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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第一百四十二章 【小谋划和二年级的第一天】(1 / 0)

早上有一件奇怪的事,艾伦一直到下午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早餐之后,大约八点半左右,他跟德拉科准备结伴去上第一堂课,刚出餐厅就遇见了穿着崭新校袍,拎着斑斑笼子的金妮,和她身后很像跟班的罗恩。金妮使劲朝艾伦打着手势,要他过去门厅那儿,而罗恩却一脸莫名其妙的尴尬与畏缩,甚至想把自己整个人藏到妹妹后面去……

德拉科一见到韦斯莱家的就马上露出了蔑视的神情,但艾伦要他先去教室他又不肯,非要留下来听听他们谈什么。好吧……艾伦无奈地笑着走向门厅——

“早上好金妮宝贝。”艾伦轻松地跟金妮打了声招呼,却把德拉科吓得不轻,一脸不敢置信地盯着艾伦。

“早上好艾伦哥哥!”金妮非常阳光地冲艾伦笑着,把德拉科震惊得更不敢置信了,目光不停在艾伦和金妮之间来回看。

“今天是上课的第一天,准备好享受霍格沃茨的一切了吗?”艾伦一走近就抬手轻轻拍了拍金妮的小脑袋,一副慈兄友爱的样子。

“可是你忘了把课本借我呀。”金妮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也在说话的时候扑闪起自己漂亮的大眼睛。不过幸好,她只是妹妹……

艾伦恍然大悟地张大了嘴:“天呐!昨天一直很忙居然给忘了!这样吧,现在还有时间,你在公共休息室门口等我,我回宿舍去把它们整理出来。”

“喏,顺便把斑斑也带回去吧,罗恩说开学以后就要还给你的。”金妮微笑着把笼子递给艾伦。

“罗恩怎么不自己拿来给我?”艾伦并没有见到躲在金妮身后的罗恩,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肥老鼠,好奇地问,“我昨晚就见他有点怪,怎么了吗?”

金妮偷笑着微微侧身,把躲在身后的罗恩暴|露出来,他正跟德拉科互相无言地怒瞪着,一被曝光,见到艾伦探究的眼神立马涨红了耳朵,结结巴巴地说:“艾伦,那……那个……对不起……我……是我阻止了赫敏……没让她也一起下去救你们……我……我自己也没下去……”

艾伦愣了愣,没有理德拉科疑惑地表情,思考了一番说:“就为这?你需要躲在自己妹妹后面不敢出来跟我打招呼了?”

“我……我怕你生气……你……你生气的模样很……很可怕……”罗恩畏畏缩缩地说。

“是吗?”艾伦挑了挑眉,绕过金妮踱到罗恩面前,把他吓得退了一步,“可是我怎么觉得原因没有这么简单呢?”他用穿透性的目光注视着罗恩的眼睛,虽然无法摄神取念,也足够把心虚的罗恩唬得手足无措,脸红得像晒干的胡萝卜,“你在害怕什么?”

“没……我没有……总之……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罗恩嗡嗡地说着。

“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话要跟我说的?”艾伦又问了一遍。

罗恩猛摇摇头,见艾伦抬起左手,他的脖子不自然地缩了缩……艾伦的左手在半空悬了几秒之后,抚上了罗恩的脸颊,把手指揉进他的头发里,歪着头对他说:“罗尼,我看起来有那么可怕吗?瞧把你吓得。好了,救援的事情我不怪你,你这么做是对的。别担心,快去上课吧。”艾伦轻拍了几下罗恩跟他头发一样红的脸,怀疑地见到罗恩极低地‘嗯’了声,拔腿跑开的模样。

一旁的金妮一脸乐不可支,蹦跳到艾伦身边跟他一起欣赏她哥哥狼狈的背影。“难怪罗恩这么怕你,真是太威风了!他昨天跟哈利道歉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根本不是正式的道歉,完全是一种闲谈嘛,要我说他就是欺负哈利好脾气!”

