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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大结局(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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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的光斑随着轻柔的风,变换光影,透过稀疏的树影洒落在地上,温和在洒在天齐的脸上,许是很久没有接触到阳光。Pinwenba不一会就有些热了,下意识的用手去挡住阳光,铃儿本来和希乾在那边准备烤架什么的,见天齐的脸色有些泛红,嘴唇却泛着白,着急地放下手中的东西。

快步向他走去,担忧地摸摸他的额头,为他擦擦汗:“热吗?”说完不等天齐有什么反应,就挥手大声喊希乾,希乾奇怪的看着铃儿。

铃儿说将天齐弄到树荫下吧,这怪热的。希乾极其无奈地看着天上微微发热的太阳,但一见到铃儿那极具淫威的眼神,乖乖的将天齐往树荫下移动了点。铃儿这才满意的为天齐擦擦汗,笑着说:“我就在那里,有事叫我。”

天齐乖巧的点点头,不再言语。只是手里紧紧的抓着铃儿刚递来的手帕,微笑着看着和希乾打打闹闹还一边做饭的额铃儿,笑容就在她的嘴角,绽放地异常美丽。

奇怪的是,舒尔今天竟然没有来。也不知她去忙什么了,今早还见过她的,下午就不知去哪了。其实这些天以来的接触,天齐感觉舒尔是一个很好的女孩,但是他的心早已给了铃儿,已经没有余地给她了。所以在这场爱情里,舒尔注定是要被辜负的。

天齐静静地看着书,在树荫下,不一会就适应了温度。不再那么热了,反而有了些许的凉意。这也让天齐心情稳定下来,不再那么烦躁。

看着草地已渐渐出现了绿意,浅浅的,嫩嫩的,好不可爱。在微风的吹拂下摆动这小脑袋。就像一个个刚出生的小兽,对世界充满了好奇,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在这里望望,那里看看的。总是那样的好奇,无辜,可爱。

在铃儿的鼎立帮助下,希乾不一会就搭好架子,甚至连食材什么的都准备好了。见希乾还是做最后的准备工作,铃儿觉得有些累了,笑着拍拍希乾的肩,往那边指指。见希乾笑着点点头,铃儿就往天齐走去,想着和他聊聊天,顺便休息会。

笑着擦擦汗:“天齐,还热吗?”天齐好笑的看着铃儿,接过她手中的帕子,为她擦擦脸颊的汗水,动作自然极了,倒是铃儿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天齐,多少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微笑这应承着,什么都没说。

偏过头去,看着书名,露出一丝悲伤:“这书很悲的,看到哪了?”天齐顺着铃儿的目光看去,了然地笑笑:“一本书而已,你至于这样悲伤吗?”

铃儿闻言撇撇嘴,一脸的不满,夺过他手里的书:“你即是不信,又看来作甚。我看你还是不要看了。”天齐见铃儿竟然还耍起脾气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轻轻地撇过书,只悠悠地说:“他们也算是一对神仙眷侣,怎可因为最后结局不好而悲伤呢?”

铃儿闻言,虽也这样觉得,但还是觉得很感伤。毕竟,三毛和荷西是那样相爱的一对,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天人两隔。

一想到三毛亲手为荷西做墓的那一段,心就痛的难以自持,想一想就觉得难受,那么相爱的一对,怎么也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天齐看着铃儿定又是想起这其中不好的事了,不免又是好生安慰一番。直到铃儿面上只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时,希乾已拿着烤好的烧烤端上来了。

有些不满的看着铃儿和天齐:“我在那里累得要死,你俩倒是在这聊得开心的很那。”天齐闻言还是以往一副云淡风凄的笑笑,看的希乾牙痒痒,只得转向铃儿,准备在她的肩头蹭蹭,娇什么的,铃儿见状,机灵的扶正希乾往自己到的身子。

讪讪地笑着:“坐正了,真是。这么大人了。咋还更个孩子似的。”看着希乾一脸的憋屈,就连天齐也轻声笑起来,铃儿奇怪的看着天齐,只见他轻轻指了指希乾。

铃儿疑惑地看着希乾,只见他一副小媳妇受气的样子,让铃儿也笑出声来。希乾见竟然被他两联合起来调戏了,顺手在铃儿面上摸一把。铃儿恼怒地看着他:“你这是作甚。”天齐也郁闷地看看希乾,但一见到铃儿嘴角由两撇小胡子就觉得好笑,很可爱。

铃儿见他们笑成这副模样,下意识的摸摸脸,谁成想越摸越花,彻底变成个大花脸。三人笑坐一团,好不欢心,好不开心。这有多久了,他们这样毫无心机,什么都不在乎的,开心大笑。

待三人打闹过后,铃儿强迫天齐试着走走,不能一直待着轮椅上,上次天齐跌掉时,伤到腰椎,自此后天齐拒绝走路,倒是急坏了所有人。只有铃儿淡淡地说:“再等等吧,他会站起来的。”

铃儿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她问过医生。像天齐这种情况,其实主要还是心里因素,腰椎伤得不是很重,而且早就好了。只是前几次的失败站起,让天齐的心中有了阴影。

现在,谁也没料到铃儿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希乾眼中闪过疑似惊讶,看着天齐有些为难地看着铃儿,刚准备劝劝铃儿,要慢慢来。

