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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聚义终有离别时(1 / 0)

正在这时,有一人进得韩府,韩天演一见是伯父身边的签书北枢密院事萧天凤,忙让到书房里待客,不一会,韩天演来到客厅说道伯父韩德让有急事召见,这就要去见伯父,少倾会回来,告知韩天佚先给司马令与楚傲天安排了住处。【】小说ap;那韩天佚与萧天凤出了枢密副使府直奔大承相府来,进门通报了,立刻就传见,韩天演到了里面见到伯父,跪下磕了头,韩德让没有子嗣,尝以天演为子相谈,就笑呵呵的扶起了他,口道:“孩儿免礼。”

韩德让年过花甲,一缕白的胡须在胸前飘动着,这时他总掌南北二枢密院府事,兼掌南北二府宰相之事,可谓权倾朝野,大权在握于一身。

坐定后,韩德让看着对面的侄子,不禁的捋须微笑,韩门后辈中,韩德让较为认可的还是韩天演,他办事稳健,有自己的思路,且深通中原文化,在事物的分析上有他自己独到的一面。这几日朝中一干大臣正在萧太后与圣宗面前嚷嚷着要以收复瓦桥关南十县为名,对宋朝用兵,太后委决不下,问韩德让的看法,韩德让是老成谋国之辈,在朝堂上自然不会流露他的想法。故曰:兵之诡道也。出兵在于神,那里有在朝堂喧哗的道理。当下也未可置否,回得家中,下谕给北枢密院立即召回北枢密院副使韩天演,想听听他的看法。韩德让把朝中的生的事跟他简单的说了一遍后看着韩天演说道:“演儿,以你看此次出兵攻宋,其法可妥?”

韩天演深黯为官之道,任你权势熏天,在朝堂之上先要揣摩皇上的意思,如果皇上已经在心里决定了的事,即便是错也不能反驳,只有谏言,如果皇上与太后的意思是游离于二者之间,模棱两可,那就要说出自己的真实看法,以供皇上参考,道:“太后跟皇上的意思偏佐与哪一方?”

韩德让一顿,道:“这次明显看不出太后与皇上有什么特别的偏倾,故而来找你一叙。”

韩天演沉思了一会说道:“伯父,统和四年,那时皇帝年幼,我军大败宋朝北伐之师,在朔州之地逼死宋朝大将杨继业,朝内早有传闻圣宗皇帝欣然于表,跃跃欲试,以小侄看皇上现在春秋正值鼎盛,极想效仿太祖皇帝驰马疆场,扬功显祖,此次出兵也关系到自己文治武功的阅历,现在虽是太后辅政,太后也极想让皇上威震朝廷,关乎自身百年之后皇帝的声威之所想。所以说,太后问道与伯父,以小侄之见,正是需要借伯父之口一言九鼎,决此大事。伐宋如不胜,太后与皇上必然迁怒于所提议之大臣,与伯父无干。如大胜宋朝,那伯父鼎言之语功在千秋,隆宠必盛,请伯父三思。”

韩德让一听,觉得此言极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忽而话锋一转,道:“演儿,听说你在东京府郊外与人比武数日可有此事?”

韩天演一笑说道:“正有此事。”

“对方是那里人氏,竟能与你游斗数日不败,可见也不是泛泛之辈。”韩德让深知自己的侄儿在武功上的造诣很深,对方能相斗数日不败必是奇人异士。

韩天演就将与司马令已经生事的原委一一的说了一遍,韩德让手捻着胡须不住的点头,道:“你能这样的网络天下名士,很好,想必这个司马青年武功造诣很是不凡,有时间带来见见,伯父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英雄让我儿如此相待。”

