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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总是有些失望(1 /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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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以往一样,铃儿又是被希乾带去了一个高档的餐厅,铃儿甚至怀疑他家是不是开银行的,可每次都被希乾用各种方法给躲避开。Pinwenba

自己到还真的对他不是十分了解,就连偶尔出来所谓的约会,也很少有聊到以前的事,大多都是希乾再说,而每当看到铃儿迷茫的眼神,希乾总是有些失望,但很快又笑呵呵的给铃儿讲些笑话什么的,来逗她开心。

这不今天,铃儿只顺嘴说了句已好久没吃西餐了,他就大张旗鼓的将整个楼层都包下来。铃儿皱皱眉,有些不开心的看着希乾:“就我们两占了整栋楼,是不是太奢侈了。”希乾为铃儿拉开椅子,系好围裙。温柔的望进铃儿的眼底,坐在铃儿的身旁“为了你,这不算什么的。”

他总是这样,每次都说是为了自己。可自己说不想谈或是有男友时,他又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眼闪过一丝伤痛的人并不是他似的。

每当这时,铃儿总是很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其实,内心身处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自然,也希望他可以收获自己的幸福。

有好几次想给他说清楚,但他总是敏感的岔开话题,玲儿也不再好多说。想是他心底多少是明白的,只是想给自己多点机会,其实也是在安慰他自己而已。

可就像今天的这种状况虽说已领教多好几次,但多少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看看周围站成柱子的人,伏在希乾的耳边悄悄的说:“你不觉得这太安静了嘛?”希乾听铃儿这样说,这才环顾四周,偌大的一层楼,只有铃儿和自己,还有几个等待被招呼的服务员,几个小提琴师。这人,还真是,有点少了。

希乾给一旁的服务员耳语了几句,服务员惊讶的看着他,在希乾充满淫威的眼神下,慢慢屈服,毕恭毕敬地出去安排事情。铃儿奇怪的看着希乾,不知他为何意,但希乾又不让他问,也只好安静的等待,看看希乾在搞什么名堂。

但心里还是隐隐又不好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呢?上次和希乾去郊游,铃儿看到花丛间的蝴蝶很漂亮,就无意间说说做成标本肯定很漂亮,谁知他立马就安排他的保镖去抓蝴蝶,你们知道几个彪形大汉扑蝴蝶的场景吗?

周围的游客都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看着他们,可他们还得红着脸继续扑蝴蝶。而希乾却仿佛很享受的看着他们扑蝴蝶的样子,铃儿甚至在想,他也够腹黑的了。可他却丝毫不理会累的满头大汗的保镖们,还潇洒的甩甩头发,一边骚包的问铃儿:“我帅吗?”

铃儿讪讪的看着他,并没有回答。“跟他们比呢?”铃儿噗哧笑出声来:“你是小孩吗?还和他们比这个作甚?”谁知希乾一听这话,可怜巴巴的望着铃儿,委屈极了:“铃儿,你的意思我还没他们好看吗?”

扑蝴蝶的保镖们一听主子这样说话,他们何时见过这样的主子,这么的,像小孩。不竟都停下来,瞪着大眼仿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希乾见他们这样看着自己,顿觉有点丢老脸了,虽然还很年轻。

轻咳一声“都不抓蝴蝶是不是,闲的很是不是。把抓来蝴蝶都给我看看。”故作威严地喊道。那几个彪悍的大男人局促的摊开手,几双强壮的手掌,还有锻炼留下的茧。一只小小的蝴蝶躺在手掌心里,是的,就一个。

希乾一看这,顿时觉得找到理由了,阴险的笑笑:“要你们有何用,这么几个大男人就抓了一只蝴蝶,而且翅膀还有破损。留下两个人,剩下的都给我跑步去,绕着那个花园。”希乾指着不远处的花园说道,他可不知他这样的模样有多像得逞小人。

被点的两人,像被释放了似的,飞快的向花园跑去,仿佛这样是大赦他们了。事实证明,他们又对了。你们两人去那边给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蜜蜂巢,弄点回去给铃儿尝尝鲜。

铃儿见那两人苦闷的脸,终于受不了的笑了。希乾奇怪的看着铃儿,但见铃儿笑得这么开心,心想自己的样子一定是把给迷住了。催促这那两人快去,却被铃儿阻止了。

“别去了,容易蜇伤不说,还伤害野生动物,多不好。刚才我还没说你呢。我的意思是拿死后的蝴蝶的做标本,谁知出去一会就变成这样了。”铃儿抱怨的给铃儿说着。希乾认真的听着,皱皱眉头,想想也是那么回事。

自然,没注意到一旁铃儿给那两个保镖做鬼脸。好不可爱。

“没听到铃儿说的吗?去把那蝴蝶埋了。埋了……”

“噗哧”陷入回忆的铃儿突然笑出声来,被希乾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收敛了笑脸,安静的坐在一旁,但脸上还是有隐隐的笑容。“想到什么事这么开心”希乾拿起一旁的茶,呷了一口。

“没什么”铃儿忍着笑说道,希乾更加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想来,她又想起那天的事了,那天她也是像今天这样笑了好久,后来笑得肚子疼了,还休息了一会才回家的。

突然一阵嘈杂的人声与音乐传来,从入口处拥挤着进来,但又有秩序。希乾听见吵闹的声音,皱皱眉,但想到是铃儿喜欢的,开心的看着铃儿,像领赏似的。“小丫头,喜欢嘛?”

