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马车内,我对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开一个大大的笑脸。
“不对——元家妹子,你不应该这么笑。”那边虞泽霖早就‘扑哧’笑出了声,他的折扇‘啪’的一声被他合上,他对我戏谑道:“你是傻的吗?这次陪你回大魏,我怕他们说我柔然风土不好,好好一个大魏第一美人儿,到了我柔然,就被培养成了一个傻瓜。”
我的笑容一下子垮了下来。
我闷闷的拨了拨马车里盛满葡萄的琉璃碗:“姓虞的,你明明知道我开心的时候才这么笑。”
这么说着,我勾起嘴角,换了一种笑容。
这三年来,虞泽霖如父如兄,却唯独不像是一个丈夫,更别提二人同房了。
他看我的样子总是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他传我内功,教了我三种内道毒辣的功夫。
我曾经好奇的问他,单单这道生死符,就足够让他统一天下,为何他不这次趁机去大魏趁机要了魏皇的命,他反倒正经起来了。
他很认真的对我说,他曾经向他的心上人发过毒誓,绝对不用这种阴险的功夫去攻击普通人。
我惊讶,像虞泽霖这种坐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花心大萝卜还有如此金贵的心上人,当即要求他引见。
谁知,虞泽霖当时就放下了手中把玩的小橘子,默默地走出了房间,在外面喝的大醉。
我以后再也不提他的心上人之事。
“反倒是你。”那边的虞泽霖突然打断了我的遐思:“这么着急回去,我都替我家老丈人感到危机四伏啊。你这个死了的人,突然出现在狩猎宴会上,不怕别人泼你狗血?”
我掐他的脸,怒道:“谁是你老丈人!他不是!就像你之前告诉我的,还有我后来想起的一些事儿——他杀我全家,时候又不知道为什么留了我一命,在关键时刻又把我当成弃子!”
这些年我也想起了一些事儿,但是大多部分的记忆全都像是被水泡了一样,怎的也想不起来。
想着想着我越加郁闷:“反倒是你,你堂堂一国之君,也不怕突然造访,人家给你来一个瓮中捉鳖?人家不给你柔然弄的群龙无首就不错了。”
“柔然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皇家贵族!”虞泽霖用折扇把我的手拍开,翻了个白眼:“我家皇叔多的是。你当世人都像你这般,动不动就扣留。我虞泽霖会被怎样,就不劳你元家妹子操心了!”
也是,国君要是死在自己的地盘上应该会很难整吧。
“我估计啊,虞璐萁和虞翰颢都已经到猎场了。”虞泽霖整了整衣服,对我戏谑道:“你还是想着咱们今晚怎么和大家解释你这个大变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