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69章 离京(1 / 0)

是以,在南音酒醒后,第一件事儿便是四处找刀剑。红玉不是懂南音究竟要做什么,见她将屋子都翻的乱七八糟后,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王妃,您在找什么?不若你坐着,奴婢来替你找?”

对此,予阮也是不住点头。对啊对啊,让她们来,也不至于那么乱七八糟的啊!这屋子那么大,收拾起来着实费功夫啊王妃娘娘!

南音连看她们的功夫都没有:“我找把刀,我觉着你们的王妃如今着实性命垂危了。待会儿王爷来了,我自尽谢罪大抵能死的轻松些。”

说罢,还不忘感叹:“由此可见,男人长那么好看,着实不是什么好事儿。祸水啊祸水!”

21世纪之时自己也就跟寝室里的室友开开玩笑,哪知来了这儿,竟是亲自上阵,实际行动起来了。罪过,罪过。

可惜,她找了那么久的匕首也是没用的。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是没有见着齐嘉华的。

再次见到齐嘉华,是在调戏了他的两日之后。回来时,还带着被退休的太医令带走的春花。

春花神智倒是恢复了些,只是变得十分沉默寡言。连带着南音问话,都很少搭话。

愧疚的安置好春花,南音终是硬着头皮找到了齐嘉华:“那个,老大夫可有说,春花身子究竟如何了?”

齐嘉华倒没纠结于那日的事情,只摇摇头:“这事儿急不得,得她自行想开了才成,你再急也是没用的。”

对此,南音点点头感慨:“不知要如何才能哄她开心起来,她是因着我才受的那些罪,我得对她的将来负责。”

闻言,齐嘉华垮了脸:“你将本王的名声搅的更臭便不说了,民间四处传言本王无能,连被你调戏都反抗不了。如此说来,你不也该对本王负责么?”

如此一说,两人都尴尬起来,南音偷偷望了齐嘉华好几眼,他似乎并不是真的恼了自己,方松了一口气:

“这也怨不得我,你没事长那么好看做什么?长得好看,就不该浪费了那张脸。说出来你可能不大信,在我们老家,你这张脸吃软饭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齐嘉华是听不大懂她是何意,却晓得定不是什么好话。是以,皱眉望着她的脸,企图从她面上看出些什么来。

对此,南音觉着他有些幼稚了。开玩笑,姐姐会的可就只有一招不要脸,还能被你看出什么不对来?如此,这寝室第一不要脸的称号也该易主了。

齐嘉华见她没有一丝心虚的样子,也失了兴致:“制衣坊那儿,你去张罗一下,这次去西陲,你便跟着我去罢。也不知何时能回来,你交代交代那些人,别将制衣坊生意弄差了。”

对此,南音十分的欢呼雀跃,终于能离开上京这破地方,出去游玩游玩齐周的大好河山了啊!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带什么东西好?对了,我哥和我姨娘去么?你要带哪些人?我们能不能一边赶路一边玩儿啊?游山玩水,这还是第一次呢。”

齐嘉华不大理解她的逻辑,都要出门受风吹日晒雨淋了,还那么欢喜?

想了半晌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个兴致冲冲的女人,便转身自行离去,转身前还不忘留下两个字:“变态!”

因着要去西陲,南音并不介意齐嘉华说她是变态。不是她自夸,还有更变态的,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叫齐嘉华知道罢了。

直至上了齐嘉华那豪华且骚包的马车,南音都没能想通为何要去西陲。可这也丝毫影响不了她的美好心情,嘱咐予阮好生看着春花后,便愉悦的哼起了歌。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像情感节目里的嘉宾任人挑选,如果还能看出我有爱你的那面,请剪掉那些情节让我看上去体面...”

这样的歌谣,是齐嘉华向来都不曾听过的。虽听得不是太懂,却觉着莫名的好听。是以,便道:“你哼的,倒是没听人哼过,这是什么曲子?”

南音有心得意,小样儿,这些你听过才是不正常呢。

因着这儿除却一个可能是穿越者的秦时征,也没人晓得这歌来历,便大言不惭道:

“做梦梦见的,是一首叫演员的曲儿。这首歌,我梦见过一次,便能全数背下来呢。”

其实,这也就是南音夸大其词罢了。这首歌,她曾单曲循环过许久,哪能是一遍就会唱的?