铃儿咽咽口水,讪讪的指着人群,笑着说:“你安排的?”希乾见铃儿的样子以为她是被感动坏了,开心的靠近铃儿,像小孩子似的:“喜欢吗?”铃儿看着如此的希乾甚是无奈,笑着直点头,喜欢喜欢。

希乾急忙把经理叫来,给了些小费,倒是把经理乐得合不拢嘴来。

不一会,这层楼就坐满了人,处在这样热闹的环境,铃儿但是放松了不少,只是希乾非常的不自在,但觉得体验一些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毕竟,和铃儿在一起的时候,也对平民阶层了解了许多。想着什么时候做点低端产品,毕竟,这也是一个很大的消费群体。

“我倒要看看这是谁包的场子”突然一个尖锐的女声传来,大家都往那边望去。

只见大红色的皮衣,衬的皮肤越发的娇艳,精致的妆容,毫无挑剔可言,手上提着前几天在杂志上看的包包,名字吗?愣是没记住,倒是仔细的掰着上面的零好好得数了下,数了数,也就是数数而已。

而女子身后跟着的,身材很棒哦,不知道再和那女人商量什么,许是让他不要再闹事了。

转过身来时,本想仔细饱饱眼福。额,是挺饱眼福的。不然呆愣的铃儿怎么会被希乾突然不悦的拍拍,为她挡住那人,委屈的说:“他长得比我好看吗?”铃儿现在那有空管这些,扒开希乾就看到天齐也正看着她。

眼神里有震惊,有些许的不解,甚至有些抱歉在里面。可是他又对不起她什么呢?许是他没有为精灵的事帮上太大的忙,许是现在的他已渐渐失去守候她的资格。

两人就这样隔着人海对望着,没有声音,没有人群,只有他们两个,还有天齐突然狂跳的心脏,脸色也有些变白了。

铃儿发现了他的异常,试图上前去帮助他。却被希乾紧紧抓住不放,坚定而冰冷的说:“不准去。”铃儿这还是头一次见如此反常的希乾,愣了一下,依旧挣脱不开,着急地说:“快让我过去。”

铃儿记得快哭出来了,却怎么也睁不开希乾的桎梏,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说:“我求你好不好,让我过去。”

希乾看到铃儿的泪水,为了那个男人的泪水,心情越发的阴翳,轻柔的擦掉她眼角的泪,拍拍她的肩,将她紧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铃儿乖,以后别再为其他男人流泪,可好?”

铃儿哪里有心思听他说这些,狠狠地在希乾肩头咬一口,“啊……希乾惊呼出声,引来一旁的保镖,怨恨的看着铃儿,不明白主子对她这么好,她为何为了其他男人来伤害主子。

铃儿见希乾还不放开,而那边天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仿佛想往这边走,却发现心脏出现了异常,粗心的女伴却并没有发现。眼神却一直盯着这边看,有愤懑,也有痛苦,还有湿红的眼。

“你爱他?”希乾任由铃儿咬自己的肩头,看铃儿不再用力咬,只是狠狠地看着他,为铃儿擦掉嘴角溢出的血,轻柔的问道。

“不管你的事。”铃儿愤怒的撇开他的手,一心想去看看天齐怎么样了。希乾见铃儿并不说话,也慢慢地放开了她。

在铃儿还没走几步的时候,突然说:“他是我未来的姐夫。”说完也不再多说,带着保镖就离开了,面无表情的离开。只是在出去前将天齐和姐姐都带上车,走了。第一次,就这样撇下她一个人。

铃儿呆愣在那里,不是伤心,不是痛苦,是震惊。因为那个人,差一点就属于自己了,如今,却突然成了别人的丈夫,这也是最初的不甘心,无关风月,无关爱情,都是人的占有欲和虚荣心作祟。

爱情,是不是就是想为他生个孩子呢,一个有你有他的孩子……

铃儿许久才从呆愣中反应过来,但自己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对不住希乾的,他们之间本就也只是朋友关系,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对自己。

铃儿就是这样的人,只知道交朋友,并不知她这性子对男女的友谊并没有明显的界限,这也是由于擎天在铃儿处于青春期时,被擎天过度的制止。

如今,反而连这种简单的关系都分不清了。可是这还真的不能怪她。

铃儿通过这件事,多少了解了希乾对自己的想法。告诉自己要学会处理男女关系了。想想刚才天齐苍白着脸,捂着心脏,被希乾和他的姐姐架上车的情形,就觉得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他的。

而且,他刚才为什么那样看着自己呢,这不是很奇怪吗?并不是因为他身边已有另一个女孩的陪伴,而是,像天齐那样执拗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忘记一个人,接受另一个人呢。

其实也并不是不甘心,他那么快就接受其他的人,只是这么多年的朋友,甚至差一点就成为了恋人的人,对彼此还是很了解的。而且总觉得今天的他有些奇怪,仿佛身体也没以前那么好了。

