不定了。”不知道谁叫了一句,然后船只像是遇到大浪一般,开始猛烈道摇摆,使人身体都无法站稳。

苏安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在撒文斯的脚下,只看到一双黑色皮鞋,就听到撒文斯冷漠道:“就算是现在爬下认错也已经晚了。苏安你得为今天的行动付出代价。”

苏安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

她只是没站稳,什么狗屁道歉,撒文斯还真是想象力丰富。反正左右横竖都是任人摆布,她逃走也是应该的。只是运气不好遇到鱼群又遇到海底火山而已。

“用尽全力摆脱漩涡!”撒文斯冷眯着眼,只是大声地吩咐着。然后走出船舱。

sa站在苏安身边,眼里还是很担心道:“现在这周围的海域都是漩涡,所以我们现在很危险。说不定这艘船也会被大海吞没。”

一边的保镖终于忍不住说话了。他一脸愤怒,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对苏安道:“王后,请您以后不要再擅自行动了。王为了救你,明知道有危险还要来。如果这次王回不去,我们的国民是不会原谅你的。”

苏安整个人愣住,撒文斯为了救她明知道有危险还要前来?如此说来,她这个棋子的重要性简直堪比他的生命。她更不明白,撒文斯到底有什么样的计划对付茶景琰,竟然到了如此境地都不肯放过她这颗棋子。

船摇晃的更剧烈了,苏安抱住船舱里的柱子,只是短短几分钟,船开始倾斜,像是要翻到一般,一阵天旋地转,船又逐渐稳住,然后又是不停地晃动,天旋地转。

就这样每次和死神较量的瞬间,让整个船舱的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最后船终于稳住了,苏安以为危机已经解除。她走出船舱。只见,撒文斯带着一众保镖站在船头的甲板上。

所有人像是木桩一样,一动不动地望向不远处的海面。

苏安好奇的上前,随着他们的视线望去,只见在他们面前的海面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像是一个血盆大口,此时正凶恶无比的大张着,仿佛下一秒都要把他们吞噬掉。

而这时候船已经航行到漩涡边缘,根本没办法改变航线。船只也随着漩涡慢慢地向下陷。

苏安终于发现所有人成呆滞状的原因。因为根本来不及做出措施,所以也就连挣扎都忘记了。

这一刻,苏安感觉到死亡离自己是多么的近,她看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倾斜,然后落进那海洋的血盆大口。她本能的伸手紧紧地抱紧身边的人,然后闭上眼不敢看周围的景色。

翻腾的海水呛得苏安整个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巨大的海浪冲击力让她感觉身体里的骨头都要碎掉。

渐渐地,无尽的疼痛和眩晕让她整个人都处于麻木状态,直到最后昏迷。

当海底的漩涡逐渐褪去,海平面恢复平静。正午的阳光照的水面波光粼粼。

一处树木茂盛的荒岛上,海滩上躺着两个人,海浪不停地拍打在他们身上,他们像是两个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破布娃娃。

苏安勉强地睁开眼,入目是刺眼的光芒。她尝试着动了动手臂,发现手臂被什么东西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她闭着眼休息片刻,才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臂不是被什么东西压着,而是她抱着一个人,由于太过用力,两手紧紧地把人禁锢着,所以手臂交叠着,半天她才把手臂抽出来。

苏安想起,之前遇到危险的那一刻,由于太害怕,她本能的抱住了身边的人。

苏安慢慢地站起身,检查了身体,由于被海浪的冲击力震得浑身发疼,加上轻微的擦伤,她并没有受很严重的伤。

而被她抱住的那个人显然没有她幸运,又或者说,对方给她做了盾牌。他的后背似乎撞到了海底岩石,一大块已经血肉模糊,浑身都是擦伤,腿骨还折断了一只。

苏安把人拖到岸边,摸了摸对方的脉搏。幸好还有跳动,只是心脏的跳动已经非常微弱,必须立即做心肺复苏。

苏安拨开那人黏在脸上的头发,看清对方的脸,吓得瞬间倒退一步。

“撒文斯!”

苏安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人是撒文斯。如果说刚才见这个人有救,她是高兴的。

这一刻,苏安后退一步,开始迟疑要不要救他。这一切都是他害的,他死了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就算是他的人找来,生死有命,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死的,也没人会怪她。

可是,苏安又想到,之前在船上保镖跟她说过的话。

“若是王上回不去,国民不会原谅你!”

