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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聚道峰(1 / 0)

?这些人心气一丧,胆魄尽失,宁舟自是不会客气,现身出来,印诀变动,指月飞纵带风,刮起凄厉啸鸣,衔尾追上诸人,挨个诛杀,三两下后,就有六七人倒地毙命。

这时场中之人,除却袁家兄弟外,还余下三人,这三人心惊肉跳,这都跑出三百丈开外了,对方怎还能杀得过来,不禁惊疑不定,各自骇然。

袁泽海定睛一看,约莫猜出几分,“此法似是驭兽法门。”想通此节,又见敌人现身,顿时一肚子火爆发出来,喝令道:“给我诛杀此人。”

说罢,他率先一步,先行杀了回来,袁泽岳以袁泽海马首是瞻,紧随其后,遁法一展,折了回来,摸出一把一尺金刀,甩了出去,金光一闪,就不见踪迹。

袁泽海之令,那三人不敢不从,一咬牙,复又返身回来。

宁舟淡笑,一抖袖,池虺就地一滚,烟气一凝,变成一只百丈大蛇模样,“池虺,那三人交给你了。”

池虺叫道:“包叫老爷放心。”他蛇躯极长,一个翻滚,就去了百丈开外,尾巴一卷,将那三人拦住,把头伸来,狠狠咬杀。

袁泽海脸上一沉,万没料到,对方还有一鬼物在手,他知晓自己手下,抵挡不了多时。

池虺一旦得手,势必与宁舟合战他二人,袁泽海明白,到了那时,如想击杀对方,恐就有些难处了。

这些心里想法,只在一瞬,袁泽海拿定主意,速速与自家二弟一起,快快打杀宁舟,方可稳妥。

他把金环一摇,自环中掠出一头浑身黄烟的魔头,这魔头硕大,掌大如山,对着宁舟猛地抓了下去。

宁舟见对方攻势,并不急切,只把罡烟一旋,迎着魔头一抽,就将魔头打飞了出去。

那魔头也是凶悍,摇头一晃,咆哮一声,闷头闷脑的跑过来。

宁舟扣住三十六罡岳,正要打出时,忽然背后现出金光一道,光中有一尺长金刀,犀利无匹,唰的一刀杀来。

宁舟虽有金刚之躯,却也不愿白白挨打,就势缓了一缓,祭出封宝碧如意,此宝颇具灵性,扬出碧气一道,将金刀凭空拦住,再是一摄,金刀不由自主的落入封宝碧如意当中。

斗阵关头,宁舟也来不及毁去金刀,任封宝碧如意自行运转。

这时那魔头的巨掌,已是抓到了他的头顶上,五指间有黄烟飞腾,望去势重沉雄。

袁泽海瞧此一幕,暗暗得意,他手上三只魔头,就这只斗阵最为厉害,往常出手,只消三五个回合,就可将敌人抓毙掌下。

恰在此时,宁舟周身旋起一阵清光,就见星珠飞旋往上,呈螺旋冲霄之势,搅动罡风,嗡嗡有声,咚的一声闷响,三十六罡岳将魔头震散。

宁舟一步跃起,大袖一扬,起了一股狂风,将魔气尽数搅灭。

见此一幕,袁泽海顿时脸色难看起来,没料到宁舟不是他预想的那般,只会依靠宝物,如此一来,后面可以料之,定会更难斗败宁舟。

不过斗至此刻,就算想收手也是不行,他方才可是见识了,那不知名的白光,飞腾甚远,自己便是想要脱身,也会被缠住。

袁泽岳的金刀被收,当下有些惊讶,继而一怒,“大兄,传书三弟与师傅,我就不信这道人还翻了天不成。”

袁泽海微叹,他三弟在筹谋聻气,眼下也不知成了没成,至于传书鬼童子,也需一些光景,在这其中还不知有什么变数呢!

