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50节(1 / 0)

计划,必须要她开口。【】便运来内力拍她左侧肩,遂起反攻之心。

只见她身子骤的一瘫动,正常了。匆然起身,开口就骂道:“你这无赖若不是你几番好心说话,小女子定打得你呼天唤地方才你以我为护身,威胁我五位师哥,借此拼命逃脱,可真卑鄙又在船边凶狠仍开我,被摔痛得厉害。这够你为一个无情之人好心可不见得,倒也不像那些登徒浪子,无耻败类,满心的风花柳月,简直令人恶心肮脏心里想地何物,说败类一点也不为过看你手中剑,这身装扮,蝶跃步又好,是离落缨罢。我娘说过你。她在隐罗狱偷看你打天虚云,打冷墓,一剑一出,又是斩游魂,又是断拂尘,还有撞野兽。你这人,性情正义,可又狡猾像狐狸。方才一见我四个师哥被你诱得天南地北,果真是如此丢我到水上,又飞速去抢,却是一招伎俩。别得意刁滑之徒,我还”

“姑娘请停住,让我也说几句。”落缨拦下她道。暗惊这女子的浮想联翩似乎是没有尽头了。她说:“你讲,但你不觉得冷么”落缨没有幽默道:“我在忍着。你娘是伏水,而你本名是伏静霜,名姓是随娘。但不奇怪。”她点头想说,可落缨实在不敢让话语权给她,又抢先道:“先请你说说,天虚云那帮家伙要怎样对付我们”

伏姑娘道:“天虚云将再举办隐罗狱没办成的大会但在哪里举办,尚未讲明想在会上把你们三派:十字门、双武庄、韧甲城一一征服,无论使用何种手段。现在明白,他们在此居住,是为降低连掌门那戒备之心,有心曲意逢迎。便在今日,碎云、散云来投罪,突然夺我师伯功力。我想,他是为有能力打败你们,才有此歹毒举动。除我之外,我娘,几位师伯、还有连掌门人,不知现在如何了。众大师兄、师弟能不能救出他们。你是救了我,也很感激,但仅我一人又能如何。天虚云夺去我师伯功力,必然强大之极;更有冷墓。要救出我娘他们似乎不可能,虽如此,也得去试一试。若有方才我那五个师哥同去,那会多好。怪你狡猾之极,和他们一块去,便是救出一人也好。”

落缨连忙道:“天虚云那帮家伙必会料到有人来救被囚之人。但你要执意一试,我也拦不住。你了解那里一切住所,多加小心便好。一会靠近尚湖客栈,你就在原地等等,那些个师哥自会来找你。”

伏姑娘道:“你要离开了么回去把消息告诉他们,还有陪你那位钟姑娘”落缨讶异道:“你还知道小伶,也是你娘说给你知道的罢”

伏姑娘道:“是我好奇所问。我娘那天在龙标县城外,见你和天虚云打起来。据她所讲,钟姑娘那日被天虚云打到地上,你大怒之际,快速提剑就打去他,力气毫无保留。天虚云被你突然一吓,愣神半会,你便趁此机会,救走钟姑娘。箭步如飞逃出人群后,不过一会,消失于众人眼前。就是问了这里,你极为恐慌,想是对钟姑娘有着特别之情,方这般搏命。要说,我若是也有这么个好男儿保护自己,便不虚此生。敢问你一句,钟姑娘是如何一位女子,她”

“伏姑娘,往后有缘分,你自会见到她。就快要靠岸了,你整理整理衣物,准备上岸。”落缨警觉话语不妙,不打算听下去了。

伏姑娘怪他道:“全是被你扯乱”那船夫一水路之上也听得尽情,没掺和一句。上了岸边,相互辞别。落缨当是回往住处更换衣物。

伏姑娘则临水而望于自家那方。忧心忡忡间,忽见五个小影从墙边跑出来,奔向彼岸边的船码头。

须臾,到船上就摇动船桨。许久,船将近尚湖客栈。走动的人影里,见一女子在栏边愣愣发望,正是他们那师妹。各自庆幸,没被抓了去。上岸就问长短、关心寒暖。

各自述说一遭情况。这五人原已悄悄望过门派里,可已成他人领地。三百弟子逃的居多,被冷墓数人控制近百个,死伤并无多少。伏姑娘的娘亲伏水及其他领头之人,皆被游魂附住,困在当堂中。一眼即明,这是诱饵。欲要以此铲清天髓派有志之残众,永绝后患。