“看来真的只是这件事……啧,那这么说我的脾气不好咯?”艾伦略略心安地笑了笑。

“好好好,当然好啦。”金妮又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撒娇似地摇着艾伦的手臂,“快带我去拿书吧,我可不想第一节课就迟到。”

艾伦温和地笑着,转头对脸色不太好的德拉科说:“德拉科,你要先去教室还是……?”

“地窖——”德拉科的语气也不太和善……

不过金妮全程把德拉科当成了空气,甚至连一个厌恶的眼神也没给他,挽着艾伦的手臂跟他一起往楼下走,德拉科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跟在他们身后。

“这样子……你不怕流言蜚语吗?”艾伦略为担心地环顾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暗示金妮松手。

“我才不怕。”金妮轻声说,“我是纯血,在霍格沃茨还有四个哥哥,谁敢说什么。而且这样也可以帮你和赫敏转移大众目标,最重要的……”她突然脸红了一下,“能让哈利注意到我。”

“胡闹。”艾伦皱着眉低声说,“如果哈利误认为我喜欢你,就更不会追你了,你就准备好彻彻底底当一辈子小妹妹吧。而且,赫敏她——”

“这就是赫敏给我出的主意呀。”金妮闪了闪大眼睛快乐地说,“她指点我要我找到自己的生活,成为一个独立,拥有自我的人。要我把哈利放在心底,先找其他男生约会,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谈恋爱。”

“那对象也不该是我啊……”

“可是……是赫敏推荐的……而且我也觉得你很不错,不仅善解人意还很安全,因为你是我的哥哥呀。”金妮高兴地笑着,“还是哈利最好的朋友,很能刺激他。”

“梅林的胡子……”艾伦无语地扶了扶额,“我的赫敏可真慷慨……”

金妮笑得更欢了。

“其实我有一个好人选给你推荐一下。”艾伦鬼鬼祟祟地说,金妮也把头更凑近了些,“后面的德拉科。效果绝对很好,不仅哈利,全家,全校都会关注你的。”

“我才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呢。”金妮调皮地嘟了嘟嘴,“还没刺激到哈利先被我爸爸骂一顿,那可太划不来了。”

艾伦忍不住嗤笑出来,偷偷瞥了一眼无言跟在身后的德拉科,他正用恼怒的小眼神瞪着金妮的背影。从方才他们边走边把头凑在一起讲悄悄话开始,从后面看上去亲密|暧|昧得不得了,院首莫非终于放弃了泥巴种?好吧,这个至少是纯血,但她是韦斯莱!纯血叛徒!德拉科忿忿地捏了捏拳,浑身续满了将要喷出来的火气,跟着他们走在迷宫般的地窖走廊里。

让金妮在公共休息室门口等着,艾伦明智地把德拉科带了进去,以防等自己出来时发现马尔福和韦斯莱又展开了一场隔代的‘对决’……德拉科气鼓鼓地坐到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等待,艾伦则进入了他整整两个月没有回来过的宿舍。感谢家养小精灵们,他的宿舍依旧一尘不染,所有的防御咒也都完好地保留着。把所有一年级的书都召来打包好,将斑斑放回它原来的衣柜顶上,艾伦又给笼子加固了各种咒语,才见到斑斑醒过来,它惊喜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斯莱特林的宿舍。

“看来你还是喜欢搬回来跟我住?”艾伦好笑地发现了斑斑喜悦的眼神。“也是,赫敏新买了一只猫,你还是待在我这儿更安全。”

