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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不算过份(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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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热情就像忽然来的雷震雨一样,无法控制,也无法阻挡。

方蓓蕾不是白纸一张,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她有点后悔刚才的无理取闹了,扔什么被子啊,就是把笔记本电脑扔出去,也比扔被子聪明得多啊,自己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方蓓蕾想要推开卓凡,卓凡却以为方蓓蕾是在和他调调小情。连被带人,抱得更紧了,搂得方蓓蕾几乎喘不出气来。

方蓓蕾那点力气,在卓凡面前就如同蚂蚁对上大老牛,连屁都不顶一个。

她招架了半天,非但没有把卓凡推出去半寸,反到让卓凡把她又搂进去一寸。

tmd气急败坏了,方蓓蕾没有蛋,都能感觉到蛋疼心碎的感觉了。

“卓凡,放开我,放我起来,我的腰还疼着呢。”

方蓓蕾见动力气不行,只能采取迂回路线,用声音诱惑卓凡。

女人的声音是男人的拳头,用好了,柔情万种,直指灵魂深处,这就是魔音蛊惑的真谛。

方蓓蕾此时正是病中,哪怕养了五天五夜,却也仍然没有脱离长期生病、身体病弱的可怕事实。

所以,她的声音不用刻意的伪装,就会显得很柔弱,听在耳中,千丝万缕,百转柔肠。

已经处在禽兽边缘的卓凡,被她这一声呼唤哀求,说得暂停了手脚,没有进一步行动。

棉被下面的方蓓蕾,脸色异常红润,嘴唇却苍白得可怕。两种颜色的强烈对比,刺痛了卓凡的心。

脸色是因为娇羞所至,唇色却是因为身体气弱血虚,最真实的反应。

卓凡忽就想起了,之前负责方蓓蕾病情的主治医生,与他说的那翻话。

方蓓蕾近一年之内,都不能行男女欢好之事,身体需要细加调养,否则,别说生育之事,连寿命都会受到影响。

想到方蓓蕾可能年纪轻轻,就会离开人世。卓凡纵使欲火中烧,却也渐渐熄灭下去,下身挺立起的黄瓜,渐渐往蔫黄瓜方向发展了。

下半身的火可以熄去,心头的火却无论如何不能熄。下面的黄瓜动不了,上面的嘴,却是可以好好的,不用就显得可惜了。

卓凡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夏被,贴着方蓓蕾的身体,往上蹭了蹭,他的头正好在方蓓蕾的头上面,直直的相对。

在方蓓蕾瞪大眼睛,错愕之间,卓凡的吻,重重地向方蓓蕾的唇处落下。

面对着卓凡忽然来的一吻,方蓓蕾下总识地闭上眼睛,然后扭头。卓凡那一吻的位置,就彻底偏离开了,落到了方蓓蕾红艳的脸颊处。

方蓓蕾的躲闪,卓凡很不满意。他轻轻地哼出一声来。经过这么一弄,方蓓蕾的头脑反而更加清醒,现在还不是和卓凡闹崩的时候,不能让卓凡起了疑心,她连忙找了一个借口。

“还有人呢,胡闹什么。”

方蓓蕾拿眼神瞟向了卓凡的身后,适意卓凡,你雇的那位高级陪护,正稳稳当当地站在你的身后,等着看好戏呢?

卓凡在方蓓蕾的眼神示意下,马上反应过来,脸瞬间就变了一个颜色,也迅速地在方蓓蕾的身上,爬了起来。

卓凡从衣冠禽兽,恢复到霸道总裁的过程,不需要三秒钟,就可以华丽变身。

在那个高级陪护,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怎么戏不演时,他的脸已经寒霜罩顶了,看高级陪护的眼神,更是飞刀一般。

