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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无理取闹(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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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雁北心里有情殇这事,不用方蓓蕾亲口告诉李晓琳,李晓琳多少也能猜到一些的。

展雁北的行事风格,看起来就不太正常。在别人眼里,那是风流一片、百花齐过。李晓琳却觉得,展雁北连笑的时候,都不开心。笑对于展雁北来说,只是一种表情,根本与开心关联不上。

展雁北似乎用这种表情,拒绝着什么。喜怒哀乐里,好像只有这种表情,最容易控制,他才会流露出来,顺手拿来用的。

李晓琳甚至觉得,展雁北与别的女人床上时,也并不快乐。为了发泄而发泄,却与爱情无关。这样的生活,展雁北过得真真是寂寞如雪。

方蓓蕾为她分析完后,她非但不想退一步,还想更近一步。她一定要好好疼爱展雁北,与展雁北相携相伴,走完人生。

方蓓蕾见劝说无用,无法多言了。

人各有命,或许李晓琳的执着,能把展雁北带出痛失小蝶的阴影,也未尝可知呢?

“你说害死小蝶的人,也是卓家的吗?”

李晓琳如今很有侦探精神似的,抓着方蓓蕾刨根问底。奈何方蓓蕾只知道其中少数过程,哪里知道那么多的细节。就连展雁北也不是吗?查了十几年,也只查出些细枝末节来。

要不是自己恰巧认识那块玉佩上的纹路,估计着展雁北还得奋斗几十年呢?

“应该是吧,都是一样的纹路。”

家族的家微既然能用百年,那肯定不会轻易更改的。以卓家做事的隐秘,也不会有人能冒用得到的。最最主要的是没有人会冒用别人的家微,做那种勾引未成年少女、害人死亡的事啊!

这不值当,做一陷害啊!能打听出卓家家微的人,想陷害卓家,也会从大处着眼,夺权夺势,绝对不会在这种男女关系上,搞来搞去的,还是搞得这种没品的。

“你了解卓家的人口吗?”

李晓琳眼巴巴地望着方蓓蕾。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已经决定了如何拿下展雁北的方针。

首先是要打开展雁北的心结,帮展雁北找到杀害小蝶的凶手。以这份情谊,硬生生地驻扎进展雁北的心里,让展雁北想把她赶出去,也赶不出去。

哪怕最开始的时候,没有爱情。慢慢的,这份爱情也就有了,走上一辈子,不信到最后展雁北不爱上她。

李晓琳一向对自己有信心,她的脾气又属于不撞南山不回头、撞了南山也要撞破头的那种。

拿下展雁北,俨然成了她无聊人生里,最重要的目标——与叶延昭交谈生意细节的展雁北,无缘无故打了一个寒颤。

“泡温泉泡冷了吗?”

难得叶延昭关心外人,展雁北却无福消受。他这绝对不是泡温泉泡冷的,真是寒由心生。

餐桌的另一边,薛瑞正给儿子薛谨言挑着鱼刺,把鲜嫩的鱼肉,放到薛谨言的盘子里,微微眯起俊秀的眼眸,看着小家伙一口口地吃了,如同自己吃了一般。

展雁北打完寒颤后,比之前更加清醒了,他冷眼旁观着这一对父子,别有用意地说:“薛先生对孩子真好啊?不知道孩子的母亲、薛先生的妻子是做什么的呢?”

薛瑞夹着鱼肉的手,顿了一下。本来埋在盘子里,吃鱼肉的小家伙却抬起头。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动着波光,在薛瑞还没有回答时,他已经抢先回答了。

“我妈妈是空姐,她每天都要在飞机上飞,等飞机落地了,她就能回来了,是吧?爸爸。”

小家伙转头去看薛瑞。

这话是薛瑞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用来哄他的。无论谁说这话是扯谎,小家伙都不信的。在小家伙的脑海里,他爸爸说的话都是真理。别人说什么都假的。

“当然是,等过段时间,妈妈乘的飞机就着陆了,就能回来看言言了。”

薛瑞好脾气地哄着小家伙。小家伙等到心满意足的答案,又低头去吃鱼了。

薛瑞斜眼,看上展雁北的目光,却寒冷一片了。

展雁北不舒服地干咳一声,扭过头去,正对上叶延昭颇有趣味的眼神。

叶延昭是那种,谁欺负薛瑞都不行的护弟好哥哥,但惟独在关于薛瑞的私生活时,他十分放得开,也看得开。

巴不得谁能把自己弟弟当年那点事,都弄得一清二楚,省得他追着问,都问不出来,抓心挠肝,恨不得去撞头了。

展雁北很能体会叶延昭的心情,在眼神相互交流的那一刻里,简直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展雁北顺着叶延昭的意思,好似闲聊,无意间提起似的,“叶先生与cm公司的卓总交情斐然,定然十分清楚卓家了,可知卓家除了卓总,是否还有其他兄弟呢?”