如果真是这样,不管撒文斯因为什么而死,他们都不会放过她。

苏安一咬牙,看着气息渐渐微弱的撒文斯,终是忍不住上前救他。

一个小时的人工呼吸,刚才停止跳动的心脏逐渐恢复节奏。

苏安猛吸一口,准备做最后一次人工呼吸,然后结束这场救治。

谁知道撒文斯突然睁开眼,一双湛蓝色的眸子宛如利箭一般直视着苏安。

苏安被那双眼吓得当场石化,鼓起的腮帮子,大眼睛瞪的圆圆的,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该死的女人,你在对我做什么?”撒文斯突然恶狠狠的叫道。

苏安一听,反应过来,立即站起身,冷哼!一脸的不屑,道:“我对你做什么!你没看到吗?”

“呸呸呸!”撒文斯一连吐了三次口水,像是吃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整个人怒气冲冲。“脏死了,你竟然趁着人家昏迷你不要脸脏死了!茶景琰的女人,你最好别碰我!”

呕!苏安一听,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齿,胸部一起一伏,指着撒文斯,嘴唇一阵哆嗦。“你你你要不是我救了你,现在你就去见阎王了。你竟然嫌弃我啊!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早知道就让你死了干净!”

苏安双手叉腰,简直气的两个鼻孔喷火。

撒文斯感觉自己像是被老鼠咬了一口,一想到苏安是茶景琰的女人,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但是,刚才的情况,的确是苏安救了他。

两人纷纷别过头去,表情非常不善,就差当场打起来。

又过了一个小时,撒文斯终于被身上的疼痛折磨的不行,肩膀上的血已经浸湿了黑色西装。

“过来帮我包扎伤口!”撒文斯咬着牙,忍着痛,大声吩咐着。

苏安站起身,往身后的树林走去。像是根本没听到撒文斯的话一般。“鬼才听你的,最好血液流干而死。王八蛋!”

苏安在树林捡了很多干柴,然后在林子边找了个大石头能挡风的地方,然后架起柴,开始生火。

这是她第一次钻木取火,慢慢地干草上升起了青烟,一点点儿火星然后燃起干草,火慢慢越来越大。

苏安坐在火堆前,一边烤着衣服,一边观察着被她遗弃在沙滩上的撒文斯。

因为一条腿从膝盖的地方扭曲,看起来断骨非常严重,他痛得额头冒汗,双手抱着腿骨,使劲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骨头归位。

但是,他现在根本不能行走。整个人变得暴躁和愤怒,远远的他瞪着苏安,那眼神简直想杀人。奈何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又过了两小时,暴躁的撒文斯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现在已经成了废人,虽然很讨厌苏安,但是自己也不得不依靠她活着。

太阳越来越低,刺眼的金光变成了如血的夕阳。

苏安抱着一大串香蕉,和两个椰子回到沙滩边。地上已经摆了很多吃的东西都是她在岛上找的。虽然都是野果,总比没吃的好。

撒文斯躺在沙滩上,已经一动不动,双眼紧闭,显然是晕了过去。

苏安站在他面前,握紧拳头,在他面前比划了几下,也算是以解心头之恨。虽然,她恨他恨的要死,但是此时也不得不救他。

苏安从一堆食物中拿起一把青草,那是她在找野果的时候发现的消炎止血草,用于野外急救。她记得那次去找高浩林妹妹的时候,茶景琰曾告诉过她,这种草可以止血。

苏安握着草药,望着天空,一阵惆怅。茶景琰到现在都没来找她,真是郁闷死了。

把撒文斯拖到火堆边,然后脱掉黏在皮肤上的外衣,可能是衣服粘着血液已经结痂,衣服撕开的瞬间,昏迷的人痛得额头都是汗水。

苏安把药草嚼碎,然后均匀地敷在撒文斯的后背上,撕掉衣裙上的一层轻纱,帮他包扎好。将他的外套烤干后,重新给他穿上。

后来,在找四根木棍把撒文斯的腿固定好。做完这些,苏安才给火堆添了些柴火。

此时夜幕彻底降临。

月亮似乎比昨晚还要大,还要圆。

银色的光芒流泻在海平面上,沙滩犹如钻石铺成一样反射着粼粼碎光。

苏安一边捣鼓着椰子的厚壳,一边对着砸不开的硬壳发脾气。

她几乎用尽了力气,无论是摔还是用石头砸,结果石头都砸碎了,大大的椰子只掉了一层青皮纤维。整个硬壳还是纹丝不动。

“先把外面的纤维剥掉,然后找一个尖尖的木棍找到上面的三个孔,戳开就可以喝到椰汁。”撒文斯半靠在石头的岩壁上,对正在和椰子壳奋斗的苏安道。

苏安撇了他一眼,从身边找来一个细长合适的木棍,找到上面的三个孔中的其中一个,用力一捅,竟然真的开了。

忙了一下午,她都快渴死了,苏安抱起椰子,昂头把里面的汁液喝尽,也不枉费她忙了一个下午。

等她吃饱喝足,才拿了几根香蕉和一个打开的椰子放在撒文斯面前。

撒文斯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怎么地,他竟然意外的跟她说了声,“谢谢!”