他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不省事的陪护呢,见他进来了,竟然还不走。

幸好他还有一丝理智,克制住了自己,没在当场把方蓓蕾拌了,否则,不是叫这家伙凭白看一场好戏。

要是这人多嘴,把自己的事传出去,估计其绯闻效果,可以和他与应仲骐双双出入,更火爆更刺激眼球了。

没等卓凡开口,高级陪护的厚脸皮,终于在卓凡的目光里,被穿透,灰溜溜地出去了。

等着卓凡转身,想继续刚才的动作时,方蓓蕾那边已经收拾得整齐妥当。团着薄被,一副虚弱不行的模样,坐在病床里面了。

卓凡心里那个恨,自己眼看着要成功的好事再次被打断,他几乎要呕血三升了。

方蓓蕾很欣赏地盯着卓凡变来变去的脸色,轻轻上挑的嘴唇,带着一抹欢娱。

时而,方蓓蕾会觉得她现在的心态,越来越变态了,每当看到卓凡生气,她就会莫明开心,看到卓凡难受,她就觉得很好受。

无关什么兴灾乐祸,纯属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她心里又明明不恨卓凡,却愿意看到他出丑,看到他发怒,这到底是为什么,连方蓓蕾自己都说不清楚了。

见方蓓蕾含着笑意看自己,卓凡哪里能猜得到方蓓蕾想得什么,还以为方蓓蕾是深深沉醉在他的男性魅力之中,不可自拔了呢?

他收起了对痛失‘好事’的恼怒,拉了一把椅子,坐到方蓓蕾的病床边,仔细地看了一遍方蓓蕾的眉眼。

他们两个重逢至今,每一次见面,每一次相聚,哪怕经常在一起,卓凡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如此认真地看着方蓓蕾了。

与八年前的方蓓蕾相比,方蓓蕾那张纯白色打衬底的脸上,添了一丝成熟的风韵,却只是一丝,仍是单薄得容易令人忽略,好像时间根本没有在她的身上流转,她依然是八年前那个白色衣裙,含着微笑,向他走来的青春少女。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彩虹般的梦境。

许是那时的相遇太过纯真,那时的相处太过炽热,烈火青春的撞击,深深震撼了心灵,烙在了灵魂的深处,这么多年,想忘都忘不掉了。

卓凡拉住了方蓓蕾放在外面的手,方蓓蕾下意识地想要躲,却没有躲开,好在卓凡全心注意她的面孔了,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蓓蕾,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

这五天里,应仲骐虽然只提了一次他妹妹仲优荷,但卓凡已经感到了压力迎面而来。

应仲骐这个人,看起来温和慢吞,其实却不然。他轻易不开口,一旦他开口了什么,说明这件事,已经非常重要了。

应仲骐这次来,有他自己要求的成份,更多还是家族那边派他过来的。

自己投资十几亿,拍地皮做投资这事。目前来看,还算不上失败,绝对引不起家族,对自己如此兴师动众,派个应仲骐狗皮膏药似地跟着自己。

一定是自己和方蓓蕾复合的事,被家族知道了,更有可能是被自己母亲知道,才会把应仲骐找来,看着自己的。

若是应仲骐看得不好,下一个来人,估计就是自己母亲了。如此,就是八年前的重复了。

自己和仲优荷的联姻,是他们三大家族这一代里,最重要的盛事。

只有与仲优荷,顺利走近了结婚礼堂,成为了夫妻,他才有可能接任下一次的cm公司董事会长,否则,一点希望都没有。

他非常了解,如果他放弃这个婚姻,自己母亲一定会掐死自己的。

他希望方蓓蕾能够理解,就像当年一样。经过当年的事,卓凡觉得方蓓蕾一定能够适应了,却不知道这件事,只要是真正相爱,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可能适应。

方蓓蕾如今忍住了,不过是不爱了,不奢望以后了。既然没有以后,还管什么婚约不成。

所以,应仲骐在说完那句他一定不会离开的话后,又解释了一堆他有苦衷之类的,方蓓蕾就当卓凡自言语,与她没有关系了。

同时,还装出很贤惠很理解的模样说:“只要你没有和应经理,扯到一起去,别的……我都可以不在乎。”

