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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拉李纨下水(1 / 0)

李纨在他对面的条凳上坐下,成熟妇女的风情显露无余,旁敲侧击地道:“你一个管事的,能学到这份上,已经很难得了,如果你八股也做得好,我说不得还要请你继续教教兰儿。”

她这是在问自己会不会八股文,在美女面前,俞禄从不泄底,故意转了口风道:“古人七八岁能作起股的,谓之神童,兰哥儿心性很好,若温习得当,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话题成功转移,俞禄才上上下下瞅了李纨一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韦庄的这首词,写的是卓文君。后人还以卓文君之名写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是不是文君亲笔尚未可知,但她一个未亡人,司马相如一曲《凤求凰》,如钟子期听俞伯牙之高山流水,使得文君奋不顾身,甘愿与他流落江湖。我看奶奶的风韵,一点也不输卓文君。”

李纨心里冷哼一声,俞禄这是什么意思?卓文君再怎么好,也不是守节之人,和司马相如私奔了,拿卓文君这个望门寡妇比喻她,这是变相的调戏吗?她不动声色地道:“虽是千古佳话,然而,司马相如的动机,还有待商榷。”

厉害,李纨竟然说自己动机不纯,好嘛,俞禄的动机确实不纯……

“天也晚了,你还没用膳吧?要不我吩咐厨房的人抬到厢房来?”李纨依旧面带温婉,款款起身,似乎刚才的话没有听懂一样,其实她这是变相的下逐客令,虽然俞禄在西府的处境,不是一句奴才能够概括,但他身份摆在那儿,留下吃饭有点不妥。

谁知俞禄也好像听不懂言外之意,一脸感恩戴德:“奶奶如此圣德怜下,小的岂有拒绝之理,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看到李纨一时变得好生纳闷的样子,无心观察脚下,心里窃喜,俞禄可不是什么好货,就在李纨起身刚走了一步的当口,趁她眼睛不看地上,俞禄快速无比地把桌下的一只小杌子踢了过去。

然后他也起身佯装行礼,走到她对面,李纨果然不是他这个泡妞高手的对手,再走两步,因为那小杌子是极矮的,不留心之下,“呀”的一声,李纨瞬间便惯性地向前倾倒。

本着英雄救美的大义凛然,俞禄赶紧扶住了李纨,脸上的担心惊恐丝毫不像作伪:“哎呀!珠大奶奶!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万一有个闪失,奴才可担当不起!”

一边说,俞禄两手一边摸向了李纨的纤腰,对于投怀送抱,他来者不拒,再闻着年轻妇人身上的体香,嗯,真有味道……

“啊!”李纨在发现自己的臀被俞禄揩了一把之后,全身如触电一般,猛然推开了他,双手捂住胸口,直退了几尺之远,脸庞、脖颈都嫣红得要滴出血来。

由于她刚才并未注意到俞禄的动作,便以为是自己无心之过,她想此事原本真怪不得俞禄,但俞禄的趁机揩油,着实令她又恼又恨,差点气得七窍生烟。

“那你先在这儿等着,送饭的待会就到了。”李纨笑得异常勉强,她觉得腰肢和臀还火辣辣的,她很担心会被人看到,边说就边踩着碎步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俞禄仿佛没事一样的连连点头,等到李纨走了,他两手搓了搓,回味起刚才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感觉来,人妇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看李纨的表现,除了惊慌失措之外,并没有寻死觅活的,俞禄便肯定她不是真正的贞烈,那以后就大有可为……

……

超级不要脸的俞禄心安理得的在厢房吃了一顿美食,要说贾府主子的饭菜,那是真的好,样样都是精品,俞禄怎么会拒绝。

目前,红楼系统的积分来源,有他人的肯定佩服,如贾宝玉、贾兰、詹光,也有【把妹任务】所得。

不过,就算俞禄不考虑【把妹任务】,他也可以依靠前者获得积分,因此【把妹任务】只是锦上添花,他更喜欢开开心心的撩妹,而不拘泥于固定的任务路线。

回家时,看到那块秦可卿的帕子,俞禄隐隐有些不安,红楼并没有明确的时间点说明贾珍什么时候搞了秦可卿,虽然秦可卿死亡是在薛宝钗进贾府之后,但是俞禄绝对不会让贾珍得逞。

他想着,接下来应该看准机会,既救秦可卿于水火,也能让自己名正言顺的走出贾府。

……

驴肉胡同,两边有不少卖驴肉的摊子,故此得名,俞禄施施然与马二漫步其间,今晚是马二邀约他出来的,如今两人关系很好,都开始称兄道弟了,如果不是俞禄无功名在身,马二都想和他做换帖兄弟。

“今晚之所以邀老弟出来,是因为四爷难得的回了一趟西城。老弟看看这些文书,乃是六科廊房的给事中,抄出来传示文武百官的上谕。”马二递给他几份文书。

俞禄接了,边走边看,到了门口时,若有所思地道:“马兄不可能无缘无故让我看这些,依我说,想必是四爷遇到了什么难以抉择之事,而且这事必然和圣上有关,不然又何须令我等揣摩圣意?”

