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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捂住方克的嘴,夜霖俪朝大门努努嘴,用眼神告诫:别嚷嚷,小心隔墙有耳。
“陪你去看看吧。”方克回神。
“谢谢,又麻烦你了。”夜霖俪心乱如麻,拉开房门之际,才发现忘拿包和手机。
可在房间里绕了一圈,也寻不到包和手机踪影,她急得低嚷,“我的手机呢?刚才还在这里!”
“霖俪,别急,我来找找。”方克同样烦闷,肖凤琴就像填不满的洞,日子刚有些奔头,她便惹祸。
四处翻找的夜霖俪,在枕边的夹缝里拿出手机,随方克走出房间。
“怎么?要出去?”餐厅里的韦睿听见夜霖俪进房后喊了几声,这会看见他俩走了出来,迎了上去。
“我们出去办点事,三公子,不用等门。早点谁”方克搪塞,找借口出门。
“老婆,你没什么吧?”夫人脸色很差,像是心焦气躁,韦睿不安心。
“还好,小张那边有点事,我出去一趟……”有些事,一辈子都不能告诉别人,特别是他。
夜霖俪还想说几句糊弄的话,就听韦睿手机传来嗡鸣声,“你的手机响了,去接电话吧。走了。”
离开后的她以最快地速度,与方克往胖子表妹家赶。
“哦,小夜,进来。你是新宇吧?坐。”开门的胖子表妹错将方克当成新宇,递上茶水。
“老板娘,电话里我听得不太明白。怎么我妈会和她们玩牌,又欠了九万多元?”夜霖俪急得有些发抖,日子没发过了,稍微平静些,就出事。
事情要从肖凤琴到猴子表姐的棋牌室打工说起,最初的一星期一切正常。可肖凤琴发现猴子表姐能赚钱的生意都来自晚上两点以后。
方克诧异:“她经营的棋牌室,白天就是打打牌,晚上玩大赌。”
“嗯。”胖子表妹点头,“晚上两点以后,他们玩得很大,有点象梭哈或者轮盘赌。我一直都知道她白天生意好,可据你妈说,白天能收钱的没几桌,不少牌客是晚上玩大的,白天玩不要钱的打发时间。”
“我妈赌瘾犯了,就打牌了。”夜霖俪挫败地揣测。
“不是。你妈白天打扫,挣得很少。我表姐问她是否愿意上夜班,你妈为了盘棋牌室,就想白天晚上一起上班。她在打扫之后,坐在门口,说是放风也行,打盹也罢。一桌客人上厕所、吃宵夜回来,桌上的钱没了……”胖子表姐摇头。
夜霖俪沉闷了。
胖子表妹说完了全部内容,直叹气:“我表姐也在骂娘。”
“我是警察,要不报到公安局。”方克提议。
“你怎么抓?那些人说钱放在棋牌室被偷,小夜,你妈签了丢钱的单子,也就是欠条,我表姐也得赔。表姐去找一个朋友筹钱,先前来电话,似乎那人不肯借给她全部,让我也想法准备一点,。”胖子表面翻白眼,“你妈真笨!牌客玩这么大的数字,就不该上夜班,迟早出事。”
方克捶胸顿足:“保管不善丢了钱,这事即便报案,也不会有结果。”
“我妈人在哪?我想见见她。”夜霖俪打听母亲下落。
“在我楼下地下室。”胖子表妹叹气,领着方、夜二人下楼。
躲在地下室里避风头的肖凤琴,在看见女儿的瞬间,痛哭流涕:“我真的没做什么,老老实实打工。”
赌资不受法律保护,但弄丢了别人的物件,一定得赔。方克明白。
“怎么办?”巧换赌资名目,令他这个当警察的,英雄毫无用武之地。
“铃——”铃声响起,胖子表妹看看来显,接听:“怎么样,借到钱了吗?”
