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泪水滑落下来，她真的是害怕，可是突然又想到，这只是个梦。
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每次她都总是在梦里边告诉自己，这只是梦，然后放心地睡去。
真的是梦，她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着。
她知道要起身，可是没有半点力气，每一次的努力只会是更加深刻的疼痛。
清脆的步伐声在地板上砸开，司空曦刚上楼便看到了尹姒晨软软地在地上躺着。
他走过去，凉凉地喊了一声，没有回答。
床榻上依旧是早上他离开时的摸样，凌乱不堪。
尹姒晨也算是衣衫完整地躺着，却没有半点的动静。
司空曦不耐烦了起来，扫了一眼她紧闭的双眼，然后瞳孔慢慢缩紧，俯下身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安静，依旧是安静。t
他将她抱起来放在床榻上，她的身上一片冰凉，嘴唇干涩不堪。
天已经黑了，难道她躺了大半天了吗？
西装下骨节分明的手握紧，司空曦撩唇一笑，模糊的说了一句话：“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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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来的很快，司空曦神情淡漠地坐在一旁，眼神薄凉地看着窗外。
“二少……”过了许久，医生战战兢兢的声音才传出来。
“嗯？”
“少夫人是因为体力耗尽，多日没有进食，还有，需要检查下体……”
“你说要检查哪里？”
一句冰冷的话飘出来，吓得医生哆嗦了几下，险些便要跪下。
“如果没错，少夫人应该是因为……床事过于激烈，伤到了……身体……”
司空曦走到床沿，将尹姒晨垂在脸颊上的发丝抚到耳后，唇角勾勒出一方弧度，眼神恢复了淡漠。
“检查需要有什么主意的问题？”
医生也不敢停顿，细细地将需要观察的事项告诉了司空曦。
“出去吧。”医生怔然，随后才明白，原来是二少要自己检查。
见医生还有些呆愣的目光，司空曦冷冷的一眼扫过来，医生立即退出去。
目光掠过尹姒晨苍白的脸颊，司空曦的心里剧烈地体跳动了几下，轻叹了口气，然后便要脱她的校服。
在碰到她的裙子的时候，却一下子怔愣起来。
裙摆上沾了血的颜色，不多，却刺眼得很。
司空曦眼神间一片恍惚，眼神暗了暗。
她的月事，刚过去。
那么，这些血，便是……
因为他昨晚的折磨……
他的指尖颤了颤，还是落下来，撩起她的裙子看了看，下面血红的颜色很刺眼，眼神愈发的阴郁。
“你是怪我了么？”他的声线很温柔，像是安慰一只小猫。
“你是不是，很恨我？”
他的目光含怒，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喷洒出薄薄的凉气，沉声说道：“我说过要拉你下地狱的……”
房间里很安静，甚至有一些孤寂的味道，他细细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柔情蔓延。
他细细地替她掩好了被子，然后开门出去。
”二少……”
“她的下面，流血了……”司空曦说这句话的时候转过身，面颊上有些可疑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