抱着万一之念,袁泽海还是抛出一书,任其遁空飞去,而后心下发狠,“即便坏了这道法门,也得毙杀对方。”

他还有习有一道法门,名为“阴瞳鬼火”,此火厉害,与人眼神一触,就可法传心灵,乱人神智,烧人躯壳。

但这法门有一极大弊端,便是每次施法,眼睛必受痛苦,如是被火/焚日晒,他之前依仗此技,曾杀过比他还厉害的对头,便视此技为神技,每每遇敌,便偏爱施展此法。

到得后来,他才察觉不妙,不过此时醒悟已晚,他的眼目受此法门之害,已是临在毁去边缘,用了许多好药,也没能调养过来。

想罢之后,不做犹豫,袁泽海把眼一闭一睁,眼眶边缘浮现一圈黑烟,如锯齿飘转,瞳孔作绿,也不做别的动作,就把眼看向宁舟。

宁舟正要施展法门,忽见袁泽海眼神奇怪,还不知何故时,眼目陡然疼痛起来,似有一把小钻子,一点一滴往里钻,火辣辣的直叫人流下眼泪。

袁泽岳见大兄施展这道法门,也是晓得到了紧要关头,不敢怠慢,法力一激,凭空画了一符,喷了口精血上去,他面色一白,而后将这符一抛,就地化光,有一金弓浮出,射出一光,去了三尺开外时,敛去无形,不知杀向何处。

这符也不比阴瞳鬼火差多少,名为金弓射魄,施展此法,需在体内养出一滴精血,这精血与别的精血不同,自养炼起,便需每日拿魂魄喂养,再辅以宝药吞服,以后雷打不动的照此修炼,十年后方可随意发挥,一符杀出,专打人魂魄,寻常人绝难抵挡。

眼下这滴精血,袁泽岳才养炼八年岁月,还未到大成之时,这一发出,虽不至于将这法门坏去,但事后也需耗费三载光阴,方能恢复如初。

至此,袁家兄弟已拿出拼老命的架势,要跟宁舟斗个你死我活。

沸烟波风气如此,地盘就这么大,不错的洞府也就九十座,你争我夺,斗法激烈万分,故几乎人人心狠手辣,好勇斗狠,有一股血勇之气,不到最后关头,绝无认输的道理。

这些小门户,虽不如大派门生的玄功精妙,但一些邪门歪道,却是钻研的甚是精深,谁若敢小瞧,这些门道就可见奇效,杀人灭形。

宁舟被阴瞳鬼火所摄,眼目生疼,脑中隐有幻象,往日种种在心头浮过,走马观花,使他心灵摇曳,好在他本身道心坚凝,在迂音洞时,更是受过生死大劫,一身心智,堪比铜铸铁山,万难撼动。

刹那间不到,宁舟便恢复如初,仗着力道躯壳,也不怕鬼火/焚/体,张嘴露出红口白牙,腹下有一气升起,蟒蛇一般在筋骨中穿行,到了鼻窍中时,猛的一喷,迸发出哼哈二气。

袁家兄弟就听一声震天大响,身子一个摇晃,踉跄倒退数步,对视一眼,俱是一脸不可思议。

袁泽海的法门被破,眼前一黑,留下涔涔血气,他忍不住以手遮眼,就在这时,一条黄气如小虫蠕动,从他鼻窍中钻了进去,往里一钻,袁泽海陡感眼目昏花,心口堵的慌,惶恐的竟是不知所措,还不知怎么回事时,一头栽倒在地。

鬼火方破,金弓射魄又来,无形变有形,箭矢一落,就要射掉宁舟神魂。

宁舟却不慌不忙,运起玄幽玉虚功,神魂藏于气血中,那箭矢在他体内转了几圈,也不知他神魂在何处,正茫然时,团团血肉之力辗压过去,将此箭矢破掉。

袁泽岳见宁舟无恙,忍不住惊道:“你……”

宁舟哪会听他废话,念诀一动,指月使出剖鼎术,袁泽岳直感脖子一疼,然后就一身轻松的飞了起来,恍惚间去了什么束缚,似觉飞升仙阙一般,眼目一瞧,下方有一无头尸骸,似与自家身形相仿。

毙杀袁泽岳后,宁舟起了法力朝下抓去,将袁泽亥毙当场,再是目望池虺那处。

池虺这时也恰好毙杀掉最后一人,邀功似的跑回来,“老爷,小弟幸不辱命。”

宁舟似笑非笑道:“你身为鬼物,无有躯壳,实力虽不及别的箓境,但到底有些本事,为何料理三个灵台修士,耗费这些时间?”

池虺身子一颤,低头道:“老爷有所不知,那三人配合默契,颇有章法,我为鬼躯,本质纤弱,又无寄托之物,故不敢行险,手脚上慢了些许。”

宁舟静静听完,“你是否觉得,在我手下屈才?”

宁舟语声虽显平静,但池虺听在耳中,不亚于刀斧磨弄声,身子蜷缩一团,可怜道:“不敢,小的从无此念,不知小的哪里做错了,请老爷示下,小弟日后必改。”

宁舟盯他一眼,也懒的说破,“就此一回,下不为例。”

池虺不敢应声,眼泪汪汪的看着宁舟。

宁舟笑骂道:“走吧!”

