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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原来爱情没有刚刚好（8）
小樱桃说话的时候理直气壮的，还堵着小嘴儿，看起来特别可爱。
秦漾每次看她这样子都会不自觉地笑出来。
这么多年，要不是有她陪着，她可能坚持不下来。
有了小樱桃之后，秦漾才明白为母则强这个词儿是什么意思。
很多事儿她没勇气做的时候，想想小樱桃就有动力了。
这是比爱情还要直接的动力。
想到这儿，秦漾一把搂过小樱桃，手不停地揉着她的头发。
“妈妈妈妈！”
小樱桃一脸无奈地看着秦漾，就跟看着小孩子似的。
等秦漾停下来之后，小樱桃特别认真地对她说：“我说真的，你应该找个老公了。顺便也给我找个爸爸。好不好啊？”
这不是小樱桃第一次和秦漾提关于爸爸这个话题了。
她刚上幼儿园那会儿，就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了。
但是小樱桃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没有爸爸而伤心过。
别人嘲笑她的时候，她就会反问他们：我妈妈一个人就可以把我生出来，你妈妈可以吗？
然后，那些嘲笑她的小朋友就会被问得哑口无言。
小樱桃从小辩论能力就出奇地好，秦漾都经常被她噎着。
不过，小樱桃一直很懂事，她从来没有问过自己是哪里来的、爸爸在哪里这种问题。
但是，小家伙心里有自己的理解。
她想，爸爸肯定跟电视剧里那些负心汉一样，把妈妈的肚子搞大了就和别人结婚了。
这样的爸爸不要也罢。
“你这么着急想让我给你找个后爸啊？”
秦漾笑嘻嘻地捏了一把小樱桃的脸，然后故意吓她：“万一他虐-待你怎么办，不给你吃好吃的，也不给你买漂亮衣服。”
“所以我才说要粟决叔叔嘛……”
小樱桃振振有词地说，“他都已经被我收买了，以后要是他不给我买衣服什么的，我就跟你告状。他哪里敢对我不好……”
秦漾：“……”
真不知道小丫头这鬼灵精的劲儿是跟谁学的。
“行了乖女儿，咱睡觉吧，妈妈困死了。”
“妈妈你好像猪啊……算啦算啦，你想睡就睡吧。”
小樱桃无奈地对秦漾挥了挥手。
**
严旻远和徐玲珑一直呆到聚会结束才离开。
离开的时候已经十二点钟了。
徐玲珑喝得有点儿多，走路都不太稳当了。
出于礼貌，严旻远把徐玲珑送回了家，然后才自己回家。
这个点儿，严震和杨曼云还有小月亮应该都睡了。
严旻远怕打扰到他们，所以走路的时候刻意放慢了脚步。
刚准备上楼的时候，严旻远突然撞上了拿着手电筒准备下楼的小月亮。
严落雁被突然出现的严旻远吓了一大跳，差点儿从楼梯上滚下去。
“哥哥你吓死我了！大半夜的你干嘛啊。”
严旻远扶住小月亮的肩膀，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了顺气儿。
“你大半夜穿这么正式干什么，要出门儿？”
通过手机屏幕的光，严旻远看到严落雁穿了一条白色的公主裙，头发也梳得很整齐，大半夜的，一点儿没有要睡觉的样子。
严落雁羞-涩地点了点头，然后悄悄地对严旻远说：“我要出去见我男朋友啦，他现在刚回来。我要给他个惊喜。”
严旻远听完严落雁的话之后，一脸严肃地挡在了她面前。
“不行，太晚了，要见明天再去。”
她一个女孩子，大半夜过去找男朋友，不是等着被吃么。
这丫头，怎么连点儿防人之心都没有了？
“哥哥……”
严落雁委屈地拽着严旻远的衣服，“他还在等我嘛，我不出去的话，他生气跟我分手怎么办？”
嗯，严落雁最担心的就是他生气了。
当初追了好久才追到，他要是一生气分手，那就白瞎了。
严旻远还没有过问过小月亮恋爱的事情。
之前小月亮倒是说过，但是他没当回事儿，大学谈恋爱，挺正常的。
严旻远一直以为她找了一个同龄的同学。
“要是因为这个就跟你分手，你也没有和他在一起的必要了。上楼，睡觉。”
严旻远拍拍她的肩膀，“快点儿！再不上去我把爸妈叫醒了啊。”
虽然不愿意，但是小月亮最后还是妥协了。
不情不愿地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严旻远看着她进去，这才放心地回去睡觉。
……
这天晚上，严旻远做了一个春-梦。
嗯，很香-艳的一个春-梦。
梦里，秦漾又主动了，就像十七岁的那个晚上一样，缠-着他的腰，不停地叫着。
严旻远抓着她的脚-踝，狠命地做，嘴里还说着一些难听的话。
可秦漾满不在乎，她还是叫得那么大声。
严旻远一晚上都在出汗。
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严旻远才发现，他居然梦-遗了。
这种本来应该发生在青春期的事儿，他居然在二十多岁的时候亲身经历了……
说出去真是荒唐。
严旻远就纳闷了，秦漾到底是给他下了什么样的蛊，这都多少年了，他居然还在怀念。