难道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只是这与要和希乾的姐姐在一起是为什么呢。

这得改天去看看他的时候好好问问,唉无奈的叹口气。独自走在喧闹的街道,这些天都忙着和希乾到处转转,到处玩。

不过啊,他倒是一个很好的人呢,很会照顾人,就像哥哥一样,只是今天看来,那个臭小子并不把我当妹妹呢。

看着喧闹的街道,那些搂在一起笑坐坐一团的朋友,那些互相追打的小孩,那些讨价还价的人们,那些快乐的脸庞,在这一刻。突然就刺痛了铃儿有些落寞的心,“为什么,他们可以笑得这些开心,为什么?自己是否曾经也笑得这么的开心呢。”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已有些晚了。只因在路上见到一个走丢的孩子,也和小孩在原地玩耍,直到被焦急的母亲找到,那母亲大概是急坏了,才会看到孩子急的都哭。

当时在想,什么时候有个自己的小孩呢,他一定会很可爱,想到这,脸莫名的红起来。

轻轻的推开卧室的门,蹑手蹑脚的走向床边,生怕吵醒了隔壁的擎天,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这么晚才回来,不劈了她才怪。

“啊……”在黑暗中铃儿被一人抱住,铃儿下意识额尖叫出声。“是我”擎天把铃儿的嘴巴捂住,免得她又尖叫,轻声说道。

铃儿见是擎天这才安静下来,心虚的看着他。“怎么才回来!”擎天将铃儿抱在怀里,将刚才挣扎弄乱的衣服弄好,紧盯着铃儿躲闪的眼神。

铃儿见擎天又快生气了,心里更加的发虚了。却还是保持这脸上的微笑,大脑快速的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棘手的问题。

“好了,别想了。”擎天见铃儿还在绞尽脑汁的思考他的问题,大概猜到一点。但也并不生气,铃儿奇怪的看着他,也并不说话,害怕自己又说错什么惹他生气。

“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铃儿,不要离开我”擎天将铃儿紧紧的抱在中,仿佛想将她揉进生命里似的。铃儿听擎天这么说,顿觉有时候真的是自己无理取闹了,自知理亏,闷闷的说声:“好”

擎天和衣将铃儿抱在怀里,两人一并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这一种叫幸福的东西,铃儿却开心的怎么也睡不着。轻幻一声:“擎天”“嗯,怎么了,冷吗?”擎天紧了紧铃儿的被子,关切的问道。

铃儿伸出被擎天压在被窝里的手,摸摸他的脸,看着他惺忪的眼倒映着自己的脸。“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孩子?你喜欢孩子。”擎天惊讶的看着铃儿。

铃儿却丝毫不给擎天思考的机会,红着小脸,学着擎天的样子脱掉他的衣衫,擎天见如此主动的铃儿,顿时那还有困意,饶有兴趣的看着铃儿。

铃儿小心翼翼地脱掉擎天的衣服,温热的小手慢慢滑过擎天的胸膛,慢慢地向下……

一夜疯狂……

清理好自己和铃儿后,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这才悄悄的回到卧室,像吃饱的小猫咪,幸福的笑笑不一会就进入梦乡了。

清晨的第N缕阳光照进的时候,铃儿才悠悠的醒来,许是昨晚太累了,竟一下子就睡过头了。

我们是不是总是那么的偏执,总是执意去追求我们心中的那个梦,那个有她的梦。那个人,是她,无可替代……

铃儿动了动酸痛的身子,看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甚至还有被抓伤的地方,想起昨晚有些失控的擎天,不竟红起脸来。但一见自己满身的伤,又愤愤不平来,到处找擎天却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看到书桌上一如既往的放着巧克力,掰下一块放入嘴中,味道依旧有些奇怪。而且每次都是打开的,问擎天他只是说,为铃儿准备的,补充体力。如此说来,铃儿就照单全收,可铃儿给他吃时,他却又不吃了,皱着眉头说自己不爱吃这些东西。

今日,如往常一样。擎天已为铃儿请好假,自己也去上班了,留下还温在锅里的皮蛋瘦肉粥,真不知道,他怎么什么都会做。上天对自己是不是太不够公平了一点。学习呢,可以说是毫不费力。可厨艺方面就有点差强人意了。

上次也不知怎么的,擎天竟然那样对自己,竟说自己做的饭难吃。还骂自己一顿,真是不知好歹,自己好不容易主动给他做一次饭,还被如此羞辱,我就不信了,如果我好好做一次,他还会如此的嫌弃。

只是虽然那事都过去好几天了,但是,我说的是但是。心里还是多多少少不舒服。任谁都会这样吧,满心欢喜的为他做好饭,也不求他能有多喜欢,至少尝一下也好啊,结果,还没长就被骂了一顿,有谁?比我更惨呢?