出了大丞相府,韩天演回到自己的府中,见家中大厅酒席已然备好,就招呼司马令与楚傲天入座,大家已经是兄弟,也就少了许多的客套,举得酒杯,其乐融融。晚间歇息,韩天演还是与司马令抵足长聊,他那大公子韩博勖非要与司马令在一室同卧,司马令欣然,家人则无奈。韩博勖每天晚上听爹爹与司马令畅说天下武功剑法,文史左传,竟是听得津津乐道,不疲于耳。

这天,韩天演上朝回来,神情有些兴奋,家人相问才知道伯父韩德让被皇上赐姓耶律。原来,朝堂之上萧太后与圣宗皇帝对韩德让分析对宋朝用兵的想法很是满意,韩德让并建议太后与皇帝御驾亲征,以开祖宗之先河,竟博得太后与皇帝对此提议的大加赞赏,当时就赐姓为耶律,并告诉大臣门保守军机秘密,准备厉兵秣马,六个月内备齐所有的粮草、马匹。因司马令和楚傲天是宋朝人,辽宋开战虽为常事,但此事关乎国家机密,韩天演也是只字不提伐宋之事。

没几天枢密副使府内就门庭若市,来者文官有之武将更多,韩天演一一引见给司马令。这天来了一位武将,见那人腰大十围,豹头环眼,恰如金刚般雄壮,身后跟着如狼一般的七八个品秩不低的武将,那人就是大辽大名鼎鼎的萧挞凛,现官拜南京统军使,爵位兰陵郡王。

韩天演忙降阶迎接,一抱拳说道:“王爷能下趋寒舍,真乃蓬荜生辉,荣幸何之。”

萧挞凛哈哈大笑,上前一把就抓住韩天演的手说道:“你老弟何来这等客气?前几日我就来了上京,一直无缘得拜,今天将你堵在家里,你我兄弟非的一醉方休不可。”那萧挞凛虽然官位隆崇,但为人是十分的豪爽,平日里手下有十几名武将个个几乎都跟他称兄道弟,在统和四年与耶律斜轸在朔州围困杨继业,迫使杨继业撞死在李陵碑下,当时他上前抱住杨继业的尸痛哭一场,说道:“至后天下无对手矣。”在统和十一年又破高丽国,使之臣服大辽,可谓是身经百战的国之栋梁柱石。这次又奉诏从南京赶来,面见过太后与皇帝,得圣谕让他准备调遣兵马,他又到了四帐都详稳司会见了都详稳、都监、一众将军等人问明情况后,这天因为有件事忧心不已,才想到副枢密使韩天演,就来到了他的府上。

韩天演摆开筵席,请萧挞凛上座,也请众位将军入座,那些武官们几乎都是官居兵马统署司、都统副都、统详稳司、详稳一类的高级武官。就让韩天佚唤出司马令与楚傲天陪客,司马令正在后院教楚傲天跟韩博勖习剑,听到二哥呼唤,就来到了中厅。韩天演上前将司马令和楚傲天介绍给萧挞凛,萧挞凛一听是韩枢密的义弟也就拱拱手稍逊了一下。三巡酒过后,这帮人都是武将出身,几乎不拘泥小节,酒是上了一坛又一坛,喝到个六七分的样子,有一人坐在司马令左侧,跟司马令频频举杯,每一杯酒司马令都是一口喝完,那人大夸司马令海量,这人是萧挞凛手下的图尔耶汗官居统详稳司,酒量很大,看到司马令一杯杯的喝下,不禁的颇有酒中知己的感觉,与司马令也甚为亲热。楚傲天就不同了,经常在众人举杯喝酒的时候,他就将酒撒在地下,众人为行武出身那里感觉得到。

萧挞凛擅长天文,今天到此就为此事。其人夜观天象,前天午夜三刻见一星其大如斗,流光四射,坠于屋后。他来到屋后查看也不见其物,一夜竟坠三次,心中颇为疑惑,他素知韩天演精通天文,今天上门特来请教。韩天演听罢,略一沉思,说道:“萧大王官运正盛,春秋正当中天,何以因流星舞现之事心烦不已?以在下看来说不定也是加冠进爵之兆也未可知。”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已知道,流星陷于屋后是为大凶之兆,但言下不宜说明。