“我朋友说给我五万,两年内还完就行了。”猴子表姐看看孟元江的助理,叹气,“你那边也帮凑凑钱。肖凤琴是个没钱的主。”
收线后,胖子表妹将事情告诉了夜、方二人。
“我要见见你表姐。”方克对猴子表姐持怀疑态度,能将夜霖俪哄着卖,就不是好人。
一群人等到了大半夜,从孟元江的助理处拿了五万元现金的猴子表姐现身了。
“他妈的,你哄霖俪去相亲,然后将她推进火坑!”方克揪着刚进门的猴子表姐衣领,大有挥拳架势。
“我只负责给亲戚介绍小老婆,肖姐说我亲戚来硬的,我真不知道。”猴子表姐哭丧着脸,“就是因为那件事,我们翻了脸,要不怎么只借到五万元。”
“你亲戚是孟元江?”夜霖俪拉拉方克,让他放开了猴子表姐。
“哦,他是我老公的远房亲戚,不过关系真的很远。”猴子表姐躲闪着窝到胖子表妹身后。
“你开棋牌室跟孟元江有关吗?”方克像审犯人般审她。
“我们俩夫妻没什么本事,所以我们常常求有钱的亲戚赏口饭吃。以前我在别的亲戚照顾下开店,后来转了转去,就到了孟元江这边。”猴子表姐点头。
“然后就替孟元江张罗害人的事?”方克低吼。
“孟元江说他在这里有个门面,如果我们不用这个门面,他就将门面租给别人。我就来了,干老本行,开棋牌室。他每月给我几千块钱,放话说想要你。我就想到把你介绍给他做二奶,但他来硬的,我完全不知道。我老公也说他这么做过分了。”猴子表姐哆嗦着讲完所有的事。
“真的?”夜霖俪不敢置信,怀疑地逼向猴子表姐。
猴子表姐点头。
“我去看看现场。”方克半搂着夜霖俪,“忍一忍,看过再说。”
一行人来到了棋牌室,猴子表姐拉上铁门,重现当日的情景:三寸宽的缝隙,离门不到二米的位置摆着棋牌桌……
“他们如果坐右边的桌,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但坐了这张……”猴子表姐像打蔫的茄子,说着说着哭出声来。
“钱放在哪里?”夜霖俪追究。
“那边的箱子里,箱子已经不见了。我还有两只备用的,等等,拿给你们看吧。”猴子表姐从旧木柜里取出小小的保险箱,“我不懂小偷怎么将这种箱子、从缝隙里拿出去。”
“如果整个端出去…不可能,除非保险箱没锁。”夜霖俪拿着只保险箱,望向方克,“怎么办?”
现场早已被破坏,肖凤琴之所以最初没有联系女儿,是因为猴子表姐说亲戚很有钱,能从亲戚那里白拿这些钱,就别将事情闹大。方克皱眉。
“你有赌客的电话号码吗?我想见见他们。”他将电话递给猴子表姐,“给赌客拨电话,我要见他们。”
拜访到晚上十一点,夜霖俪明白了猴子表姐这里的大赌客就那么二十来个,他们多半是包租公和包租婆,也有些小混混。
这些小混混弄到钱就赌上几夜,弄不到时,就白天过来白打牌,甚至不少赌客之间都有彼此的电话号码……
“天啊!”孟元江给她每月三千块,是为了照顾一群下属白天白打牌,明天还得见另外两个丢表和钱的赌客。夜霖俪见方克哈欠连天,“我们先回去吧。”
“嗯。他们俩在外地,希望明天能赶回来。”疯了!总以为肖凤琴会赌博赌出问题,没想到她努力戒赌之时,出了怪事。方克疲惫地载着夜霖俪回家。
“老婆,回来了?二舅。怎么去了这么久?”他俩出门的神色令人不放心,韦睿熬在客厅了看电视,等结果。
“我一个朋友病了,她和霖俪的关系还不错,所以我拉霖俪去探病宽慰几句。三公子,晚安。”霖俪没心情撒任何谎,方克代劳了。
挥挥手,夜霖俪进房,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进屋后的她,看看睡熟的丫丫,拿起手机,想拨打乔新宇,犹豫了十几分钟,将电话放下。
每一次都让他出钱,每一次都求他为自家摆平麻烦…她开不出口。
一夜之后,她向小张请假:“我家出了点事。”
“哦,行,你休息吧。”来月事了吧?距她上一次捂着肚子、拎着卫生巾进办公室,有二十来天了,小张很懂女人,大方放行,“给你七天假,好好养身体。”
为何一口气许七天假,夜霖俪完全不会想到小张未月经周期批假,心烦意乱收线。
方克到支队请了假,才拨电话让夜霖俪出来见面,一同去另两位丢钱的赌客。
“那些钱里面,我大概有两万五。其实说是九万,我们肯定亏了,因为几盘之前就有九万了。”赌客摆手,“我们也不急着立刻把钱还出来,但不能拖太久。”
明白了。夜霖俪敢肯定这人没说谎话,沉默起身,和方克拜访丢表的男人。
“我爸还在外面没回来,今天回不来了。因为我老家建房子,突然有些事,所以耽搁了。”丢表的债主不在家,他儿子听夜、方表明来意,说了父亲的情况。
“谢谢。”夜霖俪有气无力,起身时,险些头昏得摔倒,幸得方克伸手相扶,才稳住身体。
“我们走吧。新宇怎么说?”方克扶着夜霖俪下楼,上车时问起乔新宇的态度。
“我不好意思跟他说,每一次都靠他出手……”哎!夜霖俪愁眉不展,拭拭眼角,可泪水还是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