斑斑吱吱叫了几声。

“不过今年我也带了一条蛇来养。”艾伦说着把手伸向口袋,在斑斑惊恐的眼神中,一条小水蛇绕着艾伦的手臂游上来乖乖缠好,好奇地盯着斑斑看,把斑斑吓得躲到了笼子的一角。

“别怕,萨尼提很乖很温和的,而且他不喜欢吃老鼠,更不喜欢茹毛饮血地吃。”萨尼提扬起蛇头高傲地冲斑斑点点头,“他只喜欢奶制品,和切得很薄很精致的生肉片。”萨尼提又摆出一副‘我是条高贵的蛇’的样子,把艾伦逗得忍不住点了点他的蛇头。

斑斑听艾伦这么说似乎松了一口气,安心地趴回笼子中央,眼瞅着萨尼提向艾伦嘶嘶地吐着信子,撒娇似地蹭了蹭艾伦的手心,然后钻进袖口爬进了他的衣服里,而艾伦居然没有反对也没有感觉不适,还一脸宠溺地默许了这种事的发生……斑斑再次惊恐地把自己的头埋进笼子里塞满的面包片下。也是……斯莱特林都喜欢蛇……好吧,总比待在塔楼被那只该死的‘小老虎’咬死强……斑斑啃了一口遮在头上的面包片,懒洋洋地准备再补个回笼觉。

金妮抱着一套崭新的,只写了一个名字的一年级课本高高兴兴地去上她的第一节课了,她一离开,德拉科就马上不满地向艾伦问了好多问题,艾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开启洗脑模式,逐个解释了他的疑惑。在走进教室之前,语重心长地说了最后一句——

“纯血之间不该相互仇视,我们要做的是修正巫师界的秩序,统一巫师的人心和凝聚力,重建真正属于斯莱特林的信仰和荣耀。如果连同为纯血的巫师都不能包容,还谈什么更伟大的事业呢?”

德拉科在进门后还在认真思考着这句话,他的脸色已经从恼怒变为慎重,这让艾伦很是欣慰,说明他选德拉科这个决定没有错,至少德拉科愿意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而暂时放下血统偏见。至于他日后要进一步消除的血统论,还必须循序渐进地让德拉科慢慢接受,目前当以凝聚信仰为主要目标。巫师界丧失信仰太久了——

斯莱特林的开学第一节课就是变形术,二年级的内容对艾伦来说还是那么浅,但他也无法单靠手这么一挥就能完成课堂任务了。依旧一个人坐在第一桌,今年的变形课斯莱特林是单独上的,课堂纪律竟比跟拉文克劳合上的时候还要好。每个人,甚至高尔和克拉布这种完全像听天书似的也都相当认真,当然这跟德拉科的督促脱不了关系。德拉科似乎真的有把艾伦的话认真听进去,如果他们需要统一人心和凝聚力,那么笼络就十分重要。德拉科对待斯莱特林们也不像平时那么趾高气扬了,更多了一分耐心与温和。

麦格教授要大家把一只甲虫变成纽扣,一部分学生想等着甲虫静静不动的时候再对它施咒,但这很不容易,因为他们并不能一次就成功,而甲虫受惊之后更容易到处乱窜了。还有一部分学生事先用书围了一个小场地,把甲虫圈在其中,除非甲虫飞走,否则倒是能多次反复练习。艾伦当然是第一个完成的,魔杖戳一戳,这仅仅花了他两秒钟时间,麦格教授给他加了十分,这也是新学年斯莱特林的第一个加分,鼓舞了不少士气。德拉科在艾伦的指导下,先学了定身咒,虽然这也不容易,但半吊子的定身咒好歹也能让甲虫定在那儿一小会儿,足以让德拉科成功把它变形了。

取得麦格教授的同意之后,他们俩开始给其他同学做指导,大家仿佛见到了年初那个对所有人都和颜悦色的院首又回来了,不再像之前那么冷冰冰不可高攀的样子。到这节课结束之前,除了克拉布的纽扣实在太难看以外,所有的斯莱特林二年级学生都出色完成了课堂任务,这让麦格教授倍感欣慰,大大地表扬了所有人。值得一提的是一年级给艾伦使过绊子的哈珀,他也成功完成了任务,只不过是很有眼力劲的德拉科指导的……

