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章 注射死刑(1 / 0)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2020年的某天,在三江省第三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二庭,除了台上的人,台下旁听席都坐满了人。蓝玛瓶在台前还能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是她上小学、初中、中专的时候了。蓝玛瓶听到带被告时,跟随法警进入法庭,听到法庭一阵喧哗,只得低下头,让头发挡住眼,按法警指示,站到被告席。站定不久,听到身后声音小了,回头看了看,看到好多愤怒的目光和看稀奇的眼光,在她转头瞬间,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蓝玛瓶脸上。除了好多当事人的亲属外,好些人她都不认识。那认识的人,要论法律来讲,好些也算是她的亲属。蓝玛瓶转头时也看到了法庭上空的一个摄像头,现在的庭审都要全程摄像,她想,原来几次庭审,如果全程录像,那就麻烦了。今天还有一架标有某电视台的摄像机和几个记者在忙活。今天雾昌市有点热闹,网络、微信、秋秋群等都传遍了。高干干女儿、女企业家谋害三个亲夫今日受审的这几个关键词那是多么的诱人,那要吸引多少人的眼球。法庭不得不采取紧急措施,限制旁听人员进入法庭。一些未带身份证或带了身份证来晚了未能进入法庭的人,三五成群聚在街道边议论这个案子,都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想像,一时间法庭门前热闹非凡,车水马龙。

蓝玛瓶看到庭上这个架势,理了下情绪。有录像和庭审直播,我的精神要振作点!她用右手把头发缓慢向后理了四下,头向后仰了下,吸了口气。上报纸、上电视形象很重要的,我要镇定。唉,我的女儿呢?我怎么没有看到?我的女婿呢?我的外孙呢?他们怎么没有来?今后我们可能再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了。女儿、女婿也太狠心了。生了我的外孙,但是都没有抱回来给我看过。我经常在想我外孙的样子,但是都不确定他到底长什么样。

蓝玛瓶的女儿,个头比她矮一点,大概有1米49左右。她长得还是挺漂亮的。经常留着一头的披肩发。圆脸儿,皮肤有点黄黑。宽额头,眉毛细长,大眼睛,单眼皮,鼻梁中等高度,侧面看鼻梁线直,鼻翼略宽。嘴唇宽度偏小,棱角比较分明。嘴唇不太突出,下巴微有内收。耳廓圆润,和头脸还是很配。脖子不是太长。上身比较结实。正面看,肩、腰基本同宽,臀部略突出。大腿和小腿是比较壮实。侧面看胸、腰、臀、腿脚比较厚。走路一顿一顿的,头发左右摆动,有节奏感。好些人都说她除了皮肤比她妈黑一点,脸盘子比她妈大一点,个头还比她妈矮3厘米左右外,和她妈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

蓝玛瓶经常在想,女儿吴越晓她老爸也不矮,她应该吃的比我小时候那不知要好多少倍,但是还没我高,怎么还有点黑?也可能怀她的时候,两口子都无所事事,一下班,基本在外打麻将,打麻将时房间哪有不烟雾缭绕的,为了提神,我还经常喝浓茶,睡眠好是好,但是睡得不足。上班经常打瞌睡,这样一来也没有太注意饮食。只顾自己享乐,造成先天不足啊!他们还在记恨我和他爸在他高考最紧张的时候离婚吗?他们还在记恨我逼他刮孩子吗?他们还在记恨我逼她与继父亲近,为了形成抚养关系而演戏吗?他还在记恨我逼她的丈夫必须拿彩礼后才能结婚吗?她还在记恨我很轻浮,连续嫁了四次人吗?她今天不来看我,想来我的女儿她真的还不懂人情世故,不懂人性,不懂妈的心啦。俗语说:女与父近,儿与娘亲。要是当时我能生个儿子就好了。我今天走到这一步,还不都是为了她吗?

蓝玛瓶还想到:与龙极菲的子女打官司,我也上过几次法庭,一开庭就是按程序运行了,听起来都是例行公事,有点像在演戏。需要我辩护、质证、最后陈述等都商议后交律师全权代理。

听说今天要开庭,蓝玛瓶昨天晚上东想西想了好多,没有睡好。庭审了一会,她的眼皮在打架,视力在模糊,头在向下低,身体有点前后晃,睡意有点上来了。蓝玛瓶动了动鼻翼,动动头,眼睛努力眨了眨。过一会,就又有点迷糊了。她迷迷糊糊听到冗长的庭审,那是审判长、律师、公诉人的声音和旁听人小声议论的声音,蓝玛瓶一会定向听这边,一会定向听另一边,一会定向听前边,这是声音时远时近,忽左忽右。或许是先想到了最坏的结果,或许是全面做了交待,所以她对庭审也没有太多的专注,以致到后来像在课堂上听课一样感觉她已经睡着了。蓝玛瓶脑袋一过性空白后,突然听到书记员大声宣布:请全体起立,现在请审判长宣读判决结果。蓝玛瓶立即被惊醒。

