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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独家酷刑(1 / 0)

“莘儿,等两年。。。”

唐莘打断慕容白的话,用袖子捂着嘴,吭吭地咳了几声,他却丝毫没有让唐莘插话的意思,盯着一个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唐莘无奈撇了一眼窗外,心想,许是月圆之夜,人到底是有点不一样。

“等朕两年。”

慕容白抿了嘴,扶着唐莘的双肩把她拥在怀里,又将她的头牢牢按在自己胸膛上。慕容白的心跳声清晰地传到唐莘的耳朵里,他虽然看起来瘦弱,但是靠在胸口,才发现慕容白大概是因为经年练武,胸膛坚实而又有弹性。他身上的味道干爽而又充满着男性特有的气息,唐莘脸上又开始发烫,呼吸紊乱了起来,居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慕容白的手指顺着唐莘的手腕,滑过她的手背,又从她的手指往上摩挲,他把唐莘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轻轻地拍着,“朕想要同莘儿,细水长流,天长日久。朕也想你日夜相伴,可是现在。。朕不敢。。。”

“慕容白也有不敢的事情?”唐莘轻嗤一声,“我又几时答应你。。。”

她这才意识到慕容白说的是“日夜相伴”,想到他说过不再逞口舌之快,心念一转,便知道慕容白是真的这么想。她心里便又是窘迫,又是害羞,更有几许恼怒。

虽说她入过宫,也可是算作嫁过慕容白,还曾经想去跟他偶遇几次,被他宠幸。可是此一时彼一时,慕容白大言不惭地这么说,她突然便想到,慕容白见人似乎是自来熟的很,这套撩妹说辞还真是说得顺口,要不然怎么不等人说完,就自顾自下去。怕是早就说过,都已经知道如何接话了。

“咦?”慕容白望着她,神色坦然,“你既然与朕已经有肌肤之亲,自然就是朕的人了,难不成还敢动别的心思?”

“什么肌肤之亲?”唐莘脸皮子虽然不算太薄,可是听他这么一说,还是双手一推,从他怀里挣了出来,“你说话也太没羞没臊了!”

唐莘站在屋子中央,没好气地说:“随便给你印个戳就算是你的了吗?自说自话了半天,半句话都不听我讲,这样子的细水长流,别说你不敢给,我还不敢要呢。”

“印个戳儿?”慕容白眯着眼睛咂摸唐莘的话,摸了摸嘴角,轻笑道,“你这俏皮话从哪儿学来的,可不像是矜持有礼人家女儿该知道的话,倒是也算新奇有趣。”

唐莘抓了抓头,忽然想起自家丫鬟不知从哪个后巷淘得的话本,一时窘迫气结,倒觉得自己好像坏了唐翰林声望。可是,她嘴上倒还不肯服软,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口口声声说什么要人家等你两年,我几时说要同你在一起。什么肌肤之亲就要同你一起,又什么要等你两年,简直不知所谓,就算我被狗啃了好了。。。”

她说完绞着一双手在屋子中央站定,眼睛却滴溜溜,时不时地瞟慕容白一眼。

慕容白眼睛弯了起来,俯身就去拉唐莘。他本来已经握住了那只柔弱无骨的手,可偏偏从他手中滑了出去。唐莘将手一甩,夺门而出。

外间没有人,那侍卫和山民夫妻俩,此刻都在篝火旁与众人同乐。唐莘跑到院子里,他们正在行酒令,耳边偶尔飘来一句“没有老婆最可怜”。唐莘把耳朵一捂,什么大内侍卫,这酒令耍得恁的粗俗。

这篱笆院外,正是一条小路从门前过。小路另一旁,是一片稀疏的小树林儿。距离山民家如此之近,倒也没有什么野兽会靠近。那山民就在树林的边沿用木栏围了一个柴火垛,发黑的木柴被堆得高高的。

唐莘出了院子,绕到柴垛后边,靠着柴火垛站了。月光如雪,照的林间明晃晃的,火光从山民的院子里远远映照过来,在地上映出一片斑驳。不远处传来侍卫和山民的哄笑声,显得唐莘所在这处更加安静幽暗。

慕容白居然没有追过来,唐莘低着头,看着自己对在一起的靴尖儿,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自己灰溜溜的回去。

她转身正要离去,一阵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嘶嚎冷不丁打树林深处传来。这声音凄厉无比,吓得唐莘有点发毛。四下无人,唐莘安慰自己,这要么就是山中不知名野兽,要么就是她的幻觉。

又一声哀嚎猝不及防地敲打着唐莘的耳鼓,唐莘后退一步,正踩断一根树杈,发出噼啪一声脆响。唐莘吓得几乎跳了起来,捂着胸口,险些叫了出来。

“嘘。。。”,一双大手从唐莘背后捂了她的嘴,耳边是那个熟悉又讨嫌的声音,“别一惊一乍的。有朕在呢。”

唐莘松了口气,将慕容白的手掌轻轻挪下,小声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没听见?”

