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来要债的?”他不是来跟她要赔偿的吗?
“你什么时候欠我——”楚言突然想起自已那天说得要她赔偿。
“哎!我那天是开玩笑的,就没真打算那么做。”
“哎!早说嘛!”搞得她还以为他一个大男人还真的那么小气呢。
“静歌,能不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南宫云问道。
听他们的谈话,他大概也能猜到,江静歌肯定认识这个人,只是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他怎么不知道?南宫云心里不是滋味的想着。
“也没什么啦!不就那天我出去玩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他了。”
等了一会……
“没了?”她是不是还有没说完的,忘说了?
“没了。”
就这样?什么狗血淋头的事都没有?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南宫云他们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他们是不是被耍了?白担心了。
“你叫楚言是吧?我叫江静歌。”江静歌首先说道,即然他都说是来交友的,那她也没必要那么针对他了。
“哦!终于记起来了?”刚刚不是说不认识他的吗?怎么现在又认识了?
“南宫云,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爱计较不理他。
“喂喂喂!静歌,我只是开玩笑的,这样都不行啊?”看着走远的江静歌,楚言赶紧跟上。
“行!今天你请客。”江静歌停下了脚步,让跟上来的身后的南宫云差点撞了上去
“没问题!”不就请客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可是很能吃的哦。”江静歌首先声明道。
“就你?还吃不垮我。”就算是吃一辈子都行。
“我有说只有我吗?你们可听好了!今天有人请客,想吃什么尽管点。”有人自愿请,不吃白不吃。
“呵呵……行。”楚言宠弱的答应道。
就他们几个就想吃垮他还不行,除非东楚国垮了。
南宫云看他们聊得那么开心,心里很不是滋味,胸口也有点痛痛的,南宫云摸了摸自已的胸口——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里会痛?
“静歌,我们等会还要去看比赛,你不是说想看吗?”南宫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了,就是看那男人不顺眼,而且就是要吃饭也是回去吃,他还是比较喜欢江静歌做的,虽然只是“口头菜”但也比外面的好吃。
“咦——”楚言挑衅的对南宫云说道:“你不知道吗?比赛已经改了时间了。”
“你说对吧?”最后一句楚言是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侍卫说的。
那侍卫马上会意的说道:“是的,改了,推迟了两个时辰。”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少主为什么会那么说,但两个时辰应该足够他们去吃饭了。
“可是——”可是什么呢?
“可是我们比较喜欢吃静歌做的饭菜,对吧?翌儿?”儿子,你一定要站你老爹这一边知道吗?
“好,吃吃。”南宫景翌很给面子的点点头。
“哦——想不到静歌还很会做菜,那介不介意多我一个人啊。”楚言开心的说道,看来他有口福了。
“介意。”这时本来在一旁看戏的人都一起说道。
多个人就多张嘴,那不是又要多一个人来跟他们抢?才不要呢。
“啥?”楚言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从来都没想过他会被拒绝,而且是被所有的人,而且还包括江静歌。
当南宫云他们听见江静歌的反对声也在里面,不明白的看着她,那表情就像在说:你为什么也会反对?你只是说说而已吧?有你什么事?
“我嘴巴会很累!多个人也要多做点菜,多做点菜就要多说点话,那你们说我是不是很累啊?”江静歌见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了。
“……”被她这么一说,南宫云等人简直就是无言以对。
哎!头好晕啊!有没有凳子啊?嘴巴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真是稀有动物,那万一她哪天说话说多了,说累了不做饭,那怎么办啊?
不行——回去得跟秦小如说说要她赶紧学,起码她不像某人。
再看看楚言,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下,一副深受打击不敢相信的模样,眼睛瞪得跟斗鸡眼似的,他千想万想就是没有想到答案竟然会是这个样子的,真的是超出他的想像,可是做菜跟嘴巴有什么关系啊?
“静歌,这做菜是用手就可以了,用不着嘴巴吧?”楚言不明的问道。
“我只动口不动手。”
“啥?”不会吧?这样也叫很会做菜?不会是他们故意的想整他吧?才会表现出一副不要和我抢的表情?
嗯——很有可能,那他还是不要吃好了
“我饿了!去吃饭。”这回大家都不敢有意见了!
接下之后,这顿每个人吃得是各怀鬼胎。
“啊——吃饱喝足,小翌走我们去看热闹去。”
“静歌,我待会还有事就不陪你了,先告辞了!”此时楚言也起身对江静歌说道。
他等会还要安排一些事,实在是没办法留下来。
“好,886。”江静歌听了也爽快的回答道。
巴巴六?怎么又是这几个字,那时他还以为那是她的名字了,还好见面的时候没叫。否则不就羞大了?
“静歌,你那巴巴六是什么意思?”非知道不可,不然那天又搞不懂出丑了怎么办啊。
“哦!那是再见的意思。”很难懂吗?不会啊!
晕——那是因为你是现代人咩,人家是古董级的古董怎么可能听得懂啊?
“哦!懂了。”她到底是哪里人啊?怎么都没听过什么地方有这样说再见的?她真的很特别。
“懂了就行,你可以可以走了。”
她就一点都不留念他吗?,楚言有气没力地的向门口走去。
“哦——对了!”江静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叫住了楚言。
“什么事?”楚言连忙转过身来,又跑了回来,就说嘛!像他这么英俊潇洒又多金多钱的男人上哪找?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啦。
“记得把帐付了。”
“……”楚言把头一低,转身像幽魂一样走了出去。
“他是怎么了?神经失常了?”一下子精神抖擞的好像吃了兴奋济,一下子又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听了江静歌的问话,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摇着头走出了客栈,就连南宫景翌也是摇着头,晃着脑的,因为南宫景翌正以为南宫云他们在玩游戏,所以也有样学样的把双手靠在背后,抬头挺胸像个小大人似的跟了出去。
“呵呵……玩玩。”
“这个小鬼,怎么连你也抛弃我了?”就知道玩。
南宫云走在最前头,心里乱七八糟的,看见楚言那么讨好江静歌心里又开始痛了,他这到底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就像见到小金屋表现出爱她的时候一样,难道——南宫云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江静歌。他爱上了这个魔女似的圣女?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难道那十八年来他常去祭神殿就已经对她动心了?不然他为什么喜欢有话有去祭神殿诉说?
可是——他们可能吗?她是神,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凡人。
楚言回到绎馆林溪镇的主事者张间就已经早就等在那里了。
“下官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言?皇上?
“免礼。”楚言对跪在地下的张间说道。
没错东楚国的国君就是楚言,出门在外下属们都是以少主相称,这次他是为了大赛的事而来的,只是途中多了一些他感兴趣的事罢了。
“张间。”
“属下在。”
“这是今年的赛题,这次的活动有你出面。”楚言拿出一张纸给张间,他现在还不想让江静歌知道他是东楚国的国君,否则,万一她觉得他太高高在上,那可怎么办啊?这样很容易会有距离感,还是以后再让她知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