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9.示弱谁不会(1 / 0)

薄音的气息冷冽,身体死死的压住我,手掌大力的禁锢着我的脸颊。

我的脸完全被他包裹在掌心。

车门忽而被关上,薄音拿我当个玩具似得,轻而易举的就将我的脸捏成一团,我想肯定已经变形,丑的不成样。

他眸子漆黑,犹如尖刀一般直戳人心,他离我非常的近,我却看不到他脸上有任何一丝多余的情绪,非常的冷漠,淡然。

他眸心锁定我,沉呤道:“骗我是吗?”

我这个时候不能慌乱,我镇定的看着他,手心捏着他的西装衣角,轻声的解释道:“刚刚餐厅里打架的那几个女人,其中两个就是中午欺负我的女人,刚刚那个男的就是我朋友,他说他帮我报复回去。我骗你,是因为我想提前离开你的公司,薄先生你要相信我。”

薄音忽而低头,将唇瓣抵在我唇角,温热的气息传来,他张口猛的使劲咬上来。

唇角一痛,血味翻滚,薄音撬开我的唇直接吸住我的舌尖,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的吻技很好,不愧是资深老司机,但是我唇角疼的不行,连忙伸手推他。

而他身子稳如泰山,手也依旧死死的禁锢着我,他这样的行为是在告诉我。

他很生气,特别的生气。

他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的理由欺骗他。

既然这样不行,那我换个方式,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主动的将自己的身子凑上去。

他眼眸有一丝的错愕,随即手掌贴住我的后背将我转了一个身子,放在他的双腿上。

薄音吻的很激烈,眸子微微闭着,我睁开眼睛努力的配合着他,让他愉悦。

也不顾自己唇角的疼痛。

果然,吻了不到一会他就松开我,睁开漆黑的双眼,眸心隐晦的盯着我。

盯得我心底有一些恐慌。

他一只手掌从我的后背挪开,移到我的唇角,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擦。

他语气难得的轻和问:“疼吗?”

“疼。”示弱谁不会?

我伸手按住他的手掌贴在我脸上,略有些委屈道:“薄先生,你咬的我很疼。”

撒娇谁不会?

对不同的敌人用不同的策略。

“疼就对了,记住这次的教训。”薄音将我从自己身上推开,语调异常的冷清。

他本来没有再管我,也没有再追究刚刚那件事,我却好死不死的解释道:“这事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骗你,但是我也没背着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只是堵着一口气,憋的慌。”

“没见过有人犯错犯得像你这样理所当然的。”薄音伸手,两手指捏住我的脸,使劲往下一扯,我疼的倒吸一口气,随即听见他嗓音十分的漠然道:“憋着一口气,堂堂正正的告诉我,我不会阻止你做什么。但骗人这事,错了就是错了,没有狡辩的理由。”

我哦了一声,明白少说话的重要性。

我取出自己挎包里的小镜子照了一下唇角,他这口下的真重,一点都不留情。

我有些郁闷,忽而看见自己断了的指甲,更加的郁闷,而又想起身边坐的这个瘟神。

心情直接跌到低谷。

我嘴唇的口红被薄音吻的一塌糊涂,看见自己这个,我连忙偏头看向他的唇角。

居然没有一点口红的印子。

他刚刚是全部将我吃进唇里的,以他霸道的姿势,连我的口红都给吞了下去。

不过一会,小助理和司机也上车,这方向是直奔他的小公寓。

薄音寡言,而我心情低落,这就造成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气氛尴尬了。

直到车子开进车库,我下了车,薄音才冷淡的叮嘱道:“就在家里。”

望着他扬长而去的车子,我瞪了许久。

刚刚是他发疯,现在还要我听话。

凭什么?!

但是我现在也不想到处乱跑,索性直接回公寓洗了一个冷水澡,就睡午眠了。

这一眠,直到裴尚溪给我打电话过来。

刺耳的铃声吵醒我,我不耐烦的接起来,道:“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你知道下场。”

裴尚溪直接忽视我的话,兴致冲冲的问:“你猜严柯过来后怎么样了?”

这事我比较感兴趣,我配合着他出声问:“严柯过来后怎么样?”

“那个妇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见谁都打,最后闹到警察局,现在都关着的。”裴尚溪乐呵的问我道:“怎么样,爷是不是帮你报仇了?”

