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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唇与齿的相依 2(1 / 0)

屋子里分外寂静,男人如同王者,一字一句都散发着令人不得不臣服的气场。舒骺豞匫

唐越上前一步,恭敬地请夜清歌。

可是夜清歌却死死搂着席司曜的脖子不肯松手,心底的后怕如同潮水一般排山倒海地袭来,她伏在他的肩头,低声地哭。

席司曜低眉看了看她,身上的戾气慢慢收起,手里的枪也收了起来,摸着她的后颈柔声地安抚:“别哭了,清歌,别哭了。”

屋里除了唐越,其他人皆是震惊得不能自已。

王一样的男人从来都是冷漠狠辣的,从不曾见他流露过这样的柔情,他怀里的女人是有多幸运,才能让他如此相待?

席司曜抬眼看向唐越,“这里交给你。”

“是!”唐越领命。

——

到了医院,夜清歌因为受惊过度,人已经晕过去了,做了检查之后她就一直在昏睡,席司曜守在她身边,手机静静地放在头柜上,是关机状态。

上的人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皱得紧紧的,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手脚一直在动,嘴里嘀嘀咕咕地在说着什么。

席司曜听了好几遍都没听清楚她说的话,最后俯身,耳朵离她的唇极近,才听清楚,原来她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行知。

霍行知。

他的背脊完全僵住,眼底极快地闪过暗光,撑在单上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光从这些,也能看出此刻他心底的动荡,如同千军万马过境。

病房的门在这时打开,唐越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低声问:“少爷,少夫人还好吗?”

席司曜直起身,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她没事,我们出去谈。”

唐越点点头,跟着他走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怎么觉得……刚刚少爷在和少夫人生气?可是少夫人明明在昏迷状态,少爷生气什么?

病房的门缓缓合上,上的人在那一瞬又开始呓语,只是嘴里叫出的名字,却变成了……席司曜。

走廊上,席司曜对着窗户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却散发着活人勿进的气息,唐越硬着头皮靠近。

“少爷,已经查到了,跟着少夫人身边的几个人中间出了内奸,他的家人被司徒云绑架了威胁他,所以……我已经处理好了。”

要这人觉。站在那里的人不说话,唐越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不敢动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良久,席司曜转身,危险至极地眯了眯眸子:“查过爷爷那边没有?”

唐越点头,“司徒云就是从老爷那里得到消息,才敢这么做的,而且那个内奸的资料也是老爷给司徒云的,并且……”唐越顿了顿,瞄了眼正在听他说话的男人,见他脸上没有异样,他才继续说下去:“而且下午的时候,老爷亲自打电话给我,要我放了司徒云。”

席司曜还是不说话,只是那目光越来越悠远,让人一眼望不到底,心里发毛。

唐越自知逃不过惩罚,立即认错:“少爷,我知道错了!”

“爷爷曾经救过你一次,这一次就当给你机会报恩,我不追究。”说罢,他转身朝着病房走去,身后的唐越抹了把额头,满手都是冷汗。

席司曜进来的时候夜清歌刚醒来,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影朝着自己走来,好像是席司曜,她不确定,迟疑地叫了一声:“席司曜?”

“是我。”他握住她伸过来的手,在边坐了下来。

他的手心很暖,夜清歌渐渐地就清醒了,梦中那种寒冷的感觉不复存在,她坐起来,主动伸手搂着他,靠在他肩头颤声问:“孩子有没有事?”

她只记得他来救自己了,然后他抱着她从那个屋里出来,再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孩子没事。”他在她背上轻轻地拍,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别怕,没事了。”

夜清歌低低地哭了起来,原本已经清醒的脑子忽然又混沌了起来,她好似在半梦半醒之间,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席司曜,席司曜……”

他抱紧了她,在她脸侧亲了又亲,“没事了,乖,没事了。”

渐渐地怀里的人就又睡了过去,眉目之间安宁了,只是抓着他的手不放。

席司曜坐在那里,低头看着两人紧握的手,心尖上一阵一阵地疼,几乎让他窒息。

早就知道她的心里有个人,也知道那个人就是霍行知,只是不知道,她在梦中喊的都是他的名字。

心尖上像是有一根刺,拔掉疼,不拔掉也疼,他看着她,眉宇之间深深的痛苦。

——

夜清歌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卡卡也来了,看到她睁开眼睛,顿时扑了过来,席司曜眼明手快地伸手一挡,末了还警告意味十足地瞪了她一眼。

卡卡心里炸毛,表面上然敢说什么,谁叫自己打不过他呢?!