一口一口吃着擎天为自己准备到粥,心里甜滋滋的,想到那天的事心有些刺痛。想着那天定要找他算账。

突然想起昨晚自己的主动,轻轻的摸摸自己的肚子,这里会不会已经有孩子了呢?幸福的笑笑,甚至还有了母性的光辉,想一想就觉得很幸福呢。这心情一好,不觉得就多吃了一碗。

吃完了后,伸伸懒腰,看着微隆的肚子。心里默念:“宝宝,吃饱了吗?”而后有嘲笑自己怎么可以这么着急呢,就算了有宝宝,现在还发现不了的。

这边铃儿在幸福的憧憬着,那边她所牵挂的人正经历这一场考验。

擎天回到办公室,却见父亲正端坐在他的位置上。不竟有些惊讶:“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今天的父亲很反常,甚至有些异常的阴沉,与他以往的慈父形象相差甚远。擎天不竟更加的狐疑,疑惑地看着他。

谁知林父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脸上也太多可以让人捕捉的表情,让人有些对未知的恐慌。虽然,这是他的父亲,他总是有这种能力。难道事情被他发现了?擎天头脑中快速的运转。这一点倒是和铃儿很像。

身为父亲的林宇航自然也是了解他们兄妹两的,看着擎天思索的样子。已大概有些眉目了,阴沉的脸庞,微眯的眼,透着商人特有的精明与算计。

擎天见父亲一直不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渐渐有些不好的预感。

“最近工作还好吗?身体吃得消吗?”林父突然从椅子站起,拍拍擎天的肩问道。擎天被这一拍吓了一跳,有些没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父亲,随即恢复平静。“还好,父亲不用担心。”说着向后退一步,拉开与父亲的距离,拿起一旁的茶壶为父亲倒茶。

林宇航将擎天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但还是什么也不说。两人又聊了一会,临走时,林父突然回头说:“不用再让设计部重新设计了,就用那个设计图吧,毕竟只是谣言,而且你还调查了这么久,也没什么线索。想来,又是他们的小把戏。”

擎天听父亲这么说,不竟呆愣祝刚准备说什么,却看到父亲只是朝他摆摆手。示意就这么决定了。

擎天见父亲已如此决定,也不好再多说。父亲做的决定何时改变过。只是这一次,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也不再多思考,转身去安排生产部开始生产服装。而后在安排好后,打了个电话。这才放下心来。

林宇航听到助理报来的消息,突然疲惫的靠在背椅上,仿佛一下子就老了很多。“主子”一旁上了年纪的助理担心的喊道。

林宇航摆摆手,示意他别担心。许久才说:“老王,你跟了我多少年了。”老王见主子突然这样问,不竟也有些伤感的说:“快20年了,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主子的样子,主子当时年轻气盛,不相信我能真的帮助到你。”

“来,坐着说。”“使不得,使不得”

“跟我还客气什么,坐吧,老王。”

“哈哈,我们都老了。”

“老王,你说擎天那孩子为什么这样做,他到底想干什么?”

“主子,少爷他有自己的想法。只是这一次连我都看不透了……”

“是啊,看不透了……”

深秋,某年某月某日。

阳光明媚,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由于昨天见到天齐的样子,非常的担心他,可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只得登门造访,谁知陈伯也对我很冷淡,仿佛不认识我似的。于是我又仗着自己不服输的性子,在吹着寒风的深秋,对,真的是深秋,因为,冷。

不知道我在门前站了多久,久到仿佛看到远处的天都有些泛黑了。于是,我华丽丽的晕倒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天齐的家里。我开心的起身到处望望,企图见到他。可是,我失败了。

只看到陈伯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甚至还有疼惜,但更多的是遗憾。只是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呢。

“陈伯,天齐呢,让我见见他好不好。”

“铃小姐,您别激动,您现在需要休息。”陈伯什么也没说,只是为我掖好被子,想当初天齐那样。这次发现自己当初是有多伤他的心,只是爱情又怎么说得清呢。

片段结束。

这世上会不会又一种友谊,是这样: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懂得才是山穷水尽中,突然的柳暗花明,懂得才是,那根寂寞桎梏有人欣赏有人知。懂得你的人,比爱你的人更重。人都有一份孤独,在繁华热闹,有一颗冷心观红尘,而他,一眼洞穿你的清寂你的凉,一眼明白这世间所有繁华不过是你和他身边的过眼云烟。而他,会在众人之间一眼看到你,然后读懂你,明白你,不是爱情,胜似爱情。

当深秋难得的阳光洒落在床头时,天齐微微的眨眨眼,想要开口说话才发现嗓子干得厉害。刚准备起身,就看到在一旁睡着的舒尔,希乾的姐姐。

看到她的那一刻,惊讶了一下,他们不是应该直接结婚,而不是培养感情,甚而更加不可能在这里陪着她。

不想打搅她,也就懒得起身了。忍着嗓子的难受,盯着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帘,白色的衣服。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就像自己将来要去的那个地方,也是白色的。