后来午餐的时候,听说格兰芬多在上午第二节的变形课上洋相百出,麦格教授的心情一下子不好了,不仅一大半人没有变形成功不说,居然还有人把甲虫给压扁了。差点没把斯莱特林这边笑得喷出来,相比之下大家都觉得今年的斯莱特林似乎有些不同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向心力正在成形。

他们的第二节课是草药课,去上课的路上正好遇见了刚下课的格兰芬多们和赫奇帕奇们,而斯莱特林们将会跟拉文克劳们一起上这堂课。二年级他们就可以进三号温室了,艾伦一直很期待这个温室里的‘危险植物’。他现在的队伍里不止有一个德拉科,连带跟了好多斯莱特林的小尾巴,不光有一大半的二年级,还有很多其他年级的,他们仿佛都不用去上课,连课间都想利用起来,保驾护航似的准备把他们的偶像院首送到目的地教室再离开……二年级中克拉布和高尔就不用说了,诺特一直就是艾伦的忠实粉丝,还有德拉科的仰慕者潘西,以及……跟在潘西身边,有些尴尬躲闪的达芙妮。

达芙妮始终没有放弃制造任何能引起艾伦注意的机会,包括散布他的谣言,包括找新的男朋友,还包括……像现在这样,跟在他的追随者队伍中。哪怕在分手以后艾伦再也没看过她一眼,达芙妮也一直觉得只要自己努力,总有一天会有回报的——

可是……

他们的大部队迎面遇上了刚下草药课的格兰芬多三人组,哈利在众斯莱特林嫌弃的眼神中兴奋地朝艾伦打招呼,罗恩还是有些支绌地笑着,倒是赫敏非常礼貌地点头致意了一下……果然在公共场合还是要保持距离……艾伦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抽出魔杖随手一挥,在众人不明所以之下,把格兰芬多三人浑身的泥土一扫而净,浅笑着带着斯莱特林们与他们擦身而过。背向离开之后,赫敏才忍不住自己的笑意,抿着嘴甜甜地笑出来,她用课本遮了遮,微微低头快步带走了哈利和罗恩。唠叨的哈利还不停地在问她关于艾伦有没有消气之类的傻问题,不过赫敏的心情非常好,有关艾伦的话题她一点都不会烦。而罗恩……他有些失神地跟在哈利和赫敏后面,忍不住偷偷瞄了几眼赫敏的背影……

三号温室有一股浓郁的花香,那些花有雨伞那么大,看得大家瞠目结舌。艾伦一进温室就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闻着那种花香仿佛连精神都升华了。斯普劳特教授站在温室中间的一张搁凳后面,正整理着刚才被上个班学生使用过的耳套。

“快进来,围着我坐好。”斯普劳特教授亲切地对大家说。这时拉文克劳的同学们也到了,大家都见到了斯普劳特教授指着的,约莫一百来株绿中带紫的幼苗。“今天我们要给曼德拉草换盆。”似乎有一半已经换好了,看来他们的任务是换剩下的一半。

大家全部坐好以后,斯普劳特教授开始提问曼德拉草的特性和危险性,毫无疑问,这个问题上节课是万事通小姐包下的,这节课就轮到院首先生拯救提问之后课堂的沉默性|尴尬——但艾伦刚回答完问题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在斯普劳特教授给大家讲解的时候,悄悄把缠在胳膊上的萨尼提推回外衣袋,给衣袋施了个保护层和隔音咒才又坐好继续听讲。这些小动作都被身边的德拉科看到了,幸好德拉科觉得养蛇没什么,也没有听到任何的蛇佬腔。