本来一脸苦情诉说味的卓凡,被方蓓蕾这一句,弄得彻底没电了,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怎么可能和他扯一块去呢?这个你大可放心。”

卓凡一脸苦逼相,心里还腹诽,方蓓蕾的这种担心,正是他的担心,他对自己有信心,他对方蓓蕾,嗯,也有点信心,但他对应仲骐没有信心。

应仲骐这人一旦有了挖谁墙角的心,就是长城,也架不住他的恒心耐心的。

“你什么时候接我出去,医生说,我在家里养也是一样的,我不想从医院里呆下去了,我讨厌消毒水的味道。”

说高级病房里有消毒水的味道,那纯属胡扯,娇情过份了。这间屋子里,别说是消毒水的味道,就是连医院的味道都很少闻到。

它完全像一家装修淡雅的宾馆。若说有味道,那也是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还是甜甜水果味的。高级陪护每天都换。

方蓓蕾揪起鼻子,摆出一副厌烦的样子,就是想让卓凡找不到理由拒绝她。

总在医院里住着,住久了会成植物人的。

“我也不想你总在医院里,这样吧,我们今天就出院,我接你回公寓。”

趁着应仲骐不在,他抓紧时间把方蓓蕾转移回自己的地盘去,别等着一会儿应仲骐又粘上来了,会措手不及。

卓凡的提议正和方蓓蕾的意思,能早一天离开这该死的医院,就早一天。

不是说医院和卓凡的公寓就会有什么区别,若是卓凡为她雇了保姆,该不自由还是不自由。

只不过是方蓓蕾这一生,与医院纠结太多了,有抹不掉的痛苦记忆,她实在不喜欢医院这个地方。

“你现在就去办手续吧,快的话,我们可以在家吃晚饭了。”

方蓓蕾一副小白兔般雀跃的欢喜,感染了卓凡。

卓凡松了她的手,“我这就去。”还未等方蓓蕾兴奋地催促呢,卓凡快速地完成了之前没有完成的‘好事’。

那一吻,很快。

晴蜓点水般,啄到方蓓蕾的唇上,又很快地离开。

方蓓蕾半分没反应过来,等她有感觉时,卓凡已经朗笑着,从病房里出去了,空留了一个背影,消失在门口。

“混蛋。”

方蓓蕾忍不住轻声骂道,随后重重地在唇上,刚才卓凡吻过的地方,抹了一把。

明知道这样的便宜,只要和卓凡有所接触,是一定会被卓凡占到的,却还是觉得心有不甘啊!

因着上午一场激烈大雨突然来袭,下午的阳光,反而少了夏日里的毒辣,转向了温暖。

透过落地玻璃窗,照射进来,有着七彩斑斓的线条,还不晃眼。

挨着落地玻璃窗的位置,是一个小巧的隔段雅间。李晓琳就是在这里,见到了方蓓蕾的前一任上司应仲骐。

不得不说,应仲骐的出现,令李晓琳大跌眼镜。

在李晓琳的想像中,方蓓蕾以前经常提起的那位经理大人,应该是一个三十多岁、接近四十岁,带着金丝边眼镜的斯文男人,他或许不丑,但绝对不会像应仲骐这般英俊。

李晓琳暗叹,方蓓蕾的桃花运,真是生生地嫉妒死人。她以前的那些前男友什么的,同人家根本比不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应仲骐的年岁,比她之前见过的卓凡,差不多少。气质却完全不同。

那是一股子挡不住的书卷气,好像顾恺之的画里走出来的西晋乌衣学子,明明是现代衣装,却有着一种衣玦飘带、谪仙逸美之感。

论五官,应仲骐不如卓凡的凌利有压迫感,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人俊,但应仲骐那平和的五官,摆在一起、处在同一张脸孔里,就能给人家以柔克刚的力度。