伏姑娘五人出了风湖,到镇里尽可能召集来逃走的门众。却也听到一些情况,便是天髓派被强占之事,一时间已传遍此镇。人心里怀疑:“虽是中了天虚云、冷墓那假好之计,可有一派之主连宇极其手下一众能人在,岂就轻易落败,被占了去门派之地但,事实就在身旁,无人会闹此玩笑。这么想来,那天虚云、冷墓是如何的难对付。”

受此思想作祟,镇上和天髓派的交好之人,大部分与之断了瓜葛,不和逃走的门人往来。唯恐祸事牵连到自家身上。伏姑娘等一派人皆成过街老鼠,远而却之。但也有义士愿为其讨回公道。

虽仅是少数。可他们做了不得了的事:在镇中心号召来并责斥那些懦弱之士,唾弃这些人忘掉天髓派曾为此镇解围盗匪侵袭、施以援手的恩义,再不受蛮徒欺凌。可一过十几年时间,全忘了个干净。

有人不满反驳:说天髓派近数年来变得蛮横了;尤其是最近一桩事,连结他派攻袭双武庄这正气之派,多行不义必自毙。此番劫难,是应得之灾。

伏姑娘在人群中肃容道:“天髓派过错之处,还请各位父老前辈宽心一恕。恳心盼大家给过一个改正的机会。双武庄之难,是连掌门给功力迷惑住,他只为求得强大,不惜损毁声誉,跑去双武庄强夺利器。到后来得个恶臭的强盗骂名。这件丑事之后,连掌门虽然已经为此思过,可是没有改正之心,才有今天这个事情发生。话到这里,静霜仍不耻厚脸,请求大家为天髓派讨个公道,小女子感激不尽”

有人道:“伏姑娘心地倒还好,连宇完全比不及”又有一人说:“且说,若天虚云、冷墓在此地存着,我等更无法过活。就说冷墓,定会以其诡异之术,在此掳掠人士充当其门下之人。大家都有儿女亲戚,谁会愿意失去一位亲人。连掌门有错,待这大难过后,大家可以联名写书给他,要他改过。否则,将不与往来。”却不知此话是落缨教人讲来,还费了几个钱子。

伏姑娘道:“这位大哥讲地是对。我娘、连掌门等人便是被冷墓偷袭,手脚不能动弹,方落了败仗。这样也好,能让连掌门由心改正过错。静霜再恳求一回,请大家联合一心,将那两个恶人赶出这风阳镇。”

有人反问道:“天髓派那许多弟子都敌不过他们,可见那两人十分厉害。且问,像我一些寻常百姓,岂会是他人对手也不能就让我们送命去呀。”

伏姑娘陷入苦思。一人却说:“只要与那两人作对,也可算一种讨公道之法。我们把桥封了,禁湖上行船,不给他们日常所需,再偷偷去烧掉天髓派内的储粮之所。量他能捱几日。”

听了此法,群情忽然激愤。于是,纷纷搬着杂物出镇:桌椅板凳布条等等,去堵住过桥。有的从尚湖客栈出船,到天髓派船码头牵回所有船只。此时,天虚云派出追查天髓一众去向的人,早回去告诉这消息给他。

天虚云因得了强悍之功,那嚣张怒火蓦地高涨,变得狂暴极其。愤然忖着:“既然要逼我住不得此地,他人也休想安居与此屠掉此镇应当知道这事怪不得我,自找苦头吃”于是,便和冷墓领着天髓派百余人,汹汹到桥边。事至此,几天的功夫而已。

