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39章.为她与母成仇!(1 / 0)

可可蹲在地上,任了两个嬷嬷来为她装扮,不过半刻,一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可可就站在了两人面前。

此时,门轰的一声被人打开来,一股威严冰冷的气息飘进来,两个嬷嬷立马躬身道:“参见太后娘娘。”

可可半躺在地上,衣衫破了,雪白的肌肤上是条条红印,一看就是毒打过的,她的眼眸清亮死死地盯着面前着华服,头戴珠钗,满身珠光宝气的太后,咬了咬下唇,怒目圆睁,“你不得好死!”

太后眉头一蹙,“啧啧,看来你的皮还真是厚啊!还有劲儿来跟哀家吼上。”

两个嬷嬷都担心的看着她,半躬着身子,生怕被太后发现一点破绽,忽而太后身边的一个小婢女精明的转了转眼珠,慢慢的退出刑房,离时还给了可可一个安稳的眼神。

可可敛眼,心下思忖,难不成这太后的身边还有人会帮自己?那极有可能是凌莫寒派去的。仰着头冷哼一声:“是啊!穷人家的孩子皮当然厚!”说话间,噗的一下吐出鲜红的血来,惊得太后速退几步。

忽而拍拍胸定神,再转过头看着两位嬷嬷吩咐道:“收拾一下,送回来仪宫,你们做得很好,没有打脸。”

“我本以为这后宫是龙潭虎穴,不料进来了,我还能出去!”可可看着那小婢女才走没多久,想拖延一点时间,看好戏。

“哼!你别刺激哀家,总有一天会找到证据将你凌迟处死,把你彻底的从莫寒心中除去,你在一天,他就恨哀家一天!”太后被婢女扶坐在条杌上,眼底那一抹心痛敛得很深,只有憎恨闪烁。

两位嬷嬷蹲下身,收拾她的青丝,她根本没有力气动弹一般,只有双目里溢着不屈与愤恨,“你和凌莫寒都是杀人凶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这帝位你觉得他难坐长久吗?天下百姓有眼,终有一日会有人造反!”

太后阴冷的勾起嘴角,半蹲下身,噬笑:“这天下,这江山早已属于我儿!我儿也顺天意,应民意讨伐昏庸无能的皇帝!”

可可嗤之以鼻,啐一口:“呸!前皇帝再昏庸无能,也好过心肠歹毒,阴冷的人做皇帝!而且还有一个干政的太后,这天下会好吗?”

“你!给哀家掌嘴,狠狠地掌嘴!”太后大怒,一掌拍在桌上,镶有珍珠,玳瑁的护甲在冰冷的刑房内显得异常的夺目。

可可暗叫:糟糕,看来今天真的要挨打一次不可,怎么也逃不掉吗?

忽而一个平静听不出任何情感,低沉的男声传来:“母后滥用私刑,已经有失德仪,难道还要为自己再加一等罪吗?”

太后惊得脸色大变,转过身看着那一抹明黄,及那张俊美邪魅的脸,仰头深呼吸,“皇上这话说得哀家听不懂了。”

可可并不看他一眼,不要觉得救了自己,便会对你改观,努力地撑起身子,接过嬷嬷手中的衣衫披上身,欲离去时,凌莫寒却一把拉住,冷声问:“母后,可可好歹也是一个妃子,你这样对她,不会显得度量太小!”

“皇上都说了她是妃子,那么哀家负责管理后宫,自然是有资格教训那些水性扬花的妃子,让她明白这后宫到底是谁在做主,不然越发无法无天!”太后凌厉的双眼暼过可可,似乎恨不得将她生生活剥。

“太后这话说得奇怪,可可进宫几日,每日都在自己的寝殿里休息,连殿门都未踏出半步,你竟然冤枉可可,嫔妾哪里水性扬花?哪里无法无天?嫔妾且听太后一一道来!”可可敛眼眸转,昂起头,不卑不亢道。

“是啊!儿臣也想听您说说?”凌莫寒怎么也没想到可可会为自己辩护,本以为她心已死,不屑这一切。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谢可可吧!面对恶势力,毫不低头。

太后见此时情势不利于自己,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会站起来反驳,面露出失望之色:“皇上这是表明了站在她那边,联合起来对付哀家这把老骨头了!”

“母后这话严重,现在是您带着这群狗奴才打朕的妃子,而且没有理由。”凌莫寒侧过头不想看太后一眼,那抹失望让他厌恶。

“谢可可那么你敢说你问心无愧吗?没有触犯宫规吗?”太后走到她的跟前,正色问道。

仿佛放手一搏,豁出去,欲与她斗到底一番。

可可转过头看了一眼凌莫寒,缓缓勾起嘴角,“嫔妾问心无愧,但是太后这莫名的惩罚如何算?先是鞭刑,还是针刑,嫔妾身上这么多看不到伤口的伤怎么算?”

