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很重要吗?
厄,可能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可是对于他人来说却是一件天大的事,那就是她忘了给他们留言了。
而南宫云从外头回来的时候已经见不到江静歌的人了。
“翌儿?醒醒。”
南宫云,沧文辽他们在找不到江静歌人之后才打算把还在睡觉的南宫景翌叫醒。
“厄,父王?”
人家还想睡啦,父王干嘛啦?干嘛把他叫醒嘛。
“呜呜呜……呜呜……”从得知江静歌不见了之后,南宫景翌就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搞得南宫云他们真的很后悔醒他。
“翌儿……你就别哭了,你母妃只是出去了,很快就能回来了,别哭了好不好啊?”南宫云跟南宫景翌打着商量。
哎!他干嘛叫醒他啊?真是病急乱投医,他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一刻都离不开静歌,干嘛还叫他啊?还不如自己先去把人找回来,只是静歌到底去哪里了?怎么她又不给他们留纸条了?她是忘了吗?还是——来不及?她出事了吗?
南宫云在心里越想越担心。
“云,我找遍了,都没有,就连从敏那个疯婆娘也不在。”这时季如风和楚言还有沧文辽从屋外走了进来。
“什么?夏从敏也不在?静歌一定是带夏从敏去西酿国了。”南宫云明确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们一定是去西酿国了?”沧文辽不明了,这理由有时候会有很多种,可他怎么就那么肯定她们一定去了那里呢?真叫人不解。
“晓香说了,今天她都没有见过静歌和夏从敏离开过房间,那么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不惊动晓香的情况下带走她们俩人?”韩晓香的武功在武林中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了,除了江静歌他想不出还有谁。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楚言问着南宫云。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南宫云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不然他怎么那么容易就分析出江静歌和夏从敏是去了西酿国呢?就像那次他让自己留下来的时候也一样,他那时也有这种感觉,问他为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少爷——”冷情聪和杨一旦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跑那么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倒从容不迫的护卫们那么着急,出了什么大事吗?能让他们急成这样?
“少爷我们刚刚得到情报,西酿国王驾崩,新皇由西敏公主登基。”可是夏从敏在他们这里?那登基的人又是谁啊?肯定是个假公主了。
“什么?这么快?”南宫云有些讶异的说道。
他们这么快就想到这个方法了?他还以为会再过些日子呢!没想到对方也是个狠角色。
“是的。”冷情聪答道。
“不好——”南宫云突然大喊一声,旁人都被他那威严又着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楚言,沧文沧还有季如风齐声问道。
“静歌、夏从敏她们有危险了,你们立马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去西酿国,越快越好。”
“是。”护卫们立即答应道。
“你们还需要什么?我叫下人给你们准备。”沧文辽问着南宫云,他也很想和他们一起去,可是他不能丢下北沧国。
南宫云瞄了他一眼。
“你跟我们一起走。”他不能留在这,他要给别人才行啊,不然那只狐狸尾巴要什么时候才能露出来?
“我也去?可是我不能不管这里啊?”明明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他是不可能离开的,虽然他一点也不想当什么皇帝,可是该尽的本职他还是会尽的。
哎!南宫云摇摇头,他怎么就那么顽固呢?
南宫云凑近沧文辽的耳旁,用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你不走开,你们家的坏蛋怎么出来趴趴走啊?”
“你——”
沧文辽惊讶的看着他,这是南宫云?他怎么觉得他跟江静歌那女魔师傅很像啊?
南宫云又恢复了之前的正经八百。
“你怎么你,还不快去。”真是蘑菇,他不知道时候是很宝贵吗?
“哦哦哦——”
沧文辽连连点着头,跑着出去,可当他跑到门口。
“咦——”
“我为什么要跑啊?这是我家啊!”他怎么越来越觉得这不是他家了?
西酿国的客栈里,夏从敏趴在江静歌身上伤心的哭泣着,“呜呜……呜呜……父王……呜呜……”
“哭吧!好好哭吧!但是哭完之后要振作起来,你还要救你们的了民,你王弟还要给你父王报仇,知道吗?”江静歌抱着她安慰着,原本她是要偷进入皇宫去见夏从敏父王的,可是当她们才到西酿国的时,国丧的钟声却响起了。
“嗯!”她想,可是她一个小女子说报仇谈何容易啊?除非——
“静歌姐姐你帮我,你帮帮我好不好?”夏从敏激动的捉紧江静歌的手,自己虽然不行,可是她相信静歌姐姐可以,因为她是女神,她一定可以的。
“我会帮你。”江静歌肯定的说道。
看着哭累睡着的夏从敏,江静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这两天她把心思放在小翌身上,从敏她父王说不定就不会死,说起来西酿国王的死她也有点责任,她答应过救出从敏她父王的,可是她却没有做到。
江静歌走出房外向旁边的店小二招招手。
“小二你过来。”
哇——好美啊!真像天上的小仙女,而且他也真的那么叫了。
“什——什么事啊?小——小仙女”店小二两眼发亮的看着江静歌。
江静歌听到那个称号翻了翻白眼。
“请问你们家掌柜的在不在家?可否劳烦小二哥前去通报一声,就说小女子有事找他商量。”江静歌的话在肚子里拐了几拐,才总算是把话说完了,学古人说话还真是累人,文绉绉的。
“好——好的。”小二哥傻傻的回答道,临走前还频频回头对江静歌目送秋。
江静歌忍住扁人的举动,扯扯嘴角假假的回以笑容,没办法,谁叫她现在没有人力在,也只好用点魅力了,不然会多累啊。
“姑娘,在下刘海,听说你找刘某?”
来人是一个俊秀的男子,看来也不过是双十出头,又或者连双十年华也没到。
“想不到掌柜的还是个年轻人。”看见来人,江静歌也满惊讶的,因为她看过不少客栈当家的年纪大多都是在三四十岁左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养眼的老板。
“姑娘说笑了。”他也不想啊!还不是他那对无事不生产的父母干的好事,把自己儿子丢下来管理,他们自己倒好,云游四海去了,都不知有多潇洒。
“不知姑娘找刘某是为了何事?”其实刚刚接到下人的说词他就挺纳闷的,他没认识一个像仙女一样的女人啊,只除了那个死女人口中说过的小姐,想到她就一肚子的火,她竟然又给他不告而别了,再让他见到她,他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这客栈转不转让。”江静歌回答着他的话,可是当她说完,对面的人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都不知道游魂到哪里去了。
“刘公子?”他想到了什么?脸色那么臭?就像老婆跟人跑了。
“呃?哦!抱歉抱歉!刘某正想着一些事情,那个——你刚刚说什么?”哎!都是那死女人的错,走就走咩,干嘛不跟他说一声再走啊?搞得他一肚子的担心,因为她上次过来的时候受伤了,走的时候伤也没有好。
江静歌对他挑挑眉。
“你的客栈转不转让?我想跟你收购它。”这样要是到了就能马上找到自己。
“这——什么叫收购啊?”他怎么没听过这个词啊?是他跟不上朝代了吗?还是他还在做梦?所以才会有这个奇怪的词?
“呃——我的意思就是说想卖下你的客栈。”她都忘了古代的说法是不一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