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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番外被女霸上的展雁北(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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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话怎么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Pinwenba

打了一辈子的鹰,有一天被鹰啄了眼睛,这是花花公子展雁北,深刻体会到的。

活了三十几年,除了在小蝶身上,他动过真情。在小蝶逝去后,他游戏花丛,自以为乐得逍遥,从来只有他玩别人的,没有人敢玩他的。

这种自信,终于在一天晚上,被他生命里最大的克星,李晓琳给破坏了。

霸王硬上弓,都是形容男人的。要是碰到一个女霸王,你叫这男人情何以堪。

至少展雁北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而那个女霸王,在做完这件事之后,手机关机,人也消息了,一夜之间,竟消息得无影无踪,仿佛没有这么个人似的了。

展雁北很生气,气得几乎要从无语凝噎到火冒三丈以及最后的撕心裂肺和痛不欲生了。

他堂堂上市公司总裁,不可一世、纵横艳情场的展雁北,竟被一个女人强上了,这事要是说出去,他就不用混了。

这天早上,方蓓蕾和薛瑞刚刚起来,两个人一个忙着催小家伙薛谨言起床,一个忙着早餐,一家三口正是乱糟糟、团团转的时候,被扒光吃净的展大总裁,很火大地打来电话添乱。

“什么事?”

接电话的方蓓蕾,根本没有时间与展雁北说话,她正抱着她的儿子,给小家伙套袜子。

说来这都怨方蓓蕾。

自从方蓓蕾拖着行礼,回归到了薛瑞与薛谨言父子这里后,为了弥补这些年来,对小家伙的母爱,简直把小家伙宠上了天,恨不得样样都替小家伙做了。

这下子可好,把薛瑞多年的苦心培养,统统打乱。小家伙原本能自立去做的事,如今都依赖上了方蓓蕾。

并不是小家伙学坏了,而是小家伙太喜欢依赖在方蓓蕾的身边了。方蓓蕾加倍弥补他母亲的时候,他也加倍地享受着。一刻都不能离开方蓓蕾。

连着每天晚上,他都不愿意回自己的小床了,一定要缠着方蓓蕾。最开始的一个月,都是与方蓓蕾、薛瑞睡在一起的。

叶延昭知道这件事后,很是郁闷地指责薛瑞,惯孩子没有这么惯的,哪能把孩子惯到夫妻的床上。夫妻要办那事、再造小孩儿,怎么办?

薛瑞被他哥训得脸红脖子粗,再造小孩儿这事,他没有想过,但食之髓味,自从与方蓓蕾有了第一次开始,他就抑制不住地想要第二次、第三次,如今全被儿子挡了,未免有些苦不堪言。

送儿子去上学的路上,威逼利诱了几次,儿子根本不把他的这些招术当回事,哎,都是以前太娇着他,结果搞得他这个当爹的,在儿子面前,一点威严都没有。

开始的一个月里,方蓓蕾并没有觉出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她和儿子分开太久了,就是分分秒秒地搂在一起,也觉得少了些什么。

但随着日子久了,方蓓蕾发现了这样做的弊病。他儿子越来越依赖着他了,为了引起她的注意,甚至故意犯错误。

八岁的孩子,正是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要是有什么教育不到的,会为以后的长大成人,埋上定时炸弹的。

方蓓蕾与薛瑞一商量,开始不在顺着薛谨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开导教育甚至威胁,又一个月后,总算是见了些成效。

开始不粘在夫妻两口子的床上了,回自己的小床上去睡了,但穿衣吃饭这些,还是能缠着方蓓蕾就缠着方蓓蕾的。

薛谨言一丝一毫的改变,都能引起方蓓蕾的喜悦,自然不在乎帮着儿子一点点地改,成功把他塑造成男子汉。

小家伙见方蓓蕾一边接电话一边给他穿袜子,很不满意。他晚上睡觉都不能和妈妈在一起了,早上起来那么一点点的时间,还要被别人分享,真是越想越委屈,冲着方蓓蕾嘟起小嘴来。

方蓓蕾立刻清楚,他家小祖宗这是不爽了,连忙对着电话那头的展雁北低吼着,“展大总裁,有事快说,你不知道对于一个家庭主妇来说,早上的时光很主要吗?”