“清歌,你还好吗?”她眨巴着眼睛,轻轻地问,她真怕自己问大声一点,旁边的人又要有意见了。

夜清歌点点头,眼神在两人之间流转,觉得好笑,又觉得有点甜。

“我没事了,你呢?昨天你也被绑架了,没事吧?”她一边问卡卡,一边坐起来。

卡卡伸手想要去扶她,心想这总可以吧?

席司曜的眼神又杀了过来,卡卡连忙嗖地一下收回自己的手,然后就看到他绷着脸,小心翼翼地扶着夜清歌的腰帮她坐起来。

上的人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红了起来,低声说:“我自己可以的。”

某人不悦地抬头瞪了她一眼,等她坐好后又把被子拉高了一点,然后自己在边坐了下来。

卡卡抓狂,她们两个女人聊天,他坐在这里干什么?旋即,她朝着夜清歌使了使眼色。

夜清歌看了某人一眼,他正低着头,手里捏着不知从哪里随手拿过来的报纸,专注地看着,阳光从窗户那边斜洒下来,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身上,让他看上去不似平时那么冷酷,反倒温暖得让人想躲到他的怀里去。

不知不觉,她就看呆了,而站在边的卡卡,狠狠翻了两个白眼之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还是改天在和她说昨天被绑架的事吧,其实她一点事也没有,半路的时候就被扔下车了,擦破了点皮,然后被路人发现获救了,就回家了。

等她去联系席司曜的时候,人家早就已经赶去救人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席司曜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卡卡的离开,一面看完之后,将报纸折了折放到一边,回头看她一眼,“还好吗?”

夜清歌不知道他问什么,却也点了点头,毕竟身上没什没舒服。

他便站了起来,脸上是平日里她熟悉的淡漠,声音毫无波澜:“飞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换下衣服,我送你去澳大利亚。”

“现在……就去吗?”夜清歌缓缓坐直,眼底闪过不可思议,又觉得他忽然的转变有点奇怪。

席司曜点头,转身拿过一个装衣服的袋子递给她,“家里送来的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他放下袋子就准备往外面走,夜清歌怔了怔,叫住他,“席司曜。”

已经走到门口的人顿了下脚步,背对着她问:“怎么了?”

夜清歌心里有些莫名的心酸,静了静才说:“你可不可以转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你先换衣服吧,有什么话飞机上可以说。”

“我想现在说。”

背后传来十分坚决的声音,他的眉心微拢,终于转了回去,看着她,只觉得她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眼底一亮。

“你答应过的,等过了你的生日再送我去那边。”她看着他,别别扭扭地说着。

这是两人结婚之后的第一个生日吧,她的心底莫名就有种冲动,想陪在他身边,因为那天产检的时候,萧医生说:阿曜那孩子,每年过生日都一个人,都在公司过,自己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就是加班。

她听了之后觉得很心酸,甚至觉得……心疼。

“你现在……是要出尔反尔吗?”她咬了咬唇,有些恼,又好似有些不安地看着他,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亮亮的光,他很熟悉那样眼神。

上次在车里,她被他撩拨到极致,她的眼神就是这样,只不过……多了几分娇媚。

算了算了,这辈子注定就败在她的手上了,她昨晚梦里喊的是谁的名字,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人在他身边,那么总有一天,他可以得到她的心。

夜清歌看他脸上的线条渐渐地放松,而后唇角慢慢地挑起,眸底涌上些许笑意,那副样子当真是……秀色可餐。

他走回来,迎着光,声线迷人,“让你陪我过生日,有礼物吗?有的话我可以考虑留在那边,等生日过了再回来。”

夜清歌愣了愣,忽然笑了起来,“怎么觉得是我求着你让我陪你过生日啊?”