话刚刚到这里,就听外面喧闹不已,不一会,就见一宫中宦官持旨而来,说是有昭宣谕萧挞凛,那韩天演忙排了香案,一众人除了司马令和楚傲天在中厅,其余的人都在天井跪而接旨,圣旨中封萧挞凛为大辽国天下兵马都元帅之职,那宦官宣读完旨意,韩天演掏出五十两白银赏了那宦官,那宦官称谢不已匆匆的便即回宫,萧挞凛谢了恩还跪在那里磕头不已。韩天演上前扶起,说道:“萧大王言那流星之事,果然是进爵之兆,在下这里恭喜了。”萧挞凛一怔,忧心一去,立刻哈哈大笑,携了韩天演的手又回到中厅,真个是‘添酒回灯重开宴’此番又有所不同,言语之中亲和了许多,跟司马令话语也多了起来。及到深夜,方才作罢,萧挞凛才拖着醉醺醺的身子与韩天演告别回了驿站。

数日间,来枢密府的官员很多,韩天演常常给司马令介绍那些官员,司马令有时晒晒一笑了之。这天来了一位青年,韩天演又将他介绍给司马令,司马令迫于无奈只好在厅前坐定,来人就是那签书北枢密院事萧天凤的弟弟萧天龙,就见那萧天龙满脸的英气,说话侃侃而谈,言语之间绝非前些时候来的那些人所比。司马令这才精神一振,与其竟是话题不断。那萧天龙在皇宫侍卫司官拜司空,掌御帐亲卫之事。虽然品秩不是太高,但在皇帝身边做侍卫,自是际遇不同,萧天龙颇喜阴阳,极好剑术,手中一柄长剑远近无人能敌,自小就与韩氏兄弟十分的交好。这天刚刚从南京回到上京,就赶来拜会韩家兄弟不想碰到了司马令。两人深谈许久心中皆有好慕之心,至此往谈数日几乎终日不倦。

看看在韩天演的府上已有两月有余,司马令心中想着婉儿的伤势,就要与韩氏兄弟作别,韩氏兄弟再三挽留,再加上韩天演的大公子韩博勖亲昵相恋之状,司马令无奈之下又住了有四。五日。这天韩天演一下朝,就急急忙忙的带着司马令出了府,司马令正在纳闷间,上马没有几鞭已到了一座府第门前,司马令抬头一看是‘大丞相府’知道这是韩德让的府第,他不知道韩天演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进了丞相府,见是一座甚为宏大的宅院,穿过了几处院落就来到了书房,韩天演进去了一会就出来对着司马令说了一些什么,司马令微微点头,就跟着韩天演进了书房。

来到书房里,见到得是一屋子的书籍,司马令不禁的联想到了自己少时在父亲的书房内读书的情景,就在那一愣神的时候,韩天演轻轻的咳了一声,司马令忙举眼相看,就见一位老者居中而坐,甚是威严,满头银,精神矍铄。司马令知道这就是当今大辽大丞相,权倾一时的韩德让。司马令性子本傲,但他与韩天演有八拜之交,眼前之人也可以说是他的伯父,当下上前跪倒口称伯父,韩德让一笑微微点头,让韩天演将司马令扶起坐在身侧。韩德让凝视了一会司马令,说道:“听演儿常常说起你,老夫政务繁忙未得相见,今日一见侠士果然是人中龙凤。”司马令再三逊谢,韩德让又问了一些有关于司马令的家里人的事,当得知司马令家中已经没有人了,也跟得微微叹息,也就避开这个话题,聊了一些八股,四书五经的汉学,没想到司马令对答的头头是道,韩德让一喜,又问了有关汉书春秋三传,司马令也一一答复。韩德让听着不住的点着头。

