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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非礼勿视(1 / 0)

那几名城门军士的结局怎样,没有人清楚,不过若干年后,庄简在回忆这段事情的时侯,倒是说出过这样的话语。

“你们莫要觉得容易,如果当日没有那人的指引,也许到现在我仍旧是一名把守城门的十人尉。可是如今回想起来,那时也是被逼得急了,若是不赌上一把寻条出路,便只能由着一家老小活活饿死,我庄简算是豁出去了,道义也罢,兄弟也罢,只要能让家人活下去,就是让我吃人也是做得,可是你们知不知道?要走出这一步该有多难……。”

没有拒绝,也没有提出反对;撇下那个呆若木鸡的十人尉,谢观星推着粪车缓步向着城外落仙湖方向行去,此刻的他,心中同样不是滋味,冥冥中,那个关于“侠”的梦,似乎已经距离他越来越远。

谢观星忽然觉得很累,所以他不想再责怪自己,对于没有断然否决庄简的提议,谢观星完全可以找出一千个理由,可是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那真正的理由似乎只有一个。

他谢观星还想要活着回来!

这也许就是一名杀手与刺客乃至于侠的区别,杀手为了银子杀人,所以总会想着事成之后全身而退,而刺客与侠在这一点上却与杀手有着天壤之别,无论动机为何?刺客要想达成目标,那便要倾尽全力,那便要做到孤注一掷;而侠,说得实在一些,讲究的就是个义无反顾。

然而究竟什么才是“义”?为国为民吗?千疮百孔的涉川真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吗?那些为了几粒迷陀丸便可以将弱质孩童踩在脚下的涉川百姓,他们的行止,义!又在哪里?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没人能够回答谢观星这些问题,也许只有看到那一湖碧水;想到李老蔫离去的身姿,谢观星的心绪才能得以回复。

可是今夜的落仙湖就一定平静吗?未必!

晚间的落仙湖,微风激荡之下,一轮圆月让湖水泛起粼粼波光,而湖岸边斜斜探出的众多柳树,只将一根根修长的柳枝垂入水中,那晃起的波纹,时不时会引来几只不知所谓的鱼儿,凑近了小心碰触。

许是离得有些远,谢观星自然看不到那些“稀罕”的鱼儿,即便他看能够看到,应该也不会生出太大反应。因为往日萧瑟的落仙湖今夜异常热闹,通往湖岸的便道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而观鱼亭一侧的码头上也有人在一桶一桶向着湖内倾倒着什么东西,如此说来,湖中忽然冒出这么多鱼,大概也算不上什么稀罕事。

寻了个妥当之处藏好粪车,谢观星翻转身上的衣物,随后又用一种泛着绿色的药物遮盖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待见无人留意,这才悄悄进入到了湖边的荒草从中。

凭心而论,落仙湖边出现的怪异一幕确实让谢观星大感意外,可自己左右都已经来了,总要将事情做完。

周围的状况,似乎让荒草中的潜行变得极其简单,毕竟周驳杂的声响,很难让人留意到草从中的动静,而那件得自刘公祠的外衣确也玄妙,不过转瞬之间,便已让谢观星融入到了周围的环境当中,可是即便如此,谢观星却不得不再次使用道法伏藏,因为不过数百步的光景,谢观星便已察觉到了荒草从中的一些异样。

月光映照之下,有些地方的草色似乎暗淡了一些,地面上被刻意掩饰的浮土也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些变色的杂草下,可能藏着一些东西。

道境之下的谢观星听力超凡,草从下的呼吸与心跳虽极其轻微,却依旧瞒不过谢观星的双耳,那或许是一只老鼠,又或许是一只在劫难逃的兔子,可是真当谢观星运用伏藏之术小心翼翼经过时,一双双从泥土下露出来的眼睛还是让谢观星知道了藏着的究竟是什么?

有那么一瞬,谢观星想过退缩。如此费力费心的隐遁,不可能一夜促成,而那些远处传来的尖利声音不男不女,怎么听都像是宫中的阉人。这所有这一切叠加在一起,谢观星开始怀疑,明日即将出现在观鱼亭的那个黑衣人,会不会是宫中的哪位贵人?若当真如此,拿着官家俸禄的谢观星难免要掂量一下。

可是,伴随着这犹豫的还有一股莫名兴奋,这兴奋如此强烈,几乎让谢观星稳不住自己的道境。他忽然发觉自己想要继续下去,而一个古怪的念头更是在他脑海中纠缠不退。

“便是不动手,能看看状况也好,只当是长长见识!”

如果李老蔫还活着,并且看到了这一幕,只怕谢观星的后脑勺又要被狠狠拍上一巴掌,可拍过之后又会如何?谢观星真的就只是想长长见识吗?这见识后面藏着什么?便是想想,也会让人感到恐惧。

悄悄靠近观鱼亭,谢观星再度感到有些困惑,只看外层的防御如此细致,想必观鱼亭周边的防御应该更为森严,可真到了这里,三百步之内却连个喘气的也无,除了那些还在码头上忙碌的一众“百姓”,荒草从中确确实实便只剩下他一个人。

轻轻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谢观星强迫自己不要在追根溯源,此时此刻,想的太多只会让自己平白丢掉性命,刘半山当年在刑讯司说过的一句话很有道理。

“记住你的目标,想着你的目标,盯死你的目标,分神,只会让你死得更快,当然,如果到最后你还是死了,那么至少能证明你曾是一名称职的影卫!”