苏安没理会她,转身只是把她从海滩上捉来的螃蟹架在火堆上烤着。

撒文斯的目光落在苏安身上,看不清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遇到危险流落荒岛,她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平静的,没有愤怒,没有抱怨,没有哭泣。

默默地生火找食物,甚至连药草都能找来。这些事情看似平常,但若是遇到一个心智不坚定的人,哪怕是个男人都做不来。就连钻木取火,这都需要很大的耐心,也不是谁都能做好的。

有些小脾气,就因为他说了几句真心话,就被她抛弃在沙滩上,眼看着他伤势严重,对他不管不顾,直到昏迷。

很理智,哪怕恨死他了,却始终还是救了他。因为她看得很明白,他若是死了,不管什么原因她都不可能再活着。

很可爱,竟然和一个椰子壳较劲一下午,都不放弃那一口椰汁。

撒文斯仔细想了想,这么久以来,他好像从来没见过她哭。哪怕把她关进王宫的地下牢房,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有。甚至遇到这样的危险都显得极其镇定。

“你害怕吗?”撒文斯一边吃着香蕉,一边问。

苏安翻烤着螃蟹,面无表情道:“怕!”

“那你为什么不哭?”

苏安抬眸看了眼撒文斯,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为什么要哭!”

“害怕不安恐惧甚至更多的原因。”撒文斯道。

“这是什么逻辑。如果恐惧,害怕,不安,哭了之后这些东西都会消失,那我会毫不犹豫的哭。但是,就算是哭了之后,什么都不会改变,那哭泣又有什么意思。”苏安本就是一个很容易接受现实的人。与其自暴自弃,还不如想办法过好现在。

撒文斯想到了小时候,他是茶家的第一个孙子。茶老爷子当做宝贝,父母当做宝贝,可是,就是因为是宝贝,所以他要比别人更努力的学习,他不能和父母住在一起,每天他要对付各种学习,压力巨大,又不敢反抗。那时候他天天一个人躲着哭。

后来,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他也就习惯了那种生活,所以再也没有哭过。

人总是要顺应逆境,才能站得更稳。

苏安和撒文斯在岛上睡了一晚,第二天撒文斯的人才找到这里,把他们两接回去。

sa失踪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为了让撒文斯继续帮忙找sa,苏安答应了撒文斯的要求,照顾他。

她虽然不明白,撒文斯明明嫌弃她嫌弃得要死,却还要让她照顾他。

撒文斯因为受了伤,腿已经打了石膏,医生说,他必须要在轮椅上坐三个月。

苏安一边等着sa的消息,一边等待着时间过去。

因为撒文斯说,只要她在这里住满六个月,就放她回去。他不为难她。

就这样,生活渐渐安稳。苏安也不再想着逃跑,撒文斯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养伤,也不再外出。

国民中又掀起一阵狂风。

相传王上为了救出逃的王后,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进入危险地带把王后救了出来。因此王上受了重伤,王后感动了,就留在了王宫和王上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当然,苏安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不知道这些传言。

两个月后,在火山爆动的那片海域的附近的一个荒岛上找到了sa,虽然已经衣衫破烂,头发凌乱,好在他当时受的伤已经好了,并没有性命之忧。

在这期间,无聊的时候,苏安就开始画画。她想与其无聊的每天发呆,还不如画画来充实生活。

这天,她正在王宫的后花园里作画,在她不远处有一片漂亮的玫瑰花海,此时玫瑰开的娇艳,阳光照在上面及其美丽。

撒文斯经过两个多月的休养,已经能够一瘸一拐的走路。他看到苏安站在花园画玫瑰,他突然想到了茶景琰客厅里挂着的那副茶花图。

画面上的那个侧影是茶景琰,漫天的茶花,男人贵气高雅,似乎到了另一种超脱的境界,让他看了都觉得妒忌。此时,他明白了那副画是谁画的。

“给我也画幅画呗!”撒文斯命令人把凳子搬到玫瑰花园中,脸上依旧是温润和煦的微笑。

苏安蹙了眉头,放下画笔,双手叉腰,看着挡了她视线的男人,半眯着眼,怒道:“别打扰我!”