过了良久,韩德让看了一眼韩天演,就对司马令说道:“你看这样妥否?我北枢密院正缺一汉政副司,你到北枢密院里就任此职如何?一来你可以与演儿长聚,二来也算是帮衬一下老夫,侠士意下如何?”司马令一听微一怔,就在那里沉思。

韩天演一看司马令这样就有点急了,让伯父看上的人实在是很少,如果有伯父的推荐,他日在朝中显爵要位指日可待,如此问话是绝好的机会,他不知司马令心里在想什么,只好怔怔的看着他。

过了良久司马令才开口说道:“十分感谢老伯的抬爱,想小侄自幼飘泊江湖,流离失所,无所归宗,今日老伯赐予归属,本当围绕膝下以承老伯之遇聆听教诲,奈何小侄顽劣,性情散漫,难登朝中大雅之堂,老伯之盛情小侄实难接受,望老伯原宥。”

韩天演一听司马令的话就说道:“三弟,你不可轻易回绝伯父的一片栽培之意,你虽自幼漂无定所,形单影吊,今日我们兄弟能常处一地,也是上天的顾眷,为何你要舍金玉而求瓦砾?三弟你可要三思。”

司马令听罢沉默不语。

韩德让哈哈一笑道:“人生各有所求,强扭不来,司马贤侄谨记老夫今日的话语便是,今后有所感言,当来老夫这里,老夫自会安排。”接着话锋一转“听说你剑法高强当与演儿不相上下,老夫可否一观?”司马令欣然。

几人来到后花园,花园内假山与小湖相映成辉,十分的幽静。找了一块很大的空地,韩德让跟韩天演还有一帮家臣站在一边,司马令跟韩天演拿了长剑来到空地上站在那里不动,眼望着韩天演,韩天演一会意微微一笑,就让众人又往后退了两丈,离司马令约有五丈远近,韩德让与一帮家臣有些不解,演示一套剑法何需离得这样远的距离。司马令长剑一指,使开三清剑法就如行云流水一般,使到酣处,顿见剑光闪闪,剑气纵横弥漫,长剑波动着强大的气流将方圆四丈内的花花草草纷纷带起,周围的山石被剑气划得交错淋漓。韩德让与家臣万万想不到一柄长剑有如此的威力,就觉得下摆的衣袍时不时的被剑流卷起,长剑划破空气的响声在众人耳边嗡嗡不绝,真是让人骇然莫动。三十二路元清剑法的招数看看就要使完,司马令将气一提,一招‘气盖乾坤’就向着身边两丈远的湖面挥去,立时见湖面分开一道水波,接着手中的长剑一提,立刻爆起一道丈余高的水幕,但那水幕落下时已有百余条鱼被剑气震昏浮在水面,司马令已神闲气定的收剑站在那里。

众家臣已经瞠目结舌,乍舌不已。韩德让看罢,哈哈大笑,对着众人说道:“此乃胜过古之虬髯客也。”说罢左手拉着韩天演,右手拉着司马令朗然道:“皆是我家千里驹也,望你们兄弟不负相顾之情。”

从大丞相府回来,又有一帮人等在韩府,免不了又是一番热闹。又过了数日,司马令坚辞,韩天演知道再也留不住他,颇有伤感,也就答应了他,晚间二人又长谈一番,情到苦中,相互垂泪不已。翌日,闻讯赶来的相送之人都到了前厅,韩氏兄弟与司马令和楚傲天正在内庭做惜惜告别,韩天演拿出四件衣袍,各给了司马令与楚傲天两件,司马令与楚傲天一一拜授,韩天演又取出黄金百两作为他两的路途之资。接着韩天演到了后屋不一会,手捧一件长盒出来到了司马令面前。