连宇、风合、卷燃、沉涡、伏水、冽冰六人当先立桥头。众人视之,他们竟然变了个样,好比无魂之人。衣物有血渍,皆是负伤身上。

冷墓及其六王当下以奴作声,齐齐发令于前面六人:“杀尽眼前活物”六人各以自招:扇风、烘热烈气、漩涡、潮水之力、冷凝内功,几乎一时出手。顷刻闯破如墙般的拦阻之物,不在话下

落缨早从群众里跃身突出,与天髓派数十门人一同抵挡,齐力击溃来物。他如何也想不到,天虚云、冷墓竟起屠杀之心,何其残暴不过是想逼走他们罢了。

搏得片刻平安,一人大唤道:“武功软弱者,快快逃命去我们挡不住连掌门”于是,搬杂物之人皆弃掉手中物,落慌远跑。还有不少天髓派门众在内。

伏姑娘却是杀身往前,甚为悲愤。狠狠运来劲气,双掌柔绕半圈于两侧,身子一低,仿如摇曳蓝莲。只见眼前丈远,瞬间结化飞霜,宛如烟瘴成一隐隐若透的灰幕,遮断视线。一股愈寒之气随之散在桥面。

对桥六敌立马住手,毕竟看不到眼前之活物。落缨为之一振,虽晓得她懂武功,但哪会料想到他竟也这么厉害,那层灰幕,犹如隔世之霜。突然,透过屏障,隐隐有一身影骤起跳来

、第八十五章天虚云强悍之惊天裂山下

瞧那模糊起影,落缨想护到伏姑娘身前,可那数个师哥早当身在此。便向着那身影,掣实利剑,化来次兵,可劲跃冲猛去。身体一触到那层薄霜,顿觉一冰,可也只是在瞬间。

剑出霜幕,那身影骤然一惊,急起左手挡在喉头下方,铿一声,却是刺到若芒剑剑柄上,一手指被刺穿。次兵同时袭伤其左肩。这猛急势头,直冲他后飞数丈,出了天虚云这边的人群外。

一即着地,落缨挑开利剑天虚云却早连忙后退远了,避过断指之险。落缨瞧其脸面,模样有了变化,血色浓厚偏黑,正脸对着,遂速喊道:“带着你们静霜师妹快跑”

见他拂尘化了长刀,砍来就道:“离落缨,是个好汉你就别跑”落缨极速低身躲过,头顶感受到一烈凌风。且这拂尘到挥速甚猛,明显比以前的杀势凶恶了许多。若慌慌起剑挡住,只怕要被打飞。

落缨低身那霎时,反着拂尘刀向跃开,向左一连奔出数步,已到十余丈外。看天虚云纵步疾追,速度竟也提升数倍,正道攻击点上,提得长刀登时就砸下。落缨瞅得大震仓皇间真不敢架招。

快身闪开才半尺,拂尘就已落地。却如一柄千斤巨刀在身旁砍下,力量何其吓人顿时激溅起沙石如箭,飞刺入落缨腿脚,忽时一痛,险的站不稳,晃晃欲倒。

天虚云蔑笑道:“是再给你双腿也逃不了罢”再速起拂尘时,岂料落缨咬牙忍住痛,小步对他虚晃一剑,天虚云小然一惊。这个瞬间,他已一步蝶跃再开出六七丈。可也被后面溅来的沙石打到,痛但不入皮肉。

蝶跃步连出数回,达了几十丈远,直往湖边逃。天虚云这下可真追不上了。却也不恼火,都在他意料中。看回桥头那,一群人影远远狂奔。路面上的一切杂物,胡乱横摆。冷风傻傻吹袭着不知寒冷的弃物。

随后,天虚云带着天髓奴洗空天髓派的财物并烧毁房屋。后,来到人少得可怜的镇上,见各店铺门前,布条招牌飘飘荡荡,仿佛向着他们表示不满。

风阳镇一时变成渺无人烟之地,生气顿无,宛若一座鬼镇。天虚云在走之前,写张布告:“来年惊蛰之期,于播州天裂山下,举行试武大会;最终三名胜者,可得神兵:神木与水、若芒剑、风怨剑。再行开泉石之会,期望天下能者,尽来此地。一切盘缠,皆由流云派担负。”