“我不打扰你!你画你的画,我给你当衬景。看这里光有满园的玫瑰,没有人,你的画岂不是不够生动。”撒文斯只是笑,阳光照得他的脸更加妖媚无比。

苏安看着撒文斯,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是天生的骚包。那张脸不似茶景琰那般棱角分明,而是脸部线条像是蚕丝一般柔和,精美的五官,湛蓝色的眸子总是闪烁着让人看不透的神光,嘴角无时无刻都洋溢着温润的笑容。

阳光撒落在他身边,蝴蝶在他身边飞舞。他往那一站,似乎满园的玫瑰都失去了颜色。

他今天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西装,头发似乎是昨天才修剪过,每一根发丝都被打理的整整齐齐,高大挺拔的身材,看起来有些消瘦,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男人能有二十岁的容颜,三十岁的沉稳,真是世间少有。

苏安叹息一声,算了也就由着他站在那里,谁让他把满园的玫瑰比下去,若是他离开,这让她的画还怎么画下去。

苏安的画工不容置疑的好。

整整一天,她完成了手中的巨作。

玫瑰图。

一副以玫瑰为背景的大型油画,画中的人物更是刻画的栩栩如生,就连撒文斯那湛蓝色的眸子,柔和的笑容,都画的极其生动。

苏安放下笔,伸出手心对撒文斯道:“这幅画我准备卖出去。你要买吗?”

“你不是送我的?”撒文斯瞪大眼,显然是想要耍赖。

“当然不是,我今天累了一天总是要赚点儿钱的。不多这幅画1。2亿。abhor的印章已经盖上。拿去转手卖掉,说不定会赚的更多。”

撒文斯霎时脸上的笑容全无,指着苏安,怒气冲冲道:“您竟然想拿我的画像去卖钱。你知道我的画像值多少钱吗?你这幅画应该属于非卖的!”

“是你自己要站在我的画面里。这能怪我。还有我卖不卖关你什么事,你到底要不要买。”苏安一脸不耐烦道。

撒文斯脸上的青筋抽了抽,他不得不承认,苏安气人的本事不退反涨。

“来人,把画收了。明天我给你钱!”撒文斯气急败坏。其实那1。2个亿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可是他就是很生气,至于原因鬼知道!

“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去,快六个月了哦!说话能不能算数。”苏安瞪着撒文斯,一脸郑重道。

撒文斯浑身一僵,送苏安回去?现在到六个月了吗?

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可不是嘛!再过几天,苏安来到这个岛上已经满六个月了。

第二天,撒文斯就离开了这个岛,至于做什么苏安不知道。

又过了三天,撒文斯回来了。面色极其难看,他一贯喜欢挂在脸上的笑容都没了,好像谁招惹了他一般,佣人们都不敢和他说话。

sa跟在苏安后面,其实他不明白撒文斯抓了他们,软禁他们又要放走他们的原因。

苏安只是安静的等,等撒文斯放他回去。虽然他总是阴险狡诈,但是也不至于说话不算数。

这天晚上,撒文斯在宫中设宴招待加伏特王国大臣,以及他们的家属。

王宫里一片热闹非凡,大家一起欢庆一起跳舞。

苏安和撒文斯坐在最高的位置上,穿着隆重的华服。

“王后可还满意,送别的宴会!过了今天,就送你回去。”撒文斯看着苏安,举起酒杯,笑容满面道。

苏安同样举杯,要不是因为这个,她才没兴趣参加宴会。

两人碰杯喝了手中的酒。

这时候,雪利夫人突然站出来,对撒文斯道:“这么热闹的宴会,希望王上和王后共舞。”

然后接着,所有王宫大臣全都一起高乎,“请王上和王后共舞!”

妈蛋!

苏安咬牙,她才不是什么王后。

在苏安想向大家讲明事实的时候,撒文斯却先一步开口,道:“好!”