李晓琳直了一会儿眼目,应仲骐就一直让她直着。

应仲骐在接到李晓琳打来的电话时,愣了好一会儿。他的私人电话号码,没有几个人知道,李晓琳的声音,他一听就知道是陌生的。

他开始还以为是打错的呢?谁知道李晓琳是个极聪明的,一句废话没有,开口就说了方蓓蕾的名字。

他这才放过了卓凡,与李晓琳约了时间和地点,他要听一听方蓓蕾这位好朋友,找他有什么事。

如李晓琳听过应仲骐的名字,应仲骐也听过李晓琳的名字。

别说方蓓蕾大学一毕业,就跟在他身边了,就是方蓓蕾上大学时候的事,他知道的也不少。他是放了人,留心方蓓蕾的。自然知道与方蓓蕾好的那几个同学闺蜜。

其中,李晓琳的大名,如雷贯耳。

今日见着真人,应仲骐觉得,还是不如闻名呢?

好一会儿过去了,李晓琳才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她这样的美女,什么样的美男没有见过,这一招面前,确实有点不对了。

“那个……你是应先生?”

明知道是,李晓琳还是确认了一遍。

应仲骐略点了一下头,“是,我是应仲骐,你是李小姐吧?”

应仲骐自报了姓名,那是没错了,李晓琳放下心来,方蓓蕾托付她的事,如今也是她自己的事了。谁让里面掺合着展雁北呢?

看了多少美男,都与她没有关系,她的心里,还是觉得展雁北最好。

这就是人心的奇妙之处了。

哪怕别人有再多的好,也不如心里住着的那个人,全身都是宝了。

李晓琳坐回原来起身的位置,应仲骐坐到她的对面,服务员进来后,应仲骐按他的习惯,点了一杯清茶。

奈何这里是正宗的西餐厅,没有西湖龙井这道茶。应仲骐皱了眉头,退而求其次地点了英国红茶。

李晓琳之前那一杯咖啡还没喝完,并没有想再点别的,倒是应仲骐看了一眼手腕上价值不菲的百达菲丽的腕表,觉得时间不早了,替李晓琳要了一块抹茶慕司,做下午茶的点心。

和薛瑞相同,应仲骐也有一颗细心,但与薛瑞不同。薛瑞的心是温和的,他对谁细心,是因为他疼上了谁爱上了谁,并不掺杂别的原因。

应仲骐的细心,是因为他出身豪门,从小养成了这种习惯,并不一定是给谁做好,更多的是表现一种礼貌,就像外国人总挂在嘴上的绅士风度。

李晓琳看了一眼同英国红茶一起来的那抹茶蛋糕,愣了一下,要是展雁北有应仲骐这份细心,她该有多高兴啊!

“是蓓蕾让你来找我的?”

应仲骐抿了一口红茶,开门见山地问了,脸上是斯斯文文的笑意,却看不到半分的温度。

李晓琳无所谓表情,这又不是她的男人,爱装成什么样就装成什么吧!

“是啊,要不我怎么知道你的私号?”

一旦面前的男人,和她没有关系。李晓琳的脾气就能直接发挥出来。她是直爽性子,说话不含糊,比一般女孩子洒脱得多。

“嗯,蓓蕾怎么样?”

回来这么久,一直没有去看方蓓蕾,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比任何人都冷静,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方蓓蕾病着,他是知道的。卓凡给找的医院和医生,绝对不会差的,他犯不着支应过去,差上一口。

看紧着卓凡,他以后才能和方蓓蕾有着什么。

他自幼没了亲妈,还随着母亲的姓氏。继母进门,因着又是姨母,对他大面上过得去。有亲生的一子一女之后,哎,也就那个样子吧!