第三把剑,风怨,当然是从连宇派里所搜到。就命随身带的十几个聚流云门人,快马往各州散布。也当地丢下几张。再命人给一把火到镇上,全烧了。后领着众人马离去,但并不是回去岳州自己的门派中。

冷墓也是一帮之主,习惯了老大自居,被天虚云擅自将神木与水当作奖赏,很不痛快。而且,更不甘愿长屈于人下。可是,目前境况,虽有自己的打算也得随着人家。

说落缨向湖中漂逃,比带上一个人可轻松了数倍。漂于水面就宛若蝴蝶点水。要说成蜻蜓点水,却没有那么干脆利落。

再次到尚湖客栈边,于窗边偷偷瞄入内里,竟是一派冷清,与早时的热闹截然相反。他不想走,躲到隐蔽处清理伤口,其实也不隐蔽。忍痛挑出沙砾不久,忽听一阵急促脚步声跑来,赶急爬身藏到地板与水面的缝间吊着。衣物下垂,沾湿衣角。

哐哐数声,又听脚步声匆匆离去。须臾,轻轻闻着一股烟味,又匆匆爬出来。可不想再泡一次冷澡。上去进屋竟将火灭了,火把扔进湖里。

透过窗口,见岸上的屋子,火迎天烧。想是自己在外头租住的房屋也逃不了此劫。愁没得衣服穿,所幸客栈里有人住,找来了几套。躲好,除非天虚云到此,别个恶徒来必定打掉。

待到天黑,准备在湖面过夜了。厨房内正吃着晚饭,一片脚步声又响进来,但他仍旧淡定如石头,吃他的东西。等外人一进门他就道:“是不是伏姑娘那几位师兄”那人小吓了一下,生火找到他就说:“落缨兄弟,你果真在此。师妹,你猜对了。”

伏姑娘进厨房,落缨就先问说:“伏姑娘,你们怎找到这里来了”有点明知故问的嫌疑。伏姑娘却黯然道:“我家里、镇上都被那帮人烧毁,无处可住。在桥上也没救出我娘来,恨自己不够厉害现在,我所认识而又够厉害又心好之人,只有你,还有和你认识的好手。就你们有可能会救出我娘,不来找你,我们都不知道该去找何人。天下之大,定有高人在,可我们也无从找起。我知道,求人为自己办事,要有厚礼赠送。看你也看到现在这些情况,无宝贝可送。你可以说出要求,先欠”

“伏姑娘,我们迟早会向天虚云、冷墓拿回一些必要之物。所以你们来不来找我都一样。是否知道那两帮家伙去了何处”落缨忍不下心听她讲完。

伏姑娘道:“他们要去天裂山,你看看,是在街道上所捡来。”递给落缨一张纸。伏姑娘一师哥道:“分明是专门留下,好让我们知道。”

落缨看完就道:“我明天就去往天裂山。你们也是否一块同行”伏姑娘问道:“你不去找来帮手么我们几个可打不过。”落缨说道:“不用担心,杨傲雨一众兄弟看到这消息,也会去向天裂山。”伏姑娘疑问道:“都是如此心照不宣么真是好。听说天裂山有奇物”

天裂山,林木较少。位在播州西南。落于一座蜿蜒山脉之首,是在这山脉东南起处。山再往东、东南却是一眼平坦。此山高近千丈,山顶犹似无尖头之锥,仿佛是被斩首削掉了。也不碍于它的巍峨山姿,雄伟之貌。

那平锥头上有一口甘泉。又在正东山面,天然有一条山体沟槽,曲曲折折,连通泉口。引流着泉水,急转直下,落往山脚。汇于一泊,顺着低处地势涓涓而出,萦回流转在大地的穴脉之间。

若远望这山体沟槽,那下走之势,曲折急转,犹如一道巨大闪电劈开山后留下的痕迹,极为形象,因而得名天裂山。在山下偏东南,临着山脚,人为挖凿出两间洞室,一大一小。先前,大者为铸剑之所,半亩多的宽阔。小的是储剑室,都可以住人。

