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皇帝不用否认。朕阅女无数，自然能看出来，苍云皇后眉眼未开，依然是处子。”萧怀瑾意味深长地又补了一句，“相信在宫里经验丰富的老人都是能看出来的，苍云太后说是也不是？”
他将矛盾直接转移到独孤胤与太后身。
可是独孤胤不接他的招，而是淡淡地道。
“灵鶄皇帝误会了。朕并未否认。”他深情地看向容若道，“皇后身子一直不好，朕不忍伤她，所以决定等她身子大好了再说。”
复又看向萧怀瑾：“朕倒不知朕与皇后的房之事，令灵鶄皇帝如此关注。灵鶄皇帝慧眼如炬，只是……还是要节制些好。男人精力再多，也是有限的。”
他灵巧地反击，将话题转移到萧怀瑾沉迷女色的话题。
十八年前，前朝末代公主离世之后，萧怀瑾是沉迷女色不问国事，才从天凤皇朝的皇帝沦落成了今天的灵鶄国皇帝。
这段史实，在场有不少人都是亲身经历过的。
萧怀瑾对此倒不以为意。
“朕的后宫没有皇后，自然是要与妃子多亲近些的，倒是苍云皇帝，储君立长立嫡，如今妃子先于皇后怀孕，若生出的是皇子，怕是件头疼的事了。”
“此事不劳灵鶄皇帝费心了。朕与皇后年纪尚轻，来日方长。而灵鶄皇帝，确实是该早作打算了。”
容若心狂笑，独孤胤这话太毒！
这不是在说萧怀瑾命不久矣了吗？！
傅婉儿腹的孩子本来不是独孤胤的孩子，长与嫡，都与独孤胤无关。
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坐在众臣之的傅尚书心开始有了计量。
“苍云皇后容颜如此，苍云皇帝心嫌恶也是正常的，何必遮遮掩掩呢？大家都是男人，心明白。”萧怀瑾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原本含有深意的话，在他意味深长的笑容之更显得让人信服了。
而且……苍云皇后的鬼面，确实丑！
“苍云皇后其实并不丑。”
此话一出，大殿之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神色古怪地看向说话之人——堇城二公子叶良辰。
叶良辰浑然不觉自己的话说得有多震憾，扫了一眼殿众人后，才对高位的帝后道：“皇后面容轮廓是极好的。只是因为脸多了那半株盛开的曼珠沙华，才会变成鬼面。”
“你说，本宫脸这个是曼珠沙华？！”容若没想到这世除了她和叶青之之外，还有人认识曼珠沙华这种冥界殊途河畔的花，不由得出声问道。
“是。”叶良辰点头，“这花有剧毒，典籍记载，是开在冥界殊途河畔的。良辰自幼识毒，见过它的图。却未真正见过这花。”
原来如此。
容若听他这样说，便不再问下去。只要不是与她和叶青之一样，是在那殊途河边待过的人便可。
叶良辰见容若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也便不再说下去。
琉城使者笑了笑，似自言自语。
“可惜脸已经有了这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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