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昏沉的灯光竟有些别致的美，尹姒晨站在巨大地镜子前，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衣服倒还是日常穿的那几件，柔软的卷发慵懒地贴在脸颊上，她的侧脸看起来柔嫩了许多，像是乖巧的猫咪。
她整个人都看起来和以前不一样了。
早上还疼的站不起来，现在就这么活蹦乱跳了么？
果然是李家人，骨头硬得很！
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能够忍耐到怎样的地步？
他很想看看，她被打败之后，在他的身下求饶的模样。
他抬眸盯着她看。
房间里不再是那种昏黄的灯光，光线很充足，每一寸都洒到了尹姒晨的身上。
她皱着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确是一个美人胚子，平时不打扮已经是觉得清新迷人了，如今愈发的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今天出去了？”
尹姒晨回头，身子明显地震动了一下，眼神也跟着有些闪烁起来，低声答道：“嗯……”
“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
司空曦没有再说话，停顿了几秒，然后走到了她的身边，一只手慢慢地抚着她的发丝，像是由衷的赞叹：“发型很漂亮。”
尹姒晨点头，笑容里带着几分羞涩，然后便要进浴室换衣服。
司空曦突然拉住她的手，她以为他有话要说，等了好几分钟，却不见他开口。
她有些好奇，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正好看到他清淡薄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脸颊。
他的眼神总是意味不明，甚至一个笑容都让人看不清，到底是真的高兴，还是暗潮涌动，一丝都揣摩不透。
他动了动唇角，将她拉近，摩挲着她的唇瓣，凉凉地道：“很高兴？”
尹姒晨不理他，知道挣不开他的力气，便只好默默地站着。
司空曦的眸子如同黑夜的宝石，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分明是满满的嘲讽，他却能绽放出最美的笑容，“你不高兴又如何？不管你高不高兴，你也已经是一只破鞋了！”
破鞋！
她只有他一个男人！
尹姒晨抿紧嘴唇，死死地咬住喉咙里的颤抖，抬起头，妩媚一笑：“我知道……”
就是这副样子，他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样子，分明是委屈，却还要装作乖巧，甚至是高兴，心甘情愿。
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不是吻，确切地说，是啃咬。
尹姒晨无力承受，只能倚在他的胸前，两只手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满是疑问。
他轻嗤一声，紧紧地扣住她细小的肩膀，呼吸急促，目光蛰亮，逼迫着她心里紧守的那道强硬的墙壁，想要将之摧毁。
过了许久，直至呼吸不畅的时候，她才注意到他要干什么。
明天她要去参加婚礼，不能这样的！
“不！放开我！”
“你休想！”他重重地回答，一只手直接绕到背后，不过片刻便将她的衣服撕裂开来。
“放开！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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