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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猜到(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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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雁北做东,他自然比叶延昭先到。

别看展雁北平时一派不着调的模样,但在与客户沟通、经营生意时,他还是非常有礼有节,十分规矩的。

等着叶延昭的车到达清心别庄时,展雁北已经站在清心别庄的门口,迎接叶延昭了。

今天的展雁北,还是他以往的穿衣风格。只不过,少了一些张扬,多了一些低调。总算是把银色的衣服,换了下去。换成一身纯白色的衣裤了。与他那一头银发,不必交相辉映了。

叶延昭在衣装上,一向是黑色绣暗龙纹的唐装,四季不换。板刷头,面无表情。

不管是什么场合,叶延昭在众人眼里的形象,总是阴郁,不能让人直视的。

他身边站着的薛瑞就简单多了。

黑色水晶扣的尖领衬衫,露着他精致上挑的锁骨。同色系的牛仔长裤,蹬着一双匡威的黑色帆布鞋。

展雁北不是第一次见到叶延昭身边这个小跟班,只不过以前,他从来没有注意过。

这次让他注意的原因,也不是因为薛瑞忽然绽放出什么光彩来了,更不是因为雁展北的想像力良好,通过与方蓓蕾的几次深入交谈,看出薛瑞与方蓓蕾之间的关系来,而是因为薛瑞手里拉着的那个小男孩儿。

展雁北并未多看,只是习惯性地扫那么一眼,就觉得这个小男孩儿有些眼熟,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这孩子在哪儿见过。

薛瑞的感觉向来敏感,特别是关系到方蓓蕾和他儿子薛谨言的,更是如此。

在展雁北的目光,本应该与叶延昭做深刻交流,反而转到他儿子身上时,薛瑞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把他的儿子小心翼翼地挡在了身后。

叶延昭没有薛瑞的这份敏感,他还以为自己的干儿子一副小金童的模样,把展雁北震惊住了呢?

毕竟,带着儿子出来谈生意的人,还是少数吧!

叶延昭眼珠一转,把薛谨言从薛瑞的身后拉了出来,拉到自己身边,很炫耀地说:“这是我儿子,帅吧?”

原本展雁北对于这个他忽然看着眼熟的孩子,有些兴趣,一听叶延昭说这孩子是叶延昭的儿子,他顿时就没了兴趣,手下意识地摸到下巴处,索然起来。

他最后的一眼里,扫在这孩子脸上,划到叶延昭的脸上,总觉得这父子两个,没有半点像的地方,但处在叶延昭这个地位的人,也不会轻易地冒认儿子啊!他身后紧跟着大批的势力和金钱需要继承的。

展雁北压下心里的狐疑,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来,“帅,叶先生的儿子怎么可能输于别人。”

展雁北毫不吝啬地夸奖,心里却猜测着这孩子的娘是哪位?没听说叶延昭身边有哪个女人,给叶延昭生了孩子啊!还是自己的消息闭塞,并没有查到这一层呢?

就在展雁北万分想不清楚时,有人自动给了他答案。

小家伙薛谨言见到几位大人,把在别庄的门口,说起来没完没了,有些不开心,拉着叶延昭的手,摇来摇去地撒娇道:“干爹,你说的游乐场在哪里啊?”

‘干爹’那个称呼瞬间,让展雁北的耳朵竖了起来。

叶延昭不以为意,他拉了拉小家伙的手说:“让你爸带你去,干爹要去和这位叔叔谈生意。”

意愿被满足,小家伙乖顺地点头,转而去拉薛瑞的手,“爸爸,我要坐过山车。”

薛瑞宠溺地摸了摸小家伙的头:“你还太小了,坐不了过山车,爸爸带你去坐旋转木马。”

薛瑞说完,冲展雁北礼貌地点了一下头,又对叶延昭说:“哥,我带着言言去游乐场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叶延昭挥挥手,“去吧,带着我儿子好好玩。”

薛瑞无视那句‘我儿子’,拉着薛谨言,从别庄正门的左侧门进去了。

若说最开始,只是薛谨言小家伙的长相,令展雁北有莫明的熟悉感,而现在,当薛瑞拉着薛谨言先走向台阶时,展雁北那种莫明的熟悉感,达到了顶峰。

他怎么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叶延昭身边这个小弟,腿有问题呢?