如今叫展雁北展大总裁一点都不夸张了。

自春华山地皮事件之后,那个合作项目的大力开展,展雁北的AD公司,不仅在国内、亚洲区,就连在全世界,都有一定知名度了,大赚一笔不说,简直是名利双收。

展雁北正是春风得意,喜不自胜的时候,怎么有心情想起自己这个当初的合作伙伴,给自己找电话来了呢?

“你说的家庭主妇是薛瑞吧?”展雁北凉凉地讽刺过来,谁不知道在他们家里,薛瑞几乎包揽了所有的活计,弄得叶延昭每次见到展雁北,都要感叹几句,他弟弟被吃个死脱,这辈子是翻不了身了。

听到展雁北一大早晨打电话调笑自己,方蓓蕾阴冷地威胁道:“展大总裁,如果你只是要说这些,我可要挂电话了。”

方蓓蕾才不信展雁北无聊到一大早晨的,上赶着打电话,给自己添堵,找自己骂呢?

“别,我有正事,李晓琳呢,我找她三天了,三天不见人影,她有没有和你联系?”

展雁北憋屈了三天,实在憋屈不下去了,只得把电话打到方蓓蕾这里求援。

凭着方蓓蕾和李晓琳的关系,即使李晓琳土遁了,也会告诉方蓓蕾一声的吧!

“你找李晓琳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昨天晚上HI过头了?她不是你的跟屁虫吗?”

李晓琳为了成功追到展雁北,采取了盯梢跟死、围追堵截等高压高防手段,别说方蓓蕾了,连展雁北自己都肯定,这辈子就没有哪个女人,能像李晓琳这么对他耐心十足了。

展雁北嘴上不说感动,心里哪里不记得。李晓琳的细心,让他觉得他的生活里,已经无孔不是李晓琳了,连着呼吸,都逼着李晓琳的味道。

这几天忽然消失不见,他只觉得生活里缺失了一块,白天在公司开会,都忍不住走神,习惯往李晓琳每日坐的地方看了。

展雁北不是不知情滋味的人,也不是不解风情,他只是怕辜负了李晓琳。

他玩世不恭这么多年了,哪里敢真勾搭一位如李晓琳这么如火痴情的好姑娘。

他怕他已经忘记如何去爱,反而伤害到了李晓琳。他的拒绝也并不是因为不喜欢李晓琳,而是不敢去爱,不仅是伤了李晓琳,还怕伤到他自己。

展雁北觉得,他自己是一个懦夫,这一点,他不如薛瑞。

不管方蓓蕾什么样子,不管方蓓蕾多长时间不与他联系,也不管方蓓蕾的心里有没有他,薛瑞都能一往情深、一往直前的。

“三天前,她不见了,我打电话,她关机,我去她住的地方找,她已经搬家了,我公司这边,她也没有一句话,她家里,我也打过电话,她父母说她没有回去,你们是好朋友,你猜她能去哪里?”

展雁北把李晓琳消失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没敢提李晓琳为什么消失的。

“离家出走?”