铃儿就拉拉他的衣角,希乾看了看铃儿,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铃儿亲自上前,轻轻地扶起天齐的腰:“来,站起来,我们再试试好不好?”铃儿微笑这鼓励天齐,但眼中的坚定让你不得不相信她。希乾见状,实在拗不过铃儿,也就上前帮忙。

铃儿见希乾也来帮忙,露出感激一笑。笑着继续鼓励天齐。天齐见两人诚心想帮忙也就再次燃起了信心。可是事情并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也太久没有动过,一下子提不起劲来,看着铃儿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还是微笑的望着自己,顿时觉得力量倍增。

一个大力,就站起来。但还是将大多的力气实在希乾身上,靠着他站起身来。抱歉的看看希乾,哪知那臭小子,笑得一脸的骚年说:“没事,加油。”

远处,仅能看见三人在互相帮忙的场景,晟老爷满意的笑笑:“这样真好。”陈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自家少爷终于肯在次尝试,心里也是比较激动的。

但是他心里忍在隐隐的担心,少爷真的就将铃小姐忘记了吗?为什么他总觉得他的眼神里还是有以往那般的深情。

晟老爷看着沉思的陈伯,轻轻地叹口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担心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陈伯虽没有听得太懂,刚准备张嘴说说什么,但终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下去。晟老爷见状,只轻轻瞥了眼,轻轻地叹口气:“亏你还跟着天齐这么多年了,连他的一点小心思都没瞧出来。”

陈伯狐疑地看着晟老爷,毕恭毕敬地说:“小的愚钝,还请老爷明示。”晟老爷见状,有些恨铁不钢的看着陈伯,指了指天齐:“你没发现他压根就没失忆吗?”陈伯顿时惊讶地说:“怎么可能?他连铃小姐都不记得了。”

晟老爷闻言,轻声笑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着远处吃着正欢的三人,眼神在三人中流转,最终落在天齐身上。

只悠悠地说:“你难道没发现天齐只忘记了铃儿,却还是记得其他的人。而且他看铃儿的眼神还是同以前那般,虽然他在刻意的隐瞒,但是越是隐藏反而越会有漏洞。故而我想这一次他根本就没有失忆,至于他放弃铃儿的原因我现在也不知道。”

陈伯的眼中闪过震惊,疑惑,最终眼中也出现了隐隐的相信,看来他也是有所察觉的。晟老爷见自己的话起到作用,露出浅浅一笑。

想来这一次定是天齐自己想通了这些事。遥遥地望着远方,思绪早已飘远:天齐,你明白了就好。终有一天当我们回首往事,我们会发现那些曾经放不下的人,忘不掉的情,在人生的长河里压根就不算什么。

甚至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所不能忘记的,你所不能释怀的爱情。早已变得面目全非,那些至今还在打扰你心魂的东西,不过是那时的自己,你不能原谅自己的遗忘,不能原谅自己的背叛。

你对自己是如此的残忍,你将过去的自己缩在屋子里,一旦他想要出来,或是威胁到心中铃儿的存在。

那个潜藏的自己就会突然间跑出来,紧紧地掐着他脖子,恶狠狠地额说:“你怎么可以忘记,那个你曾经用生命爱过的女人。”在这段时间里,你会苦苦挣扎。

每当自己开心笑时,那个曾经的你就会满脸泪水的走到你的面前,可怜兮兮的说:“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笑得如此开心。”后来,在刚开始的时候,你会退缩,会害怕,会内疚。会不再想要原谅自己,那个遗忘了自己最爱女人的自己。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都是自虐,自己在折磨自己。再后来,曾经的自己不在疯狂,开始慢慢的接受其他人,因为他知道不可以在这样下去了。这场感情也该结束了。

于是,现在的自己会在一个合适的时间点,走进他的房间,看着那个曾经的自己,正在无限的哀思,面对这现在的自己,他只是凄然一笑,淡漠地望着窗外,突然抱着自己痛哭起来,满眼含泪地看着他说:“我要忘记她了,我要忘记她了。”

这时,他会轻声叹息,轻轻地走到他身边,揽过他的肩旁,轻声说:“哭吧,孩子。你也该幸福了。”

此后,痛苦的挣扎过后。一切都回归平静。有时候回想,不要去埋怨男人的变心。男人都是感性东西,爱谁就和谁在一起,不会考虑太多。爱谁就会忘记从前的那人。

一直以来,都是那样的羡慕男人的洒脱,收放自如。为什么女人却不可以呢。亲爱的你,有没有答案呢?

继续说来,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三人吃着玩着,不一会夜幕就降临了,天齐在希乾的帮助下,已能开始慢慢的行走,只是没走一步就累的直喘气,看得铃儿只叫休息休息,反倒是天齐坚持住在多走走。

就这样,三人有多留了会。

天齐见两人离去,这才拿出手机,手里紧紧握着玲儿的发丝。拨通一个电话:“明天来一趟,有东西要交给你帮我办一下。”

“好”

天齐小心翼翼地将发丝放好,轻轻地抚摸她,突然嘴角绽放一个极具嘲讽的微笑:“妹妹?若你真是我的妹妹,我又该如何自处。”

窗外,星星眨巴眨巴大眼睛,不知天齐再说什么,只愣愣的望着他。天齐见那星星,突然间就想起了那年玲儿去美国找擎天,失足落水的情形。那夜也是这般,星星很亮,布满了整片星空。