展雁北这话,一是为了配合叶延昭,二是真心想知道关于卓家的点滴。

自从那天早上,与方蓓蕾深谈之后,得知小蝶留下的玉佩纹路是卓家的家微之后,他终于为自己找到了可用的目标,怎能放过?

叶延昭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与展雁北说话,目光却是瞟向薛瑞的,“我和卓总有合作关系,但对卓总的家事,却是知之不多的,展先生与方小姐有些交情,凭着方小姐与卓总的关系,展先生问方小姐,不是更容易吗?”

每说一句方小姐,叶延昭都能很愉悦地从他兄弟的脸上,看到一丝狰狞不爽的表情,几番轮回后,他已经开心得不得了。

对于叶延昭这种兴灾乐祸的表现,薛瑞十分不耻,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每当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方蓓蕾时,他总是控制不住表情,难以自控。

他这一生,方蓓蕾是他惟一的弱点。他最受不了就是看到方蓓蕾吃苦,最不能忍受就是有人算计方蓓蕾。

叶延昭是他哥哥,他没有办法阻止叶延昭的嘲笑,但对于展雁北,他毫不吝啬地飞着眼刀,恨不能把展雁北千刀万剐。

有叶延昭顶着,展雁北并不害怕薛瑞。人都是有感知的,展雁北能清楚地感觉到薛瑞身上冰凉凉、讨厌他的气息,却感觉不到薛瑞有任何杀气。

真如方蓓蕾所说,薛瑞是那种很纯良的男人,世间少有。不怪乎,叶延昭如此护着他。他有那种招人喜欢的气息。仿佛他这个人天生下来,好像就是被人疼、被人宠的。

卓家的事,展雁北问过方蓓蕾。两个人在msn上谈过。

方蓓蕾对卓家的事,并不了理解,却可以肯定卓凡是他们家这一辈的独生子,绝对没有兄弟姐妹。

按照卓凡的说法,他们家族的生息很困难,哪一辈子的子女都不多。

在方蓓蕾觉得,如今这人工受精如此发达的时代,哪个豪门还会子息困难呢?

事实是卓凡有许多事情瞒着她。那些事关家族的隐瞒,无法说出口。

对于一个三大家族揉和成的组织,所有子女的产出,都是组织内部的自产自销,怎么可能繁衍得多呢?

优生优育,在这个家族里,比什么都重要。近亲结婚出来的子女,不是傻子就是怪胎,不是长相绝美就是长相奇丑。

那些怪胎的、奇丑的,自然是等不到出生,就被悄悄处理掉了。留下来的都是精华不假,却也很难像一般家族那样,孩子孙子一大堆了。

即使卓凡没有兄长,那这个家微图案又是怎么回事呢?小蝶记忆里,提到的那个卓,又会是谁呢?总不能是卓凡的父亲吧!

这一点,又被方蓓蕾否定了。

方蓓蕾说,别说卓凡的父亲有没有那份色心,只说有卓母那只母老虎守着,卓凡的父亲也不可能从美洲跑到亚洲来,还是一处偏僻山城里的小姑娘。

那得多孽缘啊!

最最主要的是卓凡的父亲有卓凡的时候,已经三十好几了。按时间算起来,总不能是四十好几,来勾搭未成年小姑娘吧!

按方蓓蕾这么一说,展雁北觉得有道理,可如此来,他们不是又走近了死胡同了吗?

方蓓蕾分析了好一会儿,又指出来,虽然卓凡没有亲兄弟,但表兄弟呢?或者他父亲那一辈里,未必没有年轻的兄弟啊!

大家族里,这样年纪相等,却错辈而生的,不是有都是吗?

展雁北深觉有理,准备延着这条线,细细地追究下去。但标何方蓓蕾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更多的,她也并不清楚。

方蓓蕾答应他,下次与卓凡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一定好好打听,帮他搞清楚卓家还有多少附和年龄段的人,先把嫌疑人确定了。

就在卓凡无比烦恼着,身后甩不掉应仲骐那条尾巴时,这条尾巴,竟在下午,出去了。

卓凡一时兴奋得,都没有心情去问应仲骐到底去哪里了。

应仲骐真是把他看烦了,只要应仲骐能离开他的视线,管应仲骐去死,他都能笑出来。

在应仲骐离开他的左右后,他也立刻离开了cm公司,开车直奔方蓓蕾躺着的那家医院。

五天五夜没有见到了,卓凡心里抓心挠肝地难受。那是一种怎样难以形容的心情,他自己都说不出来。

仿佛失而复得的宝物,你正沾沾自喜,却发现这宝物,又在以另一种方式,慢慢地消失,不会再停留你的身边,你怎么努力,也抓不住他了。

卓凡赶到医院的时候,方蓓蕾正拿着遥控器,调着豪华单间配置的42寸平板电视,无聊地筛选着可看的电视剧。

张姓高级陪护,坐在离床边不远处的沙发里,摆弄着十字绣。

这几天里,两个人都闲得要生翅膀了,蛋疼得很。忽然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几乎麻木地以为是医生和护士又来查房了呢?

