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焦晓洋最讨厌别人抓他痛脚了,“皮痒了是不是?”
“不敢,不敢,我去上课了。”把电话一挂,焦晓糖笑容收了起来,又找出了朗月的联系电话。
“喂,朗大哥吗?”
“丫头?”那边的朗月有点吃惊,“怎么会想起我来了?”
“顾司郾去哪了?”她直奔目的。
那边停了半响,似乎有点意外,“怎么,你找他?”他们这是要闹哪样,都走了,再找,晚不晚。
“你告诉我,他去哪里了?”焦晓糖问得有点急,她想知道他在哪里,原来,她也是怕找不到他的。
“他上前线去了,他说他腻歪了现在这个任务,直接把所有都丢下,他只能选择去前线。”朗月还是把知道的告诉了她。
前线,边防一线,焦晓糖有听过,虽说现在是和平时代,但国与国交界常会发生一些利益冲突,国家边境就会常驻一批士兵守护着祖国。
这些军人他们的生活很简单,只有食堂,营房,岗位。或者还有雪山,寒风和飞雪陪伴,也或许会有不可预知的危险……
“他什么时候回来?他一个搞情报的去站岗么?”她问。
“他不是去站岗,他是去邻国搞情报,嗯,就是你们常说的间谍。”朗月也不怕和她说这些。
“也许一两年就回,也许好几年,不好说,也或许他不想回来就在那边安家也说不准。”
“哦!”焦晓糖越听越不想听,她只是说暂时分开下,可没说要好几年甚至再见不着他。
“林怡呢?”她也跟着他一起去吗?
“回y国了,司郾怕她再搔扰你,动用了点关系,让她走了。”朗月该说的都说了。
“哦。”走了还记着她呢……
晚上的时候,焦晓糖去了顾司郾以前住的地方,她扫了下指模门便开了。
里面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也没变,她的衣服什么的都也在,唯一少了的便是床头处放着的合影。
他说这是他俩的小窝,可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独自的想他。
他说,她总是对他狠心。可现在,他不是一样吗,走得那么彻底,丢下她一个人。
越想越难过,床单湿了一片而不自知。
“顾司郾,你恨我的是吧?我也恨你,好恨你。”
她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然后擦了把脸,回了家。
“爸,我想出国。”
“?”
“你不是想让我毕业就出去泡泡海水吗?我就是想提前点。”
“……”
最后,焦巡还是抠不过倔起来比驴还犟的焦晓糖,为她打点好一切,将她送得远远的。
飞机上,焦晓糖看了眼跷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喝着果汁的苏桐,忍不住问:“我妈让你出差只是送送我的吧?”
“一半一半啦,我也确实出差。”苏桐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问的不是废话吗!
说走就走,谁放心了。
“你们都觉得我很不懂事吧。”焦晓糖翻起杂志看了起来,轻声说道:“我爸本来就有这想法,让我出国修完学业,回来跟着他管理公司。”她只是不想呆在a大,走到哪里,都会想起那个人。
“出去转转也好。”苏桐表示理解,“不过先声明,别回来时带个洋帅哥就行,姐可不乐意想见你时还得跑国外去。”
“放心好了,我没找男票的想法。”恋爱这东西似乎不适合她。
不会,也不懂,何必伤人又伤己。
“嘿嘿,都别急,姐也还单着。”没另一半的日子才叫自由自在,苏桐很享受这种感觉。
“考虑下楚学长呗。”焦晓糖戏谑的看着她,“上次他当着那么多人表白来着。”
“去去去,一边去。”苏桐又要毛了,“那就是个坑货,敢坑老娘。”
焦晓糖觉得他俩能来事,但看到那要杀人的眼神,还是乖乖的换个话题,她低下头与苏桐咬起了耳朵。
“学姐,问你个私人问题啊。”她把声音放低到只有两人才能听到,“这几天,我胸部总是涨痛,一碰就很敏感。你说,我都二十过了,还能再次发育吗?”
苏桐听了抬头看了看她的脸色,好像还好,“我没试过这种情况,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不会吧,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不妥,吃饭没啥胃口,总感觉没精神。”她以为这是因为顾司郾离开,自己心情不好造成的。
“到了赶紧去看看医生,”苏桐有点担心的又看了看她,“会不会得了炎症什么之类的。”
“不知道。”她怕看医生。
在一个边境小镇上,上百辆军车满载荷枪实弹的上千名官兵,冲破夜幕,向着昔日的边境战区方向疾驰。峰峦峪谷间,闪闪发亮的车灯使绵延10多公里的车队犹如巨龙蜿蜒盘行。
虽是个小镇,也别因为它是个弹丸之地就小看了,这里犯罪活动猖獗,即使不断打击,其趋势有增无减,越演越烈,并存在着数股带有黑社会性质的以武装贩毒为主的恶势力。
当这里成了无法无天,藏污纳垢的风水宝地,犯罪份子逍遥法外的天堂乐园时,上头再忍无可忍决定采取断然措施,调集各方军力,彻底解决这块“大毒瘤”。
“司郾,你确定毒马今晚会在那个小村子里过夜?”一辆军用指挥官专用车内,一名沉稳的中年男人喝了口茶,才开口问旁边一直闭目养神的年轻男子。
正是顾司郾,他穿着绿色军装,头戴军帽,紧紧抿着薄唇,越发趁得他气势逼人,颜值爆表。
“嗯。”他淡淡应了声,他收到的消息不会有错,他很肯定,所以才决定出动大批人马,就为一次性了断。
这个毒马,他跟了四年,只要今晚成功抓获,他的任务便完成。
他突然想回去看看了。
时间越久,反而越思念,日子过得越是煎熬。
随着两颗信号弹升起,分编的二十支小分队直扑批捕在案的重大罪犯的巢穴。
因为做足了准备,倾刻间,那些罪犯成了笼中困兽。
罪犯一个接一个落网,唯那核心人物毒马极力反抗,顾司郾这方的攻击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