这句话,方蓓蕾脱口而出。但方蓓蕾也不是傻子,虽然她正被生气嘟嘴的儿子,闹得皱眉,却还是第一时间内,反应过来,这件事有何蹊跷了。

“李晓琳,为什么离家出走?”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方蓓蕾深刻期待着,这件事爆出令她兴奋的内涵来。

展雁北当然不能如她所愿,哪怕这事以后李晓琳也会告诉给方蓓蕾,却总比自己这个堂堂男子汉说出来,要有面子。

“那个,你先告诉我,在哪里能找她,我有话要和她说。”

有些感情,哪怕害怕受伤,也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爱成不了,倒成了罪过。

展雁北决定给李晓琳一次机会,同时也是给他自己一次机会。他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有这次机会,或许就有一个自己的家了,免得他和李晓琳这么僵持着,总是个毛病。

“我也不知道啊,我帮你四处联系联系吧,找到了我告诉你。”

方蓓蕾猜测,她从展雁北这里问不到消息,果断选择放弃,准备主攻李晓琳。

未等那边的展雁北有反应,方蓓蕾立刻断了电话,也不管儿子冲她发什么小脾气了,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儿子打包齐全,送到楼下的饭桌前。

薛瑞的煎蛋、清粥、小包子,都已经拿上桌了。

看到自己儿子闷闷不乐,自己老婆却兴奋得好像抄中了五百万彩票,薛瑞心下一片狐疑,连忙问:“蓓蕾,怎么了?”

方蓓蕾也不瞒着自己老公,冲着半空挥舞一拳说:“刚才展雁北给我来电话了,这小子肯定是被李晓琳做了什么事,要不不会心虚气软地与我说李晓琳离家出走了,他急三火四地正四处找李晓琳呢?”

方蓓蕾被这股子八卦勾引出来的兴奋劲,冲得语气都欢快起来,听得薛瑞嘴角抽抽,“李晓琳做什么了?展雁北不是一直很讨厌她粘着吗?如今李晓琳离家出走,不是正中他下怀吗?”

方蓓蕾深知,自己老公除了对自己一片深情,对其他人的情感,都有些迟钝,坐到餐桌位处,与他解释着,“你不懂,展雁北那人,说实在的,就是心防比较厚,并不是不想有个家,李晓琳是谁,不管多厚的心,都能被她打个孔,但打完就跑这事,做得有点不地道。”

方蓓蕾一边给儿子夹过去一个荷包蛋,一边给李晓琳拔着电话。

李晓琳那边确实如展雁北所说,是关机状态。

这死丫头,一有事就跑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不知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吗?

李晓琳这个特点,方蓓蕾以前就知道。驼鸟乌龟,平时看着挺厉害,到真正关键时候,还得自己帮她出头。

但这次,她究竟是做什么事,叫展雁北那个冥顽不灵的家伙,对她改了心思?

方蓓蕾利用一切可利用资源,寻找李晓琳时,薛瑞正送他宝贝儿子,去学校上课。

坐在车里的小家伙,还为今天早上他妈妈忙着接电话,把他忽略的事生气呢?

薛瑞不知道怎么哄劝,他这儿子越大脾气越不像他,贴真一个卓凡的性子,难免有些霸道,但好在性情纯真,只在缠方蓓蕾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妥协——这也是遗传?

毕竟无论是生父卓凡,还是他这个养父,都有这个毛病。

小小男孩子,就有这么强的占有欲,是福是祸呢?

叶延昭觉得这事挺好的,要是薛瑞和方蓓蕾舍得把儿子给他调教,他一定能把薛谨言调教成B市下一任的黑道教父的。

自从他有这一宏愿开始,方蓓蕾就不敢让薛瑞,把薛谨言带到叶延昭那里去了,弄得叶延昭很是郁闷。

按照方蓓蕾的理想,她家儿子平平安安长大,幸幸福福生活,以后像大部分普通人那样,她就心满意足了。可不敢让他像叶延昭那般呼风唤雨,没得叶延昭的本事,却担着比叶延昭更大的风险,被风雨淋个落汤鸡,就不好了。

薛瑞担心儿子以后发展问题时,方蓓蕾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新出产的DELL笔记本,与李晓琳聊着。

展雁北猜得一点不错,这世界怕是连李晓琳他妈都没有方蓓蕾更了解李晓琳,谁找不到李晓琳,方蓓蕾都能找得到的。

这就是闺蜜的好处,借用网络上最流行的话:好基友,一辈子。

方蓓蕾在打不通李晓琳电话之后,立刻打开了她的私人QQ,那上面就有李晓琳的私人QQ,果然,李晓琳的头像是闪亮着的,一定是在等她。

在她一上线后,李晓琳那边立刻发过消息来,“蓓蕾,我惹事了,蓓蕾,这可怎么是好,蓓蕾,我好担心好害怕啊!”

