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38节(1 / 0)

公都道皇上会晚点过来了呀。【】”

宛蕙作势挖了她一眼道:“奴婢可不信娘娘一点都不想皇上。”只这句便把欧阳箬羞得满面通红,连忙转回里屋了。

欧阳箬沐浴过后,便散了头发任宛蕙拨弄。宛蕙往欧阳箬头上细细抹了兰花香露。满室的馨香,欧阳箬便觉得困,靠在塌上看了会书,再看看天色,撑不住趴在小桌上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欧阳箬只觉得迷蒙中有人将她抱了起来。她睁眼一看,眼前明黄灿烂的服色,正是楚霍天。她低低一笑,似猫一般往他怀里钻。

楚霍天被她弄得痒了,呵呵一笑道:“你这懒猫,怎么等朕来就等不了呢。朕以为你还真睡了,正要放你到床上。”

欧阳箬揽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皇上这不是来了么”

楚霍天见她面上玉色中带了一抹潮红,眼神朦胧,恰似海棠春睡,心中一紧,轻咬了她的耳朵一口低声道:“你这小妖精”

欧阳箬被他弄得咯咯笑,推了推他笑道:“皇上可不是饿了,宛蕙姑姑还为皇上炖了一盅鲜贝瘦肉汤呢”

楚霍天面带邪气,只道:“是饿了,吃你便饱了,还是什么汤,你可比那汤更好吃”

欧阳箬微嗔:“怎么拿臣妾与那汤比”

楚霍天一笑,将她放到床上,仔细看了看才道:“你可瘦了,这几日下雪可冷么要不叫李靖才去内府库拿件雪狐毛披风,或者拿几张皮子你去做成冬衣穿穿。”

欧阳箬只笑不语,凝目看着他的容颜。细嫩的手抚摸上他的眉眼,鬓角心忽然就涨满了,不再空落落的。她满足地一声叹息靠在他胸膛之上:“皇上这些日子辛苦了。”

楚霍天只静静搂着她,红烛毕剥,映的怀里的佳人面若朝霞,灿若流云。他叹道:“你不怨我便好。”

欧阳箬笑道:“怨皇上什么”

楚霍天缓缓地摸过她的面颊,她的手:“你不怪我又纳了几位新人”欧阳箬哑然,抬头看着他,却见他面色凝重,不似玩笑。

“皇上你怎么了呢。”

楚霍天将她的头埋进自己的胸前,低沉的嗓音震动着她的耳膜:“她们都是此次功臣之女。若是放在从前,我大可不必犹豫,通通纳进宫中,即使不宠幸放在宫里也能安那些人的心,可是这次不知为何,想想便觉得烦心千万个女人,有你一人便够了。”

欧阳箬听得心酸,抬了脸笑道:“皇上,不纳新人的是皇上,不是我的霍郎。我的霍郎有箬儿一人便够了”

楚霍天的墨玉般的眼直盯着她的面容,她清澈如春水的眼眸也回望着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纳了便是纳了。你何必这般,可是我虽然是皇上,纳几个人还是觉得亏欠了你”他摩挲着她的手,眉眼都低了几分。

欧阳箬心中一动,轻吻上他的面,楚霍天浑身一震,搂紧了她,他的唇渐渐火热,急促的呼吸证明他对她的渴望。

“箬儿”他喃喃的念着,手已经抚摸上她单薄的身躯。欧阳箬面色绯红,在他怀里都觉得无端软了几分。夜色渐浓,一夜无言。

夜深了楚霍天已沉沉睡去,欧阳箬却是睡不着,她侧着脸看着他的面容,坚毅而冷肃的面庞在睡梦中柔和了许多。她承认,新人与旧人,聪慧如她也本能地感受到一丝不安,即使知道他的心,知道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发自肺腑。可是还是不敢确定。