审判长宏亮的声音在法庭响起:根据被告人蓝玛瓶犯罪的事实、性质、情节和对社会的危害程度,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依照XXX国刑法》和《XXXXXXX国刑法修正案》第XXX条、第XXX款,第XXX条、第XXX款,第XXX条、第XXX款规定,经合议庭审议,现判决如下:一、被告人蓝玛瓶犯故意杀人罪、投毒罪、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罪、伪造遗嘱罪、行贿罪、伪造债务罪,数罪并罚,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蓝玛瓶整个人像被迎面而来的爆破气浪击中,脑袋被猛烈地轰了一下,眼前清晰的图像一片模糊,后面审判长读的什么,她一点都听不清了,只听到翁翁翁的声音在额头前混响,要不是她左手拉住护栏,感觉两法警一个箭步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左右手臂,她就差点瘫软侧滑倒地了。蓝玛瓶想:虽然早就想到有这一天,有了些心理准备,也许是刚才有点睡过去了,突然惊醒,听到宣判,反应才有这么大。以我的心理素质,应该不至于昏倒。真是丢人啦,我要镇定,我要镇定,我要镇定。我稳了稳心神,重新站定。蓝玛瓶这下听清楚了,如果不服本判决,可以在十五日内上诉。被法警拉出法庭时,听到下面好些人高兴的谈话,击掌相庆,那意思是我罪有应得。我想判死刑有那么让你们高兴吗?本来就死了人,何必要再死一个。我要上诉,我要上诉。我昨晚想的理由呢?可是这时怎么也想不起来。脑袋已经是一片空白,还是找我的严怀安律师吧。他可一直是我的律师,最了解我了。还有他钻字眼的水平我还是佩服的。事后蓝玛瓶和严律师商议拟定上诉要点后,上诉至高级法院,结果是驳回上诉,维持原判。经过最高法院核准,再过几天将被执行注射死刑。蓝玛瓶想:就要离开人世了,离开我十分思念的女儿和外孙,就要被执行死刑,要被注射了。我女儿怎么没有出现在上诉庭审呢,怎么没有来探视我呢?女儿还是没有长大呀!注射是种什么感觉?可能很轻松吧!说是司法文明的成果嘛。枪毙人我在很远的地方看过一次,那个血腥的场面可怕极了。一声枪响,人就浑身是血倒地抽搐了。龙极菲死前打了那么多的各种针,有打手背、手腕、肘部,有打屁股、有脚踝的,还有额头的。可能也不是很痛吧,龙极菲没有太大的反应。估计我被注射时也那样,但愿不要太痛。如果也像龙极菲那样打的安定针那种药就好了,那几天,我和黄医生商量后,龙极菲开始注射了激素,名字叫甲什么尼龙的,不知道是打多了还是其它药物的交互作用,他那几天简直像打了鸡血一样,闹个不停,裤子都没有穿,还带着接尿筒,他就要翻身起床,明显站起都打晃,还不准我和护工搀扶,闹着自己要上卫生间。他一会不住地叹气,一会又摇床两边的防跌护栏,房间夜灯都开了好长时间了,他怎么也不睡觉。四人间的病房内,病友和家属都以不停翻身、叹气、假装上厕所、假装喝水等形式表示抱怨和抗议,我也被他闹了几天,非常想睡觉,头疼更厉害起来,我拉他的手叫他睡觉,她还拿眼瞪我,黑暗中的凶光真的可怕。莫办法,还是厚着脸皮把夜班医生从床上叫起来,开了安定,睡眼惺忪的护士给他注射后,看他眼睛忽闪忽闪,一会有节奏的鼾声就响了起来,这就睡着了。我要是像这样死还差不多!想起龙极菲死前那个惨样,人消瘦得不行,脸无血色,大口喘气,脸部表情不停变化,眼也闭不上,看到的都是白眼仁,剃成光头的左头顶上鼓起一个大包,闪着冷光,一想起真的吓人。我有时恶梦,梦见他就是这面像,嘴唇在动,凶恶地朝我走来,我一身冷汗就被惊醒,难道真有恶鬼向我索命?现在死刑都这么轻松,比得病致死都好了这么多,这样没有被穷死,而是找到钱后一睡就死真的是太有意思了,连我现在都觉得是不是太轻松了点。不知道制订注射死刑执行法律的人怎么想的,这不是安乐死、舒服死吗?想到这些,蓝玛瓶心情轻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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