这一句文字后面,是一串的感叹号,和十万火急的小人图标。

方蓓蕾运指如飞地问过去,“惹了什么事?快说说。”

解决矛盾的最好办法,就是得知道矛盾的根源,方蓓蕾这次可不只是为了八卦了。

等了好一会儿,方蓓蕾都等得心焦了,李晓琳那边才磨磨蹭蹭地打过来几个字,勉强凑成一句话。

方蓓蕾看完后,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亳无形象地喷了出来,溅得笔记本电脑屏上屏下,都是水渍。

方蓓蕾一边拿旁边的纸抽,抽出纸巾擦水渍,一边回味着李晓琳打过来的这句话,颇觉十分有意思。

李晓琳竟然把展雁北霸王硬上弓了,这是多么强悍的战斗力,怪不得今天早上,展雁北打来电话时,一股子火气,却在自己问是什么原因时,又心虚成那副样子了。

原来竟是这么一个彪悍的原因啊!

方蓓蕾不由得想起自己,上一次经历霸王石硬上弓这件事时,是在卓凡的公寓里,卓凡试图用酒醉来实施,结果却被自己轻松避过了。

不知道李晓琳是用了什么办法,把展雁北一个大男人轻松摞到,并且上位成功的呢?

想起卓凡,从应仲骐那里传来的消息,卓凡前几天从普罗旺斯,与植物人状态的仲优荷,结了婚。完成了,从他一出生,就肩负着的使命。

据应仲骐说,卓凡面无表情地当新郎,反倒是卓凡她妈兴高采烈地仿佛新娘子。

方蓓蕾什么话也不想说,关于卓凡、关于仲优荷以及CM公司,她连回忆都不想存在于脑涨里,只当那是一场梦,梦醒了,什么都消失了。也不想再听到他们的任何事情了。

方蓓蕾与应仲骐,始终联系着。

方蓓蕾想不出来任何与应仲骐断联系的理由。曾经那么多年,应仲骐细心地照顾过她,虽然起缘是那起车祸,但这么多年的救赎,早就还够了。方蓓蕾在心里某处,对于应仲骐,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感激的。

方蓓蕾没和薛瑞说,前一段时间,卓凡给她邮来一套国外某著名研究中心开发的新款机器人,可以用英语和人类交谈。为初学英语的小孩子,创造出语言环境来。

这种机器人在国内还没有出售的,在国外也只是流行于上层社会之中。

不言而喻,卓凡把这样一台机器送过来,是为什么?

方蓓蕾却绝计不会领卓凡的情的。

她寻问了应仲骐,这种机器人的价钱,一定要把钱打过去,叫应仲骐把钱转交给卓凡。

他们家是绝不会收卓凡任何东西的了,请卓凡以后也不要送过来了。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吧,就当以前现在,从来不认识。

应仲骐没有多说一句话,只应了一声‘好’,痛快地收了方蓓蕾打过来的钱,转还给卓凡了。

这个结果是应仲骐,早就预料到的。他在接到卓凡的委托时,心里就冷笑过卓凡的多情了,但他还是按照卓凡的请求做了,就是猜到结果了,等方蓓蕾拒绝后,让卓凡彻底死心。

方蓓蕾在看到‘霸王硬上弓’几个字心猿意马时,网络那边的李晓琳却不知道她想什么呢?

李晓琳还以为方蓓蕾是被她的大胆做法,惊吓住,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呢?