**
第二天是周末，严旻远难得有时间陪着小月亮出去逛街。
然后，他们在商场再一次碰见了粟决和秦漾，而且，他们两个人还带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严旻远当时觉得那个小女孩儿和秦漾长得特别像。
尤其是眼睛，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过，严旻远没有往别的方面想。
他当时脑袋里冒出来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原来秦漾还有个这么小的妹妹？
……
秦漾也没想到生活会狗血到这个程度，她今天不过是和粟决一块儿带着小樱桃出来玩儿玩儿。
这样都能碰到严旻远，北京城要不要这么小啊。
粟决一看到严旻远，直接就伸手把秦漾搂到怀里示威了。
因为他看到严旻远身边又站了一个小姑娘。
啧，昨天还是徐玲珑呢，今儿就换人了。
看来徐玲珑的眼光也不咋地啊。再找，不还是一花心大萝卜么。
小樱桃多聪明啊，她仔细观察了一下，立马就知道他们肯定关系不一般。
于是，她故意扑到秦漾怀里，很大声地叫了一句“妈妈”。
严旻远听到这个称呼之后直接就愣住了。
然后，他用最快的速度把孩子的年龄和秦漾的年龄减了一遍。
正好是17。
严旻远清楚地记得，那一次，他们两个人没有做任何措-施，而且，他确确实实是射-到里面的。
“哥，哥？”
严落雁见严旻远一直盯着对面的人，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认识他们啊？上去打招呼吗？”
“不用，走吧。”
严旻远淡淡地应了严落雁一句，然后就搂着她走了。
秦漾看着严旻远搂着那个女孩子远去的背影，心里不自觉地泛酸。
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秦漾记得，严旻远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以前和女孩子多说一句话都会脸红，连早恋都没恋过，什么经验都没有……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在两天之内被她碰到和两个不同的女孩子有亲密接-触。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
“妈妈，刚才那个叔叔是不是和你有一腿？”
小樱桃看到秦漾凝重的表情之后，立马作出了一副小侦探的样子。
她鼓了鼓嘴，“你别想隐瞒我了，因为我都看到你吃醋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啊？小孩子家的懂什么！你再随便乱猜以后就别用我ipad看电视剧了啊！”
被小樱桃说中心事儿，秦漾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粟决在旁边儿看着她们母女两个人的互动，肚子都快笑疼了。
其实她们真不像母女，像姐妹。
粟决记得他之前看到过她们两个人讨论一个电视剧的剧情发展，那样儿就跟同龄的好闺蜜没什么区别。
笑死人。
**
严旻远陪小月亮逛了一天，傍晚的时候，他就开车去找秦漾了。
那天同学聚会的时候，他听到有人提了一句，秦漾住在xx小区。
那里头也不是很大，他找一找，总找得到。
严旻远现在憋了一肚子的话要问秦漾，他必须得问清楚。
不然这日子没办法过了。
在小区门口等了一会儿，严旻远就看到了秦漾拉着小女孩儿有说有笑地走路。
严旻远走上去，挡在了秦漾面前。
他低头看了那个小女孩儿一眼，然后才把视线移向秦漾。
“有时间么，我有事找你。”
“我……”
秦漾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整句话，小樱桃就为她出头了。
小樱桃瞪了严旻远一眼，然后对他说：“叔叔，你太没有礼貌了吧。有事儿找别人应该先说‘不好意思’或者是‘打扰了’。难道你的老师没教过你吗？”
严旻远被小樱桃说得哑口无言。
活了二十多年，小月亮都没这么呛呛过他。
这小丫头可真够伶牙俐齿的，一看就是秦漾培养出来的。
“你想说什么？”
因为小樱桃在边儿上，秦漾不太想和严旻远吵架。
万一激怒了他，他做出什么影响不好的事儿来，会影响到小樱桃的情绪。
“好啦叔叔，我就批准你到我家里做客了，不过要给我和我妈妈做一顿晚饭。”
小樱桃怎么看怎么觉得秦漾好像喜欢这个叔叔啊，她想，既然妈妈喜欢，她肯定的牵线啊。
唔，虽然这个叔叔看起来凶巴巴的，但是还挺帅的。
勉为其难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
秦漾几乎是欲哭无泪地带着严旻远上楼做客的。
她觉得小樱桃绝对是老天爷派过来坑她的……真的。