虽然只有三个新人,即使以后有三十个,三百个她都不会习惯。愿若有来生,二人便是平常夫妻就好。欧阳箬忽然生出这般念头,想着想着,便静静靠在他的颈窝里睡了过去。

第52章蛊咒祸1

第二日一早,楚霍天依然早早起身。李靖才带了几位内侍,手脚利落地帮他换上一身朝服帝冕。欧阳箬也在身边帮忙收拾。

楚霍天整理完,回头看了看欧阳箬忽然笑道:“中午无事的话,便过来与朕用膳。”

欧阳箬面上一喜,忙低了头道:“遵旨。”

楚霍天又回过身抚摩了她的面颊,这才走了。一屋子的人忙恭送了楚霍天的圣驾。宛蕙跪在外头,眼见得楚霍天离去了,高兴地进屋子来:“夫人可要用早膳”

欧阳箬看看天色还早,便点了点头。欧阳箬用过早膳,收拾了下,便往皇后寝宫里去请安。进去后,皇后还未出来,却见柳氏与徐氏都在,几位小主也在。欧阳箬心里疑惑,再看看天色,今日她们的确是来早了。

柳氏一见她来,亲热地上前拉了她的手道:“欧阳妹妹今日脸色红润,看得姐姐眼睛都移不开了。”

她这话一出,欧阳箬只觉得两旁的目光刷刷地往自己脸上扫来。欧阳箬不露痕迹地挣开她的手笑道:“柳国夫人今日穿的这身可才是让妹妹开了眼呢。这布料可不是宫里有的。”

柳国夫人今日穿的一身烟绿色似薄纱又似绸面的料子,十分奇特。将她衬得越发光华四射。

柳国夫人微微一笑:“是呢,这布是家父去秦国商贸买来的,这楚地还真没有。”说着便与她一起亲热地坐在一起。

欧阳箬也堆起笑来向几位妃子问好。此时,却听得有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商贸来的,这没进贡,想是也有瑕疵的。”

柳国夫人面上一僵,欧阳箬闻声望去,只见徐妃正撇了撇嘴。这话说得甚是不客气。欧阳箬闻言一笑,柔声道:“徐妃娘娘此话可差矣,像我们身上穿的流云纱前朝不也是没进宫里来么。许过几年后,这柳国夫人身上的布料就能在我们大楚宫中盛行了。”

徐妃又哼了一声,不再言。柳国夫人这才缓了面色。这时候皇后出来了。众人忙跪下请安。

皇后看了一眼众人,笑道:“都起来吧。这内宫才几位姐妹,都不必拘礼了。”待众人起身,她忽然看了看欧阳箬道:“柔嫔昨夜伺候皇上了辛苦了,本宫看你这位份低了,改日叫皇上允了将你位份提一提才是。”

欧阳箬听得她此语一出,四面犀利的眼神又刷刷地刺了过来。

如芒在背欧阳箬只觉得身上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她迅速地抬眼看了下皇后的神色,她面色和蔼,波澜不惊,倒看不出一丝异样。一身绛色的凤服也穿得十分妥帖。

欧阳箬忙离座拜下道:“臣妾惶恐。伺候皇上乃是本份,哪里敢再提位份。请皇后娘娘收回意旨。”她的声音微微惊慌,带着怯弱,不由地惹人同情。

皇后点点头,道:“也好,各位就该向柔嫔学学才是。”底下众人纷纷应了。

柳国夫人也笑道:“是啊,柔嫔就是温柔善良,怪不得皇上喜欢。假以时日,怀上龙种位份上的事也更好说。”

欧阳箬红了面羞赧道:“柳国夫人就爱打趣嫔妾。嫔妾的福分哪里有柳国夫人的福泽深厚呢。”话音刚落盯在欧阳箬背上的眼神才少了几分。

此时皇后又道:“说起子嗣,宛昭仪算算日子也有七月有余了,是该好好准备下。不过最近本宫身子不适,倒是不好照料。要不就叫柳国夫人为本宫分担分担,好好照料宛昭仪的生产事宜。这可是皇上开朝第一胎龙胎,可要千万注意了。”