那时的他在想,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在放开玲儿的手,可是现在谁会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这恐怕是最残忍的结局。却又是最好的结局。

他们就可以毫无障碍的在一起了,从此以后,而我,就变成了她的哥哥,这又是多么的讽刺。若曾经是自己陪着她,玲儿爱的人是自己,那么他们的人生,他们的爱情会不会变得都不一样了呢。

可是,世间本就事事无常,他们又能如何呢?眼角一滴晶莹的泪水划过,用一滴泪祭奠他那即将死去的爱情。

这世上是不是本就有许多不见光的爱情,或是这样的不伦之恋,或者有第三者的爱情,这样的爱,总是被人鄙夷的。可是我们要学会公正的对待他们。

从另一个角度出发,它们都是爱情,在这一大前提下,它们是平等的,可是由于各种原因,他们不得不承受更大的压力去维系他们的爱情。

或者你会说,莫不是你也渴望这样的爱情。我会笑着说不会,我所考虑的不过单纯地指爱情,没有结局的爱情,最好不要去触碰。或者这次过程中,你们会承受更多的考验,反而使你们越挫越勇,只是到最后你会发现,这样的爱情来得太过悲壮,也太伤人,可是也唯有这样,你才会学乖的。

希乾还是如往常一样将玲儿送回家中,亲吻她的额头,这才将她放回去,只是当他的唇靠近自己时,玲儿有一瞬的呆愣,她以为那是擎天,却不是。所以在看清是谁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嘲讽。

呆愣后,却听着希乾戏谑的嘲笑声,隐含这浅浅的怒意。却又趁玲儿不注意时将吻印在她额头。在玲儿还没发飙的瞬间快速远离,挥挥手,坐上车走了。

玲儿回到家中,忽觉有些累了。今天又是照顾父亲,又是陪天齐复检的,真是很累人呢。揉揉有些酸痛的肩膀,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不知擎天又在哪,说不准又是在公司加班什么的。

轻轻的叹口气,心里其实还是失落的紧,想着那天擎天那饱含痛苦的眼睛,对自己说再等等他,她总是会不自觉的点头,甚至拒绝不了。很多时候总是会恨透了自己的优柔寡断。

有因必有果,因因果果,果果因因,因果循环终有报……

这样的日子就这样又过去了几天,偶尔会在天齐的病房里看见舒尔,但也没说上几句话,铃儿总觉得现在的舒尔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可又说不上来那里不同,却也还是真诚相待。

天齐的腿也在渐渐好转,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只是会用有些复杂的眼神看这自己,有些奇怪,有些意味不明。

在这样浅薄的日子里,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每天重复这相同的事情,只是每天又有些不同,隐隐觉得在这样的平静有着不平凡。

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又开始疯长起来,在没人束缚水源又充足的环境下。肆无忌惮的疯长,生怕让你发现不了似的,所以浅浅的薰衣草已长到齐膝位置时,让你怎么也忽视不了她的存在。

铃儿为了照顾父亲方便也就索性住进了天齐的家里,和以前一样的房间。只是身份变了而已。而父亲也在天齐家的私人住宅疗养,住进来正好有个照应。

也不知希乾用了什么手段,晟老爷竟也同意他搬进来。要知道晟老爷是那样一个不苟言笑的人。这样,就无意间凑足了一大推人,这一大推人住在一起,不免也很热闹,却也不拥挤。毕竟,天齐家真是像一个大大的城堡。

有好几次铃儿都差点走丢了,吓得晟老爷二话不说将许多路都封起来,末了,还不放心,索性专门为铃儿配了一个GPS定位。这才放心下来。

起初,铃儿大抵是习惯不了晟老爷突然而来的热情。但晟老爷只说喜欢她这样的小丫头,看着他那和蔼的模样,自然是不再多想,乖乖的领会这晟老爷的赏赐,今个是一对漂亮的镯子,明个就是哪来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说来也奇怪,晟老爷总是能找到铃儿想要的东西。哪怕只是铃儿无意间提到的。这样时间久了,大家都发现异常,纷纷说这晟老爷和铃儿有缘分,很是喜欢她。

这不,铃儿和天齐正在聊天,晟老爷又突然出现。眯着眼睛,见到铃儿前一刻脸上还跟结着冰似的,下一刻开化的冰,瞬间就温暖起来。倒是天齐仿佛见惯了父亲这般,倒也不奇怪。反而有些不耐烦起来:“不知今个有送什么来?”

晟老爷闻言嗔怒地瞪了眼天齐,继而又笑容满面的看着铃儿,一脸的爱怜,抚摸这铃儿的头:“玲丫头,你瞧我今个给你带来什么好东西了?”