方蓓蕾心里却是清楚的。来的人一定不是护士和医生。在她和李晓琳达成协议,李晓琳离开后,卓凡就有时间来医院接她了。

卓凡那聪明的人,竟然一点不怀疑,看了他五天五夜、寸步不离身的死牛皮、死膏药应仲骐,为什么会突然发过他了呢?

卓凡兴冲冲地走进来时,迎着的是方蓓蕾装出来的不敢置信的眼神,以及片刻的震惊,随后就是方蓓蕾疯狂地爆发。

方蓓蕾一个枕头,快速地扔了过来,直直地砸到了卓凡的头。

“你还知道来看我啊?我以为你一辈子把我扔在这里了呢,彻底把我忘记了呢,你个没良心的……”

女人撒泼做得好了,就叫合理发泄和小情小趣。

至少卓凡被方蓓蕾那一枕头,扔得微恼之后,是一片享受。随后,又被方蓓蕾硬生生挤出来的眼泪,滋润到心底。

他的女人想他,还想到哭,这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激动身心的好事。

卓凡在接到那个枕头后,迅速扔到沙发上,差一点砸到从他进来后,就一直站起来,准备迎接他的高级女陪护身上。

“蓓蕾,你听我解释,这几天里,我如在油锅上煎熬一般的。”

卓凡并不想把应仲骐的事,说给方蓓蕾听,可又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方蓓蕾见卓凡有点下不来台,就很自动地给他一个台阶下。卓凡不愿意提应仲骐,她却是可以提起的。

“在油锅上煎熬?你就骗我吧,这么多年都在骗我,还说我玩弄了你?真不知道是谁玩弄谁?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昨天上公司的qq群和论坛了。”

方蓓蕾这五天里,除了吃就是睡,攒了大把的精神,可以好好地与卓凡闹上一闹了。

“你……你看到什么了?”

卓凡瞬间紧张起来,想要去抱方蓓蕾的手,僵在半空中。

方蓓蕾也趁此机会,不留痕迹地窜出一点儿,挪开了卓凡手臂的空间。

“我看到什么了,我不出去,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应经理回来了是吗?哈哈,真好笑,你以前总防着我,怕我和他有什么关系,现在可好,我和他一清二白了,你到是和他扯上关系了,你看看,你看看论坛里都传了些什么,再过几天你不来,我都要拿着鲜花水果去慰问你,看看你是不是已经有了,还是应经理怀上了?”

方蓓蕾这话说得天雷加狗血,把卓凡之前担心的东西,以一种违和的方式彻底扫光,震得卓凡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卓凡才在方蓓蕾的盛怒之中,挤出几个字来,“男人哪有怀孕的,蓓蕾。”

卓凡这委屈的指责,弄得方蓓蕾有一点无理取闹的意思了。

但方蓓蕾何偿不是故意的无理取闹,她不但要无理取闹,她还要一直闹下去,闹得卓凡焦头烂额,直到闹得卓凡一点儿办法没有,把她接出这该死的医院。

“我哪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万一呢?”

方蓓蕾呲之以鼻,丢给卓凡一个大白眼,卓凡无力接架,正想开口为自己辩解,方蓓蕾的口,开得比他快。

“谁知道你按得什么心,应总理回来就回来呗,一定要你陪着五天五夜吗?听说你们连睡觉都在一起,是不是已经挤到一张床上去了?那你还来看我干什么,怎么不让我去死?”

方蓓蕾吼得声嘶力竭,为了配合自己的表情言语,方蓓蕾加大了肢体动作,枕头扔完了,亳不犹豫地把被子又扔了出去。

奈何被子太大,她操作起来,十分困难。

被子还没有完全地扔出去呢,就被卓凡一把抱住。

抱住被子的同时,卓凡顺势往前一扑,连着被子和他,一起投身到了方蓓蕾的床上。

刚刚好把正张牙舞爪的方蓓蕾,扑到在床上。

卓凡、被子、方蓓蕾,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三者就以一种诡异的叠罗汉的方式,躺在了床上。

哪怕隔着一床被子,卓凡也仍然能清楚地感觉得到被子下面,方蓓蕾那柔软的躯体,怦怦乱跳的心脏,还有一股熟悉的淡雅清香。

卓凡被应仲骐折磨了五天五夜的身心,在这一刻里,瞬间地弹跳起来。

整个人,如火一般燃烧,直直逼迫向被子下面的方蓓蕾。

一瞬间,方蓓蕾有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好在这是医院的病房,不是那处私人公寓。好在这里还有一个又傻又呆的高级陪护,正戳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在自己这身体,还红露不断。卓凡就是禽兽心起,也无从下手就是了。

接下来的事实证明,方蓓蕾乐观了。

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被压抑得太久的男人,哪怕明知道有诸多不便,他也愿意另僻磎径地试试别的出路。

卓凡从被中抬起的头,一双星眸之中,绽出明亮如火的荧荧绿光来,漫过被头,生生地向被头下面的方蓓蕾逼视过去。

方蓓蕾不敢迎接,快速扭头,假装看向别处。双颊却不由自主地飞出两片绯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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