苏安眯着眼,看着现场一片热闹的掌声,瞪着撒文斯。

撒文斯却翩然一笑道:“明天送你回去,若是今晚这舞没跳完。你就再呆一礼拜送你回去也不迟。”声音极小,只有苏安能听得到。

节奏优雅的华尔兹音乐响起。

浪漫的舞步在华丽的大厅中旋转,金色的衣袂飘飘,热烈掌声,宴会在这一刻到达巅峰。

一曲完毕,宴会厅传出排山倒海般的掌声。

苏安看着撒文斯湛蓝色的眸子,她看不懂他眼底那一抹深沉,尽管依旧微笑,可眼神已经不温暖。她知道,这样的撒文斯才是真实的他,这也是他从来不流露出来的真性情。

而今天,她看到了他眼底不时流动的危险,挣扎和愤怒。

等苏安回过神的时候,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道。

“我是茶景琰的女人,你不是不屑一顾吗?”苏安突然出声。

撒文斯整个人浑身一颤,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苏安的脸。

对!苏安说的不错,她是茶景琰的女人,他不屑对她做什么。有时候哪怕碰一碰手指都让他觉得恶心。

他在做什么?撒文斯突然放开苏安,转身看向宴会厅一双双瞪大的眼睛。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以为他们的王上要亲吻王后。谁知道,正在紧要关头,王上却突然放开了王后,这让大家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每个人都瞪大眼,不解地看着撒文斯。

“今天的宴会就到这里!并且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明天起,王后要去遥远的地方寻找新的蔬菜种子回来。所以,请大家不要思念她。”

单纯的国民拜别王上和王后。纷纷赞美着王后的美德。

苏安看着已经安静下来的宴会厅,忍不住看向撒文斯道:“何必这样呢?我注定要离开。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为什么要欺骗他们。”

“因为这里面有很多真心关心我的人,所以想让他们安心而已。”撒文斯声音淡然道。

“宴会都结束了,我要回去了。”苏安不再多说,转身就要离开。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六个月。他都做了些什么?”撒文斯看着苏安的背影,声音满是笑意道。

苏安脚步一顿,她以为过了这么久,自己再听到这句话不会有太过的反应。

可是,当撒文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脚已经一步也挪不开,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她定定地站在那,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来,你的魅力不小。他竟然联合好几个国家的高层领导人,派出了美国特种部队,英国的军情五处,军情六处,包括一些轻易不会动用的联合军。在全世界寻找你的下落。”

“哦!是吗?”

“现在全世界的高层,贵族,黑道,教会,组织,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找你。你的名字比你们国家的总统还要出名。”

苏安不说话了,只是淡淡地转身看向撒文斯,道:“你说过,我离开前,你会告诉我你的目的。”

“恭喜你通过考验。我的目的就是将来有一天用你对付茶景琰。你不是猜到了吗?”撒文斯讥讽一笑道。

“具体怎么做?”苏安问。

“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只要知道你对他很重要,继续回到他身边就好。”撒文斯目光深邃道。

“你难道不怕我把,你软禁我的事情告诉他吗?”

“如果怕我就不会这么做了。”撒文斯神秘一笑,他上前一步,看着苏安寂静的侧颜,道:“去吧!明天早晨日出时就出海。”

苏安心情愉悦都离开。

撒文斯看着苏安的背影,心莫名的涌出不舍。究竟为何不舍呢?

“少爷别忘了你曾经向老爷发过的誓言!为了你的大业,千万别忘了你带她回来的目的。”

撒文斯身后站着一个黑发大眼的女人,她身材火爆,目光如水。

撒文斯眯着眼,终是压下心里的异样。为了那最高的位置,和无上的荣耀,牺牲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

他绝不会因为一点儿喜欢就放弃自己精心算计的前途,更何况只是有一点悸动。他会把那一点儿心意扼杀在摇篮里。

第二天日出之时,苏安换下了穿了几个月的繁琐宫装,佣人拿来宽松的短袖和黑色的长裤换上。

国民站在港口,纷纷和苏安挥手告别。

苏安没想到,昨天晚上撒文斯随便的一句话,今天早上就有这么多人来送她。密密麻麻的人头挤满了港口的沙滩楼顶,大街小巷。

站在加伏特岛前,看着这个住了将近六个月的国家。苏安脸上涌出一丝笑意,伸手和大家告别。

她要走了,回到爱人身边,哪怕有危险也要和他一起。

在出海的游轮上住了一天一夜,在快要靠近大陆的时候。

苏安和sa被撒文斯身边的保镖抓着手臂不得动弹。

苏安不解的看着撒文斯,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女佣递给撒文斯一个医疗箱。

撒文斯从里面拿出一个针筒,里面有蓝色的液体,显然是配置好的药水。

“撒文斯,你想干什么?你不是说要放我回去吗?”苏安心跳加速,不明白他要给她注射什么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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