李晓琳心里的惶恐,却是不容一点时间来遗忘的。她把自己闭关锁国的三天时,几乎是吃醒不着的,看什么都像是展雁北怒气冲冲,想要掐死她的脸,连给方蓓蕾打个电话,都不敢开机,可盼着方蓓蕾上了线,哪能容方蓓蕾惊讶啊!

所以等方蓓蕾满腹心事,用纸巾慢慢擦干电脑屏幕时,就看到李晓琳打来的一堆文字。

细读下来,方蓓蕾不禁佩服起李晓琳的有勇有谋了。

当天晚上,李晓琳陪着展雁北出席了一家大型的庆功宴会。

做为展雁北的助理,又是展雁北甩不掉的粘豆包,展雁北的每一次宴会,陪着展雁北的女伴都是李晓琳。弄得圈里的人,都以为展雁北转性了,忽然痴情起来,竟然和自己的女助理,谈上恋爱,并且形影不离了。

展雁北觉得自己真被人冤枉了,他这是被迫得好不好,别人还对他投来艳羡的眼神。

就是在这种极度纠结和矛盾的心情中,展雁北喝得有点多,但还不至于被李晓琳霸王硬上弓的程度。

宴会结束后,这副模样的展雁北自然开不了车,穿着礼服的李晓琳坐到了驾驶位。

路程不近,李晓琳为了照顾酒醉的展雁北,开得还很慢。展雁北倚着车座后背,竟慢慢地迷糊着了。

李晓琳把车停到展雁北新买的别墅楼下时,展雁北还没有醒过来。

借着朦胧的月色和昏黄的路灯,李晓琳痴迷地看着展雁北。

她第一次看到这张脸时,就怦然心动了,可这张脸却对她不冷不热的,原来是心里有一个人,还是一个死人。

懂情的人都说,与谁争不与死人争。正因为她死了,她成了那人心头至宝,无人能及。

但活着的人,如何心甘?李晓琳不知道别人,但她不行。她爱展雁北,哪怕不能与展雁北一生一世在一起,也要彻底地放纵一回,享受一回。

她从黑色皮包里翻出了她早早就预备好的药,那种可以使人意乱情迷,忘记一切的药,据说是米国生产的,目前最好的一款了。

李晓琳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她揣着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有机会,也没下定决心。直到今天晚上。她觉得她要是再不做,怕是以后都做不成了。

她把展雁北扶下了车,扶到了别墅楼上,给展雁北倒了一杯水,化了那药,给展雁北灌了下去,说是醒酒的茶水。

展雁北喝了酒,正常得嗓间干哑,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的事,展雁北记得不清楚了,他只记得李晓琳霸王了他,其他细节,都随着这药劲,变得模糊了。

李晓琳却把每一步都记得深刻——这必竟是她和展雁北的第一次,她一生中最美好的记忆了。

她甚至连脱掉展雁北衣服时,是从哪颗扭扣开始的,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然,这种细节,她不能告诉方蓓蕾,她只是把大概,她用的什么手段,说给方蓓蕾听了。

即使这样,方蓓蕾已经觉得震惊得不行了,幸好,她这次吸取了教训,没有再喝水,否则之前擦的地方,又白擦了。

李晓琳一堆字码后面,还有一句大大的问号,“蓓蕾,你说我怎么办啊?你说展雁北不能去法院,告我强女干吧?”

别的事情方蓓蕾不敢给李晓琳保证,但这一点,方蓓蕾绝对敢保证李晓琳。

“你放心好了,他比你脑子正常,他不会去干这种事的,再说了,他就算脑子短路,做出这事了,也得有人他啊!”

花花公子展雁北,反告女助理霸王他。这事说给谁听,谁能信?

“真的?”

李晓琳再次求确认。

方蓓蕾无奈,“李晓琳,今天早上展雁北给我打电话了,我听得出他很着急,但并不是着急把你送法庭,或是掐死你。”

“这是什么意思?”