“难道不是?”

“才不是。”

“那我不过生日了,十二月十五,给它点面子是我生日,不给它面子顶多就是个星期三。”他耸耸肩,挑着眉一脸无所谓地说。

她不说话,抿着唇,柔柔地笑。

某人装酷装了一会儿,见上的人依旧是那副淡笑模样,终于忍不住露出了本来面目,逼近上的人,“真想吃了你!”

夜清歌歪了歪头,挑衅似的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我有护身符,我不怕你。”

席司曜仲怔了,仿佛回到了十六年前,两人坐在樱花树下,她歪着头,稚气地问:“阿曜哥哥,等我长大了,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他不语,手却悄悄地牵起了她的手,而后……握紧。

春日的午后,一阵风吹过,漂亮的樱花雨落了下来,她咯咯的笑声似银铃般清脆,他看着,只觉得自己的心底开了花。

彼时年少,不懂那种痒痒的感觉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后来……后来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词,恰好能够形容当时的那种感觉,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原来那种感觉叫做……情窦初开。

从过往回到现实,眼前的她笑靥如花,明眸皓齿,波光流转的眼底,只有他。

席司曜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很轻,很温柔,很眷恋地叫她的名字,“清歌……”

她笑笑,外面阳光正好,屋里的他却比外面的阳光还耀眼几分,她的心里软得不像话,将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

后来很长很长的时间里,夜清歌只要一想起这一刻,就心酸的不能自已。

这是他们这一生最静好的时光,彼此心无杂念,眼底只有对方。

——

上了飞往澳大利亚的专机之后,夜清歌除了吃饭就一直在睡觉。

整架飞机除了驾驶人员,还有唐越以及几个保镖,就只有她和他,全部加起阑超过十五个人。

他们所在的机舱就只有他们两个,她在睡觉,席司曜在用电脑办公,期间她迷迷糊糊地醒来过一次,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她眯着眼,懒懒地哼了一声。

他便转过头看,看到她醒了,放下手里的工作,将她半抱起来,低声问:“饿不饿?”

夜清歌刚睡醒,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很乖地依靠在他身上,“哪有人吃饱就睡,睡醒就吃的,你把我当猪养呢?”

“第一次养猪,感觉蛮新鲜的,你觉得呢?”

夜清歌回头斜了他一眼,似嗔非嗔,柔媚横生,惹得某人心痒痒,低头含住她的唇,一阵猛吮。

她被吮得差点窒息,抬手在他肩上轻捶了几下。

席司曜停下来,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喘着气,声音沙沙的,饱含**:“你吃饱了就睡,我可一直守着你,没吃过,现在很饿了……”

他拖长了尾音,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已经泛红的脸颊上,有些痒痒的,她缩了缩,他却抱得更紧。

“清歌……”他哑哑地叫了一声,手已经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移。

飞机上的暖气开得很足,她身上就穿了意见宽松的针织衫,半推半就间,衣服的一边滑了下去,露出她圆润小巧的肩头,黑色的胸衣肩带贴在莹白的肌肤上,黑白的强烈对比,使得某人兽`性大发。

“这里、这里是飞机上啊……”夜清歌推了推他,脸却早已经红得能滴血,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席司曜低声笑,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没关系的,不会坠机的,也不会有人来,只有我们。”

这时他的手已经把她上面的衣服都脱光了,他没敢把自己全部重量压她身上,半侧着身,火热的唇落在她胸前的丰盈上。

大手也往下,将她的裤子剥除。

下身一凉,夜清歌微微一惊,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正对她乱来的人手上用了巧劲,轻松挤了进来。

她下面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他抵进来的时候她有种涨涨热热的感觉,整个背脊都是酥麻了,微微往后仰着头,轻轻浅浅地吟着。