“你犯下的错,这些处罚完全不够,昨夜你殴打皇上,触犯天颜,其罪当诛!”太后字字似夺命一般,转过头看着凌莫寒,“你说呢?皇上!”

周围的一切寂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可可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身边竟然有内奸。这后宫看来不处处堤防,只会被别人吃得不吐骨头。

“是吗?太后是如何得知?朕明明在与爱妃戏玩,而且这些闺房之乐,难不成太后还派人看着吗?”凌莫寒的脸色十分难看,自己的母后竟然当众提及儿子的丑事,只为与一个妃子争斗!

“谢可可真的是闺房之乐吗?你进宫数日一直未侍寝,难不成你们还直接晋级到了闺房之乐的地步!”她知道可可不向凌莫寒低头,要她承认与他有闺房之乐,怕是有点难度,况且她的心早已放在了那个死人的身上。

可可的柔荑紧攥,凌莫寒看着她,害怕她抵触自己,不然真无法救她,倘若她真不识趣,他也无力回天!

良久,都没有人出声,所有的人将目光投向了可可,静等她的回答,她紧攥的柔荑突然松开,缓缓勾起嘴角,“太后娘娘可真关心嫔妾,连嫔妾与皇上闺房之乐到底做了什么都知道,真是倍感荣幸啊!”

凌莫寒听得她的话,舒缓了一口气,大掌自然的挽过可可的手臂,“朕的爱妃随朕回寝殿吧!”

太后气得不发一语,忿忿的看着可可与凌莫寒远去的身影,突然抛袖愤怒的离去。

走出了翊宁宫,凌莫寒正欲拉着她上御辇时,她却挣脱掉他的手,“我自己知道怎么回去,今日多谢你相救!”

说罢,转身离去,他的身上沾了一些所谓的血迹,他看得心疼极了,一旁的太监连忙迎上前正欲给他擦血迹时,他却挥手制止,手拿至鼻间轻嗅,眸色蓦地一暗,居然不是血!

她竟然做戏?挑拨自己与母后的关系?痛苦让他身体向后退一步,太监机灵的扶着他上了御辇,他失落的靠在辇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疼又殇。

谢可可你是不会原谅朕!但是有必要如此待朕,忽而抬头,寻问:“三王爷去逝的消息怎么宣布的?”

“说是病逝,当时在场的侍卫全部封了嘴,就是少了一个白袍少年。”太监机灵的转着眼珠子,警惕回答道。

白袍少年?云鸾吗?他到底是人?是仙?还是妖?罢了,罢了!三哥已去,不能再伤及无辜。

“别寻那少年了,就让他去吧!三王爷的葬礼一定要办得大气得体知道吗?不必节约,让礼部侍郎好好的给朕办!”凌莫寒阖着双眼,有气无力吩咐道。

“老奴记住了,这就着手去办!”太监连忙应下身。

御辇缓缓驶出宫道,可可在来仪宫的宫门前停了下来,忽而未见小菊,淡淡的勾起嘴角,看来不用查就知道是谁?

老远水月便过来迎接,一看到可可衣衫破烂,头发凌乱,血迹斑斑惊得泪水打转,“怎么呢?可可,你这是怎么呢?”

可可见她着急,担心,连忙使了眼色,有气无力道:“赶紧扶我进去。”

水月连忙应下声,扶着可可进了内殿,遣退了所有的婢女,拉过她心疼着急的问:“你的伤?我就说那太后没安好心,这不就受伤了!”

可可摇头笑了笑,拿过毛巾擦拭自己的伤口,鲜红的血迹落在了毛巾上,手腕毫发无伤,“这只是假象,多亏了你给我吃了那碗粥,不然我哪有力气对付那两个嬷嬷。”

“你打架呢??”水月听得心惊肉跳,仍旧担心的拉着她左看看右看看。

可可笑了起来,拂掉她的柔荑,“没事,你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手,只是今天我无意做了一次祸水。”

“什么意思?可可你不能让自己吃亏!”水月的眸里闪过奇怪,继续问。

“在外人看来,我是挑拨了太后与凌莫寒的关系,因为他为了我跟太后吵了!”可可的眸里闪过一丝狠意。

水月担心极了,如果她真这样做下去,那就太残忍了,朝廷上下的臣子怕是要反对,这样?

“可可,你真的打算这样做下去吗?这样来报复吗?”

“不知道,我头很疼,让婢女侍候沐浴吧!”

水月嗯一声,便退出了寝殿,暗自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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