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00章(1 / 0)

想象和现实,总有落差。

她在前面的人生,通过自己的努力和运气,得到了很多东西,可以称得,是顺风顺水。

现在,她处处都是困顿,她归来的时候,靳言琛的身边,已经有了林晚晚,伤心之下,她想要出名,她想要找一个靳言琛更好的男人,却一直找不到,以至于,她对靳言琛的爱,只多不少。

听着洛清舞的小声啜泣,看着她遮挡自己的痛苦样子,男人的心,渐渐的,被软化了下来。

男人蹲下身子,小心的拍了拍她的脊背位置,放轻了语气,说,“清舞,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我会去找乔弈,让你和乔弈沟通,他的运营团队很强,一定会想出对策来,你也要努力,你在空闲下来的时候,回忆一下你的艺术梦,会有一些收获的,夏天微的父亲,也会帮助你。”

她啜泣不止,在他全部说完后,她消化了好久,才动容的抬头,迷蒙的眼睛,看向他,“真的有可能变好吗?我……我觉得自己面目全非,我觉得自己没救了。”洛清舞哀恸不已,她从心底,缅怀过去的自己。

男人继续安慰她,说,“会变化,有人会帮你。”

她泪眼蒙蒙,更加认真的看他,颤颤的请求说,“言琛,那你……也会帮我吗?我……我现在,还需要你的帮助。”

男人听她的问句,眼神一滞,他呼了口气,沉声道,“清舞,有他们帮你,已经足够,我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直帮你到底,你的事情,我已经全权交给乔弈。”

他答应林晚晚的,他必定会做到。但是他对洛清舞的承诺,他也会换一种方式,坚持到底。

只是,他认为自己给洛清舞的,已经够多,而洛清舞,却并不这样想。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洛清舞的心,也随之跌入了谷底。

说来说去,这个男人,都是坚定不移的抛弃她。

为什么他要这么的绝情,她都这么落魄了,他还不肯施舍一点爱给她吗?

只是,她是足够了解他的,她知道,靳言琛说出口的话,再也不会改变。

靳言琛是铁了心的。

洛清舞无力的抱着身子,垂了头,勉强压抑住悲恸的情绪,低声诉求,“言琛,你知道,我最痛苦的时候是什么吗?我最痛苦的,也许并不是我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我最痛苦的,是你不理会我……”

她越说,情绪越深入,投入的感情越多,说到后面,情绪一点儿都不受她的控制了,她已经悲恸到了极点,一时间,哽咽住了,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靳言琛在旁边听着,眼神里划过一丝不忍,只是随即,又被别的东西掩去,他站起来,无声的俯视着蹲在地的她,一阵默然。

洛清舞久久等不到他的回音,她更加失望的低了低头,然后接着说,“言琛,你可以不再接我的电话,可以不把我当成朋友,可你不能,佯装成这样和我无关的样子,我现在,只求你一件事情,以后我们碰见,你不要回避我,你稍微跟我打声招呼,好吗?”

靳言琛凝着眉,没有言语。

她看着他的态度,几欲失望,牙齿咬得紧紧的,“你那么仓促的离开我的世界,我真的不习惯,言琛,你给我这一点点的过度,好吗?”