身上的人哪怕再热血沸腾,心里终究是记得她肚子里还有两人的孩子,每一次的进出都很小心,生怕伤到她伤到孩子。

夜清歌很快就到点了,咬着自己的手指低而极致地‘嗯’了一声,那处火热地收缩。

席司曜还埋在她体内,此刻被她绞住,头皮发麻,咬着牙关才没交货。

修长白皙的腿缠上来,像是蔓藤一样盘在他的腰上,他诧异,低头看去,只见她媚眼如丝,樱唇微张,两颊红透。

那情那景,她分明已经意乱情迷,彻底被他蛊惑。

席司曜勾着唇邪气地笑,俯身在她肚子上亲了亲,她很敏感,扭着腰一动一动。

万尺高空,白云飘飘,专机的机舱里,千万种旖旎,满溢。

——

时候,夜清歌羞愤难当,因为她发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留下痕迹了。

某人大少爷惯了,抱着她懒懒地说:“待会儿唐越会找人清理的。”

夜清歌囧死,恨不得从专机上跳下来,狠狠地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她咬牙:“我自己清理。”

某人当然舍不得她亲自动手啦,忽悠她说他会清理的,趁着她上洗手间的空挡,叫了人来清理。

她回来的时候那人正低着头在清理,夜清歌彻底傻在原地,整个人如同火烧,几乎要自燃。

大少爷丝毫不觉得丢脸,朝她招招手,“饿了吧?过来吃饭。”

嗷!夜清歌内心大抓狂,迎着他的视线镇定地往前走。

席司曜邪魅地勾着笑,舌尖魅惑地扫过嘴角,指着面前的食物扬声问她:“清歌,要吃这个吗?”

夜清歌低头看去,顿时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居然是——火!腿!肠!像不像某物的缩小版啊啊啊啊!>

“嗯?”他一扬声,她终于爆发,直接扑过去,想要挠花他的脸。

席司曜笑着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按住,凑在她耳边说了更多无耻下流的话,夜清歌泪流满面。

她以前怎没知道,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

下飞机已经是晚上了,夜清歌昏昏欲睡,被席司曜抱着下飞机,靠在他肩头,更是眼睛都睁不开了。

萧定卿亲自来接的机,兄弟两人见面,没有什么多余的语言,相视一笑就够了。

席司曜看了看怀里的人,转头对他说:“明天再见吧。”

萧定卿眉一扬,也看了眼他怀里的人,某人顿时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萧定卿失笑,这么宝贝,难怪之前知道容迟和她在这边,他后脚就跟过来。

他点点头,走向自己的车子:“那明天见,我还有点事,叫人送你们去住的地方,怎么样?”

“找个开车技术好点的。”某人淡淡提醒。

萧定卿开车门的动作一顿,一手搭在车门上,一手撑在车顶,回头无语地看着他:“要不要这么宝贝啊?”

席司曜才不鸟他,没老婆的人怎么会懂老婆的珍贵,更何况,这个老婆还是他等了十六年才等到的!

萧定卿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自己坐进车里,然后给手下打了个电话,紧接着疾驰而去。

从机场到住处,夜清歌迷迷糊糊地醒来过两次,抬头看了看抱着自己的那个人的脸,又安心地睡去,小脸贴在他的心口,呼吸均匀。

席司曜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等她又睡过去,他就停下,轻轻地环住她,在她发顶亲了亲。

怎么到住的地方,怎么到上的夜清歌全都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被窝很暖,很柔软,某人的怀抱很舒服,她有些懒洋洋地叫了他一声:“席司曜。”

“嗯。”身后的人应她,身体贴上来,紧紧贴着她的。

她低笑,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过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把玩。

静谧的卧室里,彼此相拥,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心跳,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得……让人想就此天荒地老。

——

中午约了萧定卿吃饭,临去之前夜清歌有点不安,毕竟之前她找萧定卿帮忙是通过容迟,而不是席司曜。

好在吃饭的时候萧定卿表现得很‘正常’,就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很客气地叫她‘席太太’,某人扬着唇角,心情很好的样子。