哪儿有女儿会这么容易就把亲妈卖了的？
上楼之后，小樱桃给严旻远拿了一双男式拖鞋，并且挑衅地说：“啊，这个是粟决叔叔穿的，你要是不想穿的话，可以光-着脚哦~”
“嗯，谢谢。”
严旻远哪里会听不出来小丫头在挑衅他。
不过，他一二十多岁的男人，总不能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吧。
为了彰显自己的风度，严旻远只好穿上小樱桃递来的那双拖鞋。
看着严旻远穿上拖鞋之后，小樱桃又开始对他做自我介绍。
“对啦，叔叔，我还没做自我介绍呢，我的小名叫小樱桃。”
小樱桃？严旻远一听这个名字就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觉得很可爱，很亲切。
可能是想到他家小月亮了吧。
毕竟是一个格式的小名，喊起来还挺顺口的。
“嗯，好的，小樱桃。”
严旻远笑着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等着啊小樱桃，我去给你做饭吃。”
秦漾没想到严旻远真的会来做饭。
她本来一个人在厨房忙活，严旻远突然走进来，她还有点儿不太自在了。
严旻远进来厨房的时候，直接把门儿给关上了。
他过来，不单单是为了做饭。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跟秦漾谈一谈。
关上门之后，严旻远走到了秦漾面前。
他抓住秦漾的手，盯着她的眼睛看，一直看到秦漾不好意思，严旻远才开口问她。
“小樱桃……是不是我的孩子？”
“她不是，她是我一个人的。”
秦漾把手抽回来，“严旻远你别太自恋了行不行，谁特么要给你生孩子了。我都说了那天晚上是我喝多了认错人，都这么多年了难不成你还要死缠烂打么？”
秦漾有一个习惯，越心虚的时候就越张狂。
就像现在，她明明很心虚很害怕，但是她还得在严旻远面前装得一副很强势的样子。
相比起秦漾，严旻远就淡定得多了。
他把秦漾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冰箱之间，低头看着她，再次逼问。
“再问一遍，小樱桃是不是我的孩子？”
很简单的一句话，可是秦漾却硬生生地被严旻远逼出了眼泪。
她就是莫名其妙地觉得委屈，是他的孩子又怎样，难不成他要抢回去吗？
从怀孕到小樱桃出生，再到她长这么大，已经八年多了。
她和严旻远八年没有交集，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秦漾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看着严旻远。
“严旻远，你没有资格当小樱桃的爸爸。如果你非要和她扯上关系的话……好，没错，你当初是贡献了一颗精-子。但也仅此而已。怀胎十月的人是我，坐月子受罪的人也是我。把小樱桃抚养长大的人还是我。”
说着这些话，秦漾不自觉地就想起了那些辛酸的往事。
其实秦漾并不是一个矫情的女孩子，也不太喜欢回忆过去。
她总觉得，不开心的事儿就应该让它过去。
可是，怀孕和生孩子那段时间，她过得太痛苦了。
只要一想起来，她就会哭得很凶。
秦漾是在多伦多查出来怀孕的，在国外，这种情况还不算什么值得关注的。
秦漾在多伦多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医生对自己的态度有什么不正常的，可是回国之后就不一样了。
她去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医生都把她当成那种失-足少-女。
甚至有好几次还劝着她流-产。
秦漾每次从医院回来都会大哭一场，差点儿得抑郁症。
生完孩子之后，她的情况才好了一些。
后来秦漾继续上高中，班上的同学有知道她情况的，背后的闲言碎语从来就没有少过。
大概是习惯了吧，秦漾之后就完全不在乎这个了。
上大学的时候，她直接把小樱桃带在了身边照顾，上课的时候都带着她。
秦漾觉得，只要她在身边，别人怎么看她都无所谓了。
她经历这些事儿的时候，严旻远根本就不在。
他怎么好意思说他是小樱桃的爸爸呢。
秦漾越想越觉得讽刺。
……
看着严旻远抿唇沉默的样子，她继续说道：“没错，从生-理学的角度说的话，你的确是她的爸爸。但是，从社会学的角度说，你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个陌生人。她从出生到现在七年多，你出现过么？她学走路学说话的时候你在哪里？是完成你的学霸梦还是在和你的女朋友浓情蜜意？”
“你走得那么干脆，我他妈要怎么联系你？！”
严旻远也被秦漾说怒了，他在冰箱上重重地砸了一拳，红着眼睛瞪着她。
“我想出现，你给过我机会么？”
“你说得也对，是我的错。”