柳国夫人忙离座领意旨,宛昭仪林氏也谢恩。

此时王美人忽然叹道:“看姐姐们都得皇上宠信了,妹妹也替姐姐们高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有这福分呢。”

柳国夫人笑道:“王妹妹年轻貌美,这将来可是看得见的。”王美人这才展颜笑了。

大家又闲话了一阵,见皇后面上倦色深了,忙告辞退下了。欧阳箬走得慢,由宛蕙扶了往回走。脚下的雪踩得咯咯地响,这太阳在顶上照着,雪还未融透,十分地滑。宛蕙扶了她小心翼翼地走着。

“娘娘还是坐上肩撵吧,这地滑得很。”宛蕙见她走得辛苦忙劝道。欧阳箬回头一看,那四个抬肩撵的小内侍走得也十分辛苦,便笑道:“无碍,早起吃得饱,要散一散。叫他们抬万一一起摔了可不划算。”

宛蕙只好由她去了。

欧阳箬忽然道:“宛昭仪回去可是用肩撵”宛蕙一愣才道:“因这几日下雪,听说柳国夫人特地找了辆轿子,叫小内侍抬了宛昭仪出门。不过奴婢看宛昭仪也深居简出的,并不常出门。”

欧阳箬倒奇道:“柳国夫人倒细心。难怪皇后要她去照顾宛昭仪。”轿子虽然也是人抬着,但是就算摔了也不会一骨碌连人摔到地上,倒比肩撵安全多了。

宛蕙嘀咕一声:“还不知道她存什么心思呢。”

欧阳箬淡淡一笑,并不接口。心思当然是存了心思才这般做的。她此举若不是想讨好皇上,便是想为后宫立个榜样,好教人人都知道她柳国夫人心胸宽广,和善可亲。不过皇后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句话就将宛昭仪推给她照顾,照顾得好便是本分,照顾不好就是罪过了。

那日皇上诏欧阳箬用膳之事瞬间又传遍了各宫,嫉妒者有之,羡慕者有之,欧阳箬一时间到真正成了众人瞩目。不过接下来,楚霍天倒勤去了后宫,先是皇后,然后是柳国夫人,宛昭仪那也去了几趟赏赐了不少东西。最后还召了李贵人与王美人侍寝,似乎给人的印象便是:他,楚霍天终于忙完了前朝之事,开始频顾后宫了。这样倒让欧阳箬的侍寝与陪膳变得普通了,后宫又似一潭被搅乱的春水,开始显出底下无尽的生命之力。

雪一阵一阵地下,欧阳箬的花延宫又显得十分寂静了,前几日往来的人因着雪都不见了踪影。欧阳箬正在内殿里,将宫女采来的雪水放在陶罐里,先煮开了,再用泥将盖子密封起来,着人埋在了亭里的梅花树下。又将采来的花瓣又细细研磨了,按自己的秘方调治花膏,香粉之类的。日子倒过得十分充实。宛蕙在一旁搭把手,见她素色如玉的手在粉红的花瓣里起落,直比那最美的花瓣都还艳三分。

正当此时,鸣莺忽然面有异样地进来:“娘娘,奴婢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欧阳箬放下手中活计,笑道:“不当说就别说了,要说就赶紧说。卖什么关子。”鸣莺见宛蕙也在,咬了咬贝齿,忽然上前贴耳对欧阳箬耳语了几句。

欧阳箬听了面色渐渐凝重,宛蕙虽然听不到,却也知道事情不一般。

“若你说的是真的,这后宫就该翻一翻天了。”欧阳箬忽然道。

宛蕙以眼神询问,欧阳箬领着二人进了内屋,放下纱帘子才道:“说吧,再仔细说一说。”