说完拍拍手,向后看去。只见一只通体白色的小狐狸,竟然没有一丝杂毛,一双琉璃似的漂亮眼睛,正茵茵的盯着铃儿看,怕是从没见过如此可爱的小狐狸,也被她魅惑又无辜的眼神镇祝竟愣愣的看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上前轻轻接过来,眼底露出的喜悦不言而喻。晟老爷见铃儿很是喜欢这小东西,给陈伯一个眼神,那保镖就随他出去,领赏。

最近,见晟老爷如此宠爱铃小姐,很多同行人士纷纷送上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以博得晟老爷和铃儿小姐的欢心。

更有甚者传闻,铃小姐很有可能会成为晟家的少奶奶。但是最后晟天齐和雷舒尔同时出席一场宴会,就打断了他们的想法。

所以众人纷纷猜测,定时晟老爷觉得亏欠铃儿小姐的,故而开始弥补她。

这些传闻大多是希乾告诉她的,也不知怎么的,希乾怎会知道这些东西,可每当一问。希乾就会一脸鄙夷地看着铃儿说:“真是个女汉子,被人讨论成这样竟然毫无反应。”

铃儿闻言,看着希乾表情,突然粲然一笑:“在乎如何,不在乎又如何?”最后,反倒是希乾被玲儿这么一问,反而隐隐觉得铃儿说的也有道理。最终,这样的对话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是近些日子更是很少见到擎天,仿佛自那天以后。总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曾见过。许是他太忙了,没有时间来这吧。只是父亲还没有醒来,这让铃儿心中越发的担忧起来。

前几天,铃儿有些疲劳的在园中走走,突然听到前门有人在争吵,就吩咐一旁的人去看看。问过之后,才知竟是未央来访,铃儿本不相见她,可听说她有急事找自己也就答应下来。

给一旁的人说一声也就独自向未央走去,未央一见铃儿就异常激动,抓着她的手就说:“快跟我走。”铃儿虽然不知要去做什么,但见未央这样心急,想着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不免也有些害怕起来。

吩咐一声就随着未央出去,等坐上了车、铃儿才紧张地问:“我们这是去哪?擎天他怎么了?”未央一改刚才可怜的模样,瞧见铃儿紧张的样子,不竟一阵冷笑:“他没事,倒是她的母亲现在有些问题。”

铃儿许久愣是没反应过来,很才想到擎天的母亲。听说擎天就是为了他的母亲报仇才会做错这么多得事。但若是详细点的情况,铃儿就不得而知了。

面对铃儿狐疑的眼神,未央只轻轻说:“现在找不到擎天他人,所以只能带你去了。毕竟,她也算是你的母亲。”说完露出诡异一笑。

而正在沉思中的铃儿,丝毫没有注意到。就带着满腹的疑惑,跟在未央的身后。

未央仿佛常来,很是了解程序。所以不一会就见到了擎天的母亲。苍老,憔悴。这时给铃儿的第一印象,但是擎天的身上仿佛有她的影子,浅浅的。

不知怎的,未央本和她聊着天,突然有事就出去了,独留她一个人在原地。而她却突然指着面前的汤,说她要喝,还要铃儿亲自喂。

铃儿本有些害怕她,不知为何,仿佛就在见到她的那一瞬,心里神经蹦的很紧。却还是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擎天的母亲,自己要学会善待她。

所以铃儿即使心中害怕极了,但还是牵强的笑笑,上前端起碗来,将汤吹凉了,喂到她的嘴边,只见她异常平静又安详的喝着,在铃儿低头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喝了不过两口,贤淑就不愿在多喝。铃儿奇怪地看看她,也不多言。只静静的坐在一旁,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不一会,就听见贤淑轻轻地说道:“你和你母亲可真像”

铃儿抬起眼,茫然地看着她。只听得她突然高声笑起来,摊开双手,在铃儿耳边轻声说道:“当年,我就是用这双手将她杀死的。”铃儿惊讶,愤怒,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奔腾,怎么也止不住。

你又没有爱过一个人?有没有恨过一个人?可是无论如何他一直在你的心里,怎么赶也干不走,怎么忘也忘不了。又或者就是因为这爱来的太深刻,所以才不会轻易原谅,或者正是因为太爱,所以又总是遗忘他的过错。所以,时爱时很,却怎么也无法放开彼此。

就像是两根互相缠绕的风筝线,时而交缠,时而分开,却又一直在一起,从不曾分离。

铃儿倏然想起那年,她挥刀砍向母亲的时刻。下意识的就像后退,害怕地看着眼前的贤淑,只见她苍白的嘴角已微微渗血。满脸狰狞,十分可怕,再加上铃儿本来就害怕血,此刻更是吓得不得了。

仿佛背后也被冷汗沁湿,正在一点一点搜刮她的体温。真切的感觉到背后的衣衫已被汗水沁湿,又一种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感觉。可身体却越发的冷起来,冰凉。透着衣服,传到心里。

铃儿看着她越发的靠近自己,却是越来越害怕,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步逼近,仿佛突然间回到多年前的夜晚。铃儿突然害怕地用力一推,只见她突然到在地上,开始大口大口的吐鲜血。甚至嘴上还浮着得逞的微笑,而正在这时身后突然涌进很多警察,直接将铃儿扣住。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就被一群人围祝突然她隐隐明白了什么,透过几个警察她看到了落在最后的未央,将所有的事联想在一起她忽觉这简直就是一场陷害。

但又没有理由,自然是没法说理的。只是那出手机给希乾打了个电话,淡漠地撇一眼未央,只见她心虚的背过眼去,终还是没有和她对视。

面对着冰凉的房间,铃儿环抱这自己,低着头,想起多年前自己母亲倒下的情形。虽然事情过去这么久,但在她想起来的那一刻,她才真真记得他们从前快乐的日子。突然轻笑出声,低喃道:“到底谁才是凶手?而你又为谁报仇?”