韩天演道:“这把宝剑收藏在我家中已有十几年,相传是蜀汉时期蜀中大将赵子龙所佩,想当年赵子龙为救刘玄德家眷在长坂坡杀掉曹操名将五十多员,最后从曹操的佩剑将军夏侯恩身上抢得此剑,后被后赵王石勒所得,再后被北后周丞相杨坚得到,杨坚持此剑立马横疆开国大随朝,后置于宫内,隋朝灭,后宫人将此剑拜献给大唐太子李建成,玄武门之变,建成遭戮,此剑便被唐太宗李世民赐予尉迟敬德,敬德死后此剑下落不明,不想十几年前,我父韩德威奉命讨伐党项无意间得到此剑,后因大哥喜剑就转给了我,此剑到今有八百余年矣,至今仍旧是切金断玉,锋利无匹。想你我兄弟相交一场,就已此剑为相赠之物,望兄弟紧记此意。”

司马令打开那盒子,就见里面放着一把宝剑,当抽鞘出剑,就见那剑幽光四现,寒气逼人,浑身青绿,再看,剑柄上刻有‘青’二字,真是一把极好的宝剑。司马令忙将‘青’剑插回鞘中,说道:“此乃天物,小弟岂可据为己有,大哥也是惜剑如命之人,如此宝物怎好割爱相让,大哥当留以自用。”

韩天演呵呵一笑,道:“大哥我在八年前就得到一对上好的宝剑,皆是海底寒铁所锻造,锋利至极,给了天佚一把,呵呵,若无此剑,与你交手怎挡得你那般内力无匹的手中长剑?再说此剑悬于后堂真有些暴殄天物,大哥我又常用不到,你身在江湖有此利器,犹如如虎添翼。再者,此剑在你身边就如同大哥在身边相陪,你每多看一眼就会知道有个远方的哥哥在想着你。”念及此意,司马令才再拜收起。

韩天演又待欲说什么,但欲言又止,他知道今年大辽就要重兵南下,但这是军事机密,当无法讲得。他深知司马令出生宋朝官宦之家,在谈话中觉察到那种无形的埋藏在骨子里的对国家的忧患意识十分的厚重,生怕有对决疆场的一天。

来到前厅,见这许多天来熟交的朋友都赶来送行,萧天龙紧紧握着司马令的手,四目相对,伤感不已。与众人一一道别后,就见韩博勖上前拉着司马令的手说道:“三叔,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司马令一见这孩儿,心中一酸,这月余每天韩博勖都在身边陪着司马令,两人几乎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司马令实实的喜欢这个侄儿,每天早晨在花园里教他习剑,正午教他四书五经,没想到这孩子伶俐异常,教什么会什么,颇令司马令开心,见他这样的不舍,就蹲下身子搂着他道:“过不了几年,三叔一定来看你,等你长大了也可到中原来找三叔。”韩博勖想了想点点头。

这时就见后院马夫牵着马过来,只见两匹马立在前厅,那两匹马几乎一般的毛色,一白一红,金鞍银蹬,就见那马身高八尺,长约一丈,浑身没有半根杂毛,雄健之至,其状犹如要跨海腾云的骐骥一般,神骏之极,真可谓就似天上飞下的千里驹。

司马令与楚傲天正在疑惑,韩天演说道:“呵呵,因考虑到在此耽搁甚久,怕延误了婉儿的病情,你二哥去得军营里特别为你们挑选了两匹上等党项进贡的坐骑,每匹都是三岁口,皆为日行千里的良驹,在府中已经养了十几日了,有这两匹宝马当会缩短你们回归日程。”兄弟之间也不再来客套,司马令与楚傲天双双上前拜谢了赠马之情。

韩氏兄弟与众人陪着司马令与楚傲天出了城南门。司马令携楚傲天来到韩氏兄弟面前下拜,韩氏兄弟双双扶起,司马令就见到韩天演眼中挂着泪花,自己的眼中也是一片模糊,顿时强忍住了即将掉下的眼泪,与韩氏兄弟相互抱别,转身与楚傲天飞快的上马,瞬间,身後的人影已成了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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