鸣莺点点头说道:“奴婢这几日领着小帝姬在漱福宫边上的小林子玩耍,却看得见那徐妃身边的王嬷嬷探头探脑的,领了一位陌生的老嬷嬷进去,奴婢见那老嬷嬷不似宫里之人,心里疑惑,后来转到她们后院,爬了墙上,看见看见那老嬷嬷换上了浑身是布条的衣服,跟跳大神似的,又是香炉,又是狗血的,还有个布娃娃一样的小人,上面写了生辰八字那老嬷嬷脸上还画了不少怪图案,十分吓人呐。”

鸣莺说完,吐了涂粉舌。宛蕙听了倒抽一口冷气:“这徐妃是活腻了怎么将这脏东西弄到了宫里来了。”

欧阳箬却深皱了眉头:“你去那边带着小帝姬玩可有人知道”

鸣莺想了想,才道:“没有人知道罢,奴婢就是路过,放了帝姬在那边跑,因那边有个四五尺见方的小塘,里面有几尾鱼,小帝姬喜欢看,奴婢就放她在边上看。再说那林子偏她们宫后院,更是没人看得到。”

欧阳箬点点头:“那就好,这些日子你别去那边了,多到宛昭仪那边去玩。再者你再去打听打听徐妃有什么异常,回来禀告于我,记着这事可不许跟别人说,一字都不许说。”

鸣莺点点头道:“娘娘放心吧,徐妃那边奴婢有个小姐妹,就在她院里做洒扫的,前些日子挨了徐妃的打,奴婢偷偷给了她几瓶伤药,她就把奴婢看成是贴心姐妹了。这事若要弄明白可得着落在她身上。”

欧阳箬坐了下来,点点头:“你也小心点,别叫人发现了。这宫里到处有各宫的眼线,指不定这事有别人知道了。咱们还是小心点。”

鸣莺点点头,正要出去,欧阳箬又将她唤住:“你身边的银子可够再给你点,这几日多多去打点下。”说着从妆台里拿了一封银子给了她。

鸣莺也不推辞,笑嘻嘻地接了过去。宛蕙见她走了,才道:“这徐妃可不是疯魔了,怎么将这脏东西放到宫里来了,她不知道前朝这事死了多少人”

宛蕙虽然进宫不久却也常常打探楚宫秘辛,倒知道了前朝楚德帝的后宫倒是因这种事出了几件人命,所以在后宫施巫蛊的,是十分忌讳的。

欧阳箬点点头,忽然冷然笑道:“她就是疯魔了,本以为她能有些出息了,没想到还是光有姿色没有脑子一个。看来得让她摔一跤才会明白过来。”

宛蕙细细想了下,试探地问道:“那娘娘打算怎么做是不是要我们亲自动手”

欧阳箬素手敲着桌子,细想了一会才道:“不用,我们不动手,有的是有人想冒这个头呢。我们就如此这般”说着她贴着宛蕙的耳朵细细说了。

宛蕙点点头:“娘娘就是高明,反正到头来与我们无关,我们看着便是。”

欧阳箬也是淡然一笑。

过了几日,欧阳箬正在暖阁子里写字,顺手又抄了一本佛经。鸣莺领了个人进来,道:“娘娘,人领来了。正在帘外侯着。”

欧阳箬看看天色,已是将近午间休憩时分了,停了笔问道:“可有人看见”鸣莺摇了摇头低声道:“是从后边的林子过来的,奴婢还给她换了衣服。那些嬷嬷也都睡了才敢出来的。”

欧阳箬点点头,便叫她进来。鸣莺拉着她的手拖了进来:“别担心,我家娘娘和蔼得很,不会说出去的。”

那宫女进来,飞快地看了一眼欧阳箬,这才跪了下去,颤声道:“奴婢漱福宫的小叶给柔嫔娘娘请安。”

欧阳箬点点头:“起来吧,过来让本宫看看。”