李晓琳当局者迷,脑子一团浆糊,根本想不明白,这时,全都依靠方蓓蕾了。

“我觉得他似乎……似乎对你有那种心思了。”

这一点方蓓蕾不敢肯定。

从今天早上,展雁北打来的电话里听,展雁北似乎是愉悦的成份多过于恼怒,而更多是担心李晓琳,急于找到李晓琳也不是为了泄愤,似乎是害怕李晓琳出事的样子。

“什么心思?他怎么可能对我有那种心思?我追了他多久了,他都当看不见,我这次又枉顾他的心意,把他那个了,他……他不恨死我才怪呢?”

李晓琳心乱如麻,哪里能信得方蓓蕾这种话来,又自怨自艾起来。

“那好,你先躲起来,我帮你打听,要是展雁北不娶你,你一辈子别出来了。”

和一个已经失了方寸的女人,讲这些大道理和分析情势,是没有用的。倒不如破釜沉舟,不把展雁北逼上李晓琳这艘船,坚决不抛锚。

“娶我?别做梦了,他不恨我,我就满足了。”

李晓琳戚戚然,抖着颤抖的手脚和颤抖的心,哀鸣着。

“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不成功则成仁,他不娶你,你真没有必要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方蓓蕾的话很有道理,而且事到如今,李晓琳也只有方蓓蕾一个人可以依靠了,不信方蓓蕾还能信谁。

方蓓蕾又问了李晓琳住在哪里,确定李晓琳安全之后,方蓓蕾下了线。

这个时候,薛瑞也回来了。

方蓓蕾立刻扑上去,给薛瑞一个深吻,然后把李晓琳和展雁北之间发生的事,告诉给薛瑞。

薛瑞听完后直咋舌,深深佩服起李晓琳这个女中豪杰。

“我上大学的时候,李晓琳对我最照顾了,她这次有事,我一定要帮她,哥,你也来帮我想想,你是男人,你比较了解男人的心态,你说展雁北接下去会怎么办?”

被方蓓蕾拉着的薛瑞,很果断地摇头,“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展雁北。”

在薛瑞的思想里,那个一头银发,做事极不着调的男人,能按常理出牌?

方蓓蕾无语了,她怎么那么糊涂,竟拉着他哥这种老实人,来分析展雁北那种复杂结构的生物,这事,她应该拉着他哥的哥,另一个复杂结构生物叶延昭来做才对啊!

按照方蓓蕾的计谋,先吊着展雁北,不叫李晓琳出现。

李晓琳消失的这段日子里,展雁北几乎每天都给方蓓蕾打电话。最开始还是一天一到两次,后来涨到了一个小时一到两次。

展雁北这个做法,别说霸道的小家伙薛谨言受不了,就连厚道的薛瑞都有些忍受不住了。

是以展雁北再次打来电话时,薛瑞也不管着方蓓蕾,还为何要吊着展雁北的味口,与展雁北又是谈心又是开解又是确定的。

薛瑞只一把抢过电话,直接出卖了李晓琳藏身的旅店,并且警告展雁北不要再给他老婆打电话,否则,一定不顾相识的情份,揍得他满地找牙——这TMD太影响他们全家的正常生活了。

对于老爸薛瑞的英勇行为,不等老妈方蓓蕾做出什么反应呢,小家伙薛谨言已经鼓起两只小手,拍巴掌给他老爸助威了。

——若说薛谨言活到八岁,最讨厌谁,此人已经新鲜出炉,就是展雁北。

这以至于在以后的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里,薛谨言每次看到展雁北,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弄得展雁北莫明其妙的,都不知道他哪里得罪过这个小祖宗。

