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少!”方少庭还是带着笑意的表情,目光却看着江素果:“对女人怎么能这么粗鲁呢?”他笑着,嘴里这样说着,冷不防出了个狠手,把猝不及防的江素果推在沙发上,手开始不规矩地进攻。
江素果显然受到了惊吓,她急忙抓住他肆虐的手,可方少庭手上一用力,咔嚓一声,就把她的手腕拧脱臼,痛得她尖叫一声,冷汗直流。方少庭一个翻身,把她挤压在沙发里,开始撕扯江素果的衣服。‘撕’的一声,她的胸前被撕了个长口子,内衣若隐若现,得了甜头,方少庭的笑更甜了,变本加厉手上的侵犯动作。江素果被压制住痛苦地大叫了一声,可能是悲愤过度,她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有一瞬推开了他的狼爪,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啪!”空气中一声脆响,包房里立时安静。
很安静很安静。
方少庭从来也没想到过,有一天,一个夜总会的陪酒女敢甩他巴掌!传出去他被一个女人在包房甩了巴掌,以后还怎么见人?好歹方氏洗白之前也是道上数一数二的势力!
“贱货!”方少庭脸上的嬉笑头一次不见。眼见方少庭双眼充斥着血红,想起以往的女人被他折磨的惨样子,沈驭礼下意识上前挡了一下。自然得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女人好歹是他场子里的人。沈驭礼这么跟自己的心解释了一下。
“第一次请方少来这里就闹出了不愉快,这都是我的疏忽。我自会好好处理手下的人,给方少解气,不劳方少亲自费神了。”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包房里又进来五六个清纯模样的女子,沈驭礼示意了一下:“去伺候方少。”那几个女子就把方少庭围住,几个自然而然地跪坐在他身前,为他满上酒。
方少庭暗暗腹诽了一声,这沈驭礼出手还真是快,眨眼间的功夫就弄进来了这么多个与那婊(蟹)子同类型的!他衡量了一下得失,与沈氏还有生意合作,这次还是给他面子比较划算。
但那女人……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当着方少庭的面,沈驭礼对着几个手下吩咐,“绑起来!”她得罪了方少庭,这苦头无论如何是要吃的。要不然,方少庭的面子也过不去。
包房进来几个报保镖模样的人,将江素果脱臼的手腕用手铐拷在一起,然后拉起绳子,将她吊了起来。
江素果的一只手腕已经脱臼,被吊起来同时她的身体一阵颤栗,心里是钻心的疼痛!可是她不能哭!那两个小畜生还在房间里,那个姓方的畜生在用戏谑的目光看着她!她不能哭!
虽然,心里已经血流成河。
“没我的吩咐,不许放她下来!”沈驭礼瞧了一眼方少庭满意的脸色,又看看江素果,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刚刚要是方氏那匹小豺狼拖走了她,明天就会在湖里捞上来她的尸体。不知好歹的女人!还带着那怨毒的目光瞅着她的恩人。
沈驭礼也是小心眼的男人,他年纪轻轻就能让颜门在S市呼风唤雨,自然不是单靠斯文有礼就能服人平天下的。别看他那斯文的面相,其实都是掩盖本性的面皮。如同许多艳丽的女子用美貌掩饰着蛇蝎心肠一样,沈驭礼绅士的风度和俊逸的外表,同样掩盖了他的本质。
他对江素果不满意,江素果就别想舒坦了。等什么时候她知道服软了,求饶了,对他感激涕零了,再说饶了她的事吧。
包房的人散场之后,门一直大开着,来来往往的人路过都会看见房间里一个被吊着的女人,偶尔有年纪尚轻的女子看得呆住,很快就会被人扯走,这是二少的命令,谁敢言语?
江素果在那里混混沌沌的,在痛苦之间来回徘徊,可是疼得不是沈驭礼本人,他现在,就在悠哉的享受阳光和下午茶。
“她求饶了吗?”吊了一天一夜之后,沈驭礼询问手底下的人。
“……没有。没给她水喝,也没给吃的,看那样子脸色已经吓人,可她还没吭声。”
“是晕过去了吗?”
“……还没。”
真是倔强的骨头!就没见过这样的。什么样的人家能教出这么个东西?
“继续吊。”
“是。”
又过去了半天,属下来报告,要是再吊下去可能会出事。
沈驭礼坐在沙发转椅上,一把将手里的杯子摔了个粉碎。
“把她放进我休息的房间,叫沈家的私人医生来。”
“是!”
医生见了已经昏迷的江素果没有太多惊奇,只是处理了伤口,消了炎,又吩咐注意休息,开了一些药。
沈驭礼看着江素果昏迷中还是那一副执拗的神情,眼神的光华越来越深,他将医生开的那些药一挥手扔在一旁的桌子上,对医生提示着说:“给我药。”
医生的眼睛闪过一丝惊异,看着床上受伤的江素果,愣着张了张嘴,沈驭礼转过头看他:“难道不行?”
“行是行,不过要注意……”
“行就别罗嗦!拿来。”
无奈,医生叹了口气,把沈驭礼要的东西交到他手上,随即走出了房间,关紧门。
沈驭礼将手上的药物塞进江素果嘴里,看着她服下,然后摇晃着她,将她唤醒。这么烈的药,就不信她还继续给他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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