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的乡间小路上,一辆雅阁,急速行驶着。
所过之处,无不留下一阵四处弥漫地尘土,牛海銘坐在汽车的副驾上,一脸惊恐地看着窗外已然看不清的事物,大呼小叫道:“师父!您开慢点儿!这么快,就不怕出事?”
“哼!这两日产车,后座有些瓢,我开得已经够慢了!如若不然,我怕你的魂儿都被吓出来!”老萧,白了牛海銘一眼,刚巧遇到一个九十度直角的岔路口,神色淡然地扫了一眼公路两侧,公路上顿时传来一声汽车轮胎磨动公路路面的漂移声!
牛海銘,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窗外几乎成平行状态的轮胎印痕,震惊道:“师父!您的车技?咋辣么牛?”
“呵呵,海銘,你还嫩了些,老萧的车技可不是寻常人能够理解的,想当初,我们俩考驾照时,那可是在特殊部门考的,光是其中一项,便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的。”
圆通,看着牛海銘发白的小脸,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脸上甚至还带着一种自豪。
而从二老与他的对话中,牛海銘心里却是震惊万分,100米路程,换挡80次!这怎么可能完成?
牛海銘,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身着黑色西服,一头板寸发型的老萧,很难相信,这样一个看起来一身正气,又神秘的老头,会是当年的那个老酒鬼!
还有什么,特殊部门,到底是什么部门,考驾照竟然要达到这中要求?
很难想象,单是车技,二老就比如今同样开着车,行驶在路面的老司机,和女司机,强上了不知多少倍。
当然,到了车流量多的地方,老萧的做法,自然引来了一群人的不满,市三环的路面上,不少女司机盯着眼前不断颠簸,宛如一叶摇动的小船一般,疯狂插道,留下阵阵刺耳漂移声的本田四代雅阁,纷纷被吓得,将车子停了下来,不由得打开车窗,想要对着牛海銘几人破口大骂。
但是,只是一瞬间,她们便发现,先前横冲直窜的雅阁,连车尾灯都看不见了!
牛海銘,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方的情形,脸色也从先前的害怕,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原先,需要20分钟的车程,在老萧的带领下,只用了短短的几分钟,牛海銘几人,便来到了十里屯第一人民附属医院。
只是,下了车的瞬间,当老萧,看到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医护人员时,那张国字脸,却不知为何,阴沉了下来。
不止是老萧,就连圆通也是在一瞬间,变了颜色,抖了抖他那肥硕的腮帮子,大惊道:“坏了!比我们预计的还要,严重啊!”
牛海銘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那名医护人员,又看了看神色阴沉的二老,完全就不明白,他们二老从一个医护人员身上看到了什么,当即问道:“师父?圆通大师,你们这是怎么了?”
老萧,沉默了片刻,本着脸,又看了看整栋医院的大楼,终于,开口说话了:“海銘,我们直接去二楼。”
“啊?师父,您知道,他们在二楼?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下,牛海銘更加震惊了,老消失如何知道杜欢和钱富贵等人在二楼的?
“哼!整个二楼,黑气弥漫,更是夹杂着一丝红色的厉气,就连刚刚从咱们身畔经过的医护人员,天灵处都已经隐隐浮现出一丝晦气,想来事情的严重性,超乎想象!先前,你的慧根之上便被厉鬼用特定手段,遮盖住了,才导致你天眼失灵,现在再打开天眼看看吧。”
老萧简单地为牛海銘解释了一下,就率先迈开了步子。
这下,牛海銘才知道老萧是如何未卜先知的了,道家存在着望气一说,当然能够看到一些气的人,大都已经开了天眼。
而,每个人自一出生,身上都存在着,不同的气,这些气是有颜色的,就如大富大贵,鸿运昌隆之人,天灵处,天生便带有赤红色的光芒,这种人连鬼物都要退避三分。
而,有些人,就如牛海銘一般,天灵处的颜色,和全身所散发出的气息,都呈现一种阴暗的黑色,这与他鬼童的身份有关,一生当中都要经历不详。
这些都是先天之气,决定一人一生命运的看法,但是气,也有后天之说,就拿刚刚走过去的医护人员来说,天灵盖处,明明是一道白色的气,此刻,牛海銘透过天眼,却发现她的白气之上竟然附着着,一股黑中带着暗红色的气!
这,可能就是老萧口中所说的晦气,怨气,与厉气,也就是所谓的煞!
如果,不出预料,这名医护人员,这段时间的气运会受到影响,甚至有血光之灾!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牛海銘本能得向着二楼的方向看去,只是一眼,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原来,此刻的医院二楼当中,竟然弥漫着滚滚黑烟!
被一层带着不详之意的煞气所覆盖了!
关闭天眼的一刻,牛海銘却又发现,整个医院都变得清明起来,这种感觉上的反差,一时间让牛海銘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赶快跟上老萧和圆通的脚步,向着医院二楼黑气最浓的地方走去!
直到,攀爬到二楼,牛海銘便瞪大了眼睛,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
原来,此刻二楼的走廊山,竟然排满了病床,上面躺着的赫然便是钱富贵和杜欢等人,只是此刻他们的样子有些吓人。
一个个,嘴唇发黑,额头发青,陷入重度的昏迷状态。
而他们的身躯,更是被一层若隐若现的黑气弥漫着,而这一次,牛海銘更是透过天眼,发现杜欢和钱富贵等人身上,若隐若现地浮现出一点点白色的光点,似乎是在和那若隐若现的黑气,相互较量,争夺身体的占有权!
“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牛海銘,喃喃自语,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慌忙叫来一名医护人员,问起钱富贵等人的情况。
“哦!这位帅哥,是这样的,我们医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快要出院的病人,病人病情全部无缘无故加重,医院里实在没有空房了,迫不得已,才将他们安顿在走廊上。”
一个身着白色护士服,面相姣好的护士,看着牛海銘充满愤怒且带着质问的眼神,赶快小声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