萧定卿低着头切牛排,心里却开始同情容迟。

之前看到夜清歌的时候没觉得什么,看到席司曜的时候也没觉得什么,直到昨晚,看到他们一起出现,看到席司曜抱着夜清歌出来,看到夜清歌双手勾着席司曜的脖子,安心地靠在他的肩头,萧定卿才明白,不是容迟差劲,而是有些人,她的存在就只是为了某个人。

席司曜和夜清歌,他们天生就是为了对方而存在,他们站在一起,俨然就是一体。

期间席司曜手机响起,他看了眼号码,起身走到一边去接,夜清歌假装没在意,在却那一瞬之后就觉得吃不下饭了。

萧定卿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放下手里的刀叉,不动声色地说:“你需要多了解阿曜。”

夜清歌抬眸看了他一眼,满脸困惑。

“他走开接电话,不是因为这个电话你不能听,而是怕你听了会难过。”萧定卿面无表情,淡淡抛出一句话。

夜清歌脸上有些挂不住,拿过水杯低头假装喝水。

的确,刚刚席司曜看了眼号码就起身走到一边接电话,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电话是程子言打来的,所以他不想她听到。

萧定卿瞥了她两眼,声音微微沉了下去,“我认识阿曜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对谁那么在乎,你是第一个。”

“那程子言呢?”夜清歌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反问。

萧定卿一怔,紧接着就嗤笑了一声,看着她,毫不客气地说:“阿曜那么聪明,我一直以为能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智商一定比其他人高,可是你很一般啊。”

夜清歌的心里微微有些恼,可是面上然能表现出来,只能无奈地看了他两眼,哪有人这么损兄弟的老婆的!

席司曜这个时候接完电话回来了,见夜清歌一直看对面的人,他不悦地瞪了萧定卿一眼,“干什么?趁我不在欺负我老婆?”

“我怎么敢。”萧定卿一笑,可他眉角眼梢都是欠扁的得意。

席司曜轻哼了一声,转头问夜清歌:“他欺负你了?”

“啊?”夜清歌抬头,茫茫然地,见他皱眉,对面的人又在得意,就垮了脸,说:“他没欺负我,他只是说我笨。”

“萧定卿,你趁我不在说我老婆笨?”某人立即翻脸开始算账。

萧定卿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从容地起身,“你老婆笨不笨你最清楚啊,我先走了。”

席司曜摸着下巴,目送他走远,然后转头对身边的人说:“其实……你是挺笨的。”

夜清歌一怔,接着大怒,站起身就走,他长臂一伸就把她拉了回去,夜清歌没防备,直接跌在了他的腿上,手不知碰到了什么,哗啦一声响。

旁边桌子的人全部看了过来,她恼羞成怒,恨恨地瞪着席司曜。

某人笑得春风得意,凑近她低低地说:“再瞪我就亲你!”

夜清歌更羞更恼,伸手在他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面上却是笑着的。

席司曜痛得额角青筋直跳,可是那么多人看着,他又不能龇牙咧嘴,只好陪着她一起笑。

夜清歌解了气,眼里的恼渐渐散去,只剩下羞,看得某人一阵蠢蠢欲动,要不是顾及此刻是在餐厅,他一定拔光了她里里外外吃一遍!

——

晚上的时候,夜清歌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某人起先说在外面过生日就好了,但是夜清歌不乐意,外面的饭菜哪有她做的香啊。

“可以吃了吧?”席司曜看了看桌上的菜,又看了看她。

夜清歌皱眉想了一下,摇头,然后转身进去厨房,拿出一个蛋糕来,很简单的样式,因为是她自己做的。

席司曜微微一怔,心底像是有一股暖流划过。

其实并没有对这个生日抱多大希望,只是觉得,和她一起过,不论是什么都好的。

夜清歌看他脸上表情不太对,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这里没什媚料,所以我就随便做了一个,真的……很难看吗?”

唔,她觉得其实也还过得去了啦。

席司曜摇摇头,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她站着,他坐着,他就仰头看着她,声音不似平时那猫澜不惊,微微有些起伏,“为什么为我做这么多?”