“那个妇人你帮忙保释一下。”

那个妇人也是受害者,只是她脾性比我大,更比我直接,我很欣赏她的性子。

舒一一做了这些坏事,不知道她心里能否过意的去,睡觉能否不做噩梦?

这些就是我瞎操心了,看她那样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肯定是心安理得的不行。

“我知道,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裴尚溪毕竟三十岁了,做事挺让人放心的。

不过他快到三十岁了,放荡好玩的性子没有一点收敛,这几年的白米饭算是白吃了。

我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床脚,仔细的想这两个月发生的事。

其实,严柯也算可怜的。

他自己肯定也没有想到出轨后会发生这么多让人不顺心的事,包括严家衰败。

其实我比较好奇的就是严柯的父亲到如今都稳如泰山,没有打电话联系我。

要是按照以前,他肯定会先从我下手,从心理上攻破我的防线,让我停止对付严家。

是的,现在仅仅需要我一句话,薄音就不再动手,就会放过严家。

而严家在严格的支撑下,也有反转的可能。

薄音是三嫂的亲生哥哥,严柯的父亲肯定提前和三嫂沟通过这事。

不过三嫂那人我再了解不过,表面答应你将你敷衍过去,实际上油盐不进,听过的话从来没有走过心,随风飘去。

但是三嫂这人做事是对人的,不对事。

在她崇拜她哥哥的那点上,完全可以凸显。

也好在,三嫂对我还算走心。

严柯走到今天这一步实际上也是他自己活该,不招惹一些狐媚子什么事都没有。

而且舒一一之前还做过别人的情妇。

严柯的心也真宽。

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今天这么一闹,不想知道也不行了。

算了,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偏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下床从梳妆台拿过银色的指甲刀,将自己断了的指甲修剪整齐。

还好,不算太丑。

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唇角,已经结疤了,我伸手摸了摸,还是有一丁点痛。

其实我是最怕痛的,但是最近两个月受得伤比以前都多,抗痛能力也强了。

我叹息一声,用棉签擦拭了一下唇角,然后换了一身衣服就出公寓了。

中午没有吃饭,而现在已经到晚上八点,我肚子饿的不行,只有自己出去觅食。

到了附近的一家小店,我拿着菜单点了几个菜,然后玩着手机等菜上桌。

微信有一大堆的消息,群消息直接忽视,我在下面看见了妈妈的消息。

她是中午发过来的,她道:“时光,自己多注意下身体,别玩太累了。”

无论日子怎么委屈,无论严柯给我多大的屈辱,我的身后始终会有人关心我。

比如我的亲人,我的朋友。

我笑着五指快速的在键盘上编辑:“妈,我知道了,你别瞎操心,回来给你和爸带礼物。”

这条消息还没有发出去,薄音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但这次不是他的声音。

而是小助理肖扬问:“薄夫人你在哪里?”

我熟稔的报着地址道:“我在公寓外面左拐第二家餐厅吃晚饭呢,有什么事吗?”

“没事,薄先生马上过来。”

我哦了一声,挂了电话将刚刚没有发出去的那条消息发出去,又刷了一下朋友圈。

我加的人大多是美术工作室的。

都是我的师兄师姐们。

他们在朋友圈发着照片记录着生活,比如杜师兄现在正在国外名家展览。

还配了一张自拍,说实话不帅。

我想了想评论:真帅。

他回复的很麻溜,道:哪有哪有,师兄再帅,小师妹也是看不上不是?

我不想打击他,回复:我不配师兄。

这时候饭菜上来,我放下手机,拿起筷子犹豫了一会就放下,等薄音过来。

小助理说过他会来,我信。

可是等了半个小时后,我肚子饿的不行,薄音还没有来,我忍不住的拨了电话回去。

还是小助理接起来的。

我忍着脾气问:“薄先生还没有来?”

“对不起薄夫人,刚刚是我会错意了,薄先生没有过来的打算。”小助理的声音还挺无辜。

我忍了忍,猛的挂断电话。

然后拿起筷子,自己闷闷的吃着。

谁他妈稀罕等他?

我吃了饭付了钱,犹如散步一样慢悠悠的回到公寓,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

整个楼层依旧安静的不行。

我输入密码打开门,使劲推了推没有推过去,被东西大力的抵住,索性我也没多想。

打开灯光,客厅里没人。

薄音应该没有回来,刚有这个念头,身子已经被人扯在了怀里。

他手臂紧紧的禁锢着我,从后面拥住我。

难怪刚刚推不动门。

薄音他这男人居然隐藏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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