展雁北微皱的眉头,拢得更紧了,几乎要拧在一起。

他的目光跟随着薛瑞,看着薛瑞一步一瘸地拉着小家伙,爬上楼梯,消失在别庄的侧门,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瞬间塌陷了。

叶延昭见着展雁北,自他们下车开始,目光就在自己弟弟和自己干儿子身上流连忘返,心里很不舒服。

叶延昭很快又想到了展雁北,在圈里那花得不行的名头,不由得干咳了一声,“展先生,我弟弟好看吗?”

展雁北正沉陷在自己的思考之中,根本没有意识到叶延昭问得是什么,在叶延昭话音落后,下意识地点点头,“好看”两个字轻飘飘地说出来。差点把叶延昭的鼻子气歪。

竟敢把主意打到他弟弟身上来了,当他是木头桩子吗?

“好看也不能看。”叶延昭低吼着嚷出,展雁北才有所反应。

托他一向良好的智商,让他反应迅速,终于意识到了之前他都说了些什么混帐话。

他连忙笑着摇着双手说:“叶先生误会了,我是说你干儿子好看。”又觉得力度不够,再加上心里揣着心思,补了一句,试探地说:“这孩子我看着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叶延昭冷哼了一声,“是吗?”随后大手一挥,一掌拍到展雁北的肩膀上,毫无怜惜,震得展雁北半边身子发麻。

叶延昭是道上混出来的,过得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他的武力值,岂是展雁北这种生意人能比的。

展雁北被这一掌拍得苦笑连连,慌忙点头:“是,是,小家伙长得真好看,我都舍不得移开眼睛了。”

这是要放弃打自己弟弟的主意,转而打自己干儿子的主意吗?

叶延昭看展雁北的眼神,更加鄙视了。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真是对得起他的花名啊!

展雁北见自己越描越黑,心里真正所想的又不能说出来,只得连忙把话题往正事上引。

“叶先生,雅间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了,我们还是进里面去说吧!”

展雁北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叶延昭也没有继续不依不饶,他还记得他来这里,要做的是什么。

至于,这七七八八的零碎事,大可以正事做完,再与展雁北好好理论理论的。

不管展雁北这人的花名如何可恶,但这人的品味确实不俗,连选的雅间,都处处地流露出了清幽宁静之意,在这清心别庄里,怕是独一份的了。

有些东西,心照不宣,两个人都是人精,不说也明白。

展雁北开门见山,“我意外拍来那块地皮,实是好运,原等着cm的卓总裁会来找我,可这一等几日,也不见卓总的面,不知叶先生是否清楚卓总的意思呢?”

叶延昭明里和卓凡就是一处的,两个人的合作关系,几乎是b市上层,人尽皆知的。

展雁北这么问,没有半分过错。

叶延昭毫不避讳,“卓总最近似是被什么纠缠上去了,好像他这次拍失了地皮,引起cm上层的震动,给他派了一位监军来。”

卓凡被应仲骐纠缠上的事,叶延昭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不用卓凡通风报信,凭着他的人脉,只要是b市里发生的事,他就没有打听不到的。

“噢?竟会如此?”展雁北有些不信。

这两块地皮的投资,在别人眼里,是莫大的买卖,但在cm来看,还不至于为此责难卓凡,甚至派人来监视的地步吧!

“是呢,我也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但cm上层的事,我是打听不到的。”

明知道其中有异,叶延昭也毫无办法。cm的上层在美洲,远远地脱离了他的势力范围,他的手臂也伸不到那里去的。

展雁北点头,cm上层本来就神秘,他是知道的,但事关这么大笔的生意,对于卓凡可能是无所谓的,只是他升职历练的一步棋子,对于他和叶延昭,却是一笔大的投资。

“如此我们要怎么办呢?”

展雁北拿出一副虚心学习的态度,叶延昭却不托大,“我们一起商量着来吧,这是我们三家的事,卓凡那里,我会想办法通通气的。”

叶延昭的这份态度,令展雁北不禁佩服起叶延昭来。

怪不得这人在b市,混了这久,可以独立不倒。该清醒的时候清醒,该会做人的时候,又极会做人。

这样的人,才能把稳龙头老大的位置吧!一点不轻狂,不自大。

“那就拜托叶先生了,我这里的态度什么样子,叶先生也是清楚的,还请叶先生帮忙带话给卓总,合作可以,但地皮我好不容易拍来的,是绝不会放手的。”

展雁北心里想什么,叶延昭来之前就猜得一清二楚。谁把到这样的肥肉,肯放手呢?

