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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四方围堵(1 / 0)

?虚天之上,双方互相对峙,回龙风的热气似还未消,熏的炼兵谷诸人,双目喷红,愤怒的盯着宁舟。

想他们携带门中宝胎,万里迢迢而来,就要在此地,用流火炼出一物,看看与门中火池相比,其中优劣如何。

可宝物炼成了,自家没瞧见,便被旁人横插一杠,突然夺走,这也就罢了,这夺走之人,还是一位灵门道人,这个身份叫他们膈应同时,更是怒上加怒。

娴儿一脸愤愤然,“你这魔道贼子,还不快把宝物,速速归还,不然叫你知道,后悔二字。”

宁舟面色淡淡,“这位小姑娘意了,贫道身怀灵法,非是魔道,可莫乱攀咬。”

此语一出,炼兵谷人群中,传来几声低低冷笑,娴儿气的一握拳,“天下正道,唯我玄门,你不是魔道是什么。”

宁舟摇头,这正魔之分,自古以来就夹缠不清,灵门道脉,亦自称正道,贬斥玄门为魔道魔贼魔修,等等称呼,想当年,他还听过有人称他宗门,为无量魔宗。

一念到此,摇首一笑,“贫道不来与你等辨这正魔,速速退吧!”

这会儿蔺披云怒火消下来,想起方才,面前这道人,是从怪风中穿出的,而那怪风之中,还有许多流火。

要是此人,真的窥夺宝物,事先藏在流火中,那此举等若玩火烧身,实是危险。

往深处一思,隐觉这人,是从流火甬道下方过来的,这般一想,不由瞥了一眼罗浮方位,但不论怎么说,如今宝物不在自己手上是事实,于是竖起寒眉,“这位道长,速将宝物归还,饶你不死。”

宁舟呵声一笑,垂下双眸,幽幽冷光在娴儿等人身上转悠,“请动手吧!”

娴儿、张师姐等辈,被宁舟目光一触,不知怎地,突地打了个寒颤,蔺披云脸上也有些不太好看,“卑鄙nAd1(”

宁舟略含讥销瞥了她一眼,“谩骂可不能杀人。”

蔺披云哼了声,香袖一摆,一片杀机藏于袖中,不知拿着何物,“真要取死?”

宁舟懒得理会,抓起宝鼎就走。

“好胆。”蔺披云银牙一喝,有金霞缠袖,丝丝金气摇曳,一缕缕如刀如剑,就要出手。

宁舟头也不回,突来一句,把蔺披云吓得不敢动手,“道长可曾遇见过峻岭岔口?半步悬崖,半步侥幸,一步走错,再无挽回的余地,瞬间蒸发。”

蔺披云看了张师姐等人一眼,瞪着宁舟背影,“你在说什么胡话。”

宁舟微微侧首,只显半面,“你若懂,就该停止激怒贫道。”

蔺披云犹豫半晌,终是没有出手,她身边有不少弟子,一旦与宁舟斗法,势难兼顾周全,届时只怕不能杀掉宁舟,反要将自己人手,折的一干二净。

可辛苦炼成的宝物,就这样被人拿走,她也不甘心,“有本事留下名号,来日/蔺披云必亲取你的首级。”

“山野散人,燕峥嵘。”

蔺披云念了声,眼底锋芒收敛下去,道:“此名,蔺披云永不会忘。”

“有劳挂心了。”宁舟语气淡淡,脚踏一缕轻风,逐是渐远,消失在诸人视界之内。

娴儿觉得不甘,摇了摇蔺披云臂弯,“师叔,接下来该怎么办?”

蔺披云何尝甘心,只因这些小辈缘故,才叫她硬生生收回杀意,收回目光,道:“我等在此炼宝,只是小事,关键在于青剑湖这处nAd2(我与你师傅分开已久,想必他那边,差不多该得到此府消息了,先去与他会合。”话说到此,语声忽倏尔沉缓下来,“至于这燕峥嵘,不过是疥藓之疾,不足为道,下回撞见,定伐他性命。”

诸人没有异议,皆是听从,蔺披云又取了一艘云筏出来,载了诸人上去,去与其它炼兵谷弟子会合。

宁舟行了一程,强撑着的气色,骤然一白,却是适才从罗浮峰出来,耗费不小,他看蔺披云没有追上了,微微放松了心思,小心起见,半日之内,过了两道罡风,转去千百里外后,望见一座百丈浮峰,在这虚天之内,虽则藐小,却也是个暂时落脚之所。