“老弟高见!聪明绝顶,四爷定然愿意聘你为幕僚的。”马二先生交口称赞,二人进了书房,嬴正在与众人吟诗作画,他们行过礼,然后主动退到一边,没有掺和。

等到这些风骚之人完了雅会,嬴正遣散了他们,单留下俞禄,嬴正的年纪看起来不小了,他站在案边,想掩饰那种心力交瘁的颓然,可脸上的疲惫还是掩饰不住,他逼视着俞禄:“俞先生文武双全,本王早已听冯紫英说过了,不但是冯紫英,十三弟、马二都向我极力推荐你。现下本王有一件烦心之事,至康靖四十多年以来,国库开始亏空,无论京官外任,但凡有点名气的,都欠了国库银子。以前是他们有难处,不得不借,现在是不想标新立异,不敢不借。因此父皇下令要整治亏空,目前还没有人愿意挑起担子,不知先生计将安出?”

俞禄眼神平静,沉思道:“承蒙王爷看得起在下,以在下往日所听闻,太子爷守成,八王爷进退有度,而欠国库银子的人,下至外任与京官,上至太子爷都有,四爷若是挑了担子,看起来是极为不妙,容易成为众矢之的,八爷定然是不愿意做出头鸟的。”

“我正是忧心这个,吃力不讨好啊!”嬴正微微眨了下眼睛,他这几年因为过度辛劳,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他正等待俞禄的下文。

俞禄思考着刚才所看的文书,以及往日马二的告知,整理一番,慢条斯理地道:“在下愚昧,其一,整治亏空是当务之急,四爷不可断然推诿。其二,是为君,四爷这么做,既尽人臣之忠为国为民,又尽儿臣之孝为父分忧,自古忠孝难全,四爷鱼与熊掌兼得,何惧之有?其三,四爷贵为天潢贵胄,此举后果必然有祸,甚至群起而攻之,但以四爷之身份,此祸完全可以担当。其四,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圣上为此忧心,九王若无人站出来,必然痛心,而四爷若是站出来,圣上定然铭记于心。其五,无论成败,四爷也必须这么做,四爷说过,当今天下,除了国库亏空,还有吏治败坏,那么……将来还有谁可以力挽狂澜?为君办实事的人,才是大势所趋……”

说到最后,俞禄委婉的收口了,滴水不漏地提了一点皇子内斗的结果。

嬴正目中精光一闪,俞禄没让他失望,几乎全面考虑到,得失成败并论,且句句一针见血,为文是难得的辅佐,为武或许也可以,但嬴正没有对此表现出十分的兴致,淡淡道:“先生说的有理,此事容后再议吧。”

“你既能和光同尘,也会改弦更张,这原本就是难得,若不介意,出贾府时投到我门下,我必以国士之礼待之。”嬴正充分发挥了他礼贤下士、笼络人心的手段。

“在下惶恐,他日若有幸出来,在下再斟酌考虑。”俞禄不知道嬴正是否会采纳他的意见,将来他离开贾府了,也许这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此事涉及九王夺嫡,势必凶险万分,所以他没有冒然答应。

……

荣国府,贾兰的厢房,俞禄的论语已经快讲完了,贾兰进步很大,俞禄又分类整理了《孟子》、《大学》、《中庸》等。

贾宝玉因为有人宠溺,到私塾上学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要他不想去,说一声生病了便敷衍过去了,所以得闲了时常跑过来听俞禄讲书,进步很大。

俞禄不知道他的四书五经是什么水平,但是以教学效果来看,应该很不低吧。

贾宝玉学得快的原因,除却本身聪明,亲姐姐贾元春的教导功不可没。

贾元春在进宫之前,对亲兄弟宝玉既有姐弟之情,又像母亲一样教导,使得贾宝玉还是孩童之时,就有好多墨水装在肚里。现在一经俞禄点拨,那种进步比贾兰还夸张,让贾兰有点小自卑。

“要死!要死!天杀的丫头,你们这是要烫死我啊?”贾宝玉放下茶杯,不满地对麝月发泄,又见茶的颜色不对,道:“我叫你们泡的是老君眉,这是什么?”

麝月一身柳绿裙子,面容姣好,脚下一双湖蓝小绣鞋,闻言赶紧跪了下来:“二爷别生气,那碗老君眉,早间被李嬷嬷拿去吃了。”

贾宝玉脸色青红交加,他对俞禄观感还不错,原本是想给俞禄也尝尝的,现在他青筋毕露,愤怒道:“她是你哪一门子的嬷嬷?我不过吃了她几口奶,如今惯得比祖宗还厉害了!你出去!”

麝月擦了擦眼泪,委屈地走了,她知道她受了无妄之灾,说不定会被撵出去,因此伤心。

贾宝玉又闹着要回贾母撵李嬷嬷,还差一点摔他脖子上的通灵宝玉,贾兰人小,心思却不小,他也怕宝二叔连累了他,好说歹说劝了一番,宝玉才消气了。

俞禄在旁边看得一脸无语。

……

晚上,贾兰给母亲请安时,突然看到李纨脸色发红,不禁担忧道:“娘亲是不是病了?孩儿这就叫人去请太医院的御医。”

“没事,不过是日头烤多了,这秋天的天气,比三伏天还厉害,你也当心点,别在外边晒坏了。”李纨三两句打发儿子走了,脸上却更红了,素手中的团扇不停地扇着。

因为这几天,只要一有机会,俞禄就不停地变着法子挑逗她,偏偏俞禄的挑逗,做得非常文雅,令她生不出厌恶来。李纨在午夜梦回时没少梦见俞禄那双手,所以此时面对儿子,李纨又羞愧,又恐惧,还有点欢喜,五味杂陈。

唯有素云觉得奶奶有点不对劲,就好像发情一样,但是她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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