若是你知道其实是你的母亲害死了我的母亲,你还有什么资格来报仇。至少你的母亲还在监狱里活了这么久,那么我的母亲呢?她已经离开我那么久了。至少你们偶尔还能见面,那么我的母亲呢?我将她遗忘了这么久,事情演变成这样。你又是如何想的,擎天,这就是你的好母亲。

你所以为的复仇,你所以为这样就能让父亲,让我痛苦。我现在最期待的却是当你知道真相是,你有当如何自处。当父亲醒来之后你有当如何面对他。

铃儿怎么也没想到她第一个人见的竟然是擎天,当擎天出现时,铃儿在蜷缩在角落,呆呆的看着他,只轻声说道:“你来了。”擎天看着眼前脸色苍白,嘴唇也丝毫没有血色的铃儿。

心突然就疼的无以复加,但一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死在她的手里,就再也不在怜惜她。上前用力的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恶狠狠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是你这个凶手,让我失去了母亲。”

铃儿眼中闪过痛苦,不安,震惊,终究还是目视这愤怒中的擎天,他生气的样子就像一直发怒的豹,充满了速度,激情。铃儿费力的扯出一个微笑来,张了张有些干裂的唇,异常平静地说:“我们曾有过一个孩子。”

擎天用力的手,突然放开,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挣扎。复杂地看着她,张了张嘴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听得铃儿突然笑着说:“可是那个孩子,被我流掉了。”

看着铃儿得意的笑容,擎天竟觉得如此的刺耳。上前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你再说一遍。”铃儿苍然一笑,笑得那样的苍凉,看着震怒中的擎天,轻声说道:“我把他流掉了,因为他就不该来到这世上。当然”

说道这铃儿突然停顿,靠近擎天,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更大的原因是因为我不爱他的父亲。”擎天身子突然一僵,眼中的痛苦与挣扎越发的明显,急切地看着铃儿:“你在撒谎是不是”

铃儿轻轻地摇摇头,漠然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真的伤透了她的心。她一直在给他机会,可是他却丝毫不珍惜,她能如何,她已不再相信他。就像刚才他没有听她的解释就直接给她判了死刑,那样的干脆。

擎天突然像受了很大的刺激,向后退几步。仿佛不认识铃儿般,眼神也渐渐露出怨恨:“你真残忍,竟然能杀死自己的孩子。”边走便往后退,深深的看了眼铃儿。

就离去了,在无人的黑夜,将铃儿一人独自留在这里,从前他绝不会将铃儿留在这种地方,因为他知道铃儿怕黑,很怕。可是他不曾知道铃儿最怕的不是黑,而是曾经最爱的人正一步步离自己远去,却又无能为力。

手中还有残留着他淡淡余温,可是心里却冰到心疼,靠着墙壁慢慢的蹲下。

泣不成声。

至一会,希乾就匆匆赶来,看着哭得不成样子的铃儿,只觉得心疼不已,快步上前轻轻地将她抱起,铃儿感觉到温暖,轻轻地伏在他怀里,异常委屈,哑着嗓子说:“你怎么才来。”

希乾轻轻拍拍她的肩旁,疼惜地说:“都是我的错,我们现在就走。”埋着大步离开这里,感觉到铃儿微微颤抖的身子,皱皱眉头,拉紧了衣服,让她更加的暖和些。

许是感觉没有那么冷了,铃儿的脸色也渐渐的红润起来,没有在那样的泛白,有了浅浅的红润。希乾摸摸铃儿的额头,低语道,仿佛没那么冷了。事情你放心,我会处理的,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律师为你辩护。

在车上时,希乾一直紧紧拥着铃儿,比哪一次都要更加的紧张她。在路上,只是给天齐给电话交代几句,两人一路无语,铃儿仿佛陷入无比的痛苦中,无论你说什么,她都没什么反应。静静地做着,只是眼底却真真地透着绝望,倒是着实把希乾吓一跳。

是谁,从这个单薄的日期里,悄无声息地走过了你的生活?又是谁,虔诚地守候在命轮的下一个路口,安静地等待着你的再次路过……

那头,舒尔看着越发消瘦的天齐,心疼地看着他,手里捧这饭几乎哀求地说:“求求你,吃一点就一点,好不好?”天齐甚至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只觉得在知道答案那一刻心都凉了,彻底的凉了,毫无预兆,凉地彻底。

也就是这样,舒尔才真正知道天齐从来就没有失忆过,他所做的只是静静的等待结果,而现在这个结果让他毫无招架能力,甚至都没有什么余地,就这样铃儿华丽丽的变成了自己的妹妹,多么令人心碎的称谓,就那样变成了妹妹。

那个他爱了一辈子的人,竟然会是他的妹妹。真是好一个妹妹唉……突然感觉喉头一股强烈的血腥味,一口鲜艳的血吐在白色的床单上,就像开出的一朵玫瑰,很美,很妖娆。

天齐费力的擦掉嘴角的鲜血,淡漠地看着窗外。撇开了舒尔递来地纸巾,甚至没有与她说一句话,只是绝望地望着窗外。

在这一刻,他最后的一点希望都已破碎,还有什么值得他去追寻呢?他爱的人可以不爱他,但是他至少还有爱着她的勇气,而现在他似乎连这个资格都没有了,因为他再也没有理由,机会去爱那个人。

那个,以后会成为他妹妹的人。

又或者这个结局终究是好的,至少对他们三个人而言是这样的。天齐想着也是时候将这个消息告诉铃儿了,或者他们就可以毫无顾虑的在一起了。那样,多好。他们几个中终究还是有人可以收获幸福的,这就够了,不是吗?