夜清歌皱眉看着他,“因为今天是你三十岁生日啊。”

“不是,我是问……你做这些只是为了我是吗?别人生日你不会为他做这些的是吗?”

夜清歌觉得好笑,“那要看你说的别人是谁,如果是我爸或者是卡卡之类的,我也会为他们做这些的。”

“那除了他们呢?你还会为别人做这些吗?”他锲而不舍地追问,好像一定要问出点什么,可是到底想知道什么,却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夜清歌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隐隐有些明白他一直追问的意图了,低着头,轻轻地说:“为你做这些,是因为……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啊。”

或者,还因为,我想为你做这些。

但是这个原因,夜清歌不会说出来。

席司曜的眉一皱一松,对她的答案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心里一半满了一半空了,他埋首在她胸口,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

这是席司曜有生以来的生日里,过得最完整的一个生日,点蜡烛,许愿,吹蜡烛,甚至还吃了一口他极其讨厌的奶油蛋糕。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烦躁,夜清歌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喉咙口像是堵着什么似的,一切做完,他怔怔地坐在那里,傻掉了一样。

夜清歌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她炕太懂,但是她莫名觉得心疼。

眼前的他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席司曜,他不是天之骄子,他不是黑道霸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因为妻子给他过了一个生日,他内心动荡得说不出话来。

夜清歌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从他身后抱住他,在他耳边温柔地说:“席司曜,我答应你,只要你做到你答应过我的,当一个好爸爸,往后你的每一个生日,都不会一个人过,你不会再孤单。”

被她抱住的男人猛然站了起来,转身紧紧地将她抱住,胸膛起伏的那么厉害,呼吸亦是十分粗重。

夜清歌被他抱得全身骨骼都泛着疼,可是她却没有动,任由他那么抱着自己。

席司曜,你一定要当一个好爸爸,因为那样,我才放心把孩子交给你。

往后你的每一个生日,如果可以,我希望由我和孩子陪着你一起过,如果我没那个运气,那你也不用怕,会有我们的孩子和你一起过。

等他长大了,他会和你说‘爸爸,生日快乐’。

席司曜已经不能说话,从他娶她,到此刻和她一起过生日,他从未奢望过有一天,她会如此温暖他,让他觉得世界上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也是有亲人的。

良久,耳边传来他沙沙的声音,“清歌……”

“嗯,我在。”她低声应,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话音落下,他的拥抱就更紧了一分。

席司曜,这样孤单的你,这样脆弱的你,让我好心疼。

——

翌日夜清歌醒的时候席司曜已经走了,她静静地躺在上,昨晚的时候他就和她说,今天不用她送。

的确,离别的滋味很不好受,虽然他说最多五天,五天之后一定来看她。

可是她知道,席天浩不会那么容易让席司曜过来看她的。

募地,上的一只枕头被她扔在了地上,紧接着第二只也被扔了出来,夜清歌拉高被子捂住自己的头,怎么办……他才刚走,她已经想他想得无可自拔了。

而席司曜在回国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扫平司徒家。

席天浩知道他会这么做,但是没想到他的动作会那么快,前后一天半的时间,司徒家的公司以及司徒家的一切都变成了0。

司徒云第一时间就去找席天浩了,席天浩却是摆了摆手,有些无奈地说:“你也知道,阿曜现在已经由不得我控制了,他让我几分,是因为我是他爷爷,你如果想他收手,还是去求他吧。”

司徒云脸色惨白,可是他也知道席天浩说的是事实,从这次席司曜自澳大利亚回来,他们司徒家一切变成0之后,花城就闻到了改朝换代的味道。

席天浩再也不是席家的绝对,他席司曜要做的事,要保护的人,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对于司徒云来求自己,席司曜并不惊讶,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他冷笑,“司徒伯父,你这是做什么?”

司徒云没说话,先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然后才求他:“阿曜,看在我们司徒家和你们席家世交的份上,看在你父亲生前和我是挚友的份上,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一次。”

“放过你?”席司曜唇边的笑意更冷,抬脚踹在了他的肩头,力道极大,司徒云立即被踹飞了,“你以为我不看在我们两家是世交的份上,你现在还能有命来求我?”