只是那个世界又会不会有那个叫做铃儿的小姑娘呢,在那个世界自己会不会有个健康的身体,会不会没有擎天,没有舒尔,没有希乾。只有我和铃儿。

可是我又怎么舍得让铃儿和我一起去那个冰冷的世界呢。怎么,舍得。

想着这些很有可能不久就会出现的事,天齐的心会觉得很酸很痛。虽然爸爸说已经找到了配型成功的心脏,只是风险还是很大的。

总是觉得那样剥夺一个人的心脏,总是那么的残忍。虽然那人也是在弥留之际,但终究还是残忍的。他本可以带着那颗心,有着他爱人的心,平静而安详的离开这个世界。

可自己又是如此残忍的连这都给你剥夺了,只是,自己那可装着铃儿的心,真的就要这样放弃了吗?虽然知道换心并不会失去记忆,但是那可是充满了铃儿的心哎……

怎么,舍得。

至于眼前的舒尔,只是父亲给他安排的女人。说是只有她可以救自己,甚至父亲还拿铃儿的安危来要挟自己,多么的可笑。

换心不就是为了铃儿,如今却还是把自己套进去了。

那天自己倔强地表现出不愿意换心,可是父亲直接就那样跪着求他,他还能怎么办。可以怎么办,就连父亲也是不喜欢自己和铃儿在一起。总是说她不适合他。

总之,先把心脏病医好再去找她吧。

这样想着,不一会就又犯困了,体力越来越差了。“天齐,你醒了?”舒尔开心的望着他,眼睛里的惊喜多么的熟悉,那不就是自己见铃儿醒来时的表情。

天齐恍惚的看着她,手还没碰到她的脸,“玲”突然清醒,落寞的放下手来。舒尔欣喜的脸上也瞬间垮了,玲,她是谁。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

压下心底的苦涩,依旧笑着为天齐端来水。天齐见为他削苹果的舒尔,舒尔时不时的偷看天齐。见天齐竟盯着她看,不竟红了脸。

“别对我这么好,我的心里有个人。我是不会爱上你的,再说我们的婚姻只是个契约。”天齐看着天花板,残忍的说道。

舒尔听他这么说刚才的疑惑得到证实,顿觉心痛的难以自持。但还是低着头边削苹果边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别想这些,先养好自己的病要紧。”

天齐似是没料到舒尔会这般说,看着她湿红的眼睛,却还一直忍着,无奈的叹口气。

如果我们的一颗心,这辈子只能给一个人,而且不能反悔。你还会不会义无反顾的奉上自己的真心,哪怕明知他是不爱你的,不爱你的……

天齐也不在多说,只是默默地接过舒尔递过来的苹果。舒尔见天齐肯吃自己削的苹果,心里也多少有些安慰。不知何时流的泪,染花了妆容,自己却还不自知。天齐向舒尔指指她的眼,舒尔这才反应过来,摸摸自己的眼,却又更加抹花了脸。

舒尔立马就红了脸,借故出去了。天齐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也是个性情中人。只是自己大概是不会再爱上她的,毕竟,爱铃儿已经是一种习惯了,就像空气,那样的平常,那样的不可或缺。

只是她刚才那迷糊的模样倒是和铃儿有几分相像,都是那么的可爱。

“姐,你怎么了?”希乾见红着眼睛的舒尔,关切的问道。“没事”舒尔用手擦擦眼睛,有些尴尬的说道。有些慌不择路撞进厕所,却被希乾拽住了手,疑惑的看着他。希乾指指厕所的标牌。既担心又无奈的看着她。

舒尔一看才发现自己竟才差点就进了男厕所,顿时觉得更加的尴尬了。讪讪的笑笑。希乾见迷糊的老姐,笑着摇摇头。

看着老姐刚才伤心的模样,想来实在天齐那小子身上碰了钉子。天齐会和铃儿有什么关系呢。难道就是因为铃儿,天齐才会如此对待姐姐。想这些有什么用,谁让老姐从小就喜欢他呢。

“天齐,感觉如何?”天齐见来着不善的希乾,也没想怎么搭理他。但一想到他有办法让自己见到铃儿,就觉得充满了希望。“眼中放光的盯着希乾看,仿佛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希望。

希乾见天齐的模样,大概也猜到一些。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晟家的老爷子愣是不是他和铃儿见面。就是见面都不愿意。这多少有些奇怪了。

在天齐还没开口时,希乾首先说道,”别这样看着我可不会带铃儿来看你,毕竟我不会给自己找个情敌是不是。“希乾坐在天齐的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多少觉得这样一个病秧子真的能带给姐幸福呢,可是谁让姐找了他这么多年呢。

那年,家境还不是很好,可是父亲执意见姐姐和自己送入贵族学校,如此就认识了当时的天齐,那时的他也如同现在这般,苍白的脸,总是挂着虚弱的笑容。

像个王子那样,甚至觉得他都不属于这尘世间,毕竟,他是那样的不是人间烟火。他总是穿着一身的白色的衣服,衬着他的皮肤,在加上永远有保镖陪着他,也很少有人与他说话。

当时,由于家境的缘故,基本上所有的钱都拿来交与学校,自然也就没有太多的闲钱,供姐姐和自己消费。

自己倒是觉得没什么,只是姐姐毕竟是个女孩子,看着天齐吃着我们许久没有吃过的肯德基,竟怎么也不肯离去。自己只得看着不成器的姐姐,无奈的叹气。

想想那些年熬过的日子,还真的快呢。

如今,我们三个又相遇了。只是天齐早已忘记了那时的他,早已勾走了姐姐的芳心,所以姐姐才会在后来一直找他,直到知道了他的心脏病,这又开始忙碌。

费了好大劲的才找到肯为天齐捐心的人。巧的是什么呢,那人正好也是姐姐的追求者,得知姐姐的事后,执意要求只要姐姐能幸福就愿意将心捐出来。

而他的要求是亲眼看见姐姐和天齐结婚,这也是个傻小子呢。如果不是他身患绝症,甚至觉得他和姐姐在一起会比现在好很多。

想知道后来那丢人的老姐吃到肯德基没吗?天齐家的保镖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就买来两份肯德基。自己就和姐姐一道吃。