展雁北在薛瑞那里得到了李晓琳的地址后,马不停蹄地赶往李晓琳的藏身之地。

与李晓琳上次算计他一样,这一次,他也带着算计李晓琳的东西。

既然这丫头这么喜欢和自己在一起,打算粘自己一生一世,还敢趁着自己酒醉,霸王硬上弓,那他不如就此遂了这丫头的心愿,把这丫头栓上一辈子。

当有人敲门的时候,李晓琳还以为是宾馆的服务员,应着声,就拉开了门。

等李晓琳看清楚,外面来的人正是一脸火气的展雁北时,吓得反射般地想关门,却被展雁北大力地一把推开。

“你女干迷我的时候,不是挺本事的吗?怎么做完就跑呢?”

展雁北挤进房门后,快速地带上门,李晓琳已经吓得跑到房间一脚去了,还掩耳盗铃地拿起床上的枕头,抱在怀里当武器。

她不敢正面回答展雁北的话,只瞪大眼睛看着展雁北,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你……你……你还好吧?”

展雁北被李晓琳这句话问得哭笑不得,他咬牙切齿,都不知道回答好还是不好了,只狠不得扑过去,把这个坏女人揉进怀里,让她一辈子无处可躲。

展雁北步步紧逼,李晓琳步步后退,直到无处可退。身体完全贴到墙面上,李晓琳觉得自己今天完蛋了,明年的今天就会是自己的祭日了。

李晓琳吓得闭上眼睛,准备任由展雁北处置。谁叫她摸了老虎屁股,霸王了人家呢?咎由自取啊,咎由自取。

瞧着李晓琳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展雁北忍不住笑了出来,一下子扑过去,狠狠地吻到了李晓琳的嘴上,直把装死的李晓琳吻得睁大了眼睛,充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来。

展雁北不管李晓琳什么反应,他只继续着他的动作,把那天晚上,李晓琳对他做的,他却没有记清楚细节的事情,今天又仔细地重复了一遍。

这一室春光里,李晓琳万分配合,又有他的积极主动,这一次,自然比上一次好。

等两个人都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时,李晓琳才想起来,她没有做避孕,虽然她想生个展雁北的孩子,但她的身边没有薛瑞那样的哥,她自己一个人可承担不起一个小生命,她要不就没有孩子,要是有,孩子绝对不能做私生子。

所以,当她万分疲惫,还要坚持爬起来时,被展雁北拦住了。

在展雁北搞清楚李晓琳想什么时候,气得嘴都要歪了,他气乎乎地从衣兜里拿出那个他随身携带过来,准备搞定李晓琳的东西。

那是一枚亮闪闪的铂金钻戒,展雁北还没等李晓琳反应过来时,一把拉过李晓琳的手,套到李晓琳的无名指上。

“虽然我一直都是个随便的人,但我不随便的时候,是个很正统的人,若是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吧,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把婚礼办了,不能像薛瑞和方蓓蕾,孩子一把岁数了,婚礼还没有呢?”

李晓琳看着手指上的戒指,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直到她晃了几晃,又咬了她自己一口后,才确定这不是梦,这枚戒指真的是展雁北给她套上的——为了结婚给她套上的。

这一刻里,她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滋味,只觉得眼里心里,满满都是温暖的东西,顺流逆流,激荡着自己的周身,差一点哭出来。

李晓琳哽咽了好一会儿,终是没有哭出来,她一把扑到展雁北,“既然要结婚,不怕有孩子,那么我们再做一次吧!”

对于如此热情大方的李晓琳,展雁北无奈之极——霸王这东西,果真是做了一次就想有第二啊!

展雁北对自己以后的婚姻生活,十分担心。他害怕他会不停地被他老婆,霸王硬上弓,上弓以及上弓。

不过,这真是令人期待的生活——他心里竟会暗自期盼起来。

小蝶你看,我如你所愿,幸福起来了,你在天堂的那一边也要幸福,从此,不再想念。

展雁北一个反压身,把在他身上的李晓琳压到身下,无限缠绵,开始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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