因传兵老者怨魂在此游荡不息,就近的人家都不想在这不祥之地住下。因此,已经老旧如一野山洞,里头多是蛛网苔藓。而洞外的山脚,左右长满野草。却在大洞右侧不远,有一块光秃秃的石头嵌在山脚,如人身高大小般,明显是最近被清理过了的。

当时,铸剑所需的方岩就在泉泊之下,发现的人是卫黎。兵老者在开凿铸剑之室时,只恐弄污下流的泉水,便改凿偏向东南。再请来匠工造一条水渠引泉进洞室。洞外正南,便是一排排破旧木屋,有的已经住不了人。

当年铸剑立约之会开始前,为保由各方远到此地的人士有房屋可歇,大商贾马天就花费钱财,请来人手在洞前建造出一间间简易的房子。时至今日,已是破旧不堪,身临此景,显出了一番**般的荒凉。

因此,曾到过此地的天虚云,在来路上是四处招请工匠,以在此建造新房。绝不会和冷墓闹同一出戏剧。还买了大量食物、酒,到底是冬天。就算到四月之后,依旧是乍暖还寒时节。领着一众工匠在天裂山下,离洞室以南百丈远,新造简易的房子。百丈间便造擂台。忙得热火朝天。

至落缨后来,已过将近一个月。他才到播州郡城时,在可见的视程之内,远远望见那西边天的天裂山,庞大得惊奇。还有山的身上那道闪电,巧得精致,真以为山就是裂开了般。

他和伏姑娘五人早已打成一片。显然是习惯了她的长篇阔论。她四位师哥范、汪、崔、谭中,范、催对她有意于她,而她是听她娘的话。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将近天裂山,为避免和天虚云碰见,落缨他们只能是躲远了安身。再商量怎么救出天髓派一众,虽然机会很渺茫。先是落缨悄悄上山查,可是山体太大,根本没查到什么。只是能看风景、山脚下那一片蚂蚁人忙碌,心怒道:“天虚云真是有心了”

伏姑娘的汪、谭两个师哥也在忙碌的蚂蚁中。这两人换了衣物,扛着东西装作是搬运工,混进工匠里。却发现工地上的苦力之人尽是自己门派的师兄弟,极其愤怒。

恨有人在盯守,不能出手相救,只得强忍下了。逛逛半晌,愣是没见门派的数个领头人。就见山东南脚下一撮人守在两洞口。

往那走去,尝试以找人的借口进去。但还没靠近,就给人凶气拦住。只得去干活。随之离开天裂山。很明显的事,这两人断定自己的师傅等人定被关在其中一个洞中。

回去各了解所查到的情况,必是都没好消息。但,是夜,汪、谭这两师哥竟偷偷去向那洞室,不说给一人知道。潜至洞前躲住,望进里头有烛火生亮,洞口却是无人值守。便有侥幸心思,以轻功快步窜进那小洞室数丈余深,喜见自己的师傅等六人傻傻站在右前侧的墙角,临近大剑台旁边。

岂知,灯火刹灭止下步时心头一冷,游魂已经附身了。敌人却是藏在他师傅六人身后,守株待兔还是因为白天,这两师哥想用借口进洞室,被人将计就计了。

隐罗狱人打火出来,一见不是落缨,无力失望,丧气中发怒。他们不知有多恨落缨、杨傲雨、钟姑娘。像是沧海桑田般的深远。

冷墓对这两人施以幽惧术再问询一番,既知道落缨的落脚点。有此机会可逮住仇人,岂会放过至丑时,就令那两人带路,携着六王、天虚云,连夜赶去山正东的十多里林地外。只怕人多嘈杂,所以就带这么几人。

落缨四人休憩于一片林子下,简易帐篷就是房屋。六人四个篷包。一条棉被铺地,一条捆住身子,冷夜温暖,睡得很是香甜。哪里有一丝警戒。

冷墓一行近了目的地,先灭掉火,再屏静声气,偷偷摸摸像贼人走去落缨四人的帐篷边上。隐罗狱分工,一人照顾一个帐篷包。控游魂无间隙来回扫荡帐篷中,估摸着差不多,便掀开帐篷。

天虚云为防万一,都准备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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