所以,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cm公司的董事公长,与他没有半分关系,哪怕的血统也很纯正,但没有长辈的帮衬,都是白扯白的。

他早早就断了这个念性。是以,他娶什么样的女子,生什么样的孩子,无关紧要了。

他这才在当年撞了方蓓蕾之后,对方蓓蕾起了心思。既然让人家一辈子残了,当不成母亲了,他不养人家一辈子,叫人家怎么办?

当初是这样一种想法,等与方蓓蕾接触时间久了,他反而对方蓓蕾真有了情思,哪怕是淡淡的,对于他这种人来说,也是难得的了。

“这几天看着还强了些,脸色不好。”

李晓琳没怎么说方蓓蕾的病情。她之前问过方蓓蕾了。方蓓蕾说她与应仲骐至多也就是暖昧了几天,事实没有。

方蓓蕾说她以后,也不会和应仲骐发生什么了。那方蓓蕾的病,好与坏,都与应仲骐没有关系。

她没有必要说得太多,好像要赖上应仲骐什么,讨应仲骐的怜惜似的。

“噢,我回来后,也没得空去看她,等过几天吧,过几天就闲下来了,我买她喜欢的东西,去看她。”

应仲骐的目光‘忽’地幽深了一下,随后又笑了出来。

李晓琳并没这话当回事,只当他是客气了,开口说了她来找应仲骐的目的。

“方蓓蕾和卓凡的事,应先生怕是不知道吧?”

依着方蓓蕾和她之前,在医院病房里的分析,应仲骐不可能不知道,只是知道得多还是少的事。

应仲骐没有正面回答,沉吟了一会儿,才说:“与卓凡自小就婚约的那个叫仲优荷的女孩子,是我亲妹妹。”

应仲骐说完,李晓琳惊愣了一下,如同应仲骐进来时,愣得那么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个消息太劲爆了,她一会儿与应仲骐谈完,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给方蓓蕾。

“可你们两个,明明不是一个姓啊!”

李晓琳一时间有点不好接受,为了确定这个消息是真的,进一步试探着。

“我随母姓,父姓在母姓与名字中间。”

李晓琳细细念了念应仲骐的名字,可不是,仲字在中央,竟还有这么娶名字的?

能与卓凡做娃娃亲的,想来家世不会错的,怎么老爹还能做上门女婿,生了儿子,姓母亲的姓呢?大家族不忌讳吗?

李晓琳在心里狠狠地八卦了一翻,嘴上却不敢真的问出来的。

这得显她多没品啊!

“这样啊,这么算来,卓凡还是你的妹夫呢?”

李晓琳觉得这事越来越狗血了,而方蓓蕾无疑是狗血中的至尊——传闻中的黑狗血啊!

方蓓蕾还要她来找应仲骐谈,这还怎么谈。人家是亲上加亲的大舅哥。亲妹妹面前,能帮着方蓓蕾吗?

“算是吧。”

应仲骐很敷衍地用三个字,轻轻带过了他与卓凡的关系。

李晓琳不笨,从这三个字里,她能感觉出来,应仲骐与卓凡的关系,似乎不好。

又好像,这个感觉是应仲颈故意透露出给她的。她也摸不清楚,微微皱眉之后,她还是决定,按照之前与方蓓蕾商量的,与应仲骐说。

“那八年前,卓凡与蓓蕾的事,你知道吗?”

李晓琳这一问,算是问到正头上。

八年前,应仲骐正巧硕士读完,回家过暑假,见过一次他那脾气不好的妹妹,从屋子里砸东西。

做为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的兄长,应仲骐很有自知之明,悄悄地躲了过去。

仲优荷是这一代里,三大家族中,最美的女孩子。她的亲生母亲,下了苦功夫,想把仲优荷教好,结果事与愿违,仲优荷十六岁入圈,竟跑去做什么明星。

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进娱乐圈的真没有几个。当时差一点把仲父还有他二妈亲姨,气得半死,但也阻止不了仲优荷,一路红了下来。

应仲骐记得,那时为了当明星,仲优荷与家里闹得不可开交时,都没有发那么大的脾气,砸了满屋子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让这位千金大小姐,动了肝火呢?

