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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他玷污了我清白,难道不该负责?(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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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多想,返回上了马车。

“殿下?”车夫不解的看向他。才刚回来,殿下又要去哪里?

“去……”江离尘刚开口,突然怔住。回过神,他又把手中握成一团的信纸摊开,两道丰眉皱得越紧。

到底是真是假?魅儿真的被人抓去了?

他知道魅儿早早的离开了安府……

可为何对方不把信送去南宫司痕那里,偏偏把消息送给他呢?

“殿下?”车夫又小心翼翼的唤道。

“小艺!”江离尘突然看向马车下的随从。

“殿下,您有何吩咐?”

“把这封信送去蔚卿王府,一定要亲自交给蔚卿王!”江离尘冷声下令。随即对车夫道,“去郊外芙蓉庄!”

“是。”随从接过信纸快速的离开了。

“是,殿下。”车夫也赶紧上马,再次挥甩其马鞭来,“驾——”

坐在马车里,江离尘紧握着双拳,眸光又沉又冷。

不管消息是否可靠,他都不能坐视不理!

。。。。。。

蔚卿王府——

罗魅早都猜到南宫司痕会醉醺醺的回来,她离开的安府的时候就听说他和那些官员喝得兴起,当然她不相信他会主动去应酬人,多半都是别人巴结他。

闻着他一身呛人的臭气,她脸色也是又冷又臭。

趁慧心慧意准备热水之时,她忍不住嫌弃的发牢骚,“臭得就跟掉茅坑一样,你下次要再这般,我直接把你关门外!”

南宫司痕知道她心里不爽,也不跟她生气,反而因为她的嫌弃故意对她又搂又亲的。

罗魅缩着脖子、扭着身子、踩他叫,就差呼他出去了,“南宫司痕,你再胡来我打了你!”

南宫司痕伏在她颈窝里,突然抬头邪肆的朝她一笑,“留着气力,等会儿为夫陪你慢慢‘比试’。

罗魅瞬间恶寒,开始掐他的腰,“给我正经点!”

许是酒意在头上,南宫司痕跟平日里多少有些不同,她感觉得出来。

偏偏南宫司痕就跟故意似的,借着有些酒劲儿,举止更霸道、更无所忌惮。双手所及之处全是她的敏感地带,而且房门都未关。

罗魅被他撩得脸红心跳,不时的望向房门口,还要分心去抓他的手,“南宫司痕,你别胡来!”

她身子软,扭动的时候仿若杨柳轻摆,南宫司痕摸着摸着就有些心猿意马,本是想同她玩闹不让她生气的,结果把自己弄得欲火焚身。他家这女人就似妖精变得一样,一旦褪去她的冷漠,随便一个神色都能让他心神荡漾……

弯下腰,他突然将胡乱挣扎的人儿给打横抱起,抬脚就往他们的大床而去。

被他压着,罗魅还不忘提醒他,“门……关门……”

南宫司痕压根不理,捧着她的脑袋,直接堵上她红唇。

他嘴里的酒气让罗魅一时无法适应,险些被熏晕过去。这混蛋,是故意的!不洗澡就算了,连漱口不没有,想臭死她啊!

“唔唔唔……”她忍不住扭动脑袋,还想拿脚去踢她。

结果南宫司痕单手扣住她后脑勺,不仅加深了这个吻,还把她两条不安分的腿儿挂在自己腰间。

罗魅窘,“唔唔唔……”

可她那抗议声南宫司痕哪会看在眼中,反而让他健硕的身子压得更紧。

门外,慧心慧意俩姐妹红着脸,听着里面的声音,压根就不敢进房。在她们身后还跟着两个抬着热水的丫鬟,也是尴尬得不知所措。

热水都打来了,到底要不要送进去啊?

“算了,先把热水抬下去,一会儿再送来。”还是慧心先做下决定。

“好。”那两个抬水的丫鬟赶紧退下了。

慧心慧意两姐妹相视了一眼,都羞羞的往远处走。不过也没走远,就是在院门口附近,以防止有人误闯进来。

就在两姐妹刚站定,一抹高大的身影急匆匆走入院中。

“墨护卫,出何事了?”慧心赶紧上前拦住问话。平日里,墨护卫几乎不到内院来,而他无端前来肯定是有事。只不过现在再大的事也得缓缓,房里那样的情景怎能让人看到?