可是为了装.逼,她还真将这首歌从头到尾唱了一遍。齐嘉华很是诧异,想不到他那不着调的王妃,竟还能唱过这么别致且好听的歌来。

南音见他喜欢,便又哼了起来,嘚瑟的那叫一个没话说。马车内二人倒是其乐融融,马车外,长华却捂着口鼻蹲在地上默默哭泣,哭着哭着,一口便将方才才喝下去的茶水尽数吐了出来。

此时她满心满脑俱是一个念头:秦时征,你在哪儿。

因为她怀孕,她的马车垫着厚厚的毯子,坐在上面一点儿都察觉不到颠簸。尽管如此,她还是日渐消瘦下去。而消瘦,则是从南音唱过那首名为演员的曲儿开始。

那首曲子,秦时征曾弹给她听过,也唱给她听过。歌声犹再耳,良人却不复。

那个一向不肯低头的长华公主,终是察觉到了,昔日对她百依百顺,恨不得将心捧给她的秦时征,再寻不着了。

她打那儿听了歌曲悲伤的说不出话,回到马车后也捂着肚子暗自垂泪。这个孩子,若不是那夜他喝多了,定是不会有的罢?她知道他是再怪自己害了小岳,可自己又何尝舍得小岳?终究,造化弄人罢了。

连带找齐嘉华说事儿,都未曾露面,是以齐嘉华并不晓得长华此时的难受,还在同南音说事情。

“我不喜欢那个位置,自是不稀罕他给我的那个机会。而我这次赴西陲,不过是替二皇兄争上位的筹码罢了。”

对着齐嘉华云淡风轻,一点儿都不将那皇位放在眼里的神情,南音忍不住便想要替他鼓掌。这样无欲无求的少年,着实不多了。

“贤妃娘娘的仇,你不打算报了么?俪锦如今还过得风风光光的呢,她...”

说到这儿,南音沉默起来。俪锦是柳伯女儿,她能叫齐嘉华为了报仇便杀掉俪锦么?毕竟,柳伯是抚养仲廉的有功之人。

齐嘉华听她提起俪锦,方想起了仲廉与刘伊依在一处,便道晚些说,先去看看表弟表妹。

“也不知她们姐弟如何了,我得看看才放心,那是小舅舅唯一的骨血了。”

在他起身要离去之时,南音伸手扯住了他衣摆:“齐嘉华,你对我说,宁肯带着我们所有人来前线犯险,也不肯将我们留在京城,究竟是何故?”

对此,齐嘉华沉默良久:“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人在同母妃一般,我不过迟些回去,她便伤重不治奄奄一息了。

那样的滋味,尝过一次便够了。”

南音心下一惊,他说他不感兴趣的龙位,却要替他二皇兄取得。为的,是报仇?

“齐嘉华,那是你父亲。你,当真想好了么?”

犹豫再三,还是吞吞吐吐问了出来,有些事儿,就怕他脑子一热做了,之后又悔不当初。毕竟,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齐嘉华领了她的情,却也笑的有些嘲讽:“父亲?我只有母亲,没有父亲。阿音,你可以在我只撑不住的时候激励我,就是别劝我。

我怕,我好不容易啊下定的决心,会轻易动摇。

阿音,母妃的仇,我是得报的。他,我是一定要让他从龙位上下来的,唯有让他失去他唯一引以为傲的东西,才能让母亲安息。”

见他心意已决,南音也不好多劝什么,便起身:“我跟你去罢。”

二人将将下了马车,便见有人策马从这儿奔来,口中还不停嚷嚷:“等等,齐王殿下,等一下!”

至此,齐嘉华与南音双双停下脚步,站在原处,双双皱眉看着追过来的陈王世子。脑里都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他来做什么?

此时正原地整顿歇息,便给他喝了些水,齐嘉华见他缓过来了,便道:“世子好兴致,不知今日辛苦赶来,又是为何?莫非,是想要随本王去战场,过刀口舔血的日子?”

陈王世子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用不用,那些功名还是留给王爷这等有才能人去领罢。

今日来,只是想问问王爷,贵府之前可是请过戏班子,那锦瑟姑娘去了何处,王爷可知晓?”

齐嘉华皱眉,摇摇头:“本王不知世子说的锦瑟姑娘是谁,那日确实有位锦瑟姑娘来唱戏,本王又怎晓得她去了何处?”

如果齐嘉华知晓,那两人间的关系变有待琢磨了。

见陈王世子一脸沮丧,好似失去了生活中所有色彩似的,南音替素音感到不平,是以,愤愤表示不满。

“我记着,先前世子爷信誓旦旦,道是对家姐情有独钟,原不过是说说罢了。陈家一落难,世子爷便对家姐弃之不顾。

如今又看上了锦瑟姑娘,这次世子爷能新鲜多久不厌烦锦瑟姑娘?若是同家姐一般不过是一时兴起,那本王妃还真得劝世子爷放过她,合该少糟蹋人才是。”

南音觉着,有一个牛逼的身份就是好。比如现在,她可劲儿的数落陈王世子,而被记恨的人,却是齐嘉华。

(齐嘉华:有一个脑.残的王妃怎么办?在线等,有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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