不知天齐发了多久的呆,舒尔就在那里陪了他多久。直到舒尔只轻轻地说:“听说事情也些棘手,铃儿虽然被保释出来,但还是有很大的作案嫌疑。所以你可不能倒下,铃儿的事你还得多上上心才是。”

天齐这才倏然醒悟,他只想这现在不能光明正大的爱她,却也忘记了她现在莫名的牵入一场官司,说不定她正躲在一个小角落里哭泣呢。听说擎天虽然去看她,但还是希乾将她保出来的,这样也就知道了,擎天压根还是没有相信铃儿,这让天齐很头疼。

虽然他知道擎天是非常爱着铃儿的,丝毫不会比自己少。只是那小子从来就是只做不说,而且仿佛事情一旦牵扯到他的母亲,他就会失去理智。

天齐大抵只休息了一会,就安排人,匆匆赶到铃儿家去看看她。只见希乾虽然陪着她,但铃儿一言不发,静静的做着,只是手还是微微颤抖这,仿佛受了很大的刺激,那般的脆弱。

一见天齐来,才微微动容,扯着嘴,发出为不可闻地声音:“天齐,你来了?”继而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表情:“天齐,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她就突然死在我面前,好可怕,好可怕。”

天齐看着异常的铃儿,心里泛着一阵阵的疼。顾不上太多,上前紧紧地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铃儿乖,不怕啊,乖。”感受着天齐冰凉的手不断的抚摸自己的脸,为她擦去无意间滑落的泪水。

天齐下意识的看看身旁的舒尔和希乾,两人就交换一个眼神,悄无声息的离去,希乾本想留下,但看着铃儿是这样的依赖天齐,也觉得自己留在这也是多余。自然心中苦涩自是无人去说的。

待轻轻地把门带上,希乾转身深深的看着舒尔,许久才说:“姐,你瘦了。”白色的长廊,带着欧洲古堡的样子,而铃儿就仿佛这古堡中的公主那般,只是有谁会料到公主与王子中间隔着太多的东西。

也就注定他们的爱情路是不平凡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觉得就走到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亭子。

林家的房子很大,也很美。白色的古堡就占了很大的空间,老远就能看见。再加上被青山绿水环绕,若是在夜间来访,总会觉得自己走进了童话故事中的城堡,仿佛在钟声敲响之后就再也难以见到,那样虚幻而又真实存在的美。

古堡的后花园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各种稀奇古怪的花,已露出浅浅的花苞,却也是很美的,想来,擎天和铃儿儿时在这样的环境下生长,也很难不产生感情,就算他们他们只见的感情淡了。只这一片花海,怎么就能将人忘记呢?

两人刚准备再往前走时,林家的保姆恭敬地制止了。好奇心作祟,下意识地向不远处瞥一眼,只是一个简单的亭子,和一片绿油油的植物,什么还开不出是什么花来。

只这样,希乾和舒尔彼此交换眼神,眼底的疑惑不言而喻。想起看看时间,舒尔这才发现竟然没带手机。折身回去,只留得希乾一个依旧在大院子里转悠。

之前也曾来过,只是匆匆忙忙,从不曾仔细地观赏过。这不,有了这机会,自是不敢有所怠慢的。笑着走过很多的地方,看着远处竟还有秋千,有些兴趣地上前摸摸铁链,木质的座椅,看起来就会很享受。

那保姆也算是机灵,饶有兴趣的说:“听说小姐小的时候经常和擎少爷一同来玩呢。”说完一脸的痴迷,浅浅的向往,更多的是羡慕。而希乾见她的样子,轻声说道:“莫不是你爱上你家主子了?”

那人闻言立刻就羞红了脸,木讷地站在远处,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如此一来,又引得希乾一阵好笑。大步走在她前面,径自往前走去。风吹起他耳边的鬓发,带着些许的苍凉,眼底淡淡的忧伤让人怎么也忽视不了。

舒尔刚准备进屋,就听见里面有大声的吵闹。“既然你没有失忆,又为什么要欺骗舒尔,欺骗我。”是铃儿愤怒地大喊。只听地天齐淡淡地说:“铃儿,铃儿,我是再也无法面对你不幸福。”

这一刻,时间突然静止,仿佛都能清晰地听见心跳的声音。那么的强烈,有那么的安静。原来这都是真的,他所做的一切,无论什么都是为了铃儿。他的心里,他的思想里,永永远远都是铃儿。

眼中的泪怎么也止不住,任凭它流在脸上,冰凉,透过皮肤,流到心里。变成点点伤心泪。有没有爱过一个人,有没有恨过一个人?很爱却得不到,很恨因为爱不到。可是却没有办法不去爱他,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地正常。

如果有一天有人问为什么,你会不会抬起头迷茫地说:“可是我爱他。”是啊,已经爱成了习惯,爱到生命里,骨髓里,血液里。他一直都在,而你却一直无法逃离。孤身守着一个没有心的他,你的一腔爱意,遇到了他就没有办法再改变。