“慧心,王爷在房里吗?”墨白不搭反问,拧着浓眉,神色很是严肃。

“在的……不过……”慧心红了脸,只觉得有些难以开口。

“那你快去通禀一声,就说我有急事找王爷。”墨白吩咐道。

“这……这……”慧心又窘又为难。

“这什么这?赶紧去啊,要是误了事你我都得受罚!”墨白冷着脸催促。

“现在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我是真有急事找王爷!”墨白没了耐心,突然抓着她手腕拽着她一同往卧房走去,“走走,我等不急了,你赶紧去跟王爷说一声。”

看着他抓着自己的大手,慧心小脸更红。一边随着他长腿小跑,一边扳他的手,“墨护卫……你快放开……”

这人一把年纪了,比他大了整整十岁,可怎么如此不讲理呢,上次是抱她,这次是抓她,他到底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啊?

看着他们俩拉扯着往卧房去,慧意也忍不住追了过去,“墨护卫,你别去啊——”

墨白急着要见南宫司痕,哪里听得进去她俩的劝,不过在靠近房门时,还是立马收住了脚步。他耳力好,听得到房里的动静,更何况房门都没关。

一时间,他也有些尴尬,回头朝一对小姐妹看去。

两姐妹低着头,脸红到了耳根,都不敢东张西望。

“咳咳咳咳!”墨白突然猛咳起来。真不是他要打扰王爷办事,实在是事情太急。

房里突然安静了。

没多久,只听南宫司痕冷硬而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何事?”

墨白赶紧回道,“启禀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您可否先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南宫司痕才出现在房门口,冷眼跟利剑似的剜着来打扰他好事的人,“何事如此重要?”

墨白低着头上前,从袖中摸出一纸呈到他面前,“王爷,江太子派人送来的,您请过目。送信的人说,江太子也是刚收到。”

南宫司痕眯着眼接过,这一看,瞬间沉了脸,眸底也布上了一层阴霾。

谁造的谣?!

他女人好端端的,刚刚还在他身下,何时落入了他人之手?

“墨白。”

“属下在。”

“带上人,去看看那芙蓉庄是何地方!”南宫司痕冷声下令。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墨白领命,转身快速的离开了。

“怎么了?”罗魅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并朝南宫司痕手中的纸看去。

“没什么。”

南宫司痕刚想将纸收起,罗魅快一步将纸抓过,才不信他说‘没什么’,没什么的话,他用得着让墨白出去?

这一看她也忍不住沉脸,“我被人抓去了芙蓉庄?”

何时的事?她一下午都跟母亲在一起,带着那些丫鬟们写小广告,连府门都没出过……抓个鬼哦!

想到刚才墨白说的话,她突然抬头看向南宫司痕,并拧紧了眉,“司痕,江大哥他会不会……”

南宫司痕有些脸黑,“你管他做何?”

罗魅有些烦躁,“这是送他手中的,难道他会置之不理?这显然是有人故意而为,我怕他会出事。”

撇开江离尘的心思不提,他的人还是好的,最起码他没伤害过谁,而且以前还多番照顾过她们母女,他要真有事,她能置之不理?

南宫司痕冷着脸道,“我已经让墨白去了,不会出事的。他要连自保的本事也没有,早都不知死多少回了!”

让墨白去就是为了去帮他,但自家女人提出要去,他就是不爽!

瞧着他一脸的醋劲,罗魅真没好气,“怎么说那也是你朋友,你不带我去,那我自己去行不?”

说完,她真的要走。

南宫司痕快速的将她身子捞住,狠狠剜了她一眼,然后朝慧心慧意道,“去把墨冥汐叫来!顺便给王妃把披风带上!”

语毕,他还是主动带着罗魅往大门而去。

其实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生事?!

。。。。。。

他们赶到城郊时,天已经黑了。

到了芙蓉庄,罗魅才知道这不过是一处废弃的庄园,四周荒田闲置,不见人烟,就连庄里都透着一股子阴沉沉的气息。

墨白带着侍卫举着火把先进了庄里查看,没多久就让人出来禀报南宫司痕和罗魅,说里面出事了。

夫妻俩前去,当看到一男一女半裸的睡在一间屋子里时,几乎是同时黑了脸。

房间里点着灯火,幽幽暗暗,可坐在床里哭泣的女人对罗魅来说,再熟悉不过。

“薛柔,你搞什么鬼?”罗魅有些怒。居然在这种地方碰到她,而且……还同江离尘睡在一处!