慕容白伸出一根手指,往上指了指,说:“有位大姑娘被恼得乱了阵脚,甚是有趣。朕在那柴火垛上看她恼羞成怒,抓耳挠腮,已经看了半天了。莘儿要不要过来一起看看?”

唐莘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一拳砸在慕容白胸膛上,却砸出来一脸笑。

这时候却忽然又是一声惨叫,唐莘正了色,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着:“那是什么声音?咱们过去瞧瞧。”

“莘儿想去看看?”慕容白低头看着唐莘,随手将她鬓旁的碎发别在耳后,举动自然,像是做过多遍。

“还是这么好事,那可不是什么好看的。”他随手将唐莘的手握在手里,冷笑一声,“不过,朕倒也准备过去问他几句话。”

慕容白带着唐莘走了不多时,她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副惨烈的境况。树林中间的一小块空地上,白日里活捉的那汉子被缚了手足,倒在地上。他面容狰狞,口吐白沫,在地上喘着粗气,不断地痉挛着。唐莘看不出他伤口在什么地方,可是身下却形成了一道血沟,顺着地势流淌。

周围站着两个侍卫,面无表情的袖手旁观,手中也不似拿了刑具的样子。

那侍卫见慕容白来了,连忙行了礼,单膝跪在地上请示:“公子,可是能审问了?”

慕容白点了点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瓷小瓶,从里边倒出一粒棕黄色的小药丸,放到那侍卫的手心里。

唐莘右手给他握着,伸出左手轻扯慕容白的衣角。她偏过头小声说:“你不是说是痒痒药?这痒痒药有这么可怕?”

慕容白低着头怜爱地看着唐莘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不由微微一笑,俯身凑在唐莘的耳边道:“痒痒药倒的确是痒痒药。不过,这可是隐逸门的痒痒药。”

开创隐逸门的那位祖师爷,可谓是奇门遁甲,武学医药,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如今传到了沈檀手里,纵然他顶了江南第一才子,第一高手的名头,怕是只学到了当年那人的皮毛。当年那人所炼之毒,方子解药倒是都是原来的记载,虽然毁了大半,但是留下来的,却依然保留着原汁原味的阴狠毒辣。

唐莘师从沈檀,慕容白这一说,她立刻就明白了。她想起白天慕容白说过这匕首淬了剧毒,才知道他果然是没有骗自己。慕容白居然跟沈檀学了用毒,这倒是出乎唐莘的意料。她还以为这是旁门左道,正人君子不屑一顾。沈檀不拘一格,又守着门派传承,学了倒也不奇怪,却不知道慕容白是怎么想的。

那刺客服了解药,渐渐不再挣扎,气息也安稳许多。其中一个侍卫将他扶起,灌了他一口水,那人哆哆嗦嗦地将那水吞下,声音如同饮牛,水也洒了满身。

慕容白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微笑浮现在他的脸上。

“你受何人指示?”

那汉子脖子一梗,闷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你这玩的是什么刚烈?又不是人家养的死士。”慕容白踱了两步,轻嗤一声,“他给了你多少银子?我们如数给你便是。”

那汉子眼睛一亮,抬起头来,眼神里却带着几分踌躇。

“拿钱讲话,这是容易的路子。不容易的路子也有,总而言之,有的是法子能让你开口讲话。”慕容白从袖子里又掏出一个小瓶子,在手里上下掂了掂。

那汉子睚眦俱裂,脸上立刻出现惊惧可怖的神色,他的手抠住地上的泥土,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绑在一起的腿用力蠕动,身子一点点地往后退着。

慕容白在距离他一步一外的地方站定,将那小瓶又塞回了自己的衣袖中,嘴角一扯,冷笑一声,阴恻恻地说,“你以为我们给你用这个?这算什么?受这点小罪就让你开口,你信,我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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