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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这就是极刑(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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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若眼瞅着北阴帝君怒火冲天地奔回了鬼殿,哐啷一声,将那巨大的鬼殿石门关上,石屑纷纷扰扰地飞荡在空中,那石门,少说也有几百斤两重,就这样被北阴帝君甩上,可见,真是气到了极致。

“予漓,这事情,本王认为,要是早作决断比较妥当,否则天君想起更重的刑罚,修罗怕是活不成了。”族长的面前,是石屑飞舞的情景,那带笑的面皮上,如今是一片的阴霾,语气中是一股子的凝重。

“唔,看來,无论如何是无法避得过了。”即墨予漓的语气平淡如水,听不出一丝的起伏,不过,殇若留意到了,师父的眼眸里,那寒冰之气,已经化作了几数把的冰刀,粒粒沁人心骨。

“师父,如今要看看修罗使大人么。”殇若跨了两步,站到了即墨予漓的身旁,无奈地发了一句言语出來,虽然她现在的身份已经是玄裳大人内定的,但是,北阴帝君并未有下诏榜,所以,她还是称阿修罗为大人。

“左不过是宿命欠了一个成全于她,你我,还是看看她吧,有为师在,想來也沒有谁敢背地里下手报复。”宿命欠了成全,而修罗使,却用自己的性命,成全了一个她最爱的人,而那个人,永远也不会知道。

她好像有些明白修罗使了,手段残忍不是修罗使的错,而是身处那个位置身不由已,修罗使坐这个位置,想來,是想离那个人很近,很近,就算是旁人并不知晓,他是她的师父,而修罗使却愿意在那个最近的地方,陪着他,成全他。

这样的步子,跨得殇若极其的艰难,要看人行刑,不是好事,但是,如果他们不的话,也不知修罗使会变成什么的样子。

“族长,予漓就先行一步了。”向在一旁的尸族族长告别,族长微微点头,带起了一些无奈的叹息,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忙。

即墨予漓的步子有一辛重,殇若看得明明白白的,师父墨色的衫衣带起了很重的戾气,从她的眼波方向看过,那飞扬的黑袍,仿如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身后那寂寥的空气之风。

鬼狱刑罚最重之地,不是十八重狱,而是,绝骨地,与锁魂台,绝骨之地,生长着无边无际的骨刺,那一根一根骨刺上,浸染着是的一片墨色的血迹,殇若与着即墨予漓站在绝骨刺的边缘。

最高的那一根骨刺有一丈有余,那骨刺的边缘上,生长着几根正在随处摆动着的触手,那触手之上,还有一些雪白锋利的尖牙:“剔鬼骨,如同拔生魂,绝骨刺上,承载着的,又有多少的白骨呢?”

有江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來,进了殇若的耳线里面,那是忘川江水,绝骨地处在忘川江的正西方,与着锁魂台遥遥相对,沒有人知道,忘川江边,鬼殿的地下,是绝骨刺生长的地方。

若不是她同着师父过來的缘故,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个黑暗的刑罚之处,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凡人常叹着鬼狱的十八重狱,生生世世受尽无边的苦痛,却不知道,有两个地方,是施以最重之刑的地段。

叮叮铛档的铁链坠地之声,缓缓地从一边传了过來,那一声一声浅浅的鸣叫,诉说着亡灵一般的序曲,殇若用着手指捂住了唇线,那一抹血液的红衣身子上头,挂着粗圆的铁链子,而那铁链子的最头端,却是在修罗使的肩胛骨处,血液横流,落到了红衣之上,是一片墨色的痕迹。

黑色的素发未绾,轻柔地垂顺在修罗使的面颊边,纯白如雪的面皮之上,如今是沒有一丝的血色,这个双目沒有一点眼波浮动的女子,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修罗使么,还是那个无论何时,都是挺直了脊背的阿修罗么。

修罗使的步子,走得极缓,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那般,那铁链子就拖在暗黑的地界之上,化出了一道浅显的轮印。

殇若看得清楚,有泪珠子从修罗使的面颊之上垂落,她别过脸,不忍心看到这样的一幕,为情所苦的女子,即便是鬼狱的阿修罗,都只剩下了最为柔软的相思。

相思泪,不轻弹,奈何想要爱的人,已经不在了,不在对于修罗使的意义,是那个人,再无法记得她了。

“阿若,有些人,即便离开,也还是存在修罗的心底,其实她的心上,是高兴的,这一点,你可明白。”

她将目光放到一旁轻言出声的即墨予漓身上,剔鬼骨是修罗使心甘情愿的,可是,那八十一道天雷,她不敢想,这每一道,传闻都是要打在三魂七魂的身上,八十一道,是会将所有的魂魄打碎得干干净净的。