“大姐……”薛柔见到她,不但没怕,反而伤心的痛哭起来,像是受了天大委屈般哭诉道,“大姐救我……我不知道出了何事……为何我会在此……大姐救我……”

“呵呵……”罗魅冷笑。

此刻的薛柔衣裳半解,双肩大半个香肩露在外面,许是太冷的缘故,脸冻得发白,红唇发紫,狼狈不说,把她和床上的男人一起看,再单纯的人都会浮想联翩。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不知情,但就眼下的场景来说,还真是够糟糕的。江离尘和皇上未过门的儿媳睡一起,这能算小事吗?

薛柔伤心哭泣,可躺在她身旁的男人却一直都没动静。

罗魅扫了一眼,当然看出有古怪。江离尘上半身裸着,下半身只着一条亵裤,因为是背对着他们,所以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薛柔哭声这么大,他们蔚卿王府来了这么多人,他不可能耳聋。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此刻是不省人事的状态!

“薛柔,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罗魅忍不住怒道。

“呜呜呜……”薛柔似是没听到,继续放声大哭,“我该怎么办……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还有脸活吗?”

“没脸活那就去死啊!”罗魅又怒,“这里发生的事我想没人比你更清楚,你以为你哭几声就会得到同情?你也不看看,你是何身份,江太子是你能利用的?”

她如何能不怒,这种地方,就他们两个,联系到他们收到的信,所有的事都指明一点,有人故意而为!

这个人除了她薛柔外,还能有谁?

把她脑袋拧下来她也不相信是江离尘干的!认识江离尘这么多年,何时见过他在男女问题上犯过错?

江离尘虽然温和近人,但其实心气是最高的,在几个男人之中,他是最理智的那个。更何况他堂堂一国太子,明知薛柔跟死去的南宫兴毅有关系,他会傻到去打薛柔的主意?

“大姐……你……”薛柔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她,“你是何意思?难道你认为是我……是我让江太子来这里的?”

“是谁自己心里清楚。”罗魅可没同她客气,“薛柔,还不赶快把衣服穿上滚出去?”

“我……”薛柔愣了一下,随即突然激动起来,指着她哭骂道,“罗魅,你怎么能这样怀疑我?我被人打晕醒来发现在此,你不但不同情我还污蔑我,你还有良心吗?”

就在罗魅反口想给她骂回去之时,只见她薛柔突然抱住一动不动的江离尘,伤心的哭道,“我不走,我要等江太子醒过来,我要他给我一个解释……我要是这么走了,皇上不得杀了我啊!”

罗魅差点吐血。前一刻还哭着说‘怎么活’,现在居然恬不知耻的抱着男人。她不禁冷嘲热讽道,“怎么,你还想让江太子负责、把你娶了不成?”

薛柔抬头怒道,“他玷污了我清白,难道不该负责?”

罗魅捏了捏双手。见过倒贴的,但没见过如此倒贴的。不是没脸见人了吗?没脸见人还把男人抱这么紧?

见身旁的南宫司痕一直背着身,她没好气的拉了拉他的手,“有什么不能看的?人家又没全裸!”

南宫司痕冷冷的斜了她一眼,“为夫怕污了双眼。”

他指的是薛柔衣不蔽体。

罗魅嘴角抽了抽。

床上,薛柔身子明显僵硬,泪水转动的美目中溢出许许多多的恨意,直射向南宫司痕的后背。

罗魅本来是想让南宫司痕过去给江离尘穿件衣裳,可薛柔突然抱着江离尘不放,她立马打消了念头。遇上薛柔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也是醉了,她哪敢再指使自己的男人做事,万一不小心碰到她,不被讹才怪。

而就在此时,江离尘终于有了动静——

再睁开双眼的那一刻,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出手将抱着她的薛柔推开,随即像噩梦惊醒般坐直了身体。

“啊……”薛柔遂不及防的被他一推,身子不由得朝床尾载去,差一点载床下。

“发生何事了?”他带怒的问道,如玉般的脸绷得紧紧的,裸露的上半身结实的肌肉都一颤一颤。

罗魅下意识的转过身,同南宫司痕一样背对着他们。

天知道他们有多想离开。可这样走了,似乎又不厚道。薛柔搞鬼,他们要是不帮江离尘,他肯定会被坑死。

可他们俩都衣冠不整,她是没觉得尴尬,就是怕身旁的男人多心。

突然,身后传来薛柔痛苦万分的声音,“江太子,你怎么对我做出这种事?你让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滚——”一句震怒的低吼声传来。