她将姿态,放得很低很低,只为求他,答应她这个最后的卑微请求。

谁能够想到,众人眼里,轻尘脱俗的仙子洛清舞,竟然也会被如此卑微无力的一面,而且,是在一个已经有家有室的男人面前。

可谁又能轻易的脱离,对这个叫做“靳言琛”的迷恋呢。

终于,她的请求,有了他的回应。

男人沉静着声音,说,“我答应你。”他终究还是不忍心的。

也许,是她的哀婉打动了他。

洛清舞听着,一阵激动,她抬头,深情地看向男人,只是,这男人已经将目光投放到了别处,一点儿都不给她。

她的心里,被怅惘弥漫住。

看着男人整齐的裤脚,她一阵颓丧,小声说,“我……我的脚麻了,你……你能拉我一下吗?”磕磕绊绊的说完,她期盼的看向他。

靳言琛看着眼下的洛清舞,她那样蹲着,白纱的裙摆都铺到了地面,散成了一个花状,只是这个花,并不唯美。

因为面,沾染了不少灰尘,看起来已经是脏脏兮兮的。

而整个人,都缩在这个脏兮兮的白裙花状,显得异常的落魄。

颇有仙气的洛清舞,竟然成了这般,让他不禁在心里,暗暗地摇头。

随着他的思忖,见她缓缓地伸出来手,想要他拉她一把。

她的纤指,细嫩修长,只是这个时候,她的指,有种病态的苍白。

男人心里一悸,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拉她起来。

在指与指相碰的那个时刻,洛清舞的眼神,全部都停滞在了两人接触的手,她心里雀跃着,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紧紧的抿着唇,小心的保护着自己的激动情绪。

相对于洛清舞的激动和小心翼翼,靳言琛则显得,一派的淡定从容。

他并未将这个动作,视为什么重大意义,他在心里想着,只是帮助她而已。

拉起她后,他便松开了手,道,“你去找乔弈,他会无条件的帮助你,清舞,再见。”说着,他并不再多看她一眼,便了车。

启动,驶离。

……

靳言琛接到林晚晚的时候,已经晚了不少的时间。

林晚晚朝着他撇了撇嘴,了车,然后一个劲儿的掰靳言琛的手腕,靳言琛不明所以,只能皱着眉,任由她掰着。

刚要问一句,听到林晚晚戳着他手腕的手表,对他不满的说,“你自己看看,现在什么时间了,你可真够拖拉的!我都等烦了呢,要是你再不出现,我是不是该去报人口失踪呀。”

听着自己小妻子的俏皮控诉,他被洛清舞打扰的心情,重新好了起来。

他替林晚晚扣好安全带,淡淡的瞥了一下手表面时间,随即扬起手,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顶,笑道,“幸亏我在你报人口失踪之前找到了,不然咱不是给警察增加了工作任务嘛。”

她拿住他的手,懊丧的赌气说,“你还真是胳膊肘儿往外撇,专门护着外人,你光护着警察,都不护着我!”

男人听着她斗气的话,心情更好了,他收了手,启动车子,对她说,“这绝对不是,我还是最护着你的,你是我老婆,我不护着你,我护着谁。”

“知道内外好!”林晚晚一边调整了下坐姿,一边逼供,“你快说,你为什么这么拖拉,害我等了我们久,从实招来!”

男人被问到,他的唇线微微一绷,僵了一会儿,才将头转向她,看她一眼,为难的说,“我刚刚……”

“你刚刚是不是迷路了,哈哈,我说嘛,这里的设计都特别怪,也难怪你也会迷路!”林晚晚“聪明伶俐”的抢先道。

男人听着,唇线翘了翘,然后点了头,“是呀,我也迷路了,好久没来,也忘记了不少。”

男人开着车,目视着前方,心里有了一阵思考。

既然林晚晚给他找了一个台阶,那他借着这个台阶走下去吧,也好过让她知道真相,听到洛清舞的名字炸毛。

“嘿,靳言琛,你也没有多聪明呀,来过的地方都会迷路!”林晚晚得意的说。

靳言琛,“……”

“言琛言琛,你说,你今天这种‘独特体验’,是不是百年不遇呀,我觉得咱们要珍惜下,你看,我是不是该给你宣传一下呀。”林晚晚用手指,敲着自己的腿,对靳言琛说着自己的盘算。

靳言琛的嘴角抽了抽,无可奈何的说,“还是不要宣传了,以后恐怕还会有。”

“还会有?不会吧,言琛言琛,你我大不了多少呀,怎么年纪轻轻,得了老年痴呆症呀。”她朝着他眨眼,讥诮的逗他笑。

哪知道,靳言琛根本不禁逗,他的脸,一下子僵了。

靳言琛缓和过来一阵,清了清嗓子,对她一板正经的说,“你老公我,身心都很健康,绝对没病。”