她怯怯地挪了过去。欧阳箬拿起她的手,翻过来一看,倒也抽了口冷气。一张手掌横七竖八的都是冻疮与裂痕,一道道血口子还未凝结。

欧阳箬见她身上骨瘦如柴,跟风一吹就要飘走似的,秀眉就皱了起来:“怎么还没好。鸣莺不是给了你伤药么”

她看了一眼欧阳箬,怯怯地道:“这些是冻得裂了,上次鸣莺姐姐给的是伤药,奴婢奴婢都涂在身上了,好得挺快的。”

欧阳箬一听,心中不由几分郁气。她是从不打下人的。也最见不得别人打下人。如今听得她又道身上有伤,不由拉了她的衣裳一看,气得手都抖了。

“好好,也不怪你今日来找本宫。听鸣莺说你是做洒扫的,怎么也犯在徐妃手里”欧阳箬问道。拉了她坐在一边。

小叶见欧阳箬面有怒色,不似做假,才低声道:“都怪奴婢笨手笨脚的,前些天扫雪没扫干净王嬷嬷见了,就打了奴婢,恰好徐妃娘娘看见了,嫌打得不够,又加了罚”她说着身子微微抖着。

欧阳箬心里明白她定是被打得惨了才会如此害怕,鼻间一酸,抚了她稀疏的头发道:“别怕,如今我指你一条明路,任她想也不知道是你。宛昭仪是个心慈的主,你过去,本宫再与她说说,定能保你。”说着又问道:“你东西可有找到”

小叶闻言点点头,从怀里找出一个事物,呈了上来:“奴婢就找了这个。这几日,徐妃娘娘给那小人换了几身衣服,奴婢就找到这片没烧干净的。”

欧阳箬拿来看了看,上面还写了生辰八字,看来看去倒看不出什么头绪来,不由皱眉问道:“她求的是什么”

小叶四周看了一眼才低声道:“奴婢听嬷嬷悄悄背着人说起的,是求的龙种。”

欧阳箬一愣,头上的金步摇也晃了几晃,才对她道:“在宫里有几个人知道这事你之前是怎么得知的”

小叶又道:“就四个人知道,徐妃娘娘不算,有两个嬷嬷还有两个大宫女。她们在后院里做法,一地的事物都叫奴婢去收拾。奴婢猜的,她们烧的东西奴婢也看得出来,这不过她们咬定了奴婢不敢说出去,才不太瞒着奴婢的。”

欧阳箬细思了下,心中有了计议:“这东西留在你那边总是个祸害,本宫替你留着自有大用场,你且回去,装作无事,过几日叫你做一件事就好。”

小叶忙点头下去了。欧阳箬叫鸣莺又塞了她些碎银才让她走了。

她走后,宛蕙才进来道:“娘娘,她这人可信么”

欧阳箬点点头:“可信,就算不可信也不怕。这事我们不出手。”

宛蕙这才点点头,放心退了下去。

过了两日,欧阳箬拿了一些花膏往柳国夫人的延熹宫送去。柳国夫人见了她,忙拉着她坐下来,笑道:“欧阳妹妹,你这手可真巧,你看这花膏用了,本宫的脸也嫩多了。”

欧阳箬面上微微一笑:“柳国夫人国色天姿的,用了只是锦上添花,如果柳国夫人不嫌弃,嫔妾自当每每做了都呈给柳国夫人。只不过冬天到了,没什么花可采了,还需得等春天才是。”

她一番话说得柳国夫人心怀大悦,两人说说笑笑,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正当欧阳箬要告辞了,忽然外边的宫女慌张地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个蓝布包,似捧了什么可怕事物一般有些发抖,她上前低着头在柳国夫人耳边低语几句。

欧阳箬见柳国夫人的面色忽然紧了下,知道定有什么大事,忙起身道:“柳国夫人事务繁多,嫔妾就不打扰了,嫔妾告退。”

柳国夫人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宁静,一副大事不欲知的神态。细细想了才缓缓道:“欧阳妹妹还真别走,这件事还要欧阳妹妹给本宫拿个主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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