“……”罗魅和南宫司痕都忍不住转过身朝他看去。印象之中,江离尘说话一向温和有礼,别说吼了,连大嗓门都少有。

此刻的江离尘一脸寒霜,眸底的寒意更是能冻人发麻,浑身肌肉绷得死紧,仿佛随时会爆裂般,从头到脚无不充满了宣露着自己的怒气。

甚至不顾薛柔的女儿身,突然挥开手臂将她推向墙壁。

“啊!”薛柔惊叫,随着后脑勺在墙上发出一声‘咚’响,她脖子一歪,瞬间滑落在床上。

“……”罗魅打了个寒颤。还以为江离尘是个温和的,没想到也是个暴力狂……

“王爷,薛家来人了!”墨白突然在外禀报。

屋子里的三人微微一愣,罗魅在触及江离尘愤怒的眼神时,快速的又背过身去。

而南宫司痕突然朝他走过去,捡起床尾的一件长袍扔给了他。

江离尘铁青着脸将长袍穿上。

对他来说,此刻只能用狼狈来形容。想杀他、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不计其数,可没有哪一个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设计他。

而且还是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

来的时候他也怀疑有诈,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反正他已经派人去通知南宫司痕了,如果魅儿没出事倒也无所谓,但万一魅儿有意外呢?他没时间去筹备人手和等南宫司痕的回复,所以先来此地探个清楚明白。

没想到,这里还真有诈!

芙蓉庄荒无人烟,他刚要离开,就听到这里传来女人的呼救声。他没多想,以为当真是魅儿,于是就冲了进来。

结果没想到刚到房里就感觉不对劲儿,在晕过去的那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这就是一个陷阱!

一醒来看到薛柔,他除了恍然大悟外,也愤怒不已。不知羞耻的女人,以为用这点挫技就能拿捏住他?

就在他刚把衣袍穿上,薛家的人就冲了进来。

领头的是樊婉,身后跟着数名薛府的家奴,连薛太夫人都来了,被景凤和丫鬟搀扶着,怒气冲冲的出现在三人面前。

“柔儿——”樊婉惊叫的扑上床,抱晕过去的女儿抱住。

“这……这到底是如何回事?”薛太夫人不解的看着屋子里的情景。在看到南宫司痕和江离尘在场后,她微微一怔,随即行礼道,“老身见过王爷、见过江太子。”

罗魅扭开头压根不看她。

江离尘背过身去,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

就南宫司痕不冷不热的回了句,“昭国夫人请起。”

薛太夫人冷着脸起身,又复问道,“敢问王爷,发生了何事?”

罗魅忍不住反问,“薛太夫人不知道吗?”

薛太夫人朝她剜了一眼,“王妃,老身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不久前有人称报说老身孙女被人抓到了这里,还让我们准备大量的银子赎救。老身听闻消息,这才带人前来这芙蓉庄。”

床上,樊婉的哭声惊天动地,直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柔儿你醒醒……柔儿你可别出事啊……”

对着一幕,罗魅那真是无语到了极点。

这出戏明显就是薛柔自编自演,甚至戏法粗俗拙劣、一眼就能识破。可偏偏这种小儿科的戏码却让人无力还击……

看了一眼江离尘,她暗自叹了口气。被薛柔盯上,还真是他的不幸……

但话又说回来,他来这里也是因为她……不管他对她是何心思,至少他来了,没有把她的‘危险’置之不顾。

“你们……是你们……你们到底把我柔儿怎么样了?”樊婉激动的质问道,“为何我柔儿是这般摸样?你们谁做的?”

看着她那愤怒的摸样,罗魅有些看不下去,走向了她,“薛夫人,事情没弄清楚之前,麻烦你保持安静。”

樊婉不但没听劝,还把目光瞪向江离尘的后背,恨道,“谁玷污了我柔儿的清白他自己心里有数,我死都不会放过他的!”

薛太夫人也发现了薛柔的不同,衣衫凌乱,还不整,而屋子里的人就江离尘穿得又单薄又简便。于是冷声道,“江太子,可否给老身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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