司徒云捂住自己的肩头,半趴在地上,满脸都是痛苦,“阿曜,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青烟,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你真是有趣。”席司曜站从沙发上站起来,清隽的脸上杀气凛然,“你为了你的女儿就可以伤害别人?你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她是谁!夜清歌是你能动的人吗?你有几条命居然敢动她?”

额头上忽然顶了一个枪口,司徒云背后冷汗直冒,“阿曜,你、你要杀我?”

“杀你?”席司曜俯身下来,眉目之间闪过令人窒息的浓重撒旦之气,“让你生不如死不是更好?”

“阿曜!”门忽然被推开,席天浩拄着拐杖,由亲信扶着走了进来。

司徒云一看到席天浩,顿时哀嚎着扑了过去,“席老爷,救我!救我!”

席司曜站在那里,半分不动,也不说一字。

席天浩在他对面坐下,明明已经病了很久,此刻却是精神奕奕,看上去仿若年轻时的他,那样的霸气。

“阿曜,司徒家和席家是世交,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做不值得。”

“爷爷……”

席天浩抬手示意他先被说话,先听自己说话,“我知道夜清歌对你来说很重要,但是阿曜,夜清歌对于席家来说,不重要,席家不会为了她而失去一个世交。”

“是么?”席司曜勾着唇角,眸中寒光阵阵,“那么爷爷,如果她肚子里有了席家的血脉,她对席家,也不重要吗?”

席天浩狠狠怔住,半晌后厉声问:“你说什么?!”

“爷爷,清歌被他绑架的那天,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如果那天我没有赶到,后果您想过吗?”席司曜的心里怒气翻腾,可是面对席天浩,终究是无可奈何。

席天浩眯着眼看他,“阿曜,你在骗我!”

席司曜不慌不忙,“爷爷,我有没有骗您,您可以派人去查,您叫我这一次放了司徒云,我照您的话做就是了,但是如果哪天,您的孙子出了事,请您不要怪清歌。”

他说话,立即就出了房间,唐越紧随其后也出去了,屋里霎时只剩下司徒云、席天浩以及他的亲信。

良久良久,席天浩从那阵震惊中缓过神来,凝声吩咐身边的人:“你去把这件事查清楚,我不相信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阿曜的!”

“老爷,阿曜少爷……”

“别听他的!他被夜清歌迷得晕头转向,为了保护她,阿曜对我说谎又有什么奇怪!”席天浩厉声喝。

别说现在还不确定夜清歌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席家的种,哪怕是,他也不会要!因为她不配!席家下一任主人的亲生母亲,怎么能有这么卑贱的出身?

更何况,现在程子言也怀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席家名正言顺的血脉!

——

一连三天都没有接到席司曜的电话,夜清歌从起初的淡定渐渐变得不淡定,而在澳大利亚那边,除了萧定卿,她又没什么人认识,无聊得差点发霉。

那天去看夜安华,在医院遇到萧定卿,两人就坐下聊了聊。

“你脸色不太好,在这里住的不习惯吗?”

夜清歌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挺好的。”

萧定卿一笑,“如果没有不习惯,想必是太无聊了,而一个女人太无聊,就会想男人,你已经结婚了,能想的男人只有一个,最近阿曜没有给你打电话吗?早上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特意提醒他也给你打一个。”

夜清歌的脸色更臭了,他有时间给萧定卿打电话居然没时间给自己打电话,她、记、住、了!

萧定卿见对面的人情绪已经被自己挑起来了,心里顿时乐得不行!

其实早上是他给席司曜打电话的,席司曜一时口快说漏嘴,说是今天要来这边,给夜清歌一个惊喜,所以他现在才这么做,给某人的惊喜加点料!

席大少爷,今晚你老婆要是让你睡客房,那可不是我的错,祝你好运。

————.

【作者有话说:两万字更新完毕!姑娘们不要潜水,多多冒泡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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