秦漾敷衍地笑了笑，“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当做不知道这件事儿，然后从我的世界里滚出去？你，唔……”
严旻远真是不想再听她说下去了，只能用最简单的方式堵上她的嘴。
刚贴上去，严旻远就停不下来了。
秦漾的嘴-唇很甜，很有弹-性，咬-起来的口感有点儿像他小时候吃过的软糖。
一旦含-到嘴里，就不想放开。
严旻远将手指插-到秦漾的头发里，摁着她的头，强-迫她迎-合着他的动作。
秦漾觉得，严旻远这完全就是流-氓行径。
他们两个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昨天他做的那些畜-生事儿，秦漾还没忘记。
屈辱，不甘，委屈，这三种情绪一块儿涌上来，秦漾狠了狠心，抬起腿来冲着严旻远那个已经硬-了很久的地方，狠狠地顶-了一下。
……
严旻远正亲得欲-火高-涨，他完全没想到秦漾会来这么一下。
要知道，男人的那个地方是最脆弱的。
突然被顶一下，真是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秦漾趁机推开了严旻远，看着他疼痛难耐的样子，秦漾心里突然有点儿过意不去了。
严旻远蹲在地上，一脸痛苦。
秦漾站在他身边看了好久之后，还是忍不住上去问他了。
她蹲到严旻远面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小声地问他：“诶，那个……你下面……没事儿吧？我刚好像只踢到个头啊，没踢到要害吧……”
因为严旻远的表情太痛苦了，秦漾不由得有些担心。
她甚至在想，万一她把严旻远给踢出了毛病，严旻远不得一辈子赖着她了？
“没事。”
严旻远咬着牙回了秦漾一句，之后，再一次拽住了她的胳膊。
拽秦漾的同时，严旻远站了起来，这样一来，他站直的一瞬间，秦漾就直接被他困在了怀里。
严旻远死死地搂着秦漾，贴-到她耳边对她说：“从现在开始，我学着做爸爸。你看行么。”
秦漾眨了眨眼睛，“……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随你怎么理解。”
说完这句话之后，严旻远就松开了秦漾去做饭了。
他可没忘记刚才和小樱桃保证了给她做好吃的这事儿。
秦漾没想到严旻远这么会做饭。
她家冰箱里头那点儿东西，严旻远都用到了。
一顿晚饭比她们母女两个人平时吃的午饭都要丰盛。
**
做好饭之后，严旻远把小樱桃叫来了餐厅，让她验收成果。
小樱桃坐在餐椅上，看了一下餐桌上的菜，勉强地点了点头。
“还行吧，看着太油腻了，晚上吃了会变胖吧。以后记得清淡一点儿啊，我妈妈要保养皮肤的，皮肤不好了没人和她谈恋爱了怎么办？”
“你妈妈不需要谈恋爱。”
严旻远面无表情地回复小樱桃。
小樱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笑着说：“对哦，我妈妈已经有粟决叔叔了嘛，一个女孩子只能有一个男朋友，有两个的话就是劈腿了。”
这一顿饭，大概只有小樱桃一个人是吃得舒心的。
秦漾坐在严旻远身边，吃饭的时候全程都被严旻远骚扰着。
严旻远的手一直在她大-腿上摸-来摸-去，秦漾今天又穿了裙子，他动起来更方便了。
因为小樱桃在对面坐着，秦漾不好和他吵架，只能用眼神警告他。
可是严旻远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动作非但没停，反而更过分了。
秦漾刚准备开口和小樱桃说话，严旻远就将手指塞了进去。
秦漾倒吸一口凉气，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妈妈，你怎么了啊？”
小樱桃看到秦漾脸色不对劲儿，立马就开始关心她。
“没事儿……喝汤烫到了。”
秦漾努力地忽略严旻远的手，将自己的声音调整到最佳状态。
“嗯，我吃饱啦。我去准备睡衣和浴巾了哦，妈妈你待会儿出来和我一起洗澡。”
小樱桃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了。
……
餐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秦漾也不再拘谨了，她抓住严旻远的胳膊。
“你把手拿出来。”
“不拿。”
严旻远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说完之后，还故意动了几下。
这样的动作，对秦漾来说和羞-辱没多大的区别。
“……求，求求你了，行不行？”
秦漾咬了咬嘴唇，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
“严旻远，你拿出来……快点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