吃的满脸都是的姐姐,总是不忘偷偷的看着天齐,后来关系就熟咯了些。但由于天齐有心脏病,并不能与我们一到玩耍。他总是静静的看着我们开心的笑脸,用既羡慕的眼神的看着我们。

每当这时,我们总是陪他看看书,他总是那么的爱看书,姐姐也爱,而我更喜欢画画。我们三个总是静静的坐在那,在阳光下。

希乾看着天齐竟陷入回忆中,天齐见希乾竟对起自己发呆来,顿觉的好生奇怪。但也并没有多问,就像当年那样,只是不会给人难堪,总是会很宽容。

倒是希乾发现自己竟对着他发呆来,多少有些尴尬,拿起一旁的报纸看起来,安安静静的陪着天齐。天齐见希乾有些尴尬,像是思索了许久。“铃儿,她好吗?”

希乾惊讶的看着天齐,他是那样的不爱说话,甚至可以说是不屑于说话。如今竟会为了铃儿的事主动开口说话。

真真是奇怪极了。

被希乾看得不好意思,天齐也不再多言。望着窗外偶尔飞过的鸟儿,想想自己的这些年走过的路。不理会还没回答的希乾,悠悠的说……

如果有来生,我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中飞扬,一般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着非常骄傲,从依靠从不寻找。如果有来生,有没有人爱我,我也要努力做一个可爱的人。不埋怨谁,不嘲笑谁,也不羡慕谁。阳光下灿烂,风雨中奔跑。做自己的梦,走自己的路。

希乾眼神微眯的看着天齐,突然抓住天齐的衣领狠狠的说:“你要敢死,我就让铃儿没日子好过。”

天齐奇怪于希乾竟有如此大的反应,但思索了会就轻松地笑着说:“你不会,因为你爱她。”希乾见天齐就见过自己一次就看得如此清楚,不竟用有些赞赏的眼神看向他。

谁知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忧伤,“让我见见她可好?”

“如果我说不好呢?”舒尔的声音突然传来,希乾和天齐都见着突然出现的舒尔,不竟有些呆愣。

希乾见气氛不对,在舒尔威逼的眼神下,讪讪的笑笑。急忙就往房外走去,果不其然,铿锵地说道:“后头找你”

希乾给了天齐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因为他知道他的老姐想通了,不会再哭哭啼啼的,开始强力反攻了。

“你想见她,那个叫什么铃儿的。”舒尔突然温柔地说道,与之前的那个她判若两然,刚才的她就像个小媳妇那般受人欺负,现在啊,女强人的样子出来了。毕竟,家庭环境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天齐闷闷的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像小时候一样依旧是那样的不喜说话,但舒尔还是很喜欢,小时候的他不也是这样,像个高贵的王子那样静静地坐在那,并不像希乾那小子那样,同那些男孩打闹,弄的满身都是泥,脏脏兮兮的。

只有天齐因为心脏病的缘故,总是静静的坐在一旁,拿着一本书,偶尔抬头看着玩的开心的小伙伴,也会会心一笑。

他的笑容总是如一缕春风,是可以吹进自己心里的那种。可是后来不知他是转学了,总之一直没找到人。好在,找了这么多年,如今,他不就在自己眼前了吗?

“后来你在斯顿学院上完去了哪里?”舒尔突然问道。天齐狐疑得看着她:“你也在那学院上过?”舒尔失落的看着他,难怪,原来他早就将他忘记了。

压下心头的不适,继而笑着说:“是啊,我们还同班过呢?”继而期待的看着他,希望他能想起一点,哪怕只有一点呢。可是,没有。

天齐还是用迷茫的眼神望着她,想了许久也没想起。继而不好意思地对舒尔笑笑:“实在抱歉,对斯顿学院的记忆只有一群爱玩的小孩子,而我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看书。所以,并不知道你在不在那群小孩子里。”

舒尔见天齐只能想到这,心里有些安慰,但更多的是一种伤心和难过。

就好比你等一个人,等了他很久很久。为他拒绝了很多的人,只是为了等他。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知道,不明白。那种感觉就仿佛是你在奋力的追求一件东西,可是都最后却发现那东西并不存在,亦或是那东西已不属于你了。