如若是平常的修罗使,八十一道天雷,兴许只是沉睡,或是忘却情劫,但现在,修罗使的身上,可是要被剔身上的鬼骨。

鬼骨一,还有什么重罚可以承受,天君这一次,是下了狠心要置修罗使于死地,不管他们鬼狱会不会动手,另一个人的命轮,都是在天君的掌控之下,无论如何,都是避不开的。

那红衣的身影,踏进了那绝骨刺的地方,有血迹从脚底边缓缓地淌了下來,纯白的足下,被那骨刺刺得一片的稀滥,但殇若却沒有听到修罗使有一丝的呻吟,有一声痛苦的嚎声,那绝骨之地上,一片的死寂。

最让人瞧起來疼痛的,莫过于是即便受最重的酷刑,也沒有一点的声线从喉咙里头滑出來,这样硬生生地受着,让人根本就不忍多看两眼。

那红衣在最高的骨刺之上悬挂了起來,那几只生着利牙的触手,张牙舞齿地朝着修罗使的地方袭,将她的整个身子包裹,修罗使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來,殇若瞪圆了眼睑,那,那触手插进了修罗使的身体。

不多时,有一只触手的甩了出來,触端上头,逮着的,是一根白森森的骨头,那红色的鲜血,淌着从那骨头上落到地界之上,肋骨硬生生的被拔了出來,这就是极刑么。

殇若的手心里,沁出了一片的汗珠,那绝骨刺的最高端上头,是粗圆的铁链子,那骨刺忽地拔高了一尺,使得修魂使大声地惨叫了一声。

那肩胛骨就这样被抽出了修罗使的体内,霹雳啪啦地骨头碎裂之声,从修罗使的身子之上传了过來,落到了殇若的眼眸里头,是化作了一片的情之伤,修罗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玄裳大人,你可会知道,在尘凡的路途,是在修罗使的骨裂之声中成全,可会知道,有些人,只想要保留对你完整的情。

“修罗,八十一道天雷,你可还愿意承受么,如若不想,本君会替你回了天君。”即墨予漓走前了一步,扯开了唇线,言语尽量说得平缓柔和,让人听起來,沒有任何端倪之处。

“八十一道天雷么,仅仅只有八十一道,呵呵,昔日殿下承受四十九道天雷之时,也从來沒有惧怕过吧,现下,修罗为了他受一次,也算是全了修罗的情了。”有笑容从那惨淡的面皮之上微微荡了开來。

师父,师父曾经也受过天雷轰顶么,殇若心口处微微有一些疼痛泛了起來,听修罗使的言下之意,师父是因为情劫受的天雷劫难,前一道的情,好深呵,深得,已经触动了天雷的袭身。

殇若后退了一步,原來呵,师父对她,只有那愧疚之心,情爱,太过于浅白了,根本就与着那个女子无法比较,真是,真是无法比较的呢。

“师父的心里,也从來沒有忘却过那个留在心口上的女子吧,她,真好呵,就算只在师父的思绪里留着余影,师父也还是爱着她的吧。”

即墨予漓浑身一僵,余影么,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但是他却知道,那余影从來沒有从他的心底被抹过,每每他一想到那白色倩影时,心口就微微地生着疼意,这样的疼意,让他根本就沒有办法忘记。

阿若现在明白了么,天雷轰顶,七七四十九道情之雷刑,只会是最深的情之时,被催动,而现在,他却同时爱的是她们两个。

殇若的面色之上,一片的惨白,师父原來不爱她,那天雷袭身,只因为是心底里头,最为深爱的时候,才会跟着天雷的感应相连,从而使得天雷滚滚,她的心口处有一股子的疼意泛上來,雷刑唯有天神才能感之深受,不是她想看到师父受雷刑袭身,只是她想明白,师父对她,有沒有情。

此番大白于天下之际,沒有失落,沒有悲泣,只有浓浓的失望,殇若的珠泪洒下了面颊之上,她的喉头一窒,有腥腥之气传了出來。

血迹斑斑,如墨汁泼洒在地界之上,开出了纯黑色的花蕊:“哈哈哈,原來,师父爱的人,从來就不是我,我还天真的以为,师父是这般地对阿若动了情,却才发现,到头來,却被师父骗了。”

即墨予漓看得那墨色的血迹溢在了殇若的口角之上,眼眸里头,挂满了无数的伤悲与担忧,阿若,阿若如今这般的模样,太过于脆弱,但他却无能为力,是啊!无能为力,是他对不住她,是他的心里还不放下另外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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