“切,按照我的观察,那些老年痴呆症患者,都会说自己没病,有病也不会承认!”她是存心逗他,要看他的笑话,这么说下去,想要刺激下他。

“哧——”一声,轮胎和柏油马路的强烈摩擦,是紧急停车。

她急忙看路况,只见前面路况良好,一点儿状况都没有,她张望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发现状况。

一阵莫名其妙,推搡了他一下,纳闷着问,“怎么停车了,我看前面没有问题呀,大清早的,你也没什么机会喝酒吧。”

说着,她已将目光转向他,却只见,男人深邃的墨眸里,闪着异样的光彩,好像是——**。

她看着,总觉得有点渗人,忍不住将身子,往后面的车座子缩了缩,心惊的警告他,“你好好开车哈,别想别的,我……我先说好,我肯定不会跟你玩儿!”

男人促狭,胸膛前倾,逼近她,“那我想跟你玩儿呢?”

“那也不玩!”她慌忙摆手,二话不说的严厉拒绝,指着前面的路,教训他,“你赶紧开车,我要回家,我赶回来,把行李放在物业那边,现在都没有回家呢,我容易么我!”

男人被她拒绝,却一点儿也不恼,反而笑意更甚。

他听着她的抱怨,狐狸眼儿眯起,逗弄着她道,“晚晚,原来你这么想我,是你的心较想我呢,还是你的身子较想我呢?”

“唔……”听着这些臊人的话,林晚晚脸皮薄,脸蛋儿一下子红了个彻底,她连忙低了头,说,“你……你别胡说,我是回来而已,我……我下午还会去销假班呢!”

她顾左言他,想要岔开话题,打发掉他。

可靳言琛是谁,他怎么会给她岔开话题的机会。

男人勾起她脸侧的一缕发丝,薄唇靠近她的耳边,轻柔着声音,说,“来,跟老公玩玩,你给老公检查一下身心,也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身心。”

他的声音低醇优雅,透着无尽的暧昧,林晚晚招架不住,一阵面红耳赤。

她无措的摇头,伸手推拒着他越来越近的胸膛,无奈的避着他,“别……咱们悠着点,这里是……是公路,是公共场合。”

男人笑意更甚,反驳她说,“公路是公家的,车是我们的,只要这车是我们的,不好了?嗯?”

林晚晚欲哭无泪,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次把自己砸得惨兮兮的,又碰这么一个善于狡辩的兽性男人,她这次,铁定是要做“赔本买卖”了。

她打着寒颤,咬着贝齿,颤颤的对他教诲着说,“车震不好,都说这样有伤风化,咱们别这样,咱们……咱们要做一个有素质的人。”

男人哪会被她这一言半语的糊弄住,他松开她的那缕发丝,笑意对她,“那我们怎么做,才能不伤风化呢?回家,床?还是直接去酒店开房?”

各种大胆而张狂的词语都从靳言琛的嘴里冒出来,令林晚晚的嘴角抽了抽,她“非常丢脸”的低了头,小心儿纠结成了一团。

她急呀,寻思着怎么拒绝他。

苦苦的想了一番,才有了点了计较,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她抬眼,眼角故意朝他讥诮的眨了下,慢慢的说,“你看,虽然咱可以换地儿做检查,可是现在咱们俩都有工作,你还那么忙,再怎么说,这青天白日的,也不适合检查呀。这样子,不太好吧。”

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遇事冷静,处处一派气定神闲,性子也是属于不显山露水那种,很闷骚很腹黑,这种性格的人,会在工作劳累之际,奔放到如此程度?!

靳言琛则是静静的听着她说完,无愧于他平时淡定稳重的态度。

等她说完,男人睨了一眼车窗外,眼眉儿一挑,即刻伸手,抓住她的两只手,便将她按到了车座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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