曾看过一句话,一旦爱上就再也难以改变。这句话忽听时觉得爱情天长地久,仔细听来却又让心深深透着凉。

不知是怎么离开林家的,只觉得一心只想这回家,回家,哪都不要去了,只要回家就好,家就有了安全感。木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从下午走到天黑,甚至忘记了打车,就那样走着。

午后斜阳闲散的照在身上,显得慵懒,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只觉得这样的阳光竟是有些刺眼的。莫名的慌张,在没人的街头走着,路边有些地方还显得荒凉,偶尔一只流浪狗趴在地上,微眯着眼睛,不知看着何处。

很想蹲下身子陪陪它,但又害怕这样只是让自己更加清楚的明白,了解。他们其实是一个世界的人,都被人抛弃。而他们却无法相依,因为他们的同一个世界的人,能够深切的感受到对方的苦与痛。

这让舒尔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永得不到回应的爱情。淡漠,清凉,随着太阳的落下,仿佛唯一的一点温暖都被剥夺。空气也变得凉薄起来,以毫无招架的势力直驱肺里,冰凉的空气,突然进入,刚开始时觉得有些疼,不一会就适应了。

舒尔在想,是不是爱情也是这样。刚开始就是疼的,但自己却以为她会遇到幸福,只要在坚持一下,只要熬过这断痛。可是就是这样,当她习惯,当她熬过这段痛的时候她才发现,爱情却不是她想象中的模样。而这时当她想要拔出时,才发现是那样的疼。

比当初更胜一筹。

镜头转换,铃儿听过天齐与她说的一堆话之后,愤怒地看着天齐:“我不知怎得你会突然给我说这些,我定是不会相信的。”说完仿佛怕他不信似的,在他身旁走来走去,冲他大声喊道:“我不信,不信。”有些竭斯底里,透着绝望,撕烈,挣扎。

反而是天齐平静地看着她,眼中终于露出浅浅的不忍:“你心里不也已经开始相信了,又何必这般?”铃儿怨恨地看着天齐,他说的没错,自己这样也只是不敢相信,也难以相信擎天竟然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的事,原来,一直以来自己从没有相信过他。

“你再也不会相信他了,你说他从来就是在骗你。可是你却不知一直一来都是他在守护你,他爱你,很爱很爱……”

很爱很爱,铃儿低声喃妮道,突然想到他离别时看向自己充满绝望的眼神,他还会原谅自己吗?在自己从没有信任过他的时候,在她才明白他的时刻。他们是不是还有明天呢?

泪水肆无忌惮的洗刷这苍白的脸蛋,只见铃儿蹲在地上,狠狠的捂着自己的胸口,抬起双眸,迷茫的看着他:“天齐,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天齐看着她,痛心的看看她,为她擦掉眼泪,轻柔地说:“快去收拾一下,一会我们去找他。”

“嗯,好。”铃儿终于露出开心的笑容,起身去浴室,倒腾自己去了。天齐看着笑容终于浮在她的脸庞,露出浅浅的笑容:“擎天,祝你们幸福。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不一会铃儿就出来了,穿着绛紫色的裙子,天齐皱皱眉,看看窗外有些凌烈的风,上前看着她:“不会冷吗?现在有些晚了,晚上还是有些冷的。”

铃儿哪里听得见他再说什么,开心的原地转几圈,笑嘻嘻地说:“漂亮不?”天齐只牵强的笑笑,终还是说:“铃儿自然是最漂亮的。”她闻言,笑着揽着天齐的胳膊,点点他的鼻子,就属你最会说话。

天齐无语地看着她,拿出手机却还是有些迟疑。铃儿疑惑地看着他,现在不走吗?天齐为难地看着铃儿,只说手机没打通,不知道他在哪。

铃儿恼怒地看着他,终于突然说有了,拿出自己的手机输入擎天的手机号码。原来在酒吧里,铃儿皱皱眉,但想到很多会议都很有可能在酒吧开,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笑着给天齐看看地址,揽着他的胳膊说:“走吧,我们去找他。”不知怎得,看到那个酒吧的名字,天齐心中一颤,甚至隐隐觉得不安,也讶异这种奇怪的感觉。很是奇怪的感觉。

昏暗的灯光,霓虹灯似的光芒兀自照耀这一切有爱无爱的人。

喧闹的音乐,疯狂的人群。释放这白日里的压力,个个都如午夜的精灵,魅惑众生。

大抵是太烦躁,痛苦的。擎天坐在角落里一瓶接一瓶的灌着自己,一旁已摆放这一堆空瓶子。

他歪歪斜斜的倒在桌子旁,脸却红得要命,嘴里不停的嘟囔这,你竟如此残忍,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帅气的单身黄金男,本就异常地吸引眼光,再加上他醉熏熏的模样,勾起了无数人蠢蠢欲动的心。

几个女人轮番上场,试图勾引他,一旁的许多男人都羡慕嫉妒恨的看着他。却不想都被他拒绝了。

擎天本着残存的理智,撇开她们的手,但她们仿佛什么都不怕,反而将身体凑上去。却又很会抓住男人的特点,不一会,擎天就有了反应。

重色女见状,越发的大胆起来,却也不敢造次。擎天抓过一个女人的手,狠狠的往地上一推,连带这一群女人就摔在了地上。阴翳的眼神使她们下意识的哆嗦一下,都识趣地立马走开。