他略含笑意,拔身上得峰去,四下一观,这峰****皆无,望去寂寥,也就北角有些枯藤老树,懒洋洋的长着。

也不多瞧,寻个了背风处,席地而坐,正要恢复吞丹服药时,那宝鼎上有咔咔声,转目一瞧,见得鼎身上生出细密裂纹,一丝一线。

过得须臾,就是蛛网密布,鸡蛋破壳,小鸡仔出世一般,不过数息之间,内中爆出刺目光华,飞出三物,鸭蛋大小,表面有无数凸点,分布均匀,没头没尾,圆滚滚,通体如铁,黑黝黝。看上去稍显沉重,体表幻彩流光,烟溢沸沸,颇是好看,共计三颗,模样相同,则是一套法宝。

这宝物出世后,往上一跳,就要飞走,宁舟微微一怔,宝物有这般反应,无非两个因由,一则是主人感应,暗中唤它。

可这里离原地,已超千里,蔺披云纵然事先祭练时,下了神意,为它主人,也不可能有这等能耐,隔这么远还能感应到。

那么只剩下第二个原因,此物是有灵性的,这等宝物一经现世,立蕴意识,只是十分懵懂,比婴童强不了多少。

可就算如此,它也有天生本能,知宁舟不是它主人,立刻要飞走nAd3(

宁舟哪能依它,伸手一按,就把它抓在掌中,这小家伙却不老实,身子一颤,砰的一响,打的他肉掌一疼,险些开裂。

见此,宁舟不惊反喜,无人来驭,还有此威能,怕是一件玄兵,起掌一扣,五指如柱,掌心似天,牢牢将它盖在内中,另一手,取出些许宝材,布在周边,隐有云籇之形,另一手猛然拍下,宝物内里传出一声女声尖叫。

这女声不是别家,正是蔺披云神意在其中,因隔得太远,不能感知宝物出世,被宁舟一激,自然醒转过来,往外一看,四周有五根天柱,黑黑沉沉,不见外面风光,不由惊疑不定,“你还会物藉法门?”

宁舟开口,有声飘荡,捉摸不得形迹,“怎么,还不许贫道,有个友朋么。”

“哼,你要如何。”蔺披云道。

“自散神意,就此离开。”有蔺披云神意在其中,宁舟便无法祭练。

蔺披云道:“便是离去,我也要坏了这三音转子。”她身为法宝主人,要毁宝物,就在动念之间。

“原来它叫三音转子。”宁舟一笑,“区区一件玄兵而已,赌气作甚,你若执意坏此宝物,那贫道友朋,便要诛你神意,坏你些许功行。”

蔺披云听了,不由迟疑,暗恼,“我只是神意在此,这时被这燕峥嵘朋党限制,不能感受外间事物。可听燕峥嵘这话,就可知晓,这人必然布置周全,我如敢坏宝,这缕神意恐怕就难以脱身,白白折损修为,而透过神意,万一给我一个重创,甚至会面临神魂不整的险地。”

三音转子内,半晌不发话,宁舟知她是在迟疑,于是加催一把火,叹道:“不想蔺道长刚烈如斯,定要坏我宝物,罢罢罢,看来我与此宝无缘。”话风骤然一冷,“马道兄,不必顾惜,连意带宝,统统给毁了。”

说罢,他立马嗓子一动,换了副阴森森的口音,“燕老兄,我早说这些玄门弟子,固执硬气的很,早把她毁了不就成了,啰嗦这些。”

蔺披云脸色一变,叫道:“燕峥嵘,还有你这姓马的,给我记住,今日今事,炼兵谷蔺披云,必然十倍回报尔等。”

言讫,生怕神意被毁,忙是不再与三音转子纠缠一处,一念消散。

宁舟一笑,手托三音转子,运指一搓,荡出三音,一者如滴水,一者空彻虚廖,一者转轮带风,三音响罢,安静下来。

摆平这事后,把宝物收了,待会再行祭练,紧要事情,还是恢复法力为要。

罗浮峰中。

晋神宗回返罗浮,召集观内诸修,只见人人情绪低迷,无精打采,他眼目一扫,发现麾下箓境,一个不存,他面皮不动,慢慢坐下,轻轻啜了口茶水。

无声却胜有声,在此氛围下,均把不住晋神宗心思,一个二个,你看看我,我望望你,谁也不敢事先说话,忽听一声杯落音响,打破寂静,“都呆了痴了?我不问,你们口舌也僵掉了?”

