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的脸红的好像猴屁-股。
尉迟凌这个禽兽!
现在她的身上根本没法看,除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还有许多被青草划破的小伤口。
还有头也好晕,昨晚折腾了一晚,有点发烧。
女医生交给尉迟凌药水后,就被方管家领了出去。
临走前,方管家带上门,“咔嚓”一声,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尉迟凌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睨她,“要是早点向我服软,何至于闹这么一出。”
“韩胥呢?”乔笙直接问。
“要是再敢在我面前提到这个男人的名字,我会让他死的好看!”
“尉迟凌,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就算你再怎么有钱有势,也不能把人命当儿戏。”
昨天的事,发生的淬不及防,乔笙的确不能原谅韩胥,可原不原谅是一回事,人命关天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韩胥因为自己出事,要不然,这辈子她会更加内疚自责。
尉迟凌伏下身来,目光在距离乔笙只有几公分的时候停下,与她的瞳孔两两相望,“那你能不能讲点良心,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难道你就不能记在心里,你是瞎子还是傻子。”
“我……”
“好了。看在你昨晚喂饱我的份上,我就屈尊降贵伺候你一回,把衣服脱了!”
“你要干嘛?”乔笙心中警铃大作,立刻揪住自己的衬衫领口。
支支吾吾,“你还想要干嘛,昨晚做了一整晚还不够?你有没有人性,我下面还好疼。”
真的好疼,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她话音未落,尉迟凌斜睨了她,“昨晚,我已经被你彻底吸干了阳气,现在就算给我鹿鞭虎鞭,我也没那心思。”
乔笙愕然。
什么叫做被她吸干了阳气?明明是他没有节制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尉迟凌去卫生间端了一脸盆的水出来,见乔笙还穿着严严实实,不由不耐烦。
上前一把扯开她的衬衣,只听得几声“砰砰砰”的轻响,那些纽扣被撑破,顿时弹跳出来,掉落在地上。
乔笙憋红了脸,衬衣一扯开,她便不着寸缕。
不过,又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对了。
乔笙两眼一横,就装死平躺在床上。
水的温度刚刚好,尉迟凌拿着纱布一点点擦拭着她身上的伤口。虽然渗进去时有一点疼,但可以忍受。
从脖子到手臂,再到胸口,小腹,一直慢慢往下……
忽然,尉迟凌伸手掰开乔笙的双腿。
乔笙一个激灵,夹的紧紧的,“你要干嘛!”
尉迟凌抬头,皱眉,“刚才医生的话没听明白?给你清洗了,才好上药。”
片刻的迟缓,乔笙紧紧咬住唇。
尉迟凌再次强行掰开她的双腿,这次她不再做挣扎。
细密的疼痛,纱布每每触碰一下,就仿佛针尖刺入般的疼。
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紧紧咬住牙关。
可尉迟凌却没完没了,纱布擦了一回后,浸入水盆中揉搓,又捏成半干状态,继续擦拭。
如此来回,足足清洗了好久好久……
乔笙觉得自己已经毫无羞耻心了。
只能把眼睛别开,假装在看窗外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