擎天看着这些恼人的女人,下意识就觉得反感。朝着酒吧的楼上走去,那里是供人消遣的暖巢。

晃悠悠地走上楼去,路上还遇上不少搭讪的人。满眼含春的看着他晃晃悠悠地看着他上楼,一脸的无奈。

擎天走进早就包下来的房间,一个到头就睡在床上。又觉得有些口渴,随手拿起一旁的电话,要了杯果汁。

不一会就听见有人进来,擎天费力地睁开眼,竟看见‘玲儿’端着果汁进来。

擎天揉揉眼,咳咳嗓子,竟还是见到了‘玲儿’。上前紧紧的抱着她,嘴里不停地喃呢,玲儿玲儿。

当铃儿和天齐匆匆找到擎天时,却看见他正在和一个女子如烈火般纠缠,面色通红,衣衫尽落。寂寞的交缠,就如当初的他们,但此时此刻,却只觉得心痛的难以自持,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点点痛苦,那么的揪心。

苍白的脸,泪水怎么止也止不祝天齐担忧地看着她,很担忧。看着铃儿突然擦擦眼泪,眼中一抹嘲讽,快步上前,一把拉开正在费力耕耘的擎天。“啪”响亮的一巴掌,鲜红的五指印在擎天的脸上,让他多少有些清醒。

看着满眼愤怒的铃儿,擎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身下的人,长着和铃儿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想像,让他一时间有些恍惚,硬生生的额愣住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刚准备解释,就听见铃儿轻蔑的笑道:“你可真脏。”

擎天看着铃儿眼中的轻蔑,厌恶,恶心。心中一阵绞痛,笑着出声,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仿佛很悠闲似的,揽过一旁玉莹的腰身,毫无顾忌的抚着她的身子,仿佛并没有看到天齐和铃儿眼中的痛苦,无奈。

只听得擎天悠闲地玩着手指,毫不在意地说道:“莫不是你忘记了你在我身下的模样。我还真是怀疑当初的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铃儿震惊地看着他,她从不知他的擎天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如此的伤人。

拉着天齐就离去,不在多说。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本是初春的天气,就往年的情况来说,应该是不会下这么大的雪的,可是今年却还是很反常的。

当他们出来时,大雪满满的铺在地上,满满的,白白的,很是好看,只是在今天她无暇顾忌,一种心被生生抛开的感觉袭来,疼痛。

很痛,痛的仿佛呼吸都带着痛疼感,铃儿轻轻地走上去,不一会头上,衣服上就落满了浅浅的一层白雪,冻结成冰,就仿佛铃儿的心,体温,正在一点点的变凉。

慢慢地蹲在地上,抬头望着天,一脸的迷茫。不哭也不闹,安静地像个婴孩,但是天齐知道铃儿的心此时此刻正忍受着强烈的痛苦。

天齐此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突然就变成了自己的妹妹,这多么得令人心酸。本想这今天就告诉他们的,谁知却又遇上这事。

看着铃儿独自苦笑这蹲在地上,傻傻地在地上反复写这擎天的名字,就像那句话:

我把你的名字写在雪地里,拢在手心,冰到心疼。在这一刻铃儿的心中就使这个感觉。

天齐无比心疼的看着铃儿,竟然帮不上一点忙,看着她的泪水,心依旧是疼的厉害,却在没有资格去安慰。

有时候回想,这世上会不会又一种爱本就是没有结局的。他爱着,痛着,却怎么也不能忘记,不能够重新开始。像他,像铃儿,像舒尔。他们都是这样的人。

爱上也再也难以放手,难以改变,很多时候,是不是一早就已注定,三人行,定有一伤。可是他们三个,却伤了三个,没有一个得到幸福与快乐的。

或者,这才是爱情的本来状态就说不准。

铃儿蹲在地上,天齐举着伞默默的站在一旁,远处看来一个落寞的眼神,正愣愣的看着他们。心里默念:这样的你,会不会比较幸福,没有太多苦痛,平静而美好。

一直不知道我们只间还有一种爱,叫做成全。

多么的令人心痛,我们竟然还需要用这个字。

遥远的记忆:“天哥哥,听说人长大之后就要结婚。你想要结婚吗?”

“额不想……”

“为什么呀?听说结婚以后就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了。”擎天温柔地看着铃儿,摸摸她的脑袋:“不是每个人都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看着擎天落寞的眼神,铃儿顿觉有些心酸。不停地摇着他的胳膊说:“天哥哥,我爱你啊,以后我们结婚好不好?”擎天看着少不更事的铃儿,有些无语,却又极其宠爱的看着她,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笑,看看铃儿天真无邪的脸庞,视线放远,茫然地看着远方。

一滴冰冷的泪落在脸庞,透着冰凉,透进皮肤里,看着被天齐抱在怀里恸哭的铃儿,湿了眼眶,痛了心扉,却也只是看着。

我终于再也无法看见你不幸福,然后潇洒的放手。

淡月无光的夜晚,雪还在不停地下。洒落一地,把地上染上了白茫茫的一大片。隐藏在星空的星星眨巴这眼睛说:“既然这么相爱,他们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月亮看看星星,看看地面,轻微的叹口气:“这个啊,只有天知道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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