“每人拿一副耳套。”斯普劳特教授说。

拉文克劳的同学们都争先恐后地上前去抢耳套,但他们奇怪地发现斯莱特林没有人动,所有的斯莱特林都在礼貌地等着他们的院首和首席先选。不过那二十几副耳套里有一副粉红色的毛茸耳套,大家都期待着那副被人先选去。艾伦给德拉科使了个眼色,德拉科就起身去替他拿了。他本可伸手用飞来咒召唤的,但现在必须得使用魔杖才能做到,如此将会暴露自己现在的实力,就任性一次,使用一下院首的特权和待遇吧……

斯莱特林们见他们的首席德拉科去拿了,才纷纷起身有条不紊地一个个选取耳套,秩序井然,看得拉文克劳们不由叹服。不过那副粉红色耳套还是落到了斯莱特林这边,那个学生不情不愿地戴上,被周围的同学们无声地嘲笑着。可是一下子,那副耳套就变成了斯莱特林专属的墨绿色,大家望过去时,发现艾伦刚刚收起魔杖,正皱着眉扫向刚刚取笑同学的几个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尤其是斯莱特林们。由于大家都戴上了耳套,谁都听不见谁的说话声,不过那个学生一下子恢复了骄傲的小表情,周围也没有人敢再不认真听课欺负同学了。

给曼德拉草换盆是件相当简单的事情,理论上是如此,可是做起来就吃力了,那些根部像婴儿般的曼德拉草扭动着身体,两脚乱蹬,挥着尖尖的小拳头,咬牙切齿的。斯普劳特教授把大家分成了四人一组,艾伦,德拉科,诺特和自愿过来的安东尼凑成了一组,德拉科貌似非常嫌恶这些丑陋的婴儿草根,诺特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倒是艾伦和安东尼配合得不错,艾伦负责把草根拔起来塞进另一个花盆里,安东尼负责培土。艾伦甚至还用套着龙皮手套的手指挠了挠小婴儿的肚皮,惹得它更生气了,使劲地哭,把艾伦逗得咯咯直笑,他对待每一株曼德拉草都像对待自己的教子那般温柔又宠爱,把德拉科和诺特看得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其他人谁都没听到艾伦爽朗的笑声,也没人会留意他在笑,大家都在焦头烂额地对付着一大堆曼德拉草,还要小心提防着身后的毒触手。难怪刚刚见到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全身都是泥了,回去一定要先去冲个澡!

午餐后,当赫敏进来的时候艾伦已经在有求必应屋里了,看到她气恼地红着脸抱着双臂坐进沙发里,不由很是困惑。

“怎么了?是谁惹我的小奶猫生气了?”艾伦坐到赫敏身边,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尊重别人的人而已。”赫敏气鼓鼓地说,把书包重重甩到沙发上。

“需不需要我——”

“不用了。不是要教我炼金术吗?我们赶快开始吧,抓紧时间,我下午第一节还有课呢。”赫敏马上调整情绪恢复到一副学习的状态。

“好吧……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一定让我知道。”艾伦有些担心地说。

赫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们马上开始投入学习之中。

其实艾伦私心是想既教会赫敏炼金术,又能把她的生日礼物当着她的面炼制出来,这样也算一举两得。赫敏学得很认真,但挂坠不是一两个小时就能一蹴而就炼成的,尤其艾伦还想做一副特别的,他们必须要花好几个,甚至十几个中午才能完成。

因此在下一堂课时间临近前,赫敏就有些坐不住了,她开始不住地向艾伦表达对洛哈特的第一节课的强烈期待。等到12:50左右,也不管艾伦脸上隐约的不满,赫敏抓起书包飞速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就冲出了有求必应屋,艾伦的一句‘晚上见’都只能堵在了喉咙里没来得及说出口……

郁闷地喷了一下鼻息,想到斯莱特林的黑魔法防御课是在第二节,艾伦没来由地一阵心塞,他倒要看看那个被父亲叫做‘绣花枕头’的家伙到底有多少料。

从小龙皮袋里取出日记本,他还有一个多小时,可以边顾火候边研究一下这个本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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