寻了个妥当的地方,谢观星依着往日的习惯躺了下来,那叼在口中的一根细芦苇晃啊晃的,只看样貌倒是真有几分悠闲。头顶的星空依旧灿烂,距离天明应该还有一段时日,论理谢观星应该可以借此机会打个盹,可谢观星却无论如何闭不上眼。

透过草丛的间隙,谢观星遥望着不远处的落仙湖,家人的面孔一个个浮现在他的面前,而那些活着亦或是死去的朋友同仁,当他们的面孔也跟着出现,谢观星的杂乱心绪就更加难以平复。

“也许做过这次之后,应该听从刘大人的安排到石母山避世安身,毕竟以石母山之大,再加上自己的本事,想要带着家人做群闲云野鹤,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谢观星在心底暗暗想到。

不知是不是因为遐思与疲惫让谢观星出现了幻觉,一个女子的身形渐渐映入谢观星眼帘当中,而随后发生的事,更是让谢观星在屏息凝神的同时险些飙出鼻血。

随着一件件衣物脱落,那女子的身躯尽数展现。

小衣下隐隐透出的双臀丰盈圆润;而纤细的腰肢,似只用一只手掌便可以环握;那修长的双腿,还有月光下显得格外嫩白的肌肤都像是在刻意诱惑着某人,只不过一柄自衣物下露出的长剑,让谢观星在昏聩前,终于找回了一些往日的道境。

长剑的出现或许说明了两件事,其一,这女子的出现就是观鱼亭周围没有设防的原因。其二,这名女子根本就是和自己抱有同样的目地。如果第一条,谢观星觉得还是换个地方躲藏为妙,可要是第二条,那么,一个连他谢观星都没能及时察觉的“同道中人”,未必会有心情在这种状况下和他谢观星攀谈交情。

缓缓扭动着身躯,谢观星想要趁着对方没有留意尽快撤离,可是这女子好像并不急着更换衣物,相反,对方四下里打量了一番,随即迅速退下小衣,就势蹲了下去。

那白花花的一片让谢观星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完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而当稀稀落落的声音响起,谢观星几乎想要发出一声哀叹。

“我守着道境容易吗?何必苦苦相逼?”

遇到这种事,道境再高也难免有些手足无措,谢观星就算是闭上了双眼,可是他的喉头,还是不经意间生出了一些轻微的响动,可就是这看似微不可察的动静,却当即惊动了那名女子,其人猛然扭头,径直望向谢观星藏身之处,而就在谢观星看清对方颜面的同时,这女子却转眼没了踪影。

心头的一颤让谢观星道境立时崩溃,这女子谢观星认得,可是在此处见到她,倒真不如撞到传说中的恶鬼。

颈后的一阵凉意容不得谢观星再想不下去,随着身躯的翻滚,谢观星口中芦苇噗的一下就吹了出去。

这动静看似很小,却足以改变一些事情,出现在谢观星身后的那名女子似是被这芦苇吓到,当即扭头避过,而原本刺向谢观星颈部的利剑,也因为身体的晃动,稍稍偏了一些。

大惊失色之下,谢观星再也顾不得什么刘办山的话,勿悔尚未出鞘,便已经点向那名女子的腰际。

对于这女子何能在电光火石间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谢观星并不感到意外,可让他感到毫毛倒竖的是,这女子手中的剑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方才其人消失时,那柄剑分明还在衣物下面压着,难道是这剑自己长出了翅膀?硬生生飞入其人掌中。

常人说的好,一个想不到后面往往连着另一个想不到。谢观星猛然发觉自己居然不能动了,只是这一次却不是真的动不了,而是不敢动,因为身侧的草从,便似被镀上了一层冰晶,那一根根好似剑尖的青草芦苇,齐齐指向自己,而喉咙上传来的寒意与轻微刺痛,更是让他相信,这绝对是一种充满“善意”的提醒。

好在谢观星也不是所有的部位都动不了,至少谢观星那张嘴此刻还松泛。

转动着眼珠,谢观星看着那双充斥着熊熊烈火的眸子,轻轻吐出两个字。

“是我!”

(连加两天班,老爷子的病又出现了反复,兄弟我当真有些扛不住了,先写到这里,先写到这里。若觉的此文尚可,请帮忙为老爷子祈福,家和万事兴啊!此处顺便谈谈对于钓鱼岛一事的看法,首先,我觉得钓、鱼、岛是谁的不重要,谁的拳头硬就是谁的,其次,我很担心,官家的态度会否激荡军队内部的暗流?而民生与腐败问题,终究是一粒随时会爆的脓疮,当我们留意钓鱼岛事件的同时,也应该向更远处看一看,有一种力量一旦被激活,谁也拦不住!败,意味着危机,胜同样意味着更大的危机,民心似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这道理人人都懂,可是谁在船上啊?只有官家吗?想象一下吧,一辆大车向着高处前行,车上满载着官家与大户,忽然有一天,这大车开始下滑,不好意思喔!那车上的人可能没什么事,可后面跟着的人呢?对于小日本,我同样认为该打,可是我觉得民众应该冷静,给官家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调整到状况的机会,过去的几十年,整个中国都不在状况,而军队,也从来没有从真正意义上做好准备,做为一个当过兵的人,即使过去了十年,我仍旧相信自己的判断。大厦将倾,吱微百年,一旦倾覆,转瞬之间。完美的世界从来就不存在,再鼎盛的社会也会有污秽存留,是成为一名愤青,还是成为一名冷静的旁观者,这个选择还是要兄弟们自己去判断。推荐一本古书,无论是真是假,都可以看看,推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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