只是卓凡那边,丢失了让他大展身手的机会,必是十分气恼吧!

叶延昭冷笑一声,人太顺了,总得要有些挫折才好。这样的事,就算是卓凡成长路上的一块石头,他有腿迈过去就是了,谁也不是一帆风顺过来的。

说句不信任的话,多了一个展雁北,对他来说,还好一些。

只他和卓凡,他对卓凡也未必有多少信任,有展雁北,可以牵制一些。

他不是生意人。生意中有许多门道,他并不清楚。有了展雁北,还有了卓凡,两边里,他能探到不少,他不懂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展雁北和叶延昭在大体问题上,已经达成了一致,那些小细节方面,慢慢商量,并不着急了,何况还有卓凡那边,没有联系得上呢?

等着雁展北和叶延昭从雅间出来,又泡了一会儿温泉,薛瑞才带着他的宝贝儿子,从游乐场回来。

父子两个俱都是一身的汗,叶延昭见着,十分心疼,连声催道:“快去洗洗,那边的温泉好好泡一泡,我叫人准备了好吃的,你们父子两个泡完再来。”

薛瑞点头应‘是’,并不多言。

到是小家伙薛谨言,对于干爹的宠爱习以为常了,松开他亲爹的手,往叶延昭的身边跑去,抱着叶延昭,就在叶延昭的脸上啃了一口,“干爹最好了。”

“调皮蛋,欺负完你亲爹,就来欺负干爹。”

叶延昭浑然不在乎一脸的口水,好脾气地把小家伙搂在怀里,亲溺地摸着小家伙的头。

展雁北在旁边看得一脸目瞪口呆,这放给谁看,也看不出来如今这父慈子孝、承欢膝下的男人,是跺一跺脚,b市跟着颤三颤的铁面阎罗叶延昭。

“哥,别搂着他了,你刚洗完身子的。”薛瑞适时地把小家伙从叶延昭的怀里,拉了出来。父子两个去了后面的温泉池。

“叶先生和薛先生,真是兄友弟恭啊,叶先生如此疼爱薛先生的儿子,叫人看了好生感动。”

展雁北由感而发,也是心里有疑惑。

叶延昭狐狸心思,哪里不懂展雁北的意思,他笑着说:“我和薛瑞是狱里认识的,薛瑞拼死护过我,他这个人心性简单纯良,若没有我照抚,让人卖了还得替人家数钱呢?”

头一个就是谨言那个亲妈。叶延昭只要一想,就忍不住磨后槽牙。

几句轻描淡写,却说出了薛瑞在叶延昭心中,重要的地位。

展雁北轻轻一笑,眼珠微转,随后又说:“我早就从蓓蕾那里听说,薛先生性子极好,为人忠厚诚恳,是这世间再好不过的人。”

方蓓蕾与他说过自己的过往,但绝对不会与他指名道姓地说出,她话里的哥哥就是薛瑞的。

展雁北不过是通过方蓓蕾说的,又加上薛瑞的腿以及薛瑞的性情,多做联想,试探这一番罢了。

如果不是,在叶延昭这里,听的不过是一句玩笑,如果是,展雁北的心结可解些。

“噢?”叶延昭疑惑地看了一眼展雁北,从展雁北那张满是笑意的脸上,他看不出个什么,但他又岂是那么容易被人家算计的人,很快就反应过来,“蓓蕾是谁?也是暗恋我兄弟的?”

这一句话,彻底堵了展雁北的嘴,但展雁北也从这句话里,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显然,叶延昭并不避讳他,或者,在叶延昭的心里,并不赞同方蓓蕾与薛瑞似的。

展雁北是情场老手,这些经历,一句一词,都能揣测得十分清楚。在猜到叶延昭的意思后,未够又想到了薛瑞拉着的那个孩子,一个更大胆的猜想,就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了。

是的,方蓓蕾曾经生过一个孩子,是卓凡的,男孩儿。虽说方蓓蕾一口咬定,她再次出车祸之后,那个孩子已经死了,而如今看薛瑞拉着这孩子的情景和这孩子的年岁,完全有可能就是当年那个孩子啊!

展雁北想起方蓓蕾与他说这些时,那副痛苦的模样,再看到薛瑞与薛谨言,他忽然就了悟了。

这种仇恨,应该是比什么都来得猛烈而不可侵犯的吧!

与他当初失了小蝶,是一样的心情吧!

有些感情,一旦丢失,就是再也寻不回的。有种人,一旦失去,就是一生一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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