“启禀观主。”还是有胆大的,“那燕峥嵘好不可恶,居然杀了几位箓境教友,祈请观主下令,诛杀此人。”

晋神宗呵呵一笑,“下令?就凭你们?这口舌之利,连我都怕得慌。”

诸人知他在揶揄,纷纷相顾汗颜,晋神宗知道这帮人,皆是其它府主失败,残留的下来的三瓜两枣,不堪大用,也懒得苛责他们,“说说,燕峥嵘何时走的?”

“数天之前,天降流火,那燕峥嵘就直愣愣的上去了,也不知烧没烧死。”

晋神宗微讶,“不想此人不做迟疑,立时退避,好胆魄。”他眼目微眯,陷入思索之中。

近月之后,三音转子随宁舟心意而动,收发如意,如臂指使,不觉满意一笑,收了此宝,思道:“晋神宗向灵门借物,来回得要数月,应无时间去收服虞落花二人,我可先一步着手,将他们压下。”

想到就做,他起身稍稍辨查方位,得了个大概后,知晓神莺魔鸠距此较近,便起身先往魔鸠神莺二人藏身处去。

距此遥遥之地,有座飞峰在空中遨游,这峰不大,也就十数里方圆,不引人意。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十里飞峰,内中别有风光,山山水水,应有尽有。

水中画舫上,有两位道人相对而坐,一男一女,正是神莺魔鸠,这魔鸠手持一条丈长细枝,看准水下有条影子,把枝条往水里一落,噗呲一下,扎穿一条尺长鱼儿,手腕一抖,白浪掀开,鱼儿自觉落他掌中。

神莺抿嘴一笑,“这样钓鱼,哪来趣味。”

“扎鱼更考眼力。”魔鸠笑了笑,取了鱼儿入手,也不嫌脏腥,起手一抹,掌中生出无数细旋,转动风刃,鱼鳞被一一削去,而后直接生吃,咬出红红血丝,咂吧咂吧口,“这浮峰中的鱼,有别于莽山,鲜美中透着辛辣,却也美味,你要不要尝尝?”

“现在哪有心思。”神莺俏目流转,“眼下浮峰环带,来了不少玄门弟子,看着情形,似在搜寻着什么。”

魔鸠一抹嘴,指着神莺笑了笑,“你这杞人忧天了,我等避居此处,却是隐蔽,放眼四方,无有浮峰遮挡视野,如彼辈来了,望见就退,又能拿我等如何,况且,若来的是些不怎样的家伙,直接宰杀就是。”

神莺微微摇头,“你也忒不放在心上了,这事警惕些没错。”

“知道了,知道了。”魔鸠虽然阴鸷,看上去不太好相处,但与同病相怜神莺在一处,却显随意,人有两面,大抵如此,“不过我好奇的是,这浮峰上有何宝物,居然引动他们六家来寻。”

“怎么,你也想插手不成?”神莺道。

二人正说着,忽见峰外飞来一股浊风,洋洋洒洒,宛如一羽生烟,缓缓飞临到湖上,其风压着湖上风平静止,宁舟抱拳道:“燕峥嵘不请自来,打扰二位雅兴了。”

魔鸠神色间,有些似笑非笑的意味,“你我好像互不相识吧!”

“过了今日,我等不仅相识,还会亲密无间。”这时西方位有女声接口,却见湖水另一侧,升起一道烟柱,遥遥举空望下,此女为虞落花。

宁舟转目一看,立知不妙,把步一动,还未走开,东方位也起了一道烟气,黄烟混混,上面站着一个瘦如竹竿的道人,正是黄须儿。

宁舟环顾之下,发现唯独北方位,没有人,不过他却没有从此地突破的念头,转瞬间,想明白这一切,悠悠一叹,赞佩道:“晋观主手脚蛮快,燕某,失算了。”

这时,北方位响起一声略带恼意,又有讥嘲的长笑,“燕道长,你近月之前,在我罗浮峰撒野,可曾想到,有朝一日,会沦为阶下囚。”

对此声,宁舟并未回应,只扫过黄须儿四人,明白了其中关键,“失去自身心志,拜图为生,感觉如何?”

“放肆。”诸人同时呵斥,声音掀天蹈海,轰隆隆覆盖八方,一池湖水摇荡不休,飞起无数股水浪,瓢泼之中,不知多少水中鱼虾丧生,霎时整片湖,彻底殷红。PrintChapterErr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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