舒尔突然像受了很大的打击似的,身子像站不稳那般的晃晃。天齐担心地望了她一眼,但并没有说什么。想来对那个叫铃儿的姑娘就不是这样了吧。

心疼地看着天齐苍白的脸,仿佛比之前更加虚弱了呢。想伸手去摸摸他的脸,手伸到一半将天齐疑惑的表情,怏怏的放下手来。

“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舒尔笑着给天齐说。末了说了句“等你身体好一点,我就安排铃儿来见你。”舒尔说完就快步离开,她甚至可以想像目前他的脸上洋溢着怎样的笑容。

会不会比那年他的笑容更加的灿烂呢,可是让他开心的那人却不是自己。

一个人蹲在墙角,任由泪水打湿自己的脸,捂着痛得不能自持的心,咬着手不让天齐听见那哭声。

漫漫的人生路中,会不会,一个温柔了岁月,一个惊艳了时光……

舒尔的哭声引来了看护大妈的担心,“姑娘,姑娘,看开点”那大妈关切的问道。舒尔擦擦满脸的泪水,牵强的笑笑,“我没事,谢谢了。”舒尔接过她手里的纸,戴上墨镜,有些慌张的离去。

那大妈感慨的望着舒尔离去的背影,顿觉得很心疼,虽说在医院里见过这样的事已不少了,但不知怎得见到刚才那个姑娘的泪水觉得很心疼,想来是她与自家姑娘差不多大的缘故吧。

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又开始工作起来。推门进去只见一个皮肤异常苍白的少年,阳光散在他近乎透明的皮肤上,仿佛他并不是这尘世间的人似的。那男子见有人进来也并不说话,只是会心一笑,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如此一来,看护也不敢有太大的动静,静静的收拾房间。但一准备为天齐按摩身体时,那少年红着脸轻声拒绝了。看护有些为难的看着他,看护也没法说了一大堆按摩的好处,但天齐都拒绝了。见看护为难的样子,思索了会。笑着说:“这样吧,一会你陪我出去走走,这样也算是运动,而且你应该知道自己运动比这样的按摩更有作用吧。”

看护见天齐这样说,想想也有道理。也就带着天齐走出那道他走不出的门,天齐一出门就觉得很开心,在阳光中沐浴,是由好几天了都没有见到阳光,不远处有几个正在嬉戏的小孩,天齐微笑的看着他们,想起那年铃儿陪自己玩的场景。

那天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开心幸福的日子,后来的快乐,所谓的心酸,痛苦。都不值一提,因为从来就没有奢望过自己可以陪铃儿走过一生,只是想要看到她幸福,至就是为什么,擎天一回来,天齐就知道自己的爱情结束了。

有没有一种爱情,还没有开始角逐,就注定有一方会主动认输。爱情有时候真的不是比爱与不爱,亦或是谁爱的更深,而是一场资格赛。

一种在心底里散发的自卑,因为实在太爱,怎么舍得让她整日生活在恐慌中,那样,不是很残忍了吗?

“铃儿,我很想你。”天齐在心中默念,不如,让铃儿来找自己如何。天齐借故去上厕所,在卫生间里借手机打了个电话,声称自己走丢了。那男子奇怪的看了她眼,天齐讪讪地笑笑。

但还是借到电话给铃儿打电话,并说好自己在哪个医院。自己会在哪里等她,如果她来了,而他却不再那就说明他有事离开了,让她不要担心,他很好。

铃儿哭着听完天齐的话,虽然这样,她还是听出,他被囚禁了,他现在过的不好,只是因为家人都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不想让他再受刺激,也好为几天后的手术做最好的准备。这些陈伯都给自己说了。

却从没想过要去怨恨他,因为什么呢。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爱谁,擎天就像心里的刺,碰不得,伤不得。天齐呢,就像是温柔了岁月的那个人,多多少少舍不得,但那真的不是爱情,不是爱情。

在去医院的路上,铃儿想了许多,想了想他们三个的关系,仿佛只能滤清到这了,再往下想会越想越乱的。

所谓剪不断,理还乱。

当铃儿飞奔至医院时,天齐正在树荫下乘凉,不知他与一旁的看护说了什么,只见那看护警惕的看看自己,不敢情愿的离去。他更瘦了,起色仿佛也没那么好了,脸还真是越发的苍白了。

铃儿吸吸鼻子,擦掉无意中滑落的泪。扯出一个自认为很明媚的笑容,朝天齐跑去,就像当年她拉着天齐跑那样。天齐明白铃儿是告诉自己早日好起来,能再次和她一同奔跑。可是,还有机会吗?

“天齐”铃儿跑着冲进天齐的怀里,声音喑哑的轻唤着,可是又怕自己伤着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天齐。天齐见如此的铃儿,不经有些心疼了。摸摸铃儿有些消瘦的脸:“小公主,我没事。他,对你好吗?”