还没等他查明白呢,仲优荷就借着手上有新戏的缘由,去了亚洲区,回了国内。

这事,他原本就当不了了之了。

但仲优荷发火时,骂的那句‘贱人’,他却听得一清二楚,那绝对不是演戏呢?

能让仲优荷骂出如此不堪之词的,肯定逃不过情事。

仲优荷的情事,据应仲骐所知,只有卓凡。

两个人自小定的娃娃亲,在别人看来,没见仲优荷对卓凡有多热情。应仲骐火眼金睛,通过几次观察,他就看出来,在仲优荷的心里,卓凡是不可取代的。

那应该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把卓凡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偏执地爱着了吧!

那时,应仲骐虽然有所怀疑,但并未往那方面联想。

哪个大家族里没有一点龌鹾的事,除非躲不过去,闯进自己耳朵里的,应仲骐从来不主动打听。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那时错过的,竟然是如今他最为重要的。

原来,那时卓凡就与方蓓蕾有了一段孽情,落得那样一种结果。

说心里话,应仲骐挺替方蓓蕾不值的——卓凡不配。

应仲骐松了手里的茶杯,“不太清楚,听过一、两句。”

李晓琳只当他知道,却不想说,仍是按照方蓓蕾之前说的,讲给了应仲骐听。

孩子这事隐不下去的,薛瑞也隐不下去,既然人家早晚会知道,不如自己先说出来,占着一个主动。

方蓓蕾与她说过,冷眼旁观中,应仲骐与卓凡的关系,并不太好。

要不也不会应仲骐一来,卓凡就被看得死死的,连个出入的自由都没有了。

应仲骐听到方蓓蕾与别的男人,早早就生了孩子时,眉头微皱。

他当然知道方蓓蕾是生过一次孩子的,否则,又怎么会有哺乳期车祸,不易再孕的一说呢?

他是方蓓蕾第二次车祸的肇事者,他怎能不知?

知是一回事,当真听到有人这么说出来时,又是一回事了。

应仲骐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千刀万剐了似的,鲜血淋淋。

特别是当应仲骐听到,如果不是那莫明其妙的车祸把那个男人撞成残废,方蓓蕾几乎要和那个男人,结婚过日子,一辈子就那么过了的时候,心底的磐石彻底凌碎,变成了粉沫渣渣。

他忽然之间有点庆幸了,那场车祸的发生。

不管是谁主使的,至少替他挽留住了方蓓蕾,让他有了机会入主其中,可以明正言顺地参与了方蓓蕾的人生,而不是一个路人。

他抬起手,下意识地摁住了胸口,把那生生的痛意,摁了下去。

听到李晓琳继续说:“经过那事,蓓蕾对卓凡已经没了想法,她又失忆了那么久,多好的情意,都忘得干干净净了,谁曾想卓凡自己寻了上来,这般阴差阳错的,有点对不起你妹妹了。”

说什么对不起,这比客气还客气,倒像是一种讽刺了。

应仲骐也总算在这一句里,彻底明白了方蓓蕾叫李晓琳找他的意思。

他果然没有看错,方蓓蕾不只是极聪明的,还非常有见识。

在这样的危乱之中,拿着自己的主意,看似危险,真正最稳妥不过的了。

好吧,就顺手帮她一把吧,反正,这也正合自己的意思。

仲优荷与卓凡,这两个在一起,这一生谈相爱是不可能了,相杀到是极附和了。

给他妹妹保证了一场从小订下的婚事,遂了他妹妹的心意、遂了全家人的心意,也算是回报了他姨母这些年对他别有用心的‘照顾’了吧!还有他母亲,当年急病忽然辞世的冤屈。

上天有好生之德,上天亦讲因果报应,他这样做,应该不算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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