“是是。”见宁舟不怪罪他,他便稍稍放心些许,托着宁舟去往他处。

池虺的小心思,宁舟如何不知,他与那三人拖拖拉拉,耗时良久,许是有心,让袁家兄弟毙杀宁舟。

谁人没有图强之念,池虺虽是倒霉,成了一鬼,却也有些小心思,他在宁舟手中,不可寸进半步,将来宁舟修为一高,用不上他了,或许随手就将他料理了。

便是不杀他,他的寿数也不长久。

他眼见袁家兄弟,擅长鬼事,便有心投靠,万一有了寄托之物,他还可反客为主,逍以在起来,再是不济,也就和在宁舟手下一样,不得进步,也无甚损失。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许会被袁家兄弟炼成魔头。

但相比美好愿景,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为了自家日后之事,他也有胆赌上一回。

却万万没料到,袁家兄弟如此不济事,两斗一,还落了个身败身死的下场,而他自己的心思,也被宁舟瞧了出来。

池虺心里七上八下,琢摸着怎么讨宁舟欢心,免得将来宁舟追究此事。

十八魔窟,窟窟皆有丹境修士。

十八窟正中有一山,山名聚道峰,乃沸烟波众修士,商谈大事的所在,只因沸烟波诸势力,并不和睦,平日多有争执,故此峰少有人至,直到今日,沸烟波中最有声望的何道远,发书相邀,商议生死大事,所有收书者,不敢轻忽,人人皆至。

日月十字运行,行走起落于日莽月荒,因有起伏,才有春夏秋冬,较真来说,除却崇胜州与瑶华州可以日月均沾之外,其他八州之地,一概是南北气寒,东西炎热。

北鹿州越往北去,气候越加严寒,聚道峰在沸烟波最北端,山高千丈,银装素裹,雪飘万里,聚道峰外,毒障弥空,黑云如墨,丝丝如烟,绘画成峦,峰内峰外,一明一暗。

何道远立于聚道峰顶,一手背负,驻足远望,大地苍茫,雪花纷飞,风雪吹拂,一股萧瑟之意,袭满山头。

此时,远处飞来一香花彩车,车头为八名壮汉牵引,车辕左右,各有一位少女,手提花篮,散花泼香,彩车架上,有素帛云帐垂落,微风拂过,掀开帐子时,半遮半掩,隐隐瞧见,内中有一个娇艳女子,半侧半卧在美人榻上,这人身姿匀称,衣衫罩体,纤秾合度。

哗,大风吹过,卷着雪花入了帐中,可见此女额生一痣,嫣红如血,不穿鞋袜,露出圆润晶莹的脚趾,指尖处,正有一俊雅书生在抚/摸把玩。

何道远目望过去,略有异色,旋即恢复如常,女子屿含指,似有所觉,远远一眨眼,目送秋波,妥妥地玉体妖娆,勾魂夺魄。

一个矮小的黄毛老道打后头赶上来,目光死死看着那女子,嘿嘿笑着,“哎呦呵,咱沸烟波第一美人,越来越好看了,来,让叔叔抱抱。”

他笑呵呵的一猫腰,就要凑近去。

那俊雅书生回过头来,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美人肚腹,舔了舔嘴唇,阴笑道,“黄须儿,你是谁叔叔?”

黄须儿拿着美人的小手把玩,头也不回道:“这娇俏人儿给我玩会儿,你是我祖宗都行。”

书生名为东流水,他失笑道,“落花,你可愿?”

虞落花上下打量黄须儿一眼,媚眼含笑,“黄老道又老又馊,身板又小,奴家便是愿,黄老道也无福消受。”

黄须儿不服,辩解道:“虞道友,你莫瞧不起我,老道我精悍着呢!”

虞落花微微打了个哈欠,“是吗?”

“是……嗯?”黄须儿正要回答,忽感头晕眼花,然后便嘴歪眼斜的跌倒在地,这时哪还不知着了道,哼哼求救道:“何道友,你还要看到何时?”

何道友打趣一笑,“黄道友,你吃了亏才想起我来。”

黄须儿咧嘴一笑,“要不你也来试试?”

何道友摇头一笑,抱拳道:“东道友,虞道友,此番相聚是为无量一事,黄道友便有放肆,也可押后再言,两位意下如何?”

何道远出面说情,东流水与虞落花,俱是起身还礼,点首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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