铃儿见天齐如此还来安慰自己,生怕自己担心。如今还来关心自己,比起那有些淡情的擎天,顿觉得心酸不已,再加上这些天对天齐的担心,泪水就止不住的落下。

天齐见自己一提擎天,铃儿就如此反映。激动的说:“他又去找未央了是不是,我去帮你教训他。”可刚一起身,心脏的疼痛就出来了。

“天齐”“天齐”两个担忧的女声传来,铃儿和舒尔。自然还有含着伤痛瞪着铃儿的希乾。

“你让开”舒尔一来就撇开天齐怀里的铃儿,为他舒缓气息。不一会天齐才悠悠转醒。“铃儿,铃儿”天齐见自己竟躺在舒尔的怀里,而铃儿在一旁担忧的看着他,泪水流了一脸。

舒尔见天齐这样,压下心头的痛。原来她就是铃儿,原来他并不是没有脾气,原来他的情绪也会波动,只是,只是那个人不是她而已。

舒尔的手慢慢的送掉,交在铃儿的手里。淡漠的站在一旁,淡漠的站在一旁的,还有希乾。

铃儿将天齐扶起身来,她知道让这么骄傲的天齐这样出现在人们的面前,多么的残忍,多么的伤他的自尊。天齐感激的看看铃儿。铃儿安慰他似的笑笑,看着天齐的期待的眼神,她知道他在等她的答案。

笑着拍拍他的手安慰他:“别担心,他对我很好,真的。”如此说来,天齐的脸上才出现了笑容,不再那么的担心。

只是一旁的两人,顿时都愣祝他们不是情侣吗?那么他们口中的他又是谁呢?可是感觉他们的关系有没有那么的简单,两人默契的交换彼此的眼神。

铃儿见看护也来了,想哄小孩那样哄着天齐回病房休息。哪知天齐竟像小孩那般抓着铃儿的衣角,不让她走。也是,他有多久没有见到铃儿了呢?

铃儿哭笑不得的看着天齐,但更多的是心酸。“哄着他说,我改天就来看你怎么样?”天齐还是不情不愿的望着铃儿,那眼神真真是让人心疼极了。

“那这样吧,我给你讲故事。”如此天齐才在铃儿的轻柔的声音中,安然入睡。要知道,他有多久没好好休息了。很久了,自从许久没有见过铃儿。

看着天齐脸上漾着孩童般的笑容,铃儿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心里不是滋味的还有舒尔和希乾。

铃儿待天齐睡着后,才慢慢的轻身准备离去,许是多蹲了会,一个没站稳,都以为会摔一跤。却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铃儿惊诧的抬头,只见几日不曾见过的希乾,冷漠而担忧的看着她。

你们懂那样的感觉吗?想要去爱护她,却发现她并不稀罕你。所以要装作很冷漠,可是又不得不去担忧她,所以就会出现既冷漠又担忧的感觉。

铃儿下意识的躲过,笑笑的站起身来。看着落空的手,希乾不竟有些难过。

见铃儿要离去,舒尔给希乾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自己笑得端庄,拉着铃儿的手:“铃儿,改天再来看看他,好不好?你瞧只有今天他才睡得这么香甜。”

铃儿顺着舒尔的眼,看向像孩子那般睡着的天齐。心里也不是很舒服,自然也希望他可以过得好。笑着点点头,自然也明白舒尔对天齐的心,虽然以前从没听天齐说过。

但如今,见舒尔这么担心天齐,也知道她是个好女孩。甚至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对不起眼前这个善良的好姑娘。

犹豫着说道:“我回来看他的,多谢你照顾他了。”说完看了看天齐。

刚一出房门,就被希乾拽到角落。眼神威逼,将铃儿禁锢在两臂之间,靠近铃儿的脖子,轻咬一口。“我在想,你到底爱谁?而我到底排第几。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铃儿看着如此不可理喻的希乾,我何时说过我爱你了。希乾眼中的光一点点的消失,突然暴怒般的将铃儿抱起,不顾铃儿的打骂,将她狠狠的塞进车里。

为铃儿系好安全带后,飞速的开起来。铃儿也不再多言,静静的看着窗外飞速离去的风景,甚至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一阵急刹车,划破了夜晚的静寂。希乾愤愤的下车,见铃儿来安坐在车里,仿佛并不担心自己会对她做点什么。

一个人烦躁的抽烟,只能看到一点淡淡的红点,在黑透的深夜显得格外的显眼。

突然打开车门,将铃儿压在身下,开始疯狂的吻向铃儿的脖子,扒开铃儿的衣服。奇怪的是铃儿一点反应都没有,希乾奇怪的看着她,只见黑暗中,铃儿满脸的泪水,死寂一般的眼。

突然希乾就害怕了,当年母亲就是这样的眼神,然后她就在自己的面前自杀了。

希乾急忙为铃儿整好衣衫。心疼又自责的为铃儿擦去泪水。“好啦,对不起,是我不好。”

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心疼你的过去,心疼你的泪……

希乾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脸,希望得到铃儿的原谅。铃儿只是默默的留着泪,见希乾的脸都被自己打红了,多少有些不忍心,她就是这么的,善良。铃儿抓住希乾的手,喑哑着嗓子说:“别这样。”

希乾见铃儿终于原谅自己了,心也放下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生怕她又露出那样绝望的眼神。一双鹿似的眼望着铃儿,有那么一刻铃儿甚至想吻他,只因为他那双充满了担忧鹿似的的温柔的眼,可是,她没有那么